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自由主义者不宽容什么样的民族主义 -- 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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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饶了我吧——另借题呼吁一下

内务人民委员和外务府行走都是厉害的主儿,

得罪不起的。

是mm无疑,mm就不能具备逻辑了吗?我所知的不过是皮毛常识而已;有些人一味想做超人,逻辑不惜突破常识,这样的人恐怕男士为多的。无他,因社会之故,女生无幻想,亦多无野心,可是谁比谁傻呢;不过如此而已。就妇女解放一事,我们各个感恩于毛公思维。毛公1927年农会时代就意识到了“夫权”这座大山,对女性心怀同情,又在主政之后坚实落实了这一点——女筒子们固然也许亦吃了些苦头,可是独立自主,对于地位的提高,却是大有好处的。

就这点,日韩女生们望尘莫及;欧美女生们亦多有羡慕。就这点,我很承毛公的情。我母亲的求学路因为女性之故并不顺畅,若没有毛公“能顶半边天”的启示激励,恐怕她早就失学了。是的。当日女性不能读书,甚至今日贫穷之地女性多为自家兄弟让贤,不过是经济之牺牲品,哪里是天分问题呢?

我愿意在此呼吁一次:倘若助学的话,恳请诸位jmxd先资助女生可好?无他,因为母亲在早期启蒙中归功至伟,母亲读书不读书,对孩子们的未来发展是大有影响的。有人为此不惜讲了政治不正确的话:一个男生读书,多半只拯救了自己的命运;而一个女生读书,必然会影响到子孙后代。从功利角度思之,亦希望如此做来。谢谢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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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共享《大费马定理》里女数学家索菲·热尔曼的佳话。大费马定理是我少时便着了魔亦曾蠢蠢欲动的一个问题,1997年被安德鲁·怀尔斯证明。有一本书《大费马定理》很是好看,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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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的巴黎女孩索非·热尔曼在一本叫《数学的历史》的书中看到这一章,便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一个人会如此痴迷于一个导致他死亡的几何问题,那么数学必定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学科了。

  

  她马上对这最迷人的学科着了迷,经常工作到深夜,研究欧拉和牛顿的著作。父母没收了她的蜡烛和衣服,搬走所有可以取暖的东西,以阻止她继续学习。她用偷藏的蜡烛并用床单包裹着自己继续学习,即使墨水已经在墨瓶中冻僵。最后她的父母妥协。

  

   在那个充满偏见和大男子主义的时代,她冒名“勒布朗先生”,通过书信在只接受男性的巴黎综合工科学院学院学习,并以这个身份与“数学家之王”高斯通信探讨费马大定理。1806年,拿破仑入侵普鲁士,热尔曼拜托一位法国将军保证高斯的安全。得到特殊照顾的高斯这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否则,她对费马大定理的杰出贡献恐怕就被永远记在那个“勒布朗先生”的头上了。

  

  高斯在致谢信中谈到数学的魔力:“还没有任何东西能以如此令人喜欢和毫不含糊的方式向我证明,这门为我的生活增添了无比欢乐的科学所具有的吸引力决不是虚构的。”

索非·热尔曼对费马大定理的证明做出过杰出的贡献,她在物理学领域也颇有建树,并荣获法国科学院的金质奖章,成了第一位不是以某个成员夫人的身份出席科学院讲座的女性。在高斯的说服下,格丁根大学准备授予她名誉博士学位,遗憾的是,此时热尔曼已经死于乳腺癌。

当那些官员为热尔曼出具死亡证明时,竟将她的身份写成“无职业未婚妇女”,而不是女数学家。而对材料弹性理论做出极大贡献的她,也没有出现在埃菲尔铁塔上所铭刻的72名专家的名字中。莫赞斯为此大事鞭挞:“对一位如此有功于科学并且由于她的成就而在名誉的殿堂中已经获得值得羡慕的地位的人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那些对此负有责任的人该是多么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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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jj的逻辑才是真正厉害呢。钩沉一下,不欲使之仅小众所知。这样的史料多些,才能推动我们内心走向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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