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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家园 3.

虽然不知道具体到了什么时空,他从完颜部崛起的过程,加上自己有限的历史知识,他估计自己应该是回到了宋朝初年,或者唐朝末年,至于如何在这个动荡的大时代生存下去,他已经咬紧了牙,福乐哈的离去让他下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没有任何底线的生存下去!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被尼堪抓去,你就要做一辈子的奴隶了,再也吃不到肉了,每天都要在皮鞭之下劳累到趴下,山里面多好,什么都有,我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而没有人管……”

“我其实从小就是和尼堪人一起长大的,我说尼堪话比女真话还好,我原本只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女真人,想过着自由自在的女真人的生活,可是我错了,我们是没有自由的……”

“如果我们没有自由,那么天下就没有人有自由了!”

“错了,我们现在没有,但是以后我会给大家带来自由的,你们等着我,我很快还会回来的,自由才是我的夙命!”

说完,老哈告别了老人,他走上了下山的旅程,这一个多月的生活,彻底改变了他对世界的看法。

关于石器锄头

石器锄头,是不难做的,但并不是百度上搜索出来的那个中间打孔的石头锄头的形制,那个是新石器时代晚期的磨制石器,制造和加工的难度,并不是主角没有任何工具,能够在一天之内作完的,新石器时代种植用的石锄,自然和旧石器时代,用来挖掘根茎职务的石锄一样。

做一个石锄很简单,前提条件是你有一把石斧,这个前面已经说了怎么做了,然后要怎么办呢,去砍一棵分叉的树,然后分叉的地方,一边留着整根树干,(这边通常比较细)。另外一边留下2、30厘米的树干,然后把切短的那边树干,从中间横向用石斧劈开一个切口,再把打成扁平状,下宽上窄的石头插入这个缺口,然后用绳子捆紧就可以了。这个制造也是有讲究的,象《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里面直对直捆,是可以捆上,但没法用的,另外,无论如何,陶片的强度是不够当锄头用的。

我看过的一本大部头英文书里面有这个的照片,制造的难度并不高的。但是选用什么样的木柄,石片打成什么样子,都是有讲究的。《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的作者,如果知道该怎么做,自然也是能做得出来的,我取笑他,那是因为它里面的描写,错的太离谱了,如果看过任何一本描述新石器时代的书(哪怕光看图片)都不会犯那么多低级的错误,我知道怎么做的东西,他肯定不知道,知道就不会胡说八道了。我承认这本书我只看了十章,我要为自己的门牙着想,再看下去,那肯定是要笑掉了的,没有知识不可耻,没有常识,就不太说得过去了,没有常识还胡说八道,只能说RP不好,当然了,这种书还强力推荐,只能说编辑的RP也不好。严谨的人写不了穿越,穿越本身就不可能解释了。

另外,英文书很多时候却是比中文的好,至少图画得很清楚,那是作者生怕读者不明白,不象中国的书,尤其是学术方面,很多作者生怕读者看明白了。我也没说我英文有多好,我翻过的那一堆英文大部头,90%都是只看图的,能够看明白就够了。

本文中出现的东西,比如后面投矛器,投石带,波拉弓等等,都是我在博物馆里看到过实物的,(当然国内的博物馆是没有的)很多都是和讲解员讨论过的,什么样的东西,能做什么样的事情,都问过了,不会夸张的,所以不会有问题。写穿越之前,去一下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还是很有用的。

认亲

相比老哈,穿越了整整两个多月,才弄明白自己到了什么年代,丁天爵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弄明白了自己到底到什么朝代,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杭州涌金门边的码头上,一群人正在围观。

他的阿玛尼西装照例碎成了破布条,不过买办毕竟是买办,他手上戴的卡迪亚8克拉白金钻戒,24颗镶钻的Van Cleef手表,以及脖子上那个价值40万美元的,白金为底,镶了18颗克拉钻石的十字架,都还随身带着,没有损坏。

看着他这一身珠光宝气,谁都知道这不是寻常人,自然没人敢打主意,等他醒了,反倒是有个路过的老板送了他一套府绸的儒生服装,好生的巴结了一番。丁天爵知道自己在杭州涌金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穿越了,涌金门后世因为梁山好汉浪里白条张顺而相当的知名,他后世在杭州游览的时候,也路过过,老城门还是那个样子,不过周围的高楼大厦却全都不见了,近在眼前的西湖,更是另一番景象。他现在最想弄明白的是自己究竟到了什么时候,好在他以前有过浙江同学,南方的方言变化不大,他能够听得八九不离十,照着那腔调说话,对方也能明白。可是问那老板,得到的答复是绍圣三年,丁天爵历史并不很好,听了这年号,一头雾水,连是南宋北宋都不知道,好歹绞尽脑汁,想起王安石变法时候的年号好象叫熙宁,当得知这是先帝的年号,现在太后过世,圣上刚刚亲政不久时,他才猛地想起来,他穿越到了小说天龙八部结尾的那一年,至于是公元多少年,那个老板自然不知道,不过他知道有人知道,就是基督教会。仔细打听了一下,杭州倒还真有树着十字架的景教堂子。那老板很是客气,立刻雇了两乘轿子,送丁天爵过去。

他们刚到,丁天爵立刻问神普现在是公元多少年,神普立刻回答是公元1096年,根据他贫乏的历史知识,这一段时间的历史完全是一片空白,早几十年那是王安石变法,看着王安石和司马迁两大巨头PK,有意思,再往后到了宣和年间,那就更热闹了,水浒传,金瓶梅,可都是那个时代的,而这中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从历史教科书,到网上的那些“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们,似乎选择了集体性遗忘。

早个两三年也好呀,咱们可以去大理,看看段誉,能和北乔峰南慕容交上朋友也好,偏偏就在半年前,丁天爵同学非常喜欢的乔峰同志,已经舍身取义,在雁门关外挂了。穿越就穿越了,为啥不能穿越个好年头呢,让他大为的失望。

接着那个老板和神普便八卦了起来,详细的打听丁天爵的身世,以忽悠为职业的买办,对于撒谎骗人,从来是信手拿来毫无问题,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是基督教徒,对基督教的历史相当的熟悉,糊弄住这个神普,更是小菜一跌了。他便说自己从小流落海外,在世界西端英吉利学习基督教,两年前乌尔班教皇计划要收复胜地耶路撒冷,所以派他当使者,前往东方,招募基督教徒来支援圣战,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就是教皇的信物。然后,就说他如何做海船遇险,四处飘流,随口讲起了辛伯达航海记。

神普虽然不知道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事情,但是拜占庭皇帝可是向天下所有基督教会都发了收复胜地的求助,他们聂派也是知道的,再看到丁天爵那个镶满钻石的十字架,绝对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当然是深信不疑,那老板听了丁天爵那神奇的遭遇,更是下巴都掉了。

正在丁天爵一把鼻涕一把泪讲故事的时候,突然一群人冲进了小教堂,为首一个,身高和丁天爵一样大概180,生的是膀大腰圆一脸横肉,和丁天爵一样,大约也有180多斤,两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三五分相似。

只听到来人进门看了一眼,便指着丁天爵大喝道:“这人就是我弟弟?!”伸手一指,只见身后五六个泼皮飞奔而上,把丁天爵按倒在地,丁天爵大惊,想着挣扎却被人按得结实,虽然他身材魁梧,足比那几个泼皮平均高出一头,分量更足,可惜他读书人一个,却哪比得上泼皮们每日在街头厮打,被人制得一点脾气没有,没两下,裤子便被人扒了下来。

那神普当然怕教皇使者受了伤害,但架不住另外两个泼皮直接就把他扔到了另一边,罗马天主教和聂派并不算完全的一家,所以神普也没继续搭救,丁天爵只听到那商人在一旁说着:“朱大官人,这一定是误会,误会呀!”然后就是扑通一声,估计那商人也被扔到了一边。丁天爵闭上眼睛,等着挨扁。却感觉那朱大官人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抚摸……

“哦,卖糕的,他不会是好这一口吧!”想到这里,丁天爵咬住了嘴唇,他知道,生活就像是强奸,如果你没办法抵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谁让你们手这么重的?还不快把我弟弟拉起来!”听到这里,丁天爵还没睁开眼睛,就被那几个泼皮又拎了起来,那个朱大官人却一下子给他来了个huge hug,让他完全喘不过气来,那朱大官人哭得和小孩子一样,喊着:“兄弟,可把当哥哥的相死了,你知道你这一去十八年,咱们全家可把两浙路上上下下数十个州县都翻遍了,可算找到你了,呜呜……”

丁天爵彻底迷糊了,四下看去,发现那数十个跟来的泼皮也都一起跟着和死了爹娘一样痛哭,他一看就知道,这朱大官人肯定是个厉害角色,那帮泼皮对于老大,肯定是怕得要死,又敬佩的要死,可见此人的不一般,一定小心对付,当前之计,就是先装糊涂,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再说。

只见那个商人爬了起来,走到那朱大官人面前,行礼道:“朱大官人的小弟弟失踪18年,这位兄台正好流落海外18年,难怪了大官人上下寻觅却无法找到半点踪迹,如今令兄在异域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刚回中土,就能和大官人相认,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快快快,赶快和我回家,奶奶在家中等着你呢!刘半仙真的是太灵了,”说着,朱大官人放开了丁天爵,对着身后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说:“赶快准备一百贯,给刘半仙送去。”丁天爵听到这个数字,眼睛顿时有了光彩,对于宋代货币的价值,他并没有清楚的概念,不过还是记得有出戏文叫做十五贯,讲的是什么不记得了,但是,十五贯已经是个大数字了,都能逼死人命了,这抬手就能给人一百贯的主,家境可想而知了,估计不是大官便是巨商,到他家当衙内,自然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

PS:宋人的财富,并不可能像某知名网络写手在他的小说中强调的:“宋人一般有多少家产――宋哲宗时期岑象求评估说:“十六七万缗,中人家之产也。”意思是说:宋人的家庭平均财产约为1600余贯。北宋后期,江西人谢逸评估:“十万缗,中人家之产也。”,亦即每家平均财产1000贯。南宋由于物价因素和经济发展等因素,人均家庭财产约为3000贯至10000贯。“

真不知道这位兄台看过水浒传,金瓶梅,三言二拍或者任何一本描写宋代的书没有。真钱可不是网游里面游戏币,人人都是亿万富翁。当然了,要当亿万富翁还不简单,去津巴布韦就好了。

朱大官人是骑马来的,拉着丁天爵也骑马,他倒是在坝上草原玩过几次,不过那里的高头大马和朱大官人的差不多,却比原本是另一个泼皮的坐骑,让出来给丁天爵的那头比驴大不了的小马要雄壮的多,结果只有两个,第一,丁天爵并没有费很大力气就爬上去了,毕竟,这马的肩高只有1米出头。另一个结果,就是这匹可怜的小马跟着朱大官人的大马跑了几步,就呼哧带喘不能坚持了。他把不得下来和那个商人一起步行,买办是聪明人,听了商人几句解释,就了解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朱大官人名叫朱冲,是杭州一霸,放在水浒里面,那也是天王晁盖,柴大官人级别的主儿,他奶奶现在正在病重眼看着就要咽气了,而奶奶的病根儿,在于十八年前正月十五灯会,他带着家里的小孙儿出去看灯,谁知去给孙儿买个糖葫芦的时候,小孩子就丢了,从此留下了心病,朱家更是到处打听寻访,却都没找到这孩子。那时候朱家还不富裕,也没法像如今般到处发榜悬赏,所以打听不到也便作罢了。

这些年朱家忽然就发了,但是老奶奶却越病越重,眼看着奶奶快不行了,朱冲便找来了杭州城里最有名的刘瞎子刘半仙,半仙卜了一卦,算说这孙儿就在杭州城内,如果七七四十九天之内,能够找到,就是解了老太太的病根儿,老太太便能再活一季,若是找不到……

丁天爵中午在涌金门出现的时候,衣衫不整,屁股露了出来,被人看到上面有一块和朱大官人悬赏要找的一样的胎记,便马上报告了朱冲,因为已经到了第四十七天,那朱冲听了消息便立刻根据他们的行踪找了上来,把他架去认亲,也才有了自己被人扒了裤子摸屁股的事情了。

朱冲是谁,丁天爵一点概念没有,虽然日后他衙内朱腼闹花石纲闹得厉害,方腊起兵就是打着要杀小朱的旗号,可见其影响之恶劣,但是老爹的名气明显是小得多了,虽然丁天爵不知道老朱很快就要和一代奸相蔡京打得火热,他就看这朱冲的派头和架式,便直觉感到,这家伙日后不会是流氓头子这么简单的,如果要在这个穿越的年代干点什么,借助他的力量,绝对是上好的选择。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编好一通瞎话,在他们家当好衙内,不过,这朱家小弟的名字叫做朱凎(gan),可远没有自己的名字好听,怎么才能留住自己的名字呢,这是个问题。

丁天爵看着朱冲的背影,竟然是一样的身板儿,虽然这家伙一脸横肉,看着有七八分不善,哪像自己慈眉善目,和笑弥陀一般,但是光光两人都比常人高上半头这一点,说两人是兄弟,便没人不信,更何况,他那失踪的弟弟,屁股上正巧也有个胎记。而自己之前的身世已经编好了,那商人便是人证,两相对比,竟然没有破绽,至于说名字,自己就说自己现在的名字,是教皇的赐名,便如同中国皇上赐的名字一样,是无上的光荣,至于说本家的姓名,就在家里用好了,出外还是需要用这个赐名的,看到他那个大钻石十字架,神普马上吓得行礼,便知道这种值钱的东西,还是很能糊弄人的,还没走回家,丁天爵就想好了一切。

看了老太太第一眼,丁天爵的想法是,这老太太明明是营养不良呀,虽然看着还算富态,但那是浮肿呀,朱冲对这老太太哭了半天,老太太竟然哼哼唧唧神志不清,很显然,血糖已经低到一定程度了,看来再晚两天,那肯定是没救了。

丁天爵问了下丫鬟,果然老太太因为牙掉得差不多了,那时代又没有什么烤瓷牙之类的东西,便没法吃硬的东西,加上有吃斋念佛,只能一天三顿的喝粥。大米的蛋白质含量很低,远远比不上小麦,这也是北方人比南方人普遍强壮些的原因之一,难怪老太太喝久了,蛋白质不足,便浮肿了。然后病得差不多了,这两三天连粥都没喝,自然消耗光了身体内的糖原储备,结果低血糖,大脑能量供应不足,便迷糊了。

既然老太太没什么大病,那么治起来就很容易了,丁天爵马上嘱咐厨房,准备麦芽糖水,那个年代没有葡萄糖注射液,只能用这个先顶顶了,然后再去找豆浆,再到药店去买来大量的杏仁,泡水磨成杏仁露。

丁天爵没想到,朱家和西门大官人一样,也是开生药铺的,里面坐诊的郎中七七八八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也有人说过老太太身子虚,可是说要进补的都是些猪肝鲫鱼之类,老太太不吃的东西,所以就错过了。

等东西准备好了,老太太却要不行了,本来身子就弱的不行,一下子又被朱冲折腾了半天,更是迅速耗干了最后的储备,现在已经到了浑身虚汗,牙关紧要的时候了。既然翘都翘不开,丁天爵也只能使出杀手锏,气管切开了。

他问了问朱冲,这大哥已经哭得瘫在了地上,他问什么都是哭,既然他哭成这样,是把奶奶当死的看了,那么自己做什么,结果也不能再差了,当然,如果这个流氓头子清醒过来,自己又没救活人,他翻脸把自己碎成八块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自己要是万一成功,那收获的,就将是这位大哥的百依百顺,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急救知识和把握,药铺里面最锋利的小刀也已经送到,丁天爵决定,干……

他把小刀用烈酒消毒,然后小心的夹起老太太脖子上的皮肤,老人就是好,皮肤下面已经没什么脂肪,很容易就割开了,他小心的割了一个T字形切口,然后他小心的分开脖子上的肌肉,找到气管和食管,先在气管上割一个小口,然后插入麦管,这样老太太就不会窒息了,然后找到食管,也小心的切一个小口,然后用麦管,小心的往里送麦芽糖水,可惜麦管太细,不方便,丁天爵便亲自动口,含上一口麦芽糖水,缓缓的通过麦管送入老太太的食管当中。

丁天爵是学过急救的,那是在美国遇到一起车祸,一个同学眼睁睁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之后,感觉自己要是会急救,自救救人的本事就会大些,所以特地去学了,手法相当的专业,那一群坐馆的郎中看着他如此操作,老太太却基本没有流血,加上他身份特殊,谁也不敢说什么,上前阻止。

过了半个时辰不到,老太太的状况明显好转了,不出虚汗了,脸色也不象刚才煞白的,而是有了几分血色,丁天爵看得出,老太太的血糖水平回升,这条命基本是保住了。而刚才还哭得像个小姑娘一样的那个哥哥,也有了精神,跪在床前祈祷着,丁天爵看着,这可是传教的好机会呀,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大声背诵起圣经来:“上主是我的牧者,我实在一无所缺。

他使我卧在青绿的草场,又领我走进幽静的水旁,

还使我的心灵得到舒畅。他为了自己名号的原由,领我踏上了正义的坦途。

纵使我应走过阴森的幽谷,我不怕凶险,因你与我同在。你的牧杖和短棒,是我的安慰舒畅。

在我对头面前,你为我摆设了筵席;在我的头上傅油,使我的杯爵满溢。“

接着,他拉着朱冲的手,教他如何画十字架,并跟着自己念叨:“在我一生岁月里,幸福与慈爱常随不离:我将住在上主的殿里,直至悠远的时日。”

这个时候,老太太动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声音,又过了片刻,竟然睁开了眼睛。丁天爵看了,马上嘱咐老太太,不要想说话,赶快闭上眼睛休息,什么事情听这就好了。

朱冲又哭了,絮絮叨叨的花了半天才说明白,眼前这个,就是自己失散了多年的弟弟,老太太喉咙里面插满了管子,是发不出声了,不过眼角流出的泪水证明,她的神志已经恢复了,明白了发生的事情。

丁天爵看杏仁露已经不太热了,便又含了起来,像刚才一样送入老太太的食管,接着,他嘱咐了丫环们如何给老太太喂食,如何翻身擦洗,灌了这么多汤,估计再有半个时辰,老太太就该尿了。

那几个郎中看到这里,已经都傻了,想明白了的,已经偷偷溜走,回家收拾东西了,眼前的朱冲还好,等明白了,看着自己这么没用,自然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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