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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家园 8.

下半场,明教明显对宁海会的打法有些适应了,进攻防守都有配合多了,但是宁海会的防守还是水桶一般,往往明教的人能够过掉两个宁海会的球员,但是等着他的,还是第三个,第四个,几次有威胁的进攻,都被阻止在了禁区之前,但是宁海会球员的体力也下降了不少,毕竟这些泼皮的身体素质和明教那些壮汉没办法相比,跑不动了,也只能控制球,进攻也没有刚才精彩了,因此比赛变得有些沉闷了,直到明教一个球员,截住了宁海会的传球,然后便一个大脚开到前场,只见那厉天润飞奔了上来,迎着飞来的皮球双足猛地用力一蹬,跳起足有四尺多高,一个跃起摆渡,便把球传到了突前的方腊方向。

方腊停下球,一个宁海会球员便杀到了,只见方腊把皮球用脚尖向后一挑,便立刻和那宁海会球员擦肩而过,那球员冲过了还在四处寻找足球。

小小罗的动作……丁天爵看了心中感叹,这方腊要是转世到后世,那也定然是个人才,中国多几个,这足球至少走出东亚,应该还是没问题,这猴似的国猪怎么都那么差劲涅?

丁天爵还没想完,只见那方腊已经冲进了禁区,只见一个宁海会的队员斜着向他铲去,那方腊只是把原来向前趟球的右脚改趟为踩,顺着身体惯性,左脚顺势离开地面,仅用右脚尖点地,从容向后一拉,身体再回拉的时候,顺势作了个空中一百八十度转身,那个宁海会的球员又冲过了。

看着这芭蕾舞般优美的动作,丁天爵看得呆了,竟然也跟着为对手喝起彩来,眼看方腊落地,身前就只剩下武歪一个人了。方腊没有犹豫,抬腿一个大力抽射……

“好……”众人的喝彩只喊了一半边都硬生生地停住了,只见那皮球不知怎么的,竟然被武歪捞在了怀中。“好……”只是片刻,喝彩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更大,方腊听着,一脸的铁青,愤愤地转身退了回去。

整场比赛结束,宁海会七比一大胜日月会,球赛结束,只见朱冲很有礼貌的走道方腊面前,告诉方腊,那个神甫,他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了,他已经安排好了船,神甫过两个时辰,便会远走广州,然后离开中土。方腊也很客气,表示不会在计较此事。朱冲看这个梁子已经了结,便主动表示,自己在自家酒楼准备了上好的斋点,要好好作东招呼方腊这些球艺高超的朋友。方腊知道朱冲是杭州地面上的一个人物,也有意结交,不过碍于今日需要回去更衣沐浴,便定好了第二天晚饭,大家两队球员一起,再好好的坐下来,吃顿饭,好好交个朋友。

朱冲回到家中,甚是高兴,自己这场比赛独中四元,赢得了满场的喝彩,那心情自然是是如沐春风一般,属下的球员也都甚是欢喜,“醉云楼……大家敞开了吃,敞开了喝,一定要给我他妈的喝痛快了,否则就是二娘养的……”看着朱冲高兴,丁天爵也自然不会驳他面子,一群人兴冲冲的便向酒楼杀去,去了丁天爵才知道,这家酒楼是有陪酒服务的……

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便做大辣辣得坐在了各位球员的腿上,大家对此也是习以为常了,丁天爵自然不能免俗,不过他看着那十五六岁的武歪,神色慌张,不禁乐了,这个小处男拘束的很呀。对此他也没有多在意,可是等他喝了几碗,要出去方便的时候,却看到那小孩子跟了出来,扑通跪在了自己面前,磕起头来。

“教练,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武歪说着,泪流满面。

“到底怎么回事,你做起来慢慢说。”丁天爵拉着武歪,可是他就是不起身,“您一定要饶了我,否则我就不起来!”看着武歪这样,丁天爵有些不忍心,便说道:“没事没事,什么事我都原谅你,起来说吧。”他心想,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武歪又使劲的磕了两个头,然后才说,“教练,我其实最后那个球可以接住的……”说到这里,他又哇得哭了出来,过了片刻才继续道:“我家也是日月神教的教众,自从父亲死后,也得到了教里多方的资助,对我很好,前日我答应了你们之后,那教里的王寅王坛主便到了我家,让我倒时候务必让教主进一个球,所以……”接着,武歪又开始放声大哭,“教练,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全队呀……”

丁天爵听到这里,实在是吓了一跳,他对方腊又有了新的认识,明教的情报系统无孔不入倒不是那么可怕,问题是,方腊这次,并不是好面子而已,他不关心比赛的胜负,那自然是因为比赛的胜负,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也就是那个神甫对他来说,完全无关紧要,而他所作了那么多,只有一个可能的目的,那就是自己!估计自己西方圣教使者的身份,他们早已听说,只是不知虚实,暂时没有动手而已,所以才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探自己的底。

虽然他心里沉重了不少,但还是尽力的开导武歪,“你这么做的,实际上还是更好的结果,大家都有面子,日后也好交往,没有什么好对不起我们的,只要你以后,每场比赛都不故意放水就好了……”

“是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丢球……”武歪终于停止了哭泣。

“丢了球怎么办?那我可要把你脱了裤子,好好的打屁股!”说着,丁天爵伸手就把武歪拉了过来,顺手把裤子拽了下来。

偏偏这个时候朱冲正搂着一个歌伎走了出来,看到他俩人这样,哈哈大笑,便回了屋里,也没有说什么,丁天爵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心中郁闷,看来以后大家都会认为自己有断袖之癖了,不过这在当时那个年代好像也没太大问题,这样也好,自己就省得和那些丫环们多费口舌了。

正在这时,辛文昭拿了个本子跑了过来,丁天爵好奇,便拦住问他这是什么,原来他已经把比赛的账目整理好了。

“禀告大官人,这次咱们一共开支二十三贯,收入是十九贯,浮亏四贯,不过其中茶社的棚子等等,以后都还可以再用,便不好说,还有场边的广告牌子,这次也没有收入,不过已经有两三家老板向我来讨问,我也没有开价,不过艺笙行馆的张妈妈说,这次有千多人看球,多是热血的汉子,那板子便是五百文一块,她也愿意买一块……”辛文昭还没汇报完,便被有些醉意的朱冲打断了。

“艺笙行馆!里面的白行首和我还是老交情了,没得说,下次送他们两块便是了,对了,小子,你是不是里面有了相熟的姐姐?是哪个?我便帮你去说和一下……”说到这里,一众泼皮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辛文昭知道不是时候,便要退下,朱冲那里同意,便让他再叫了个个女的一同坐下吃酒。

酒过三巡,便要唱歌,这次大胜,大家都认为首功是丁天爵,便要他先唱,他在后世也是卡拉OK里的麦霸,便趁着酒兴,开始嚎叫其他来他的拿手好歌,冲动的惩罚。在后世,每到他开始狼嚎,包厢里面便会一哄而散,让他颇为扫兴,这次却不一样,只听到他扯着嗓子喊道:“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

只顾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狂乱的表达

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 .

忘记了你当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

我拉着你的手放在我手心 .

我错误的感觉到你也没有生气 .

所以我以为 .

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

直到你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起逐渐的清醒 .

才知道我把我世界强加给你还需要勇气 .

在你的内心里是怎样的对待感情 .

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对我提起 .

我自说自话简单的想法 .

在你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

所以我伤悲 .

尽管手中还残留着你的香味 .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

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

我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见你 .

就爱你爱的那么干脆 .

可是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 .

它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直接 .

就算我心狂野 .

无法将火熄灭 .

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 .

如果说没有闻到残留手中你的香水 .

我绝对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

就想着你的美 .

闻着你的香味 .

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 .

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 .

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心痛 .

就把你忘记吧 .

应该把你忘了 .

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

这歌声着实粗野,内容对当时而言,算得上粗鄙不堪,不过一屋子都是粗人,听完之后,掌声如雷。让丁天爵觉得颇有面子,谁说我只会狼嚎的?

一曲歌唱完,丁天爵发现钱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笔墨,已经把这首歌的歌词摘抄了下来,速度可谓飞快,然后只看他把琴师叫了过来,调了调琴,便弹奏了起来,谁知简单的三弦,竟然也能谈出那吉他的感觉,钱惘然弹了一遍,丁天爵十分高兴,便让他伴奏,自己又吼了一遍,喉完感到那是十分的畅快。刚刚喉完,朱冲等众人便也加入了合唱,顿时间整座酒楼想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就在此时,酒店的掌柜却突然来敲他们的房门,原来隔壁的客人听了这歌声,便想招呼这歌者一起去喝一杯,丁天爵听了,觉得大有面子,便搂着一个陪酒女,踉踉跄跄的跟着掌柜来到了隔壁的包间。

这个包间的陈设就淡雅的多,更没有满桌的酒肉,不过随时些简单小菜,却更显得不凡,只见下角坐着一个弹琴的老者,一个妙龄个女站在旁边,而上首只是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面目白皙,却有一种睿智,长得那是相当有气质。

见了丁天爵进来,那书生便站起身来,看着丁天爵一身稀奇古怪的球衣打扮,有些惊奇,不过还是马上招呼他坐下:“仁兄请坐,在下高邮秦太虚,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丁天爵已经有些醉了,他报了名字,向那文士道了歉,此时朱冲那粗豪的歌声又响了起来,见或者还有几位歌伎的嬉笑,便从隔壁传了过来,给人的感觉那是相当的放荡。丁天爵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此时的酒楼木板设施,隔音远远比不上后世的卡拉OK包厢。

“此歌声充满了豪气,却可使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道不尽的辛酸……”那文士眼中酸楚,丁天爵一见,便知道他也是经历了感情痛苦的人,此时不知道想着那个老情人了。只听那文士只是继续的吟了一首诗:“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这词好熟悉呀,丁天爵不是研究中国文学的,自然不知道坐在自己眼前的,就是这首词的作者秦观。只倒是这人也是引用不知道哪个古人的诗句。不过出于场面,他仍然是说道:“好诗好诗……写这词的大才子,要不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倾心了,可远比我们这些粗鄙野人乱七八糟唱的要好……”

那文士只是苦笑了一番,眼中说不出惆怅,只是淡淡地说道,“词写得好有什么用,本朝若论写词,谁比得过苏大学士,可……”话说了一半,他也只是摇了摇头。

“苏大学士?苏东坡?仁兄竟然识得他!”丁天爵听到这里,有些激动,苏东坡他当然知道,不过眼前的秦观却心里嘀咕,我都报了名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了这苏老头子,被贬得七昏八素的,现在连身份都没了,马上要被踢到湖南去受罪了。“来来来,那我要好好敬兄台一杯了……”说着,接着酒意,便拉起秦观喝酒……

刚刚开始喝,却见到辛文昭跑了过来,说大爷有事,要丁天爵马上回去,丁天爵只好告辞。

“二爷,你可知道和你喝酒的是谁?”辛文昭拉着丁天爵说道:“此人可是元佑首脑苏轼的朋党,号称苏门四学士之首的秦观,现在那元佑党徒,杀的杀贬的贬,二爷切莫和他们有甚么瓜葛……”

秦观?这个名字丁天爵似乎也听过,不过没什么印象,想来是写些酸溜溜淫词艳赋的高手罢了,不过对于当时的政治情况,他还不算了解,便拖着辛文昭给他好好讲解。

听完之后,丁天爵颇为感叹,古代的政治斗争如此的残酷到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中学学历史,他也是知道王安石变法什么的,后世的文章中,总是把王安石吹到了天上,而那些旧党,是如同四人帮一样的猥琐角色,在他的印象中,便是如赵高、严嵩一样的小丑样子,这会听辛文昭讲才知道,这旧党里面,不仅有大才子苏东坡,更有些《资治通鉴》的司马光,其余的几个代表人物,虽然他也记不清来历,却总觉得好像有印象他们是忠臣好人。而新党的代表人物章淳蔡京,尤其是后者,明明在历史上是大坏蛋的代名词。这后世的历史书到底是怎么写的?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呀?当然丁天爵早已过了看问题,非黑即白的幼稚时期,但是真地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是要感叹一番,后世编写历史教科书的人,实在是太有才了!

“这附近有老虎!”听到黎塞留的警告,老哈吓了一跳,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可是黎塞留告诉他,从马的紧张情况看,他知道,附近不远的地方应该有老虎。这让老哈佩服不已,原始人的一些能力,是现代人难以理解的,但是在危机四伏的大森林里,确实十分有用。

“可惜没有弓箭,我们现在只能作几支长矛了!”黎塞留建议到。这时候老哈想到了一个东西,便问黎塞留,他用过没有,得到的答案是没有,老哈便和黎塞留停下马来,开始准备武器。

老哈这次作的东西,是一根长条的皮带,但不是简单的一根皮带,皮带的一端,是一个皮环,中间则是一个皮兜,而另外一端,则是细一点的皮条。黎塞留看着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不过还是按照老哈的要求,捡了一堆鹅卵石过来。

这是一条投石带,老哈一路上都在考虑,如何加强武装的问题,当时的一把好弓,是十分贵的,并不是象某知名网路写手讲的,随便砍几棵树,就能作出威尔士长弓,杀伤力惊人,然后训练没多久的500人便能轻易射杀几万骑兵,当然了,小白菜写得给小白兔看的书,只要有一个爽字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可以无视了。

最简单廉价的投掷武器,应该就是投石带了,老哈玩过一个叫帝国时代一的游戏,对里面扔石头的小兵印象还是很深的,他思考了两天原理,便想明白了原理和结果,便用鹿皮作了两个。

“把手腕套在这里,然后,把石头放在这个兜里,手抓住这一端,然后,像我这样,转……”,老哈一边说着,以便掩饰给黎塞留看,看到他把那皮带也转得虎虎生风的时候,便喊道:“松手……”只见他手一松,嗖的一声,那兜里的石头便飞了出去,一直打到了五十步开外。黎塞留也照样做了,看着石头这么飞出去,他惊讶得很,“这颗比手扔石头远的多了。”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石头没有我的飞得远吗?”

“不知道!”

“你的石头,要朝一个向上的角度扔,不要平着扔,这样就能扔的远了……”老哈知道河黎塞留解释什么抛物线之类的,他也不会明白,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

“艘……”黎塞留第二块石头就比第一块扔的远了不少,甚至比老哈打出去的第一发还远,让老哈有些没面子。

“我知道了,往上扔,掉下来的慢,所以飞的远!”看着黎塞留高兴的样子,老哈便不觉得有什么,而那里继续作着标枪,他割着割着,忽然想起了北美印第安人的投茅器,便顺手也作了一个,投矛器的结构是很简单的,其实就是一根前面捆着长绳的木棍,投掷之前,把绳子绕在长矛上,然后抓住投矛器,使劲的挥舞,长矛就会旋转着,向前飞去,一方面长矛得到了旋转的稳定,另一方面,投矛器等于增加了手臂长度,投出去的矛,飞得更快也更远。

老哈又试验了一两次,算是弄明白了这东西的使用规律,黎塞留也拿着试验,发现加了投矛器之后,他的投支长矛距离,足足远了三分之一,而且精度也更高了,他便一边练习,一边继续在那里大吃一惊。

难怪古罗马用的标枪而不是弓箭,老哈看到黎塞留一次次把标枪甩出老远,老哈感叹道,用来打仗的好弓,(对于中国来说,复合弓),那可是十分昂贵的,而且保养也很麻烦,滑膛枪取代弓箭,并不是因为威力更大,而是因为便宜罢了。当然,随便用来射个兔子什么打猎的简单弓还是挺便宜的,但是杀伤距离,可是远比自己这种投矛来的近,威力就更不用说了。

有了武装,黎塞留的腰杆变硬了,练习了一个上午之后,他拉着老哈,主动去打老虎,果然,在他的搜索技术下,很快,一直体长两米左右的东北虎,就出现了在了他们面前,老虎趴在地上,盯着他们两人,老哈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是真老虎,而不是摆在那里的年画儿,他攥着长矛,黎塞留却制止了他,只见他单腿跪地,在地上码好了七八个石弹,然后定了定精神,便飞快的,连珠炮似的,在一分多钟内把这些石弹都打了出去,那老虎摧不急防,吃了一惊便向他们冲过来,可是冲得越近,石头打在身上的杀伤力也越大,终于,在扑到他们前面十米的地方,终于普通一声,栽倒在地,老哈看到,老虎的两只眼睛都被打瞎了,头上还有几个地方流着鲜血,显然,黎塞留的手法非常准确。

黎塞留看着老虎到下,也不顾老虎是不是真死了,直接跑了过去,跨在老虎身上,只见他两手抱住虎头一拧,咔嚓一声,老哈知道,他把老虎的颈骨弄骨折了,这老虎是怎么也活不过来了。黎塞留顺势从老虎杯上跳了下来,也不管老虎的身躯还在抽搐,掏出小刀便开始剥皮,一边剥着,还一边夸这投石带管用,像这样没有被戳几个窟窿的老虎皮,可要值钱多了……

老哈看着黎塞留一身鲜血,又一脸灿烂笑容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生女真便是如此的简单,甚至可以说得上野蛮,他们的内心又是这么的纯真,其中的滋味,老哈算是体会到了。难怪这个勇悍的民族,能够几次征服比自己人口多百倍的民族,用的就是这种简单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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