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文摘】葡国演义之英法篇 -- raindrops
葡国演义之穷途末路
送交者: attack 2004年6月24日02:25:31
于 [竞技沙龙]
且说那捷克大军连折拉托维亚和荷兰两阵,正自士气高昂,只打足了十分精神,一路迎战直面而来的日尔曼大军。要说这捷克军与日尔曼军之间,史间也有一段旧恩怨尚待了结――8年前,欧罗巴亦曾有一次惊天地泣鬼神的诸侯大会战,战得最后,只剩捷克军与日尔曼军两股势力坐大,双方最终决战紫禁城下,大战三天三夜,捷克惜败而归,被那日尔曼人成就了最后的霸业。8年以来,捷克人一直念念不忘日夜惦记着要一雪前耻。而那日尔曼军自从8年前赢得欧罗巴霸主地位后,文臣武将俱都得意忘形,夜夜笙歌,耽于享乐,很快就衰落下去,被那高卢军夺了正统,霸权旁落。此番沃勒尔领兵起事,虽然有逐鹿中原,再度问鼎之志,但两战过后,却已掂出手下众将的斤两,深知帐下的库兰伊、克洛斯等俱都是银样蜡枪头,难堪重任,闻得捷克来袭,心下忧虑,深夜难寐,披衣而起,在大营中踱步。突然见那帐外人影摇动,心下奇异,急忙出去查看,却见一人背负双手,仰观天象,频频点头,却正是帐下谋臣斯基贝。沃勒尔问道:“夜已三更,汝尚盘桓于外,却是为何。”斯基贝也不回头,却道:“为解元帅心中之忧也。”沃勒尔不屑道:“吾之忧不在天上,却在眼前。” 斯基贝道:“不然,吾夜观天象,明日必然酷热难当,而那捷克军行军一路,尽是荒漠干旱所在,正合设计,为元帅解此危难也。斯基贝所献何计,咱们且按下不表,再说次日,果然是天干气躁,赤日炎炎,捷克军一路急行,已是汗出如雨,布鲁克纳接连把那望梅止渴的老把戏玩了几遍,俱都没用,正自渴热难当。却突然听得前方传来几声“咿呀“的车轱辘声,仔细一看,却是一队行商拉车经过,再看那车上货物,一箱箱俱都标着硕大的洒金大字:酒!好家伙,一瞬间,捷克众将士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了起来。内德维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已是一把揪住了那领头的商人:“呔,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你这一车货物,却是从哪里偷来抢来?”商人一脸恐惧,急忙回道:“将军误会,我这几车好酒,都是自家酿造,为那日尔曼军所订,特地送来的。”“呵呵,原来是敌军的粮草,正合解了我等的饥渴。”内德维德一声呼哨,已令麾下将士强行夺了那些酒。而布鲁克纳本待劝阻,见天气着实闷热,又知那内德维德等俱是海量,料不碍事,也自默许了。捷克众将士很快将那几车酒水,分了个一干二净。歇息盏茶工夫后,布鲁克纳一声令下,正要拔营,继续前行。却见情势已经不对,四野士卒个个无精打采,而内德维德、科勒尔等平素千杯不醉的主儿,俱都东倒西歪,人事不醒,方知大事不妙,这酒中定是被人下了蒙汗药。正是:休道英雄曾伏虎 一度贪杯也自误。
却说那捷克军元帅布鲁克纳正待发令拔营,却发现麾下众将多中了那酒中的蒙汗药,人事不知,心下大骇,急忙检点兵马,发现众士卒虽然都有点恍惚,却还能勉强行走,但一干大将,除了海因茨与加拉塞克素滴酒不沾,还能阵前杀敌外,其余俱都昏昏然地与周公约会去了。布鲁克纳正自无奈,已闻探马来报:那日尔曼军由巴拉克统辖,以库兰伊为先锋,已是一路尘烟,杀了过来。布鲁克纳当机立断,将各部尚有战斗力的士兵聚集一处,得近万人,由那海因茨、加拉塞克一前一后,各领一半,再临时提拔了几员偏将,辅佐左右,出前迎敌。片刻之后,两军迎头对上。捷克军陡然间少了这么多大将,自然形势吃紧。布鲁克纳见势不妙,急忙令大军收缩后退,只守不攻。日耳曼军见状,围攻更急,眼见本方抵挡不住,捷克军大将海因茨顿时急了。要说这海因茨,却与日耳曼军有段渊源:当初未投效布鲁克纳前,海因茨一直辗转与日尔曼国内,也在多支军队中效力过,但只为其捷克人的身份,始终未得赏识,人如漂萍,壮志难筹,一直耿耿于怀,如今与日尔曼军阵前对敌,一方面为了报答布鲁克纳的知遇之恩,一方面也为了给那有眼无珠的日尔曼人一点颜色看看,自然恨不得使出平生所学来。却说那捷克军形势正自吃紧,只听得海因茨一声怪叫“与我搭起人墙来”,令麾下军士齐齐弯腰扶背,组成了一堵人墙,随后,只见他“噌噌噌”三个大步,跃到那人墙顶上,挽起手中强弓,觑准日尔曼军远方掠阵的沃勒尔,弓弦响处,已是一箭射去。沃勒尔如何料到海因茨有此一招,猝不及防之下,已是躲闪不及,眼见就要毙命,突然一员大将从其身后闪出,奋力迎前,挺身替他受了一箭。沃勒尔定睛一看,这舍身救主之人,正是后防老将卡恩。却说海因茨一箭射死卡恩,捷克众军俱受鼓舞,一阵苦战,竟然将日尔曼军逼退了几分。沃勒尔见大军围攻不下,爱将又不幸殒命,更是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帅旗一挥,又先后遣上克洛斯与波多尔斯基两员大将,直欲全歼捷克军。一时间,捷克军形势风雨飘摇,危如累卵。沃勒尔见胜券在握,也自神色稍平,正准备吩咐左右,将那卡恩尸首好生收拾,以国礼葬之,突然间,却听得那捷克军中“哐当” 一声炮响,两员虎将势不可当,马蹄响处,已将日尔曼军的包围圈,冲出了两道口子。欲知来将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且说那日尔曼军正待冲垮捷克军阵势,突被两将杀出,将个阵势截为两段,顿时乱做一团。众人再看,那当先杀出的两员大将正是捷克军中正印先锋巴罗什和右路老将波波斯基。原来,两人因饮酒较少,药性已渐去,便醒转起身。但那沃勒尔却不知这捷克军中大部分名将,此刻还自昏睡,见那巴罗什和波波斯基如出柙猛虎般地杀了出来,锐不可当,只以为药性已过,敌军俱已苏醒,再无斗志,被两将一阵冲杀,折了几员偏将后,已是心胆俱裂,急令手下打出白旗,带着数万大军,竟然全都降了。正是:可叹绿茵万户侯,低首人前如刍狗,空嗟当年贝皇帝,忍见人间尽白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那橙衣军团前番从捷克军手下败走,憋了一肚子气。闻得捷克军与日尔曼军这边交战,知其无暇他顾,便将目标瞄准了拉托维亚城。由于上回自以为是,在形势大好的情况下撤下骁勇善战的小将鲁本和先锋范尼,橙衣军元帅艾德沃卡特回国之后,也是受尽责难,这番也学了乖,大战之前,将那鲁本招来,悉心安抚,并授之以副先锋重任,令之与范尼一同领兵,当先出击。可怜个拉托维亚弹丸之城,先后经橙衣军与日尔曼军两度围攻,已是兵困马乏,粮草将尽,元帅斯塔科夫斯本待着人出城,赶紧筹集些军给。谁想前头狮虎刚去,后脚豺狼又来,却又如何抵挡得住橙衣军团的再次折腾。防守阵势尚未摆定,已被那鲁本带领数千橙衣军,从左翼搭起数百云梯,冲垮了一道口子。范尼更是带领大军一路直杀进来,当者披靡,连杀拉托维亚中路多员大将。两名猛将左右呼应,不过两个时辰,竟已将拉托维亚城内,杀了个片甲不留。却说那捷克与荷兰两路诸侯,双双奏凯,各自三军共庆之后,互相觊觎,正准备整顿人马,再决高下,却突然听得中原战局已变,那南面的桑巴大帅斯科拉里率领数十万葡萄牙精兵,一路北进,距那都城汴梁已不过百里。而西路的英格兰十字军在其瑞典元帅埃里克森的统帅下,也一路奏凯,杀近汴梁。捷克荷兰两国心知,若再纠缠一时恩怨,再行拖延,恐怕这天下正统,俱都落入他人之手了,当下再不迟疑,各自点兵,假“勤王”之名,杀奔中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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