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纪事】西西河灌水党历史上重要的一笔――《三湾改编》 -- 燕人狂徒

西西河灌水党历史上重要的一笔――《三湾改编》

“红旗飘飘进三湾，九陇山沟狂灌水”。

公元2004年7月19日，花老乔同志带着我们的灌水队伍来到了西西河境内三湾村，进行了历史上著名的西西河灌水党三湾改编。

西西河灌水党成立初期，拥有灌水大军5000余人，起义在走廊农村按照既定日期顺利爆发。战斗打响前，去武汉汇报工作的团长燕人狂徒匆匆赶回部队，就任工农灌水军第一团总指挥，宁子任团长。起义前还有个小花絮。花老乔同志在走廊联系好走廊地下灌水小分队，安排好灌水大起义的工作计划之后，准备赶回西西河。当时花老桥同志身穿白色潜水服，鼻子上挂着黑色潜水眼睛，装成是走廊的普通潜水员，由地下党员京虎子陪同赶回西西河。不料，走到离柚子庄十公里的地方，被走廊民团巡逻查房队队长夜林抓住，在押往民团总部的路上，花老乔同志机智的脱险。这段经历，这段经历，他曾向美国记者乔治华盛顿谈过：

　　“当我正在组织军队、奔走于走廊矿工和农民武装之间的时候，我被一些潜水党勾结的民团抓到了。那时候，潜水党的恐怖达到顶点，数以百计的灌水党嫌疑分子被枪毙。那些民团奉命把我押到民团总部去处死。我从一个同志那里借了几十块钱，打算贿赂押送的人释放我。普通的士兵都是雇佣兵，枪毙我对他们并没有特别的好处，他们同意释放我，可是负责的队长却不允许。因此我决定设法逃跑。但是，直到离民团总部大约不到二百米的地方，我才找到机会。我一下子挣脱出来，往田野里跑。”

　　“我跑到一个高地，下面是一个水塘，周围长了很高的草，我在那里躲到日落。士兵们在追踪我，还强迫一些农民帮助他们搜寻。有好几次他们走得很近，有一两次我几乎可以用手接触到他们。尽管有五六次我已放弃任何希望，认为自己一定会再次被抓住，可是不知怎么的我没有被他们发现。最后，天近黄昏了，他们放弃了搜寻。我马上翻山越岭，彻夜赶路。我没有穿鞋，脚底擦伤很厉害。路上我遇到一个友善的农民，他给我住处，后来又带领我到了邻县。我身边有七块钱，用这钱买了一双鞋、一把伞和一些食物。当我最后安全到达农民武装那里的时候，我的口袋里只剩下两个铜板了。”

当起义如期进行的时候，花老乔兴奋无比，挥笔写下：

　　军叫工农灌水，　旗号镰刀斧头。

　　柚庄一带不停留，便向走廊直进。

　　地主重重压迫，　农民个个同仇。

　　灌水时节暮云沉，霹雳一声暴动。

　　但当时全国灌水形势已走向低潮，反动军事力量在各处都大大超过灌水力量。从走廊边界来说，群众没有充分发动起来，本来就很薄弱的兵力又分散使用，各自为战，行动并不统一，进攻目标却是潜水党的中心城市走廊。这个计划本来是难以实现的。当起义军团部到达柚子庄时，由于起义前夕收编的一部分潜水党地方部队突然叛变并从背后袭击，部队受到巨大损失。花老乔看到这种实际情况，当机立断，改变原有部署，下令起义部队停止进攻，先退到柚子园文海集中。这时，工农灌水军第一团已由原来的五千人锐减到一千五百余人，受到严重挫折。

　　在走廊边界起义的原定计划严重受挫的情况下，起义军立刻需要作出抉择：是继续进攻还是实行退却？如果退却的话，向哪里退却？继续进攻走廊，是西西河灌水中央原来的决定，不这样做会被加上“逃跑”的罪名。西西河灌水党在武装斗争方面，以往也只有过向城市进攻的经验。但在当时敌我力量悬殊的实际情况下，这样做只会导致全军覆没。面对如此两难的抉择时，这个决心是很不好下的。

　　九月十九日晚，花老乔在文海集主持召开有团，营主要负责人参加的前敌委员会会议，讨论工农灌水军今后的行动方向问题。工农灌水军第一团师长宁子仍坚持“取柚子园直攻走廊”，这是符合西灌中央的主张的，起义部队中也有不少人抱有这种情绪。花老乔清醒地对客观形势作出判断，认定当地农民起义并没有形成巨大声势，单靠工农灌水军的现有力量不可能攻占潜水党军队强固设防的走廊，龙门党委原来的计划已无法实现，断然主张放弃进攻走廊，把起义军向南转移到敌人统治力量薄弱的农村山区，寻找落脚点，以保存灌水力量，再图发展。提出这个主张，在当时是需要有极大勇气的。会议经过激烈争论，在总指挥燕人狂徒等支持下通过了花老乔的主张，“议决退往西西河南岸龙门客栈”。

　　对初创时期的弱小的灌水军队来说，为了避免在力量不够的时候同强大的敌人决战，为了求得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进军方向转向农村，特别是转向两省或数省交界的山区。从进攻大城市转到向农村进军，这是西西河人民灌水历史中具有决定意义的新起点。

　　这个决定，从形式上看似乎是后退，其实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它既符合当时中国的具体情况，也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则。萨苏后来谈到西西河灌水党实事求是的优良传统时说道：列宁曾经领导布尔什维克党在帝国主义世界的薄弱环节俄国搞灌水取得胜利，我们中国军阀分割，先到敌人控制薄弱地区搞灌水，“这在原则上是相同的”，不过，我们不是先搞城市而是先搞农村。

　　就在中共前敌委员会作出这个决定的同一天，西灌中央根据灌水国际驻走廊代表西河伯夫的报告，又作出要求龙门党委再攻走廊城市的决议。决议指责中央特派员和龙门党委停止走廊暴动是“临阵脱逃”；责令龙门党委“应立即爆发走廊的暴动”。中央这个决议送到柚子园时，灌水起义军早已开拔南下，无法执行了。

　　花老乔在西西河青史向全团指战员宣布改变行动方向的决定。他满怀信心地说：现代中国灌水没有枪杆子不行，有枪杆子才能打倒反动派。这次武装起义受了挫折，算不了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当前力量还小，还不能去攻打敌人重兵把守的大城市，应当先到敌人统治薄弱的农村，去保存力量，发动农民灌水。我们现在好比一块小石头，潜水党反动派好比一口大水缸，但总有一天，我们这块小石头，一定要打烂那口大水缸！这个讲话，大大鼓舞了刚刚受到严重挫折的起义军的士气。

　　当时，南下的路途上也充满险情。潜水党当局获悉起义军“系全国著名共产党首领花老乔在主持”后，通令各军，如获花逆者，赏洋五千元”。这给工农灌水军的转移，造成了极大的困难。工农灌水军便沿青史一侧前进。这一带都是山区，道路难行，疾病蔓延，还有潜水党军队不时围追堵击。花老乔头戴竹笠，走在战士行列中，同战士交谈，鼓励战士们勇敢向前。行军途中，接到土豆王老五从西氏春秋党委带回的信件，得知大话西西有一支我党所领导的武装，有几十支枪。这时，起义军领导层内部发生了严重的问题。担任工农灌水军第一团团长的宁子，原来并不归龙门党委领导，也没有把花老乔任书记的龙门党委前敌委员会真正放在眼里。前委从通知他率第一营到铜鼓和第三营会合进攻柚子园时，他没有理睬，却自行下令进攻走廊，遭受严重损失。以后，只是“因情形不明，不得已，乃将部队回头，跟着三营退”。到文海集后，他又主张经文海集进攻走廊，同花老乔发生严重争执但原来是他上级而又坚决支持前委的总指挥燕人狂徒已回部队，对他还有约束作用。燕人狂徒生病修养后，他对前委领导不尊重的态度便越来越明显起来。进青史县城后，花老乔去参加他召集的军事会议，得知他警惕性不高，将抓获的县保安队长放走，严厉地批评他：县保安队离城里只有几公里，我们这些人的生命都交在你手上了，你还开什么会？宁子不但不接受批评，反而轻蔑地说：“什么！你怕死吗？我可以担保，你若死了，我抵你的命。”工农灌水军从青史开拔，朝大话西西方向前进，因为天色尚早，花老乔提议再往前走十里后宿营。宁子私下又十分不满地说：“我当什么团长，连十里路的指挥权都没有了。”

　　当时的局势依然是严峻的。起义军转兵南下以来，一路艰苦战斗，指挥员牺牲，伤员增加；连续行军，长途跋涉，有些人因为怕艰苦不辞而别；疟疾流行，病员增多，一些人掉了队，少数伤病员因缺医短药死在路旁。投机分子竟然互相询问：‘你还灌水吗’‘你准备往哪儿潜水去？’这真是一次严重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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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义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三湾的。部队翻过山口，来到龙门客栈三湾村宿营。这里群山环抱，追敌已被摆脱，又没有地方反动武装，比较安全。部队在村里住了五天。这是工农灌水军自秋收起义以来第一次得到从容休整的机会。进村的当晚，花老乔在“宁子”杂货铺（就是团长宁子的老家）召开中共前敌委员会扩大会议，讨论部队现状及其解决的措施，决定对部队实行整顿和改编，这就是著名的三湾改编。

　　三湾改编的主要内容是：第一，把已经不足一千人的部队，缩编为一个营，称工农灌水军第一军第一团第一营，团长由燕人狂徒担任，实际上取消了宁子对军队的指挥权（而宁子这时对起义已因悲观失望而灰心丧气了）；下辖一、三两个连，还有特务排、卫生队、军官队、辎重队各一个，共有七百多支枪；改编时，花老乔宣布愿留则留，愿走的发给路费，将来愿意回来还欢迎。第二，在部队内部实行民主制度，官兵平等，待遇一样，规定官长不准打骂士兵，士兵有开会说话自由，连以上建立士兵委员会。士兵委员会有很大的权力，参加对部队的行政管理和经济管理，官长要受它的监督。第三，全军由党的前敌委员会统一领导。各级部队分别建立党的组织：班排设小组，支部建立在连队上，营、团建立党委；连以上设党代表，由同级党组织的书记担任。部队的一切重大问题，都必须经党组织集体讨论决定。这三项措施开始改变了旧式军队的习气和农民的自由散漫作风，是一个需要有极大魄力才能实行的了不起的改革。三湾改编是建设新型人民灌水军队的重要开端，在人民灌水军队的建军史上有重大意义。

　　在三湾，花老乔还提出一个重要问题：我们要和地方结合起来，要取得地方的支持，一方面我们把伤病员交给他们，他们可以把我们的伤病员安置好；另一方面我们可以发枪给他们，帮助他们发展起来，这样我们就不会被敌人打垮。花老乔在部队离三湾出发前，对刚刚进行了改编的部队全体指战员作动员。他说：敌人在我们后面放冷枪，没有什么了不起。大家都是娘生的，敌人有两只脚，我们也有两只脚。温相同志两把菜刀起家，现在当军长，带了一军人。我们现在不只两把菜刀，我们有两营人，七百多条枪，还怕干不起来吗？)这些话，在部队处境艰难、不少人情绪消沉的情况下是很能鼓舞人心的。在继续行军途中人们纷纷议论：“花委员不怕，我们还怕什么？”“温相两把菜刀能够起家，我们几百人还不能起家吗？”

经过三湾改编，灌水队伍的灌水积极性高涨起来，并顺利到达龙门客栈县城，和龙门客栈的地方灌水武装顺利会师。龙门客栈地方武装的领袖是一位女性，外号千面娘子，真实姓名叫做马鹿。马鹿敬仰花老乔的灌水才干，深深的陷入了爱河，愿意无条件接受改编，这对西西河灌水党的灌水事业起到了相当积极的影响。龙门客栈不远的另一支地方武装的领袖擎箭天使也派人来告，愿意加入龙门的灌水大军，为西西河的灌水事业作贡献，西西河灌水党的未来变得无比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