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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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百战熊兵 七 结拜

几个刘三的打手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现在成了李大串子的跟班。李大串子忽然发现很多自己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得以实现了。忽然间自己就拥有了里外一身新的衣服、有了几百块大洋的家产、有了自己的队伍。一切一切发生的都太迅速了。迅速到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开始适应一样另一样有出现了。本来当天晚上李大串子是打算去蔷薇家送金镯子的。而现在明显不是带着这帮人去送镯子的时候。虽然他们已经已经从形式上归顺了自己但实质怎么想的他并不知道。

李大串子见他们已经处理好了刘三的尸体后,再把大家叫在一起说:“各位,我李大川年纪不大可是知道做人首先要讲个义字。咱们今天就拜把子开山头。”

李大串子从自家的神龛上取来红纸,再找来一把香、10只碗、一碗装得满满的稻谷、一坛酒、一只公鸡。他把10个人的名字一一写在红纸上。再抽出3只香点上,把10只碗倒上酒,接着一刀杀了公鸡将血滴在10只酒碗里。最后一把火烧了红纸把纸灰和进10碗血酒中。办完这一切李大串子嘴里念念有词:青山不长有,绿水逢门开。桃源结义重,水泊梁山情。兄弟不同性,舍命一条心。今日我李大川、赵小童、朱四虎、马有财、赵得富、王贵、王飞龙、孙豹、梅常平、邹同。我十人一心今日结为生死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若有违誓言,则五雷轰顶兄弟共杀。说完10个人一起上香摆天地再把碗里的血酒一饮而净。

举行完简单的结拜仪式后,王贵马上跑到李大串子跟前“大哥,那刘三虽然死了可他家里还有房子有地呢。家里还有一大一两个老婆。既然这刘三死了这些东西总不能没有人照应。要不大哥这就去他家把这些都给照管了。呵呵”一帮人立刻复合起来。“大哥今天晚上就去。大哥今天晚上咱们去新宅子里去。”李大串子也觉得这一大帮人住在自己老娘家实在是不合适。听着大家这么说也说一声好。咱们现在就走。10个人打着火把直奔刘三家而去。

刘三家就住在离赵家峪不远的安宁村里。独门独户的一进四合院旁边还有一个牲口棚与长工屋。后面是另外的杂屋间。比起李大串子自家的房子自然是大了不少。李大串子在一帮人簇拥下一下涌进了大门。

一个三十来岁满连脂粉的女人,边磕着瓜子边走了过来。看着拿着木棒的马有财沾了一身的血问道:“你们把那个李大川揍的怎么样啊?钱要回来了么。怎么没有看见三爷啊。”不用问李大串子也看出来了这个人是刘三的大老婆阿宝。

赵小童拔出匕首在她眼前一晃。“看见没有。这位就是我大哥李大川。你以后再也见不着什么三爷了。识相的就给老子老实点把家里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你要敢闹老子一刀宰了你。”

大老婆阿宝听赵小童这么一说惊得手一松满手帕的瓜子洒了一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刚才被她问到的马有财走过去上手就是一个嘴巴抽得她就地一转。“嚎什么,嚎。现在我们都跟了李大川李大哥了。老实点,再嚎,揍不死你。”

这个嘴巴抽过以后大老婆阿宝立刻变得老实起来。陪着笑脸把李大串子往屋里让。“李大爷进屋坐,屋里坐。我给您倒茶啊。”

李大串子抬腿跨进屋内大马金刀的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去,把房契地契帐本什么的都拿出来。”

听见要拿房契地契大老婆阿宝极不情愿的说:“李大爷,这房契地契在什么地方我哪知道啊。这都是三爷亲自藏的。”

“你不知道?大哥让弟兄们收拾她一顿就知道了。”王贵站在一旁说。

“我真不知道啊,李大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大老婆阿宝哀求着。

马有财上去又是一个大嘴巴。“快说!”

“李大爷,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你去问那个小妖精看她知道不知道。”这一巴掌打得阿宝满口都是鲜血。

“小妖精?是谁?”李大串子疑惑的问。

“就是刘三的小老婆。叫胡小凤。这婆娘一直管她叫小妖精。”马有财赶紧向李大串子做着汇报。

“好,你去把她带来。”好嘞。马有财兴奋的答应一声向外走去。不多一会,他就拉着一个20出头看上去还相当惊慌的女人走了进来。

“胡小凤,这是李大哥。以后刘三的东西就都归了我们李大哥的了。你要老实说就免得受皮肉之苦。你要不老实有你好看。”拉她进来的马有财威胁道。“快把房契地契还有帐本什么的都给李大爷找出来。”

“是,是。我这就给你们找。”胡小凤看着满嘴都是鲜血的大老婆阿宝那里还敢有任何隐瞒。吗上表示出了配合的意思。

“小童你陪她去找。”李大串子吩咐道。小童应承一声就陪着胡小凤进屋去把东西拿出来。

李大串子见她已经去找去了也就不再理她。转身询问马有财“这房里还有其他什么人呢?”

“回大哥,早两天被您踩断了骨头的一个兄弟这会正在下人房里养伤呢。另外还有一个厨子。”那好,李大串子命令道“你去叫那厨子现在就准备一桌酒菜。咱门兄弟今天大醉一场。哈哈哈。”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于是王贵过去吩咐厨子。另外还叫了赵得富与邹同去帮忙。

很快胡小凤带者两个小木箱子出现在李大串子的面前。其中一个箱子一打开里面正是房契与地契。上面还压着个帐本与刘三的印章。帐本里面把很多人借债的资料写在上面。其中赫然就有马有财与王飞龙、孙豹以及梅常平的名字。另外一个则装的是大洋。一共146块。

李大串子随手拿了几块在口袋里。再吩咐赵小童继续去把房契地契地契放好。自己则走到胡小凤跟前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对着她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周围的人跟着一起大笑起来。然后他在马有财带领下走到下人居住的东厢房里。对早几天被自己一脚踩断了脚骨的那汉子表示了关心。再把刚才从那盒子里拿的大洋放在那汉子手里。那汉子则痛哭流涕的对李大串子表示着感谢。

李大串子拉着他的手说:“以后咱们就好似同一个妈生的兄弟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我在一天决不让兄弟们受委屈!”

宴席很快摆好了。李大串子把所有人连做饭的师傅也一起叫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开怀畅饮起来。大家伙都纷纷站起来给李大串子敬酒。李大串子也不好做出太多推辞只好一一应酬着。很快就有了些醉意。他摇着手,蹒跚的进到屋里坐在床上。马有财带着胡小凤走了进来。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对李大串子说:“大哥,这小狐狸精就留着伺候你。那老骚货,让弟兄们也乐和乐和吧。”

李大串子有些迷糊的点了点头说:“兄弟们都去乐和乐和吧。”

马有财兴奋的答应一声。从外面把门给带上。叫上其他的人一窝蜂的钻进大老婆阿宝住的屋里。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哭喊的阿宝按在床上几下撤掉衣服。马有财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活儿一下插了进去。其他的几个人一边笑骂着一边则纷纷解了裤带等在一旁。

胡小凤服侍着头昏脑涨的李大串子脱了外衣躺下。自己则默默的坐在床沿上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颇为健壮的小伙子。回想着昨天晚上自己服侍瘦小干枯的刘三时的情景。窗外传来的是马有财他们兴奋的喊叫与大老婆阿宝的哭喊。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又一次在她没有任何能力反抗的情况下发生了改变。她希望这改变是好的。但是不好又能怎么样?无非是象大老婆阿宝一样叫两声罢了。她吹熄了灯,默默的除下自己的衣服,钻进李大串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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