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再次抨击李二卖国。 -- johny
从1895年2月2日至9日,北洋舰队和刘公岛守军,同日本侵略者进行了一周的鏖战。白天进行激烈的炮战,夜间与偷袭的日艇周旋。昼夜苦斗,疲惫不堪。舰艇损失严重,伤亡日益增加。岛上医务人员缺乏,医疗设备简陋,药品不足,伤员得不到应有的治疗。尤有甚者,在医院工作的洋员,视中国士兵生命如草芥,随意给伤员截肢,许多伤员无端成为终生残疾,故而怨声载道。同时,部队减员得不到补充,弹药消耗无从补给。“那时候丁提督天天盼望陆上的援兵,但是他绝望了。应该帮助他的本省巡抚却按兵不动,李鸿章允许派几千兵来,但是一个都没有到”。
援师杳无消息,各舰煤火已断,士气低落,斗志丧失。这时,在北洋舰队服务的洋员,乘机散布失败情绪,鼓动投降。“有一个德国籍的非正式任命的官吏,...当丁提督痛心地看见他的船逐一沉没的时候,他走到镇远舰上,在水手们能听到的地方,用中国话很响地给丁提督一个暗示,说他应该投降了,这样才可以救了他们的生命...”。这些洋员擅自去船上岸,于7日晚在刘公岛俱乐部秘密集会。认为“清军斗志全无,士气沮丧,图谋恢复已不可能”。2月8日深夜,泰莱,瑞乃尔(陆军炮术教习),克尔克(刘公岛医院医生)与威海卫水陆营务处候选道牛昶?\,备补海军提标中军参将山东候补道严道洪等密议投降问题。9日午夜2时,泰莱和瑞乃尔往见丁汝昌,“说明现在之境地,并劝其可战则战,若士兵不愿战,则纳降实为适当的步骤”。丁汝昌毫不动摇,坚决斥责他们的投降活动,斩钉截铁地表示:“我知事必至此。然我必先死,断不能坐睹此事。”并“出示抚众,略谓援兵将至,固守待援”。于是众心稍定。
当夜,丁汝昌,刘步蟾下令,在定远舰中央部位装上火药,将舰自引爆破,免“为敌所捞获”。尔后,刘布蟾,恪守“苟丧舰,将自裁”的誓言,服毒自杀。
2月10日,日军围攻益急。北洋舰队少数贪生怕死的将领与洋员马革禄,浩威等“密有成议”,准备投降。他们鼓动“弁勇拥护军统领张文宣至汝昌所,合水手围之。营务处道员牛昶?\并各舰管带踵至”,威胁丁汝昌投降。丁汝昌十分愤慨地说:“汝等欲杀汝昌即杀之,吾岂吝惜一身?”座中感泣,掩面?[欷者有之。丁随即召集各管带及洋员议事。“佥称实已束手无策,不如设法降日以救生灵”。丁知无可挽回,乃令通华语的洋员瑞乃尔出舰安抚士兵,众仍喧噪不止。“瑞乃尔入舱,密高汝昌曰‘兵心已变,势不可为,不若沉船毁台,徒手降敌,较得计’。汝昌沉思良久,乃令诸将候令,同时沉船”。但是一些怯懦将领,“恐沉船徒降,取怒倭人”,拒绝执行称船命令。
11日,日军从水陆两面加强对北洋水师进行攻击,炮火更加猛烈,形势更加危急。守垒士兵虽疲惫不堪,仍欣然发炮,奋力抵御。且“射击巧妙,弹着准确”,连续击伤敌舰。但同时清军弹药亦将用尽。当天,又接烟台密信,知山东巡抚李秉衡已由烟台退往莱州。当夜,丁汝昌再次召集诸将会议。丁以援军绝望,与其坐以待毙,莫如率残余诸舰拼力突围,或可幸存数舰,得抵烟台,较之全军覆没为好。诸将不应,自动散去。“丁汝昌几次派人将镇远用雷轰沉,...无人动手”。一些士兵,水手竟露刃威胁丁汝昌。汝昌见大势已去,无可转机,劝退士兵后,入舱服鸦片从容殉国。
刘步蟾,丁汝昌殉职后,海军将领中官职最高的就属署理镇远管带杨用霖了。计议投降的牛昶?\等推举杨用霖出面与日本接洽投降事宜,被杨言词。而后杨回到镇远舰舱内,衔枪饮弹,壮烈牺牲。同时自杀的还有北洋护军统领张文宣。
2月12日,牛昶?\,洋员及诸将等商议投降问题。美员浩威提出对丁汝昌之死,要严守秘密,以免影响投降谈判。德人瑞乃尔提议按丁汝昌生前命令,沉船毁台,然后议降,但马隔禄,浩威及一些民族败类,不仅不同意,还提出要“假丁提督之名作降书”。降书由浩威用英文起草,然后译成中文。午前8时30分,派广丙舰管带程璧光为军使,乘镇北炮舰,上竖白旗,由西口出港,赴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伊东佑亨乘坐的旗舰松岛号,呈递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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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7日上午10时30分,日本联合舰队以战胜者的姿态,耀武扬威地开进了威海卫港,并举行“捕获式”,将威海卫港内北洋舰队残余舰船镇远,济远,平远,广丙,镇东,镇西,镇南,镇北,镇中,镇边全部俘虏,扯下中国军旗,升起日本旗。将练习舰康济卸下大炮,解除武装后交还中国,用以运送丁汝昌,刘步蟾等人的灵柩,海陆军官及洋员等去烟台。
至此,清政府花费巨额白银,经营十余年的北洋舰队,宣告全军覆没。甲午海战也同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