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考古】失落的约柜-(转自水木清华) -- new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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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十三章 暗中的宝物A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Thu Jun 26 14:20:28 2003), 转信

我的研究使我坚信:古埃及人可能掌握了某种先进的秘密知识,而摩西可能用

这种知识造出了约柜。

但是,这门知识究竟来自何处呢?

我已经知道,古埃及人为这个问题提供了一个简单的答案,但它指的却是超自

然的存在。我研究过的一切有关记载都明白无误地说,那门知识是月神索斯(Thot

h)传授给人类的。索斯是时间之神,主管分配时间,是天界的书记员,是个人运数

的监管神。索斯还发明了文字,创造了一切智慧,并且是魔法的保护神。

在埃及神庙和陵墓的墙壁上,索斯往往被描绘成一只朱鹭,或者是一个长着朱

鹭头的男子。在不多的情况下,他被描绘成一只拂拂。整个埃及都把索斯作为真正

的月神崇拜。在一些说法中,索斯被看作月亮本身;而另一些说法则把他看作月亮

的护卫神,负责确保月亮在天空的正常运行和盈亏出没。索斯的这种本领代表了天

界的一种调整力量,即能进行天界的一切计算和标注。索斯正是凭借这种本领去度

量时间,并且把它划分成月份(他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第一个月)。

不过,据说索斯的本领还大大超出了校准季节的范围。上埃及赫墨波利斯圣城

的祭司界有一种广为流行的教义,其中说,索斯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只用自己的

声音便创造出了世界,只用一个咒语便造就了世界。

埃及人认为索斯神通晓“天底下隐藏的一切奥秘”,还相信他能把智慧传授给

某些经过特选的人。据说,他把自己那些秘密学问的基本原理写成了36535部经卷,

又把它们隐藏在世界各地,供后世的人们去寻找,但惟有那些“有价值者”才能找

到它们,这些人将用他们的发现造福人类。

索斯后来被希腊人看作他们自己的神赫耳墨斯(Hermes),但索斯其实是埃及

无数古代传说里的核心角色,那些传说可以上溯到最遥远的古代,延伸至无法测知

的过去。

我了解到,没有一位学者能如实说出这位月神究竟有多古老,甚至清不出对索

斯的崇拜是从何时何地开始的。在埃及文明之初就已经有了索斯神。不仅如此,在

长达3000年左右的王朝时期,埃及人始终相信索斯具有某些非常特殊的品质,并能

够为人类造福,因而对他无比崇拜。例如,据说索斯发明了绘画、象形文字以及一

切科学,尤其是建筑学、数学、测量学、几何学。天文学、医学和外科学。埃及人

还把他看作法术最强大的魔法师,全知全能。

索斯被推崇为大量可怕的魔法书籍的作者,而赫墨波利斯城的祭司们则把这些

书籍视为理解这门秘术的依据。不仅如此,据说著名的《亡灵书》的全部章节也都

出自索斯之手,而几乎所有被严加守护的神圣经卷也都是索斯所写。总之,埃及人

相信索斯在冥冥中控制着神秘的学问,因此称他为“神秘的”、“未知的”索斯神。

古埃及人十分坚信一点:他们的第一代统治者是一些神。毫不奇怪,索斯就是

这些神王之一。据说他在地球上统治了3226年,其间他把自己最伟大、最有益的发

明传给了人类。

古埃及人相信,在索斯以前他们被另一位神统治着,那就是奥塞瑞斯(osiris)。

奥塞瑞斯也和月亮关系密切(还和7、14、28这些数字关系密切,因为它们都是有关

月亮运行的实际数字)。在一些绘画上,奥塞瑞斯和索斯的外貌颇为不同,尽管如

此,我还是可以证明他们很相似或者彼此关联(某些经卷还把他们说成是兄弟)。

一些纸草书和碑文甚至走得更远,把他们说成是同一个神,或者至少行使着同样的

职能。

他们经常地同时出现在天界的“审判大厅”里,死者的灵魂要在那里的“大天

平”上过秤。奥塞瑞斯是这里的审判者和最后仲裁者,其地位往往显得高于索斯;

而索斯则只是个记录者,负责把裁决记录下来。不过,《亡灵书》的许多书板上却

颠倒了这个关系。新王国时期底比斯墓葬纸草书上的一页大幅插图,也是如此。在

这幅插图上,奥塞瑞斯被动地坐在一旁,记录并宣读索斯发布的判决。这就是说,

索斯和奥塞瑞斯不仅都是月神,都是死亡之神(并且二者还可能是兄弟),他们还

都是立法者和审判者。

在考察中,我虽然满怀兴趣地发现了这些相似点,但最初却没有看出它们和我

追寻的约柜之间有什么关系。后来我忽然想到,这两位神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可更改

的联系,而这个联系也把他们与摩西及其全部业绩从观念上联系在了一起:像摩西

一样,这两位神首先也都是传播文明的英雄,他们也把宗教、法律、社会秩序的益

处和繁荣赋予了自己的追随者。

我们还记得,索斯发明了文字和科学,把它们和其他许多启蒙的奇迹带给世界,

以使埃及文明得到改进和提高。同样,埃及人也普遍相信,在埃及社会的演变发展

中,奥塞瑞斯发挥过关键作用。

奥塞瑞斯作为神王开始在地球上的统治时,埃及这个国家还处在野蛮、粗鄙和

没有文化的状态,埃及人本身还是些野蛮人。但是,当奥塞瑞斯从埃及返回天国的

时候,身后却留下了一个先进的、高度文明的国家。他对埃及贡献良多,其中包括

教埃及人开垦土地,种植谷物和大麦,栽种葡萄,教他们崇拜众神,要他们放弃从

前的野蛮习俗。他还给埃及人制定了一部法律。

这样的传说故事当然有可能是杜撰出来的。不过,从推测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我还是不禁想要弄清一点:埃及因受惠于索斯和奥塞瑞斯才变成了一个伟大的国家,

这个传说背后是否多少还有些纯粹幻想和传闻之外的东西呢?我想,这位全知全能

的月神,难道不会是历史真相的某种神话版本吗?难道不会是某个真人或团体的一

个隐喻,他(们)在远古时代把文明与科学的恩惠带到了一片原始的土地上吗?

文明传播者

若不是不久后听说还存在一个巨大的奥秘,一个从没有人做出明确解答的奥秘,

我本来可能会放弃上面的想法。

事实上,埃及的文明并不像人们预料的那样,经历过缓慢而痛苦的发展时期,

而仿佛是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并且得到了充分的发展。无论从哪个角度衡量,从原

始社会到先进社会的这个转变期都非常短暂,以致于不能被叫作“历史阶段”。一

些技术本来应当经历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发展历程,却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了,

并且似乎没有任何前提条件。

例如,公元前3600年的前王朝时期的遗迹里根本没有任何文字的迹象。后来,

古埃及的许多废墟中却发现了象形文字,它来得非常突然,并且无法解释。不仅如

此,这些象形文字还极为完备――这些书写符号绝不是描绘物体和动作的单纯图画,

而是具有复杂的结构体系,包含着表音符号和详尽的数字符号系统。即使最早期的

象形文字也都是风格化、样式化的符号。此外,还有一个清楚的史实:到第一王朝

之初,埃及人已经在使用一种先进的草书体文字了。

这一切当中使我感到惊讶的是,从简单的象形文字到复杂的象形文字之间,绝

对找不到过渡的痕迹。古埃及人的数学、医学、天文学和建筑学的发展也是如此。

此外,埃及人的宗教一神话体系惊人丰富,错综复杂,但似乎也都是在一夜之间发

展成型的,连《亡灵书》这样考究的书籍,也早在王朝时期之初就存在了。

遗憾的是,这里没有篇幅列举出全部的(甚至部分的)资料,以证明埃及文明

是突然涌现成型的。不过,为了简要地概括这一点,我还是要引用瓦尔特?埃莫雷

教授的一个权威性见解,他生前是伦敦大学的埃及学教授:

在大约公元前3400年的那个时期,埃及发生了巨变。

这个国家从一种带有复杂的部落特征的新石器时代文化状

态,突然发展成了一个具有良好组织的君主国家……

与此同时,书面文字出现了,纪念碑式的建筑以及手工

艺也得到了惊人的发展。所有这些证据都表明了一种丰富而

繁荣的文明的存在。这一切成就都是在一个较短的时期内取

得的,因为书面文字和建筑艺术的这些重大发展似乎没有什

么背景,或者说毫无背景可言。

我认为,对这种现象的一种解释就是:埃及文化的突然繁荣,来自古代世界某

个已知的文明,即苏美尔文明。

苏美尔文明位于美索不达米亚的幼发拉底河下游地区,最有可能是埃及文明的

传输者。何况,埃及文明和苏美尔文明之间尽管存在着许多差异,但我还是可以证

明两者在建筑风格方面还是存在不少相似点,而它们使人想到了两地之间的联系。

但是,这些相似点毕竟不足以使我做出结论说:这种联系其实说明了一种因果

关系,即一个社会直接影响了另一个。相反,正如埃莫雷教授指出的那样:

我们的看法是,这两个文明之间的联系是间接的,或许

还存在着第三种文明,其影响既传播到了幼发拉底河,也传

播到了尼罗河……现代学者们常常看不到一种可能性,即某

个假定的、尚未发现的地区可能向上述两个地区移民。(然

而)对埃及文明和苏关尔文明的共同特征和重大差异的最好

解释,却是第三种文明把它的文化成就分别传播到了埃及和

美索不达米亚。

我觉得这个理论解释了一个看似神秘的史实:埃及人和美索不达米亚的苏美尔

人实际上崇拜的是同一些月神,而在两者各自的神谱中,月神都属于最古老的神明。

正像索斯神一样,苏美尔人的月神“辛”(Sin)也掌管着给时间分段的职能―

―“月亮开始照耀大地时,汝当显示两角以志六日。第七日当将汝之盘一分为二。

第十四日汝当露出全脸。”(这是美索不达米亚神话的主神玛杜克在创世日对月神

辛的吩咐,见?《新拉罗斯神话百科全书》第57页――作者注)也像索斯神一样,

“辛”也被看作全知全能。每逢月末,苏美尔人神谱中的其他各神都来向“辛”请

教,让他为他们做出决定。

“辛”和索斯之间这种对应绝不仅仅出于巧合,直觉地意识到这一点的不止我

一个人。著名的埃及学家E?A?瓦利斯?布奇爵士也指出:

这两位神之间实在太相似了,这不可能是偶然的……说

埃及人从苏美尔人那里借取了月神,或者相反,这都是错误

的,但我们可以推测,这两个地区的人们从某个极为遥远的

共同来源惜得了各自的神学体系。

因此,问题就在于:那个“极为遥远的共同来源”究竟是什么?那个“假定的、

尚未发现的地区”究竟是哪里?布奇和埃莫雷索所说的那个先进的“第三种文明”

究竟是什么?

我失望地发现,这两位权威尽管已经引颈探询,却都没有准备做出进一步的推

断。不过,埃莫雷的确暗示了(他认为的)埃及文明摇篮的所在地。对此。他颇为

谨慎地说:“中东、红海和东非沿岸一带的大片地区还有待考古学家的探索”。

我相信,如果埃及接受了其他地方的文明与科学的礼物,那么,这种重大交流

就必定会留下记载。对两位伟大的文明传播者索斯和奥塞瑞斯的神化,就是某种证

明――关于这两位神明的传说虽然以神话的面貌出现,但在我听来,它们却更像是

被长久遗忘了的真实历史事件的回声。

不过,我觉得自己还需要某种更实在的东西,它既能清晰而无可辩驳地证实埃

及文明的确受惠于一个先进社会的馈赠,也能解释那个社会是如何销声匿迹的。

我确实找到了这样一段叙述,那就是关于消失的大陆亚特兰蒂斯(大西洲)的

为人熟悉的故事。最近几年,这个故事已经被一些荒诞不经的揣测弄得面目全非。

结果,任何学者哪怕只想认真地去看待它,也无异于专业上的自杀,更不用说对它

进行主常的研究了。然而,剥去这个故事表面“真正幸福派”(New Age)的所有胡

言乱语,我便惊异地看到了一个意义重大的事实:关于存在亚特兰蒂斯大陆的现存

记载,最早的一份来自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

柏拉图是西方理性思想的奠基人之一,他始终认为,他关于亚特兰蒂斯的记述

“不是虚构,而是真实的历史”(柏拉图:《谛美斯篇及其他评论》,企鹅书局古

典丛书,1977年伦敦版,第39页)。不仅如此,柏拉图还在公元4世纪初写道,他对

亚特兰蒂斯的记述,其材料来自一位埃及祭司,那位祭司讲到了人类文明曾一次次

地被大洪水毁灭。提到希腊人时,他说:

你们的头脑太年轻了……你们没有年深日久的知识。(但是)我们这里的传说

却最为古老……从远古的时候起,我们的神庙就保存了一部文字记载,上面记录了

我们听说的重大的辉煌成就,记录了著名的事件,无论它们是出现在你们居住的地

方,还是出现在其他的地方,都应有尽有。至于你们和其他的人、文字以及文明的

其他必然产物,则只是在周期性大洪水退去以后才发展起来的。大洪水吞没了一切,

惟有文盲和没文化的人才能幸存。因此,你们不得不像儿童那样从头再来。对我们

这里发生的事情,对你们自己早先发生过的事情,你们一无所知。那位祭司接着说,

几千年以前,

在那个被你们叫作“赫克勒斯之柱”的海峡对面有个岛,它比利比亚和小亚细

亚加在一起还要大。当年,旅行者可以从那个岛去其他的岛,从那些岛便可以去对

面的那片大陆,它被真正意义上的海洋包围着。在这个亚特兰蒂斯岛上,曾有一个

由国王们治理的强大而非凡的王朝……他们的财富比以前任何王朝的都多,其后的

王朝也都无法企及。他们拥有所需的一切。他们国力强盛,因此虽说进口了许多东

西,但那个岛已经能满足他们的大部分需要。岛上有丰富的矿藏,可以开采出矿石

和金属。岛上的几个地方大量蕴藏着一种金属,我们今天只听说过它的名字,那就

是绿铜锌(orichalc),那时它是仅次于黄金的贵金属。岛上有大量的木材供建筑

使用,还有各种野生的和家养的动物,其中包括许多大象。这种动物最大,最能吃,

而岛上有它们的丰富饲料,也有足够其他动物吃的东西。它们生活在沼泽、湿地、

河流、高山和平原。除了这一切之外,那个岛上还盛产今天有的任何香料……那里

还种庄稼……还有果树……这一切全都是那个神圣的海岛所产,那时,它还沐浴着

阳光,物产丰饶。(柏拉图:《谛美斯篇及其他评论》,第35―38、137、138页)

然而,这个乐园却并没有沐浴多久的阳光。作为对该岛居民的过失和过分炫耀

物质丰富的惩罚,不久后便发生了一场“格外剧烈的大地震和大洪水,仅仅经过可

怕的一昼夜,亚特兰蒂斯岛就被海水吞没而消失了”(同前书,第38页)。

我对这个故事的兴趣,并不在于它对亚特兰蒂斯本身的描述。我也不相信它暗

示的那个海岛的位置,即“赫克勒斯之柱海峡对面”。我自己的观点有大量地理考

察的证据作为支持,那就是:大西洋里从来就没有过这样一块土地,那些始终想在

大西洋里找到它的人,其实完全是异想天开。

不过,我也确实看出(权威人士也很不情愿地一致承认),柏拉图的记述必定

有某种事实依据。毫无疑问,他在记述中加进了自己的许多歪曲和夸大,尽管如此,

他记述的毕竟还是某个确实发生过的事件,它发生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发生在很久

很久以前。何况,我还看到了最有意义的一点:柏拉图清清楚楚地表示,对那次事

件的记忆被埃及的祭司们保留了下来,被记载在了“祭司们的著作”里(同前书,

第40页)。

我认为,如果一种类似的记忆曾被保存在了美索不达米亚,这便更不可能是纯

粹的巧合了。一种更合理得多的解释是,那同一场大灾难(无论它发生在哪里)给

这两个地区都留下了传说。于是,我便再次仔细研究了那些传说。我以前已经在其

中发现了索斯神和苏美尔人的月神“辛”之间的对应关联,因此我从中的发现并不

使我惊讶:苏美尔人也像同时代的埃及人一样,不仅崇拜一位智慧的月神,而且保

存着对古代一场大洪水的记录,那场洪水毁灭了一个伟大繁荣的强大社会。

因此,随着研究的进展,我便逐步地看清了一点:“亚特兰蒂斯”的确就象征

着那个“假定的、尚未发现的地区”,而惊人的埃及文明和苏美尔文明都来自于那

里。我已经说过,我不相信那个地区在大西洋,甚至不相信它在大西洋附近。相反,

我却衷心赞同埃莫雷教授的观点,即那个地区大致位于尼罗河三角洲与幼发拉底河

下游之间,也许就在某个消失的群岛上,类似现代的马尔代夫那样(科学家们认为,

由于全球变暖使海平面升高,马尔代夫群岛将会在今后50年之内被大海吞没);或

者是在非洲之角大片未做过考古发掘的沿海地区;或者是在印度次大陆洪水肆虐的

某个地区,如现代的孟加拉。柏拉图曾提到“亚特兰蒂斯”有大象,这就使对以上

赤道地区的推测更加可信了。几千年以来,大象只生活在非洲、印度和东南亚。

我越是按照这个思路去思考,就越是感到,的确值得对这些想法做进一步的考

察。为了使自己的思想适应这个任务,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以下的推测和假说:

假定在公元前4000年早期或中期,在印度洋盆地周围的某个地方,一个技术先

进的社会曾被一场大洪水毁灭。假定那是一个临海的社会。假定有些人幸免于大洪

水。假定其中一些人乘船来到了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在那里登陆,肩负起了向那

里的原始居民传播文明的使命。

最重要的是,假定在埃及,祭司们关于那门“神圣科学”(摩西自幼就学习它)

的传说,是为了把那些外来定居者传授的技艺和诀窍保存下来,传给后代。

在埃及,这些传说从一开始就联系着月神索斯(在美索不达米亚则联系着月神

“辛”)。这也许因为那些外来者本身就崇拜月亮,也许因为他们机智而冷静地有

意鼓励当地人把一种事物神化,那种事物虽然非常引人注目,也为人们熟悉,但依

然令人畏惧,神秘莫测,类似星星。他们的目的毕竞是塑造和指导当地人简单野蛮

的思维,因此他们便创造出了一种恒久的信仰,能经历数千年而犹存,以此作为载

体,去负载他们的智慧。不然,那些智慧便会支离破碎,很容易被忘记。在这种情

况下,他们选定了一位闪光的、怪异的月亮神,而没有选择某位更抽象、更复杂,

却不易见到,不那么具有实体的神明,其理由便不难理解了。

无论怎样,早期的埃及一旦建立了对索斯的崇拜,它的祭司们便学会了外来人

带来的科学技术“诀窍”,并且把它们制度化了。因此,可以提出一个合理的假设:

当时的埃及已经开始了一个使自身永恒的过程:用一些奥秘把新发现的有价值的知

识裹起来,用各种礼仪约束防止外人获得这些知识,以便借助一种排外的秘密传统,

使它们在开悟者当中代代相传。

这门知识当然会使其拥有者具备控制物质世界的、前所未有的能力――至少,

用外来者到来前主导埃及的幼稚文化的初级标准来看是如此。而表达这门知识的方

式,也会使外行感到震惊(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是建造了那些令人敬畏的宏伟建筑)。

所以说,对月神的信仰如何“发明了”科学和魔法,并普遍控制了民众,其原因就

很容易理解了。同样,这位月神的祭司们为什么会被看作魔法大师,也就不难理解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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