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恶搞水浒版狩魔手记《三打蓝蝎子》 -- 宝贝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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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恶搞水浒版SM――――苏头领大闹菊花台

书接上文,那苏头领见一众手下押解了八脚怪远远的去了,思量着僵持下去也不是个计较,心下道:“怎生是好?”愁苦片刻,记上心来,叫过恩佐众人,耳语一番。蓝蝎子一干痴汉但见对面那恶汉接了手下汉子的扑刀,几个抢步到得阵前,那恶汉的手下却是坠着先前抢夺八脚金刚亦是远远的退去了。

那苏头领提了朴刀,遥指众痴汉道:“尔等腌臜泼才,双修尚不能自理,洒家若是一一菊爆之,却有持枪凌弱之嫌,不如今日卖尔等一个乖,可敢与洒家群而P之?”

蓝蝎众痴汉早就被苏的一手好枪棒惊得呆了,哪个还敢强出头寻他晦气,但闻苏的叫骂,不由得都向后缩了身形。

苏见状道:“如是不战,尔等但可滚将回去请了帮手来战,洒家明日里却是与人相约要去吃花酒的,哪里有这如许的光景与尔等破落户耽搁!”言语间,将手中朴刀插在地上,喝道:“俺且插刀为界,尔等如有菊花紧者,但过得界来寻俺。”言罢,转了身形,大踏步的去了。那天色,却早在东边推起一轮红日。

单说苏运起提纵之术,半柱香不到的时光竟是追上了队伍。但见行伍间多了支担架,忙赶将过去,待到近处观瞧,确实恩佐挂了彩,忙问道:“兄弟这是何苦由来?”一旁奎因回话道:“哥哥容俺禀报,却是那八脚怪物在半途苏醒过来,用的流星锤暗伤了恩统领,小的们还未来得及抄家伙,斜刺里杀出来一酷妞,擎了巨剑,不由分说,将那怪物斩了。”苏忙追问道:“恩统领伤势何如,尚可一同花酒则个?”恩佐在担架上欠了下身子道:“兄弟不必挂牵,些许小伤碍不得事。”苏释然道:“如此甚好。”于是随了队伍,径直奔山寨去了。

一路无话,单说众人归得山寨,正奔那交易厅交差,但见迎面呼啦啦闪出一支队伍,为首的分明是谁家狗少,那厮嬉皮笑脸的挡在路中,指着八脚乖道:“尔等在谁个手下当差,居然猎了这等猛兽,不若俺于你纹银万两,孝敬了本少何如?”一句话惹恼了里高雷,但见他跳出队伍骂道:“想俺家哥哥平日里嗑药,寻常间一日也是一百五十万的花销,谁个稀罕你这破落户的万把两散碎之物,识趣的赶紧闭上你的鸟嘴,仔细俺口爆了你这龟孙!”

那狗少听得一百五十万,才晓得自家原来招惹了个煞星,忙团团的唱了诺,屁滚尿流的遁去了。

单说苏交了差事,拿了30万纹银的赏赐,那八脚怪的估价却要等上一段时日。记挂着帕姐的债务,苏置备了10万两的银票遣心腹送到帕姐府上。又安置了丽,跟里高雷在一处驿站住下。这才唤了奎因,拿了10万两的银票与他,嘱咐他好生看管手下,间或去集市上采买,但凡有兄弟们用得趁手的哨棒朴刀,只管买来,不必吝惜银两。

一切安排妥当,苏寻觅了个繁华的酒楼,叫店家置办了四荤四素八样小菜,用食盒盛了,又选了两坛好酒,遣人先送往科头领家中,自己却提了个包袱,不知装了何等物件,随后也是奔那上尉家中去了。

行至院门,早有科头领迎着,各叙礼罢,请入客厅。宾主落座,科提斯也不客气,拎了坛酒,拍开泥封,将桌上两个海碗满上,道:“兄弟此次凯旋,风头无二,却也不曾忘记了洒家,但看在这份情谊上,日后,管它火里水里,但有兄弟用得着的地方,哥哥眉头绝不皱它一下。”言罢,一饮而尽。

苏忙道:“哥哥当初对俺的提携之情,俺分毫不敢忘怀,今日前来,一是吃酒,二来确实有样宝贝要献与哥哥。”说罢,打开包袱,却是那怪兽两块胸甲。科提斯见了,眼中精光一闪,掂起一块,用手指轻弹,倾听良久,而后赞道:“兄弟这物件确是稀罕,坚韧也就罢了,难得的它的共振频率少有,显然是配合蓝蝎子那生命探测技术,作为识别敌我之用,待俺为兄弟打造付马甲,兄弟穿着上,日后疆场之上,蓝蝎的导弹却是如张了眼睛般的绕着兄弟走了。”

苏推辞道:“哥哥莫提,俺这物件乃是特意孝敬哥哥的,前日里哥哥特制那杆火铳,俺使得无比的趁手,亦是不需要其它器械了。”

科提斯怒道:“你这厮,恁的聒噪,洒家久未沙场厮杀,要这物价何用?你且吃酒,少要罗唆!”

苏闻言噤声,也知那哥哥实为自己着想,心下感激,自是不必细表。

且说兄弟二人的酒才吃了三五盏,苏的战术板却是亮了,原来是里高雷,那厮吵嚷着,说是丽被人调戏了。苏闻言大怒:“聒噪,俺与哥哥吃个酒也是不得安生。”言罢辞了科头领,奔那客栈而去。

到得客栈,丽正在那里哭泣,原来却是有一泼皮,在集市上见了丽的姿容,起了歹意,非要拉扯了丽去做兼职。丽哭诉道:“头领哥哥,奴家可是清白的人,虽说前日里与哥哥欢好后受了哥哥一锭银子,却实属为了图个念记,今日那厮白齿红唇的,把奴家说得如此不堪,奴是没有颜面再呆在寨子里了。”

苏大怒道:“那厮是WHO?俺的女人也干招惹?”

丽道:“那厮似乎是在鬼街一个叫菊花台的场子讨生活。”

苏道:“洒家晓得了,里高雷,你却带路,洒家要去寻那厮晦气,给丽讨个说法。”言罢,提了根哨棒,跟那里高雷去了。

单说苏到得鬼街,远远就望见一处院子,门楼上高悬着朱红的巨匾,匾额之上却是菊花台三个流金的大字。苏行至院门,一个哨棒轮将过去,把那大门披做两半,顷刻间,院子里涌出10余个汉子,各个手提了朴刀,为首一人叫骂:“是哪一个被猪油蒙了心,敢在威廉老爷的场子闹事?”待抬眼看去,心中一凉,暗道:“独眼酷哥,少尉,莫不是煞星来了?”

苏用哨棒点指:“洒家是苏,叫你家话事人出来搭话。”

那人闻言哆嗦一下道:“原来是苏头领,小的河蟹,正是此间管事。”

一旁里高雷暗使眼色,却正是这厮纠缠丽。苏看的真切,心中已是有了计较。道:“洒家此番带了手下兄弟来吃花酒,尔等为何闭门拒之?”

河蟹道:“冤枉啊,小的要是知道头领光顾,欢喜还来不及,哪敢招呼不周,快快院子里面请。”

苏用手一指里高雷道:“洒家这个手下,在荒野中憋闷得属实辛苦,你且先安置了他再说。”

河蟹闻言道:“这个使得!”忙不迭的叫人将里高雷送入后院去了。

打发了里高雷,河蟹媚笑道:“不知苏头领有何嗜好,小的也好安排。”

苏道:“洒家却是不急,你却将那干鲜熟果备置一盘,洒家要用来解酒。”

河蟹道:“这个也是使得。”忙把苏让进院落之中,命手下置备了时令的水果。自己拾了把椅子,小心的陪在一旁。

苏吃了几粒葡萄,又尝了几口蜜瓜,心道:“里高雷那厮也不知道何时中出,洒家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又是过了片刻,苏道:“洒家此次来,却是为了寻觅盏上好的菊花茶。”

河蟹闻言,眉花眼笑道:“头领还真是来对了地方,小的的场子,名为菊花台,在方圆百里也是小有点名气的。前日里,听闻审判镇招了灾,还真的有那么几个伪娘从那里来小的这儿兼职,端的是细皮嫩肉,招人可怜。”

苏托说道:“洒家是个粗糙的人,太细致的玩意儿用的不惯,俺瞧着管事你一副脑残的模样,如果把胯下那尘物去了,跟俺昨日于阵上菊爆之痴汉也有个八九分相似了。”

河蟹闻言大怒道:“原来头领却不是特地来消遗小的!”

苏听得,跳起身来,拿着两块蜜瓜在手,睁着眼,看着河蟹,道:“酒家特地要

消遗你!”把两块蜜瓜劈面打将去,河蟹大怒,两条忿气从脚

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身边汉子上抢了一把扑刀,

托地跳将下来。

苏头领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舍并十来个手下,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菊花台中待客的小姐也惊得呆了。

河蟹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苏;被这苏头领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

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

苏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河蟹道:“尔等破落户家的鲁道夫,是何道理,前日平白的伤了俺家统领帕姐,洒家早就要寻尔等晦气,今日里,你这泼才又调戏洒家的小蜜!“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

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河蟹挣不起来,那把朴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

苏骂道:“直娘贼!惫敢应口!”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

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苏头领,谁敢向前来劝?河蟹当不过,讨饶。

苏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

饶,酒家偏不饶你!”

又只一拳,胯下正着,拳风到处,河蟹的裤儿却是扑啦啦的化作残片随风去了。

苏眼见那厮的尘根已是萎缩的如牙签大小,却是康纳在场也救治不成了。这才住手。

那边厢里高雷闻讯赶将出来,苏笑问:“中出否?”

里高雷苦笑道:“日,菜刚下锅,还未来得及翻炒几下,头领是莫非故意消遣小的?”

苏大乐!

二人在路口别过,苏打道回府,未入得院门,但见那门口俏生生的立了个美眉,却是丽。丽见的苏,嫣然一笑,千娇百媚道:“头领莫慌,奴家是来收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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