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从曼谷王朝的一些轶事,说东南亚还有非洲 -- 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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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随笔(关注实际利益的这个帖子对你没有任何用途)

有人说我的话难懂,这里贴一个帖子里我的回复。内容如下:

http://www.here4news.com/article/3245394

我一直以来强调的是,组织、架构和系统三者的关系。新的架构是打补丁,补丁是针对组织和系统承上启下的。而决定系统运行的东西是法则或者准则。为什么外国行之有效的东西尤其是政治领域与经济游戏规则的东西到中国就扭曲或者被中国修正了,那是因为我们现在不是晚清与民国我们掌握了怎么制定我们自己国家基本游戏规则的主动能力。实际上现在有自己这样主动权的国家就是五个,中国恰好是其中之一。简单点说,法则或者基本准侧决定系统的运转逻辑,系统的运转决定架构的形式,架构的形式决定组织的具体操作方式。

PS:刚才话,可以看作这个随笔的表述——框架。具体组织、架构系统,他们什么对应什么,各人有各人的修行,各自有各自的说法。这里我不多说别人的,也不说我怎么对应的。只是最近变化快了点,一些事务的表面化,改变写这个文字原有的初衷,所以这个文字需要停一下想想怎么完工。而下面的话或许是可以当作后面文字的剧透的。

原本我想写什么。文字起因是一些与中国有关话题的争议。恰好,在动笔之前听了点课,也正好把自己的想法整理下。所以才有这个有点啰嗦,为主题绕了个大圈子的文字。这个主题就是我们在海外利益扩张的新思路——对应的就是所谓政改中出来的新架构的海外利益重新分配的利益路径。绕的圈子是说东南亚和非洲,这两个我们不远的将来资源补给地,海外市场的后勤基地等等等头衔环绕的地缘区域。而什么是改变主题那初衷的原因,这个话题有点复杂,也就是说后面的文字有我习惯的绕。(觉得麻烦下面不用看也可以)

马迪巴。我案头和床头都放着不同版本的曼德拉自传。曼德拉是这位南非黑人眼中圣人的部族名字,曼德拉则是他的教民——卫理公会的教名。在河友像树村的启发下,对比不同版本的曼德拉传。在对比传记中一个个今天公开渠道忌讳莫深的细节。我知道,如何整理我已经整理好的资料用什么样的视角去梳理,是个非常重要的话题。这个话题,就是我前面说的初衷。我原本的初衷,既想说明非洲和东南亚同样重要,都是我们不可抛弃的资源补给基地,输出商品的海外市场以及我们干预地缘政治的筹码。但是,随后,现实中快速的变化,尤其当J20的披露,直接挑逗美国军备竞赛的那种意图。我的初衷的潜话题,已经成为一个显性的话题——突然间,我自己意识到的一个话题,尽管很久以来我试图否认或者否定的话题——我们或者中国已经是一个帝国了。如果说,原来文字的初衷如果说,我是从自己价值基础的孤立主义者的角度写我们的全球利益的路径而争论什么的话。这里让我停下来试图重新整理的视角是是——中国作为一个帝国(不管你嘲笑这个帝国有多么怪异或者脆弱)在我接触与了解层面所能窥伺的基本逻辑,而这些东西往往是距离普通人或者正常人比较远的。

前面说了,写这个话题前恰好听了点课。其中的一段,就是苏攻美守时代,美国和苏联在全世界对砍对方的情报员。(这个情报员你可以理解为007,但是不完全局限于007)这样的对砍,随着双方替补的情报员难以为继才告一段落。对于这个的深刻记忆,给我们中国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苏联解体前夜KGB为了避免中国在苏联解体后对中亚与远东的“侵略”,他们一口气连根拔掉了我们多年在中亚经营的网络与组织,斩草除根连带消灭可疑者肉体的那种。那直接造成了,我们在中亚至今没有象在非洲与东南亚那样的在磨刀石的功夫下的水到渠成。简单的说,我们在哪里是被人推倒后的重新来过。所以即使在蒙古,我们在当地的进展利益依旧不大,还停留在做一笔是一笔的阶段。其实我刚才在说什么,我说的不过是一种大国思维的必然逻辑。或者说,一个帝国在覆灭与解体前夜还在处心积虑为自己留种子扫除后患的本能。而了解这种本能,原本就是我的初衷之一:在非洲和东南亚,殖民帝国是如何统治殖民地的及其之余今天的影响在哪里。

说道帝国,其实那是一个宽泛的概念。就和帝国主义,社会主义还有革命一样。最近写了不少东西,最近河里的人也常常为这样那样的话题动了点肝火。有时候,不同人对不同话题中概念定义本身就是南辕北辙。就拿革命来说,我在一个帖子里是这样说我的理解的。( 连接:http://www.here4news.com/article/3243579 )革命这个词汇要看怎么理解。这里有中国与外国的语意的混淆。最狭义的革命就是改朝换代,中国的汤武革命,剑桥中世纪史中推翻一个个王朝的的叙述直译就是革命。同样,广义的革命还包括改变现有的范式、体系与体制。这个就是工业革命,技术革命,思想的革命。如果说,二战以后人类社会都在竭尽全力防止前一种狭义革命的反复出现的话。那么,后一种那种广义的革命特别是科学技术发展所导致的社会变革与生产关系变革的这种革命不仅在冷战中呈现越来越快的发展趋势。更在冷战之后,以每数年更替既有模式乃至标准体系这样的速度朝前推进。面对由外部强权,特别是美国这样的霸权主导的产业升级与更替。美国不仅用信息时代的更新速度拖垮了善于模仿的日本制造。还通过金融创新,把欧洲一体化用08危机拖了今天泥潭。美国人爱折腾,并已经习惯对他们既有的经济模式推倒重来——一旦在他们的模仿者面前他们陷入劣势的时候。这样的创新与更替,在我眼里本身就是对被不断淘汰的那些体制与系统的革命。

今天在论坛里,有时候令人困惑的是,很多自负的人,不仅对既有的社会科学领域的概念表示蔑视的同时还很轻率的用自己基于现实生活的理解加以阐述与延伸。这样做的结果,往往是重复历史中前任做过的事情而不自知的,所以那些前人犯过的错误他们在重复他们也是不自知的。我在这里,这样说的意思有二:1.在西西河今天争论中对于概念的不同诠释造成的分歧远远多余实际基本价值的分歧。2.很多自负的人在自我诠释中对于缺乏社会科学基本常识的颠覆性语境及在此之上形成的世界观价值观必然导致他们会重蹈前人的覆辙而不自知。如果说我概括性的说这两点对于西西河今天和多争论的话题来说,我想说的是,争论中很多自负的人其实因为不知道对方在表达什么所以在理所当然里诠释并延伸,也因此对历史与过去的时代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一贯的无视。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是在说,自负的人在架构自己的语境的同时无视现实世界。

如果我刚才的话比较抽象。联系观点事实正在吵架的话题,我这里引申下。一些这里说的话,原本是想劝架——用现实里的例子。而想想两边挨砖头纯粹是自找麻烦。于是还是写在自己的帖子里,写一个帝国的现实路径。比如,争吵中关于本田罢工的话题。我所知道的利益路径是这样的。去年,春节后知道通胀要开闸。(其他什么个别专家当时说下半年通胀就会结束,纯粹是忽悠散客进场的演戏。)然后一些利益强令自己控股与参股还有权力影响的到的企业压缩产能,那时候偶然看到一些人对一个资产十亿左右的人这样说:如果你资本没能力收购企业,就炒金或者囤美金。随后一系列眼花缭乱的事情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象本田工潮那样的事情,我严重忽视了,或者只把相关的事情孤立的看。然后是两税并轨的顺理成章。再然后,新闻中悄无声息的说中外企业民营国营企业不平等竞争的时代结束了。那在当时也只是把这些当作孤立的事情来看。然后年底,当得知现在中央军还有他们在大肆收购外资在华优质资产的时候。一个清晰的利益链条在我面前连接了起来。哦,我们今天已经个帝国了。(另外补充,当年反对《新企业所得税法》和《新劳动合同法》的最激烈的几个外资企业,如今在去年都遇到了工潮,如果你觉得是一种巧合那是你的思考我不干预,如果你有其他想法尝试证明或者证伪,起码这个是我现在不多考虑的。)当年,今年这样的并购会不会扩展到外资意以外的地区,那是今年的话题了。时间会说话。

而对于争吵的另一边,一个帝国的另一个话题。这个话题起头是这样,我和一个朋友讨论细节问题。一个关于粮食的细节问题。缘起是联合国粮农组织(FAO)最近关于粮食危机可能爆发的警告。朋友告诉我,去年对于粮食价格上涨的预期是因为某大国减少小麦作出的。但是今年该国在小麦上的急剧减产,导致全球小麦起码少两个点。加上最近澳大利亚产粮州昆士兰州洪水,都加剧了粮食危机的预期。这个危机首先是目前粮食价格指数攀升至历史最高点的危机。简单点说这样的危机来自价格。而我们在讨论中,引申了这样的话题。前今年石油跨过90美元后,热炒的生物柴油的后遗症开始在各国粮食问题中发酵了。你可以把这个看作是阴谋,也可以把这个看作阳谋。但是,我们不能否认,巨大的趋利动机现在在粮食价格问题上把很多问题推到08年那时候的类似的环境——物价节节攀升,石油屡创新高,通胀让各国政府经济政策面临两难选择。而08危机到底是不是扳岔道的阴谋,我身边的朋友分歧就很大。(相关连接详看,本文不多阐述了:

http://www.here4news.com/article/3243579 )我们的分歧,不在于前面说的论坛里的概念的分歧。甚至我们的分歧都不在于对于很多事务关键点的结果的分歧。(比如我们这些人,都人为更大的危机会重复08危机路径那样,就像1925年危机是1929危机预演。即使你不认同这样的观点,起码我们公开媒体开始逐渐承认或者放风:我们走出危机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而不是在去年,在今年。)这里的分歧实际牵涉一个很实际的话题,到底有没有超越我们认知的世界或者说我们从公开途径可以认知世界以外的力量来影响我们的现实世界。或者,即使有这样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这是个问题。这段话里说的帝国就是美帝国,这里说的是否存在的力量,就是是否左右我们现实生活的利益集团的存在。(这个论坛有公开否认中国存在利益集团的人,为数还不少的。同样不再少数的,是为这样力量存在而欢欣鼓舞的人。起码他们认为这样力量的存在,可以帮助他们在生活中更进一步或者更进一层有所裨益吧。)

曾经因为一个细节和朋友争的不欢而散。这个细节,就是前几年一个中国前所未有拥有广泛权力部门出现的时候,我知道那只是一个实验或者验证的一部分。这样的实验验证的本身就是如何对应,美国不断创新的体制,中国自身如何继续保持上升的态势直到成为你说的世界的一极。而这样的一个关于实验的表述,我朋友完全不接受。他不接受,一种不完美,甚至是一面打补丁一面快速前进的调整模式是以社会大众为最终对象的。简单点说,他讨厌甚至憎恶成为实验中的对象。我想这符合中国传统文化中求稳求安的传统。但是,即使他在新年的时候我们再次讨论和自己现实利益有关话题的时候。他对一些事情的厌恶依旧。但是,他自己不得不承认。08危机之后,美国人用自己的方式给中国扳了一个道岔。而中国很多事情走到今天,一些开始的事情意味着我们过去无论是建国三十年还是改革三十年的事情都一去不回头了。这个道岔不仅意味着,理论中不可避免的政改早来了至少20年。也意味着,很多验证中需要5——10年才有平稳过度的事情在如今需要更段的时间快速通过。而这样的快速通过,有时候只能是边前进边打补丁的。无论你怎么看待J20,这个貌似给力的家伙就是这样一个补丁。

但是这个补丁在论坛上引起的纷争,不仅是在本论坛的也在各个论坛中存在。不管你怎么看这些纷争,我不仅想起了马迪巴在自传《漫漫自由路》中的这样的一些段落,这些段落的原话我麻子一下。在库奴这个小小的世界里,不同氏族或者氏族部落之间唯一的矛盾是科萨不多与阿马木焚古部落之间的隔阂。(前者是马迪巴的族系,后来来自北方迁徙——在祖鲁统一战争中战败一方的迁徙。)阿马木焚古部落在来到科萨人的土地后,被迫做其他非洲人都不远做的工作,比如在白人的农场和白人的企业中劳作。因为他们和欧洲人接触的多,因此他们接受西方化的教育更多。所以阿马木焚古部落的人,在马迪马年轻时代就是科萨人部族的职员,警察,公务员和翻译,他们也最早信仰基督教。他们是用西方技术改善自己的生活最早的一批非洲人。因为他们比其他非洲人富有,他们接受了传教士的公理,既基督教就是文明化,文明化就是信仰基督教。而在马迪巴的记载中,他在进教会学校前,他父辈的信仰就是科萨人自己的神灵——夸马塔。这样文化,与对自我认同的差异,导致非洲部族之间相互的不信任。马迪巴在这个段落段落中最后这样说:在那个阶段,我没有目睹也不会怀疑,发生暴力的部落之间的敌对情绪,最后会被白人统治者激化。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现在越来越诉求各异与对立的社会问题与社会矛盾。想起前不久一个自信满满可以随时离开悲惨的中国,嘲笑我还有一些人只知道大棋论的那类自命代表资本自由的人。我想说的是,资本主义需要稳定而温顺的干电池,而帝国主义需要的是炮灰,不管是作为干电池还是作为炮灰,谁能逃脱这样的命运,让结果说话吧。起码在我看来,不关心社会问题根源,诉求社会不公平问题的任何讨论,那都是一种自得其乐的享受罢了,恕不参与。

刚才从是不是存在超越公开渠道可以认知的力量转到阴谋论的扳道岔话题,在转移到马迪巴或者曼德拉在回忆录中阐述的黑人部落争端的一个源头:基督教文明和南非黑人本土文明谁为正统的冲突。很多人会觉得莫名其妙,而这里就是我说的法则=》系统=》架构=》组织。既基督教文明确立了基本价值与行为原则,决定了西方文明系统运作方式,而这样的运作方式会因为具体的对象(在本文中就是各个殖民地与争夺利益的标的)而形成有针对性的架构设计,这样架构设计中就有清晰的组织分工及其运转形式。如果把中间的每一个环节拆借开,每个人只要受过最基础的教育,不难理解。而当各种社会环节架构成一个组织,一个架构,一个系统,并服从一个法则的时候。这样的复杂博弈中产物,是超越那些自负的人的认知乃至想象能力的。这个不是那些自负的人的不够聪明,而是一个人不可能在自己生命的有限时间内,去了解社会各个重要环节的方式方法与内在逻辑。(我曾经这样评价这个话题,人和神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没有接近无限的时间去了解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这也是曾经有一个人就写过一个帖子对我表示全面不信任的基本点。这个基本点是成立的。但是这个自负的人没有考虑过这样一种可能:我所陈述的问题不过是我从一个个团队与子系统中获得反馈的结果。这些问题我不负责证明与证伪,我只确定能作出这样信息的团队与子系统是我在可以接受范围的信任,我的事务就是做基于这些信息汇总的梳理——在他们团队和子系统中没有多少时间来处理的范围中。我在说什么,我在说组织的力量,仅仅是组织的力量。

而前一个段落刚说过,组织的力量。当一个组织不能胜任特定标的的时候。他所属的架构,如果够成熟,那么他可以通过特定的方式方法比别的竞争者更便利的完成标的。比如我家长,他说他可以屡屡拿到军工合同,不是他比其他科研院所的人在业务上全面的强,但是他需要什么辅助器材,上海这个工业系统门类齐全的城市,可以让他比兄弟单位在更段的时间内完成任务。过去,在计划经济时代可以用架构的划拨来完成这样的整合,现在则可以通过市场来调节。这个就是架构的作用在我身边的例子。而系统的话题这里不多展开,你可以比较建国三十年和改革三十年各自成就的侧重是什么。我想看到这里的人不妨自己体会下,有的话我一个人自说自话说圆了没有价值。呵呵。

话头到这里又是一转,这个一转就是我改变的本主贴的初衷的话题。如果说我原本想写的是这个我们新架构改变的利益整合尤其是海外利益整合的路径。(其实对应的国内利益在分配的博弈)现在的初衷,我是在检讨帝国的逻辑。这里没有所谓对错与悲喜,那对我无意义,我只考虑利益的归属以及新法则中我自己的实际位置对应在社会那个位置上,不管你称呼这个位置是阶级还是阶层,变化来了,我不会把自己的头埋在沙子里不承认。这样的不承认在这个版面我有比较深的体会。在某次一个河友讨论M2话题的时候,我曾经试图描述派生存款对于M2的实际影响,并暗示央企小金库参与的金融系统信贷平台中的相关操作细节是如何的时候。前者,是有关金融课本中常常会涉及的话题,后者是我曾经亲身经历过的细节。而他的反映是很直接的:我不相信。他的信与不信,我没有多少资格评价。但是,我说的这个话题,在《关于加强融资平台贷款风险的指导意见》出台之后,金融的行家这样和我说——这个如果实际操作下去,会引爆比房地产更大的泡沫破灭的。随后,在今年一月央行出台的新调控工具——社会金融融资速率相关操作细节,及其实际本来面目在被人指点后。我想,相信不相信一些事情会不会落在实处,很不一样。而这里我只能说,我在感谢帮助过我的人之余,我想同样的相信什么,才能让我们彼此从必要的信任开始交流。这个是我的幸运。话写到这里,我套句古话意思就是,物以类聚,人以信分,有时候我们的选择哪怕有时候我们自己都觉得很微不足道,但是那无不体现在我们和社会组织,社会架构,社会系统的互动上。有些事情的信与不信,走到后面,有时候结果是有很大区别的——尤其在现在这个在震荡中调整的时代。改变中,能决定我们在某个关键岔道口那个特定方向的,就是我们的信。这个信,其实就是我们价值观与世界观的本来面目。这个属于我们作为独立个体本来面目的信,同样是我们如何认知这个世界基本法则的产物——既信的本源。

既然说道了信,那么我实际就是在说法则怎么在起作用的。这个信上升到法则这个层面,个人的诠释基本是没有任何价值的。为什么,因为任何个人在今天都无法背离大多数人的基本价值来决定他们的信。在法则领域内的信,渊源既有其历史、文化、宗教、政治法律等等方面的积累,更有在技术实力、军事实力、经济实力以及社会制度等方面的积累。或者说,那决定于我们在发展阶段中的不同需要。而今天我们已经是个帝国,我们这个帝国之所以在很多人眼睛里看起来是那么可笑或者脆弱。是因为我们现行体制或者发展模式,在现实利益博弈中,当与外部强权无法协调的时候,我们自身的综合国力无法维系我们在海外的广泛利益。如果你回避我们现在在海外的利益,和我们综合国力不相衬的地方,那么我下面的话就对你没有丝毫价值与意义。

要说我怎么理解我们在改革中起到至关重要的官办经济体系。我的理解就是,我们在改革历史中的官办经济实际就是自上而下的各级权力部门形成的层层权力寻租的历史。所以才有了,公检法办三产,才有了军队经商。尽管,政府公权力直接经营利益的现象在表面上不合法,但是实际层层权力寻租过程中,利用游戏规则和所谓的闯红线式的改革模式,让各种利益依附于各种权力。这个根据层层权力寻租集结的利益集群,就是我眼中改革与改革中形成的利益集团。而所谓新的架构或者补丁前面说了,是解决我们综合国力现在无法有效回护我们海外利益的问题。更确切的说,我们内外调整,首先要从解决我们利益集团在争夺内外利益过程中,因利益层层寻租而产生的利益层层博弈与冲突的问题。这实际提高了利益交易成本,损害作为统治集团谋取海外利益最大化的基本诉求。而从前面信产生的观点来看,从我们历史中传统治术到这个阶段,必定是集权与高度的大一统。是的政改本质就是政改本身就是把层层权力寻租向权力集中寻租的再分配——前所未有的集中——无论之前一个人类经历历史上多么权力广泛的部门到一个人类历史上权力前所未有广泛的架构的设计是为了什么而实验的。而这个权力集中寻租涉及的再分配利益在今天必定是帝国的——不管以什么名义。当资本上升到垄断阶段,必然是试图吞噬一切的帝国的。美国是我们的一面镜子,今天的美元如果不能吞噬这个世界,他就会吞噬帝国自我的一切。我们呢?无数个猜测,而时间终究只有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在这样视角下的补丁与改变,势必影响现有利益分配体系。前面说和我有重大分歧的朋友是这样看这样的改变的。当社会问题积累到一档程度,当已经分配下去的利益重新洗牌,那么得到利益的人会随即推翻中央政府——他举的例子就是武昌首义。尽管我基本不认同他的结论,但是我相信在这个过程中,地方利益以及改革形成中的大小利益集团的利益反弹在所难免甚至是会有所激烈。这样激烈,很多人可以以武昌首义来概述,或者以苏东波来概述,或者以拉美化来做结束语。我只能说,持有这样观点的人都对。但是,作为这样调整的信在哪里。其实是个很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我现在停笔在调整思路的原因。或者说,这样做的信与基础要不要写,对我现在来说个问题。简单点说,这写内容写在这里,被我不信任的人看见,值得不值得的话题。因为那不可避免涉及毛重新走上神坛,但是毛的主义被实用的目的修正的或者为什么现在当年批毛的理论家们开始重新包装为毛的研究学者的背后目的——政改的权力掌握在解释者手里——以帝国扩张的名义。在那些给帝国提出新需要所必须的理论包装的人手里——以帝国扩张修正的主义。不管你对此信任不信任,就象资本主义需要干电池一样,帝国主义需要炮灰——不论你是实践他还是鼓吹他——认真了——你知道的。

于2011年1月15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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