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流水年华---雪个南开之恋 -- 花老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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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流水年华---雪个南开之恋

接到了土豆的电话,花老乔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以外,他问三丰子自己能不能开车回去,他自己要求机场,三丰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花老乔的行为和眼神里,三丰子知道什么大事情发生了,三丰子没有仔细问,她知道如果要让她知道,花老乔会告诉他的。当时是下午,已经没有什么去亚洲的飞机了,但是三丰子告诉花老乔她要和花老乔一起去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三丰子已经和旅行社联系好的第二天的机票。在杜勒斯机场,他们没有赶上任何飞机,花老乔只有第二天才可以走了。回到了酒店,在饭桌子上,花老乔告诉了三丰子和土豆群众演员第二次被捕,属于经济问题,具体的,花老乔没有说,他说出来也只是安慰土豆。第二天土豆和三丰子一起送花老乔到机场,花老乔座的是全日空的飞机去东京。

在东京的机场,萨苏来接得花老乔,因为花老乔要在东京停一个晚上,花老乔和萨苏是很好的兄弟,这个没有几个人知道,当初不周山下和大江东去转到日本的钱,都是花老乔安排萨苏处理的,萨苏带着花老乔开了2个小时的车到了银座,在一家萨苏有股份的中国餐馆里吃的晚饭,由于第二天花老乔很早就要去机场,他们就在银座的一家酒吧里找了个包房,日本的酒吧和卡拉OK没什么区别,他们都不能喝酒,就要了饮料,聊天,当然萨苏对于国内发生的事情不是太了解,花老乔也没有多说,只是用萨苏的手机给在北京的雪个打了个电话。花老乔告诉雪个他和萨苏在一起,并且开玩笑地问雪个用不用去看看在东京的任爱杰,雪个说不用了,她会在首都机场接花老乔的。萨苏和雪个是认识的,也是在北京的时候通过花老乔认识的。萨苏告诉花老乔,雪个和任爱杰的关系不好,任爱杰滞留东京不愿意回国,萨苏看来他们不会长久的,具体的萨苏也不知道。就这样,花老乔和萨苏一宿没睡,谈过去,谈现在,只是局限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第二天萨苏送花老乔去了机场。

在首都机场飞机出口处,花老乔见到了雪个,因为雪个总去美国谈判,花老乔是常见雪个的,但是这个常见也要几个月。雪个告诉花老乔回来干什么,是不是就是为了群众演员的事情。花老乔说是的,虽然有雪个和其他朋友在这里,花老乔只是觉得道义上,他是应该回来看看的,感觉近一些,并且也想看看马鹿如何。雪个笑了笑,她告诉花老乔群众演员的问题有点复杂,牵扯的面比较大,并且这次又是群众演员为了支持李梅,也就是说是为了支持李梅而被捕的,所以情况就更加的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的问题,好在有人照应着,群众演员在里面也不会受罪。在机场路上,花老乔和马鹿通了电话,马鹿很镇静,还责怪花老乔为什么还是这样的急性子,花老乔问马鹿是不是需要他现在就过去那个重镇看看她,马鹿说不用了,她过几天也要为了群众演员的事情回北京,她让花老乔就先在北京呆着。花老乔问马鹿要不要去美国散散心,马鹿笑着说她没有心乱呀,用不着散心,并且她要留在那个重镇支持群众演员,雪个在花老乔的旁边看着花老乔笑。

晚饭时,花老乔想起了萨苏在东京和他说的关于雪个和任爱杰的事情,花老乔就问雪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雪个告诉花老乔,这件事情不可逆转了,当时可能是太年轻了,也可能任爱杰感到很大的压力,任爱杰是一个书生,他不需要长时间地在这种压力下生活。雪个告诉花老乔他们正在办手续。突然,雪个很狡猾地冲着花老乔一笑,问花老乔是不是想回母校看看。花老乔已经是很多年没有回过南开了,南开就是花老乔的第二故乡,有着很深的感性。花老乔很纳闷为什么雪个问他这个问题,雪个告诉花老乔她可以培花老乔去南开看看。至于群众演员的事情,需要时间,这个问题花老乔会慢慢自己知道的,政治这个事情花老乔一直就不是很董,并且马鹿过几天就来了,在好好地,集中地谈一下群众演员的问题。花老乔就答应了雪个第二天就去南开,并且马上给他的同学打了电话,安排住在天津体院北的水晶宫酒店,那里离南开很近。

第二天,司机开车,雪个和花老乔去了南开。这个天津市没有什么变化,看着熟悉的街道还是那样的乱,中环直接就倒了八里台立交桥,南开就像一个世外桃源,里面和外面很是不同。沿着大众路开进了南开,花老乔看到雪个在打电话,就问雪个是不是也约好了人了,雪个告诉花老乔约好了一个呆鹅,花老乔实在是不明白什么是呆鹅。车路过马蹄湖,雪个叫司机停车,雪个是第一次来南开,她要看看周恩来为南开题的字---我是爱南开的。花老乔在上学的时候,就在这个碑前睡过一晚上,马蹄湖两边全是荷花,很美丽,周恩来题字的那个碑就坐落在这个马蹄形状的湖中间,雪个很虔诚地看着这个石碑,花老乔想雪个可能又想起她父亲了。雪个并不急于离开,只是看着那些盛开的荷花。这时,花老乔看到一个带着高度近视眼镜,书生气很浓的一个学生打扮的男人,急急火火地走进了马蹄湖。这个人个头不是很高,也很消瘦,一头的卷发,这个人快步走到了雪个的身边,雪个笑着告诉花老乔这就是那个呆鹅,并且给花老乔介绍这个就是南开博士生才子孙勇进,这对于花老乔而言就和没说一样,因为花老乔在国外呆得太久了,花老乔也没有多想,他和孙勇进握过手,介绍自己也是南开人后,就招呼着他们一起去专家楼吃饭,因为花老乔的同学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在饭桌子上,花老乔慢慢地看到雪个的神态很异样,再看看孙勇进,这个学者很小心,很拘束,很有分寸,只是在雪个和他说话时,他才会说话。花老乔和他个那些大学时的同学们谈起话来肆无忌惮,雪个太了解花老乔了,雪个听着花老乔他们肆无忌惮的谈话,也感到很开心,只是不停地问孙勇进需要什么,不停地给孙勇进加菜。花老乔看到雪个对孙勇进的温馨的照顾,就偷偷地问雪个这个人到底是谁。雪个告诉花老乔吃晚饭再说。吃完了饭,花老乔的同党们约花老乔晚上一起吃晚饭,再去腐败,花老乔一口就答应了。之后,雪个,花老乔和孙勇进就来到了水晶宫酒店,在雪个和花老乔办理完入住手续,并且各自把自己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房间里时,孙勇进只是默默地坐在大堂的一个沙发上。在电梯里,花老乔问雪个,这个孙勇进怎么这么的书生气,雪个只是笑了一笑,告诉花老乔,要是有感兴趣的话题,孙勇进也是很能侃的。等花老乔下到了大堂,雪个已经和孙勇进坐在了大堂吧里面了。

这时的孙勇进已经不那么的拘束了,花老乔坐下才知道雪个在和孙勇进谈文学。雪个一辈子就喜欢文人,花老乔也不知道是他的缺陷还是长处,这可能和她父母有关,也和雪个自己的经历有关。花老乔感到这个孙勇进看来是很有才的,只要她想,雪个在北京是不会缺了文人相陪的,任爱杰也是一个出色的文人。这时的孙勇进比花老乔想象的还能侃,滔滔不绝,花老乔很佩服在文学上有造诣的人,看着雪个和孙勇进的谈话,花老乔感到很有意义,只是花老乔感到雪个的表现不寻常,温柔,并且极其有耐心,雪个看着孙勇进的眼神充满了一种温情,这种温情是花老乔看到了雪个和任爱杰相处时的情形。花老乔不禁地问自己,雪个又爱了?很有可能。再看看孙勇进,花老乔差点笑喷了,孙勇进这时在和雪个探讨明清文学和历史问题,孙勇进没有看着雪个,只是自己滔滔不绝地谈着自己的看法,相对而言,雪个仿佛并没有仔细地听孙勇进在说什么,而是凝望着孙勇进,花老乔认为就是雪个的这种凝望,使得孙勇进仿佛在和他面前的咖啡杯在说话。看着他们这样的交谈,花老乔感到好笑,但是看到雪个的表情,花老乔真是为雪个高兴,就这样,花老乔就像一个大灯泡一样,在那里受了孙勇进3个小时的明清历史和文学的教育,这个中间,雪个也没怎么说话,花老乔体会到了雪个说的:只要是孙勇进的话题,他就会没完没了。

夕阳透过了窗户,花老乔问雪个晚上什么打算,雪个让花老乔去和同学们去玩吧,她和孙勇进自己安排了,花老乔告诉司机跟着学个,自己就出去和同学们鬼混了。花老乔虽然常回过,但是这几年总去那个重镇,很少来南开,大学同学是一辈子最亲的人群了,花老乔一帮人,吃了晚饭,就去了歌厅,到了12点,花老乔提出再回南开校院看看,因为她们上学的时候,12点以后,他们这帮人就出动。花老乔他们进了南开,走过了马蹄湖,走到了老图书馆前的新开湖,这是范增的东方艺术学院已经建好,但是花老乔看到雪个和孙勇进在新开湖边上散步,很远,但是花老乔看到孙勇进仿佛还在谈着什么,而雪个在默默地听着,在黄色的灯光下,仿佛一对恋人,又仿佛是一对朋友在交流。雪个他们没有见到花老乔他们,因为他们仿佛只有他们自己了。花老乔他们在校园里逛了一大圈,当他们往校门走的时候,花老乔在老一食堂的门口看到了他们的车,当时那里是小学生会,有一个咖啡屋,花老乔走了过去,透过了窗户,看到雪个和孙勇进坐在一个情侣沙发上,雪个靠着那个沙发,身体圈在那里,斜看着孙勇进,孙勇进身体欠着,斜冲着雪个,他们前面的茶几上点着两个蜡烛,蜡烛晃晃德广,照在雪个仿佛很激动的脸上,这时的孙勇进还是在谈着什么,而雪个是那样万份温柔地看着孙勇进。花老乔都感到幸福无比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地方,就让他们这般地幸福。

花老乔转身来到他们的车前,司机在里面睡着了,花老乔叫醒了司机,告诉司机不要去打扰雪个他们,雪个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但是要保证雪个的安全,花老乔就和同学们来到的酒店,他们在酒吧里谈话,开心。到了半夜3点多,雪个回来了,雪个看到了花老乔,就来到了酒吧,花老乔没有见到孙勇进,就问雪个,雪个说孙勇进回宿舍了。花老乔看到雪个很无奈地望着南开的方向,仿佛是对花老乔,仿佛是对自己说:这个呆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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