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天下无谍4.0 (在床上征服共产党女叛徒) -- 黄河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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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杀婴无非就是因为粮食不够,租子重了,多交租就多杀几个,少

交租就少杀几个。

国民党说白了,不就是想减租减息来缓解社会矛盾,最后没干成就玩完了么。

到台湾下狠心,用手上从全中国收集的钱,搞和平土改,给钱买地分,还把好多地主给搞成了民进党哪。

我老骂茅于轼,你把他拉过来,叫我拿砖拍他,我也下不去手,因为起根就没怎么见过血,鸡也没杀过啊,但我要真指见血活着,别说杀人了,杀猪的天天杀,我不杀人就算了,真要想杀,你觉的我会怕见血么?

将心比心,交了租,算一算全家一年吃多少,就够五个人吃的,两大人三孩子,这儿生出第六口人来,奍他这五口活不了,不养他就只能扔了或杀了。

这种事决对不可能一上来就随随便便的,肯定是很痛苦的心理过程,一次痛苦,两次三次就麻木了,但麻木他不等于喜欢。

一家这样,两家这样,一个地区的人,大部分家庭都这么活着,为了全家活,父母杀孩子,孩子看着弟妹被杀,一旦有一天,翻过身来。

他说他能把自家孩子扔水里,扔好几回了,但是见了你们家孩子,不舍的一脚踢死。

你信么?

这一个地区的大部分家庭都这么活着,你天天收租子,我们家亲戚一堆吃瓦片收租的,我们家去年新买的房产。

你看我象地主么?一天到晚的瞎祸害,天下太平过日子,天下大乱,非玩命不可,你说我是和祸害玩命,还是和被害的玩命,叫祸害看热闹?

你看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林彪,一水的边缘中产,

朱德,彭德怀,一水贫农。

没有无源无故的爱与恨,一天到晚的说革命是吃饱了撑的才搞的,是几个文人扯淡才成的。那是中国革命么?

那他妈是包遵信的假五四,是胡德平。

他们几个文人伙着官员,吃饱了撑的想造反,就想当然的以为,别人造反也是因为吃饱了撑的。

他们为造反而造反,用阴谋去伪造,五四是事发突然,卖国的信儿传过来,学生先知道,热血青年一家伙就起来了,然后全国响应,那是爱国行动,那是真的。

包遵信七五年灵机一动想造反,在那研究五四,想法子怎么造个看上去象五四的东西,起个名字叫新启蒙,最后整出个八八来,那他妈叫什么玩艺啊?地沟油,假奶粉。

当然了,他只是想干,但还不会干,方励之那边是另一路,他实际干,但把小团伙拉起来后,往上怎么干他不知道。

最后胡德平把这么一帮人整到一起,其实也没用什么新鲜手法,就是他老子反毛那会的手法,先把人聚一起,问问题,谁说什么他说说再想,不对,一帮人不知所谓,最后有一个人说的合心了,就一个劲夸,升他的官,然后一帮人就知道了,原来领导想听这个。

看看那些念念不忘的扯淡的,回忆的,不都是这路人么,靠这个玩艺升官了,可问题是除了干这个,正经事一点都不会干。

那过了这一阵子,自然也就没人升他的官了,他想升官,可他就会这个,就会胡搅,骂街,还不是谁都会骂,就会骂毛泽东,那就玩命得瑟这点零碎儿。

一说就是,胡乱邦开会,叫大家谈,别人都没想明白那,我跳起来说了什么,领导那个夸啊,然后那个重用啊,言外之意,这套话我现在说一大堆,也没人重用我了,好时光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包遵信方励之他们那种下面的小鬼,加上他们这些人,胡乱邦死了就围着胡德平。

阴谋诡计以外,就不会干点别的了。

革命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他自个吃饭了撑的,就想当然的以为,当年人家那也是吃饱了撑的。

倒楣催的还有权,有了权就有了钱,这个钱和权都是靠玩阴谋诡计,装孙子投机得来的,还想要权要钱,那就接着玩阴谋诡计,接着装孙子投机吧。

就这么一帮人,你别说号召别人了,你先把你内部整明白吧,包遵信那书是怎么回事啊?

一看毛病就都出来了,他是不小心么?他是故意的,看那个书看不出毛病来,那才见了鬼哪,他是故意,叫别人能看出来的。

他废半天劲搞这么个假学生运动,虽然用了学生的名,可他不甘心真给学生那个名,没成,权没捞到,钱有没有不知道,估计有也不多,他要再不显摆一下,就这无利不起早的主儿,他能闭的上眼么?

我在网上搜着他们这帮人相互吹捧的文章,我看着都恶心。还玩弄词句,在那儿抒情,王八蛋吃饱了撑的害多少人啊!

光沾便宜不吃亏时聚一起都是朋友,但凡有点事,或利不大,那就作鸟兽散了。

没办法,有家有业的,又见血就晕,你叫我拿刀捅人,这事我干不了,这么危险的事,我干不了,也不能就鼓动别人去干,不文他的革,还看着他们蹦,叫他们把我们都害死啊!

http://www.bookbao.com/views/201007/25/id_XMTExODg1_6.html

剑桥中国史:中华民国史

政府决定减少地租25%,引起地主多次抱怨和请愿。他们一般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而常署名为“国民”,甚至直截了当地自称“野农”,或“县农民代表”。①有一些请愿书声称有几百人签名,其中肯定有一些是地主的代理人、亲戚和狗腿子,因为在这个区,地主的人数可能少于请愿者的人数。另一方面,另一些申请书只有当地乡绅的例行代言人(区长、副区长和民团团总等)的签名。但是,几乎毫无变化的是请愿书的内容;用相同的词汇表达完全相同的观点,并且使用相同的陈词滥调,如同循环传递的模型一样(就像1789年春法国三级会议开幕前用来炮制“发牢骚的笔记本”或不满的清单的那些东西)。我们在这里所接触到的显然是预谋的进攻,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反击。

浙江的地主们在他们的抱怨之中,小心翼翼地不对二五减租的原则提出疑问。他们只是声称这一措施与地主和佃户之间关系的恶化有关;佃户中的坏人——“奸佃”和“恶农”——正利用这一法律,施行远高出25%的减租,或者甚至干脆完全拒绝交租。不良佃户经常为“痞徒”或无业游民所操纵,并得到传统的或(更为经常)新设立的官方领导人和组织——村长和村委员会,农民团体和当地国民党分部——的支持。

地主们特别对负责仲裁因实施这一法律引起的诉讼的佃业仲裁会不满:他们指责该会一贯偏袒佃户,对地主粗暴并加以恫吓。他们暗指这些仲裁会(也就是“调解会”)鼓动佃户拒绝收成调查,而提出他们自己的估产,甚至在丰收的1930年使用歉收的1929年和1928年的粮食收成数字;仲裁会鼓励佃农以粮食交租时使用小斗;并在地主不给他们签订新的租约前不交地租,等等。被这样剥夺了合法利益的地主们,在这个曾经富足但现已受到破坏的省份已不再可能履行交税的义务了:在结束他们的诉苦和悲叹的请愿时,他们常常向官方暗示这种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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