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智商再差的贪污犯也要问清赃款有谁知道 -- 寂莫过后是无聊

这两军是对立的，在此案上立场是不一致的，想要达到的目的不一样。

一个是想按既定方案弄成铁案，另一个是想别开生面。

是这两军在角力。

想弄成铁案的这一个，此前做了大量的工作和努力，远从美术馆那个时节前后就开始了，近则把王谷等等都办实了，调集一大批人证物证，在法庭这个战场上来围剿不厚，办成铁案。

想别开生面的另一个，无论想不想捞不厚，反正是看不惯这一个的，不希望其达到目的的，所以在审判公开透明上，做了大量工作。

既然公开透明，不厚成了单枪匹马独闯龙潭虎穴的态势，而且粗彩，外面也形成普罗大众强势围观的局面，想弄成铁案的这一方当然是爆发了，火大了！发飙暴怒的几个官媒，还不是那几个。

不厚结果如何，根本性质地来说，不在于庭辩，不再与法院怎么判，而在于顶层两军对垒角力的结果如何。

想弄成铁案的一方，恨不得不厚马上死！文革什么的，又扯出来了，令人不齿。

想别开生面的另一方，对不厚的拯救，要看有多少好处了。

不厚在被抓的阶段，也配合检查组啥的写了承认了好多东东，然后在公开庭审的时候，就推翻了，说是“违心”的，而且反驳起这些东东以及其他人证物证整个行程的看上去很美的证据链条了。

本来他的道路，就是王谷那样子就结了，认罪不上诉，永远结了。

不厚翻供全盘逆袭，主观上怎么有了这想法，客观上怎么有了这些条件，都是比较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