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共济会--锡安长老会纪要 -- 盈盈若水
纪要10
为登上统治之位做准备
1. 今天我就之前曾经说过的再重复一次。我请求你们记住:各国政府和人民只是对于政治的表像满意。事实上,如果非犹太人的代表们竭尽所能享乐,他们又如何能洞察到事物表面下的真相呢?对于我们的政策而言,察知这一细节具有重要的意义。考虑到财产、住宅、税收对于权威的分化是非常重要的。(隐形税收的概念也即法律的折射力量)。所有这些问题都不应该在人民之前直接并公开提及。为了避免被提及,它们必须不被分门别类地定义;只有在我们知晓当代法律的基础之上,在不透露细节基础上宣布。保持沉默的原因,是不去定义一个原则,我们就可以留有余地,在不引人注意的情祝下删除这一点或抹掉那一点;如果都被分门别类地清楚定义的话,在他们看起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2. 暴民对政治精英的力量情有独钟,并以崇敬的态度接受他们的暴力行为:「哦,无耻。是的,的确无耻,但做得多英明啊!一个阴谋,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但手段玩得多法高明,多么高超!多么大胆无耻的野心。」
我们的目标——世界权力
3. 吸引所有国家致力于建立新的社会结构,这是我们一直以来谋划的项目。这是我们为甚么把武装自己、储备力量作为首要的事情。这样一来,我们的工人积极分子中的极端厚颜无耻和不可阻挡的精神力量会清除我们道路上的障碍。
4. 当我们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之后,就必须告诉各族人民:所有一切都很糟,一切都经历了艰难和困苦。我们已经摧毁了你们痛苦的根源——国籍、边界、货币差异。但在你们试验我们提供的一切之前作出任何评判,那会是个公平的评判吗……这时暴民们全体一致的会在一个希望与期待的胜利中抬起我们并高举在他们手中。选举,我们发明的工具,将使我们坐上世界的王位。我们要教育世界上哪怕最小的团体都以集会投票的方式决定问题。这将帮助我们达到目的。
5. 为此,我们必须确保所有人不分阶级和身份的选举权。这样就可以建立远超过少数有较好修养和思考能力的富裕阶层的绝对多数优势。通过这种方式,通过反复灌输一种个体重要性的意识,我们摧毁非犹太人家庭观念以及教育价值观,去除个体意识分裂的可能性。因为对于暴民而言,因受我们操纵而不会被带到前台,也不会被给予倾听的机会。他们已经习惯听从我们,只要我们为他们的驯服和注意力付出了代价。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就创造了一个盲目、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在没有我们指派的领袖指导之下将不能动弹。人民会向这种政权臣服,因为他们知道是这些政权的领抽决定了他们的收入、奖金以及各种各样的福利。
6. 统治大纲应该产生于一个大脑,因为如果允许其分裂成小块落在许多人的思想里,就不会被紧紧地钉牢。对于行动计划有清醒的认识是允许的,但不要去讨论它,以免干扰其艺术性、各部分之间的相互依赖性以及每一句话秘密含义的实际力量。通过选举等这类耗费气力的方式去讨论和更改是给它盖上所有推论和误解的印记,而那是不能看透它的密谋的深度和关联性的。我们想要使我们的诡计强而有力并适当的调配。因而我们不应将天才指导大师的杰作抛掷到暴民犬牙之中或者甚至是一个挑选的公司。
7. 这些阴谋将不能推翻现有的体制;只是影响他们的经济生活,随之影响他们整个活动进程。这些将会被引导至我们计划中的道路上来。
自由主义的毒药
8. 所有政权都存在看似各种名称命名的相似的东西。代表、部门、国会、国务委员会、立法和执法机构。我不必向你们解释这些机构之间关系的机制,因为你们都清楚这一点。只是注意上述的每一机构都相应地担负着国家的某一重要的职能。我请求你们注意我所说的[重要]一词,是用于修饰[功能]而不是[机构]。所以不是这些机构,而是他们的功能重要。这些机构已经在内部分割了政府所有的功能——行政、立法、执行,这些功能就像人体的器官一样运转。如果我们伤害国家机器的一个部位,国家就会生病,而且……将会死亡。
9. 当我们把自由主义的毒药引入一个集权国家的有机体时,它的整个政治结构就会经历一次变化。政权就会被致命的疾病——血液病——缠绕。等待它的只有垂死挣扎的结束。
10. 自由主义产生了宪政国家。这些国家取代了非犹太人的唯一保镖——即专制主义。而宪政除了是一个大杂烩——误解、争吵、异议、无用的党派挑衅,攻击的杂烩外甚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消耗国家力量的聚合体。这些「夸夸其谈」者的讲坛,一点也不比媒体差,已经不遗余力地将统治者们谴责得无能又无力,并因而使他们显得无用又多余。事实上,这也是很多国家君王们被废黜而实行共和体制的原因。正是出于这种原因,我们用一个临时政府替换了原来的统治者。用一个从暴民中选出来,从我们的傀儡、奴隶中选出来的总统作为政府首脑。这就是我们埋在非犹太人民中的地雷。我更愿意说,是埋在非犹太各民族中的地雷。
我们任命总统
11. 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将确立总统的职责。
12. 到那时,我们必须能够让傀儡们履行职责时不拘泥于形式。如果那些争先恐后争夺权力的人的圈子被削弱缩小,如果出现难以找到合适的总统人选的僵局——这种僵局会最终解散这个国家,当这些情形出现时,我们还担心甚么呢?
13. 为了使我们的计划达到这一结果,必须安排选举,支持那些在过去有不光彩历史、隐藏的瑕疵或其它问题的人作为总统——这样,在完成我们计划的过程中,这些担心秘密被揭露,或想保持特权、优势与荣耀的总统候选人就成了有利用价值的工具。职能内阁将会选举、保护总统,并为总统作出掩饰,但我们可以获得推出新法或更改现有法律的权利,因为这项权利将被赋予我们的傀儡。自然地,总统的权威会受到各种形式的攻击,但我们会给他提供一种自卫方式通过赋予他权利向人民呼吁,越过他们代表的头顶人民直接地去决定。除了这些,我们也必须赋予总统宣战的权力,必须捍卫这一最高的权力,理由是总统作为国家所有军队的统帅,出于捍卫新的共和宪法的需要,必须可以自由支配军队。而这一权力也恰恰是其作为宪政的合格代表的体现。
14. 神龛的钥匙掌握在我们手中,除了我们自己,再没有别人可以指导立法,这种情形是很容易理解的。
15. 除了这些,我们应该在新共和宪法的指导下,从内阁中取得执政措施、保守政治机密、安插秘密代理人的权力。并且,我们必须通过新宪法,将代表数减至最低,继而相应分批地减少政治热情。如果对政治的激情仍熊熊燃烧,尽管这是最不希望出现的,我们必须通过煽动大众的吸引力而使他们无能为力。通过总统,我们可以任命内阁和议会的首长。我们可以将议会周期缩短至几个月,而不是连续的会议周期。并且,总统作为执行权力的国家元首将拥有召集和解散议会的权利。但为了避免这些行动——对于我们的计划来说是不成熟的——的后果在本质上是非法的,这些行为不应该由我们所安置的总统们来行使。我们将怂恿大臣们和其它总统内阁高级官员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来取消那些安排,通过这些作为,他们将变成我们的替罪羊……这一角色要通过参议院、国会或部长会来上演,而不是通过个别官员。
16. 总统会在我们的支配之下阐释现存法律的意义。在我们认为必要的时候进一步使其无效。除了这些,他有权提议临时法令,甚至在政府宪政工作中启动新的立法,这都是以整个国家的最高福利为出发点的。
我们将摧毁宪政
17. 利用这些手段,我们即可获得蚕食、破坏的力量。当我们大权在握时,就不得不被介绍至这些国家的宪法中,为神不知鬼不觉废除每一种宪法做准备,接下来就是将每种政府形式变为专制主义。
18. 在宪法被摧毁之前,我们的专制君主将被认可;这种认可将在各国人民对胡作非为感到痛苦厌倦和无能为力时来临——我们可以为他们的统治者作出安排,这一安排可以大声宣告:他们被赶走了,赋予我们的将是一个统治全球的君王。他将我们团结起来,摧毁一切混乱的根源——国界、国籍、宗教、国债——将带给我们和平与安宁。而这一切,我们从自己的统治者和议员们那儿是找不到的。
19. 你们熟知的是,为了使所有国家表达这些愿望,必须挑拨这些国家政府和人民之间的关系,用分歧、憎恨、斗争、妒忌乃至刑律、饥饿、疾病和欲望彻底耗尽人性,以至于这些非犹太人感觉没有别的出路,唯有躲入我们用金钱以及其它的一切所塑造的避难所中。
20. 如果我们予以这些国家喘息的机会,那我们一直渴望的时刻就很难有机会来临。
纪要11
极权主义国家
1. 国务院一直都被作为统治者权威的强有力表达。作为立法机构「做秀」的角色,它亦可以被称为统治者法律法令的阐释委员会。
2. 新宪法的建立过程中,我们应该(l)用向立法机构提议的掩饰方式来制定法律,树立公平与正义形象;(2)用一般规定、议会程序和国务院决议法案的方式来设立总统令,(3)用政权内变革的形式促使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
3. 通过建立这样一个流程样本,我们将拥有这些组合手段的所有细节,通过它们,我们将在那些国家按照我们的方向利用国家机器完成革命。通过这些组合,即言论自由、集会结社、道德自由与选举权,还有其它所谓的自由和权利必须从人们的记亿中消失,或在新宪法颁布之后经历根本的改变。只有此时才是立即宣布我们的规则的最佳时机。因为滞后的话,每一引人注目的改变都是危险的。理由如下:如果这种改变是以严苛的形式,并带有严厉与限制的意味推出的话,会导致对新变化的恐惧而产生的绝望感。另一方面,如果推出了被认为进一步纵容的措施后,将会有人认为我们已经承认了错误,这会破坏我们的权威绝无谬误的威望感,或者认为我们张皇失措,被迫摆出投降的姿态,且对于这一点,我们得不到任何感谢,因为会被假设成义务性的举措。两种方式都将有损新宪法的声誉。我们想要的效果,是在新宪法颁布的那一刻,当全世界人民还在为革命的后果瞠目结舌时,还处于恐惧与不确定的状态时,他们必须立即意识到我们是如此强大,如此不可阻挡,权力无限,以至于我们根本就不会把他们当一回事,更不可能去关注他们的观点或愿望。我们已经准备好,并且有势不可挡之权力,随时随地粉碎所有的愿望或宣言。我们已经掌控想要的一切,绝对不可能用它们分裂我们的力量──于是,在恐惧和战栗中,他们会对一切闭上双目,坐等世界未日的来临。
我们是狼
4. 非犹太人是一群绵羊,而我们则是要干掉他们的狼群。你知道当狼群控制住羊群的时候,将发生甚么?
5. 还有一个令他们闭上双眼的原因:因为我们将保持这样一个承诺,一旦赶走了和平的敌人并驯服各派后会还给他们所有的自由。
6. 而他们将被迫期待多久才可以等到归还自由?这点不值一提。
7. 那么出于何种原因,我们发明了这整个策略,并将它们灌输到非犹太人的头脑中,同时又不令他们去审视潜在意义的机会?如果不是为了迂回曲折,又到底出于甚么目的,让我们这些分散的同胞不是直接找到到达目的地的道路?正是这点构成了我们创建秘密共济会组织的基础。它们不为非犹太人所知,甚至也没有受到他们的怀疑。这些非犹太人的羔羊受我们的吸引,进入到共济会的「表演」场所,目的就是为了迷惑他们的同胞。
8. 上帝赋予我们,即他的选民们,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天性。而这一在所有人眼中看起来是我们弱点的特性,却释放出我们所有的力量。而这力量已将我们带到统治全世界的权力门坎中。
9. 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在业已建立的基础之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纪要12
控制控制传播渠道
1.「自由」,这个可以以很多方式阐释的词汇,被我们定义如下:
2. 自由是去做法律所允许的事情的权利。这种阐释将在适当的时机服务于我们,因为所有的自由将被掌控在我们手中。既然法律将根据我们的伟大计划废除我们不想要的,或创造我们所需要的东西。
3. 我们将以如下方式来和媒体打交道:今天的媒体所扮演的角色是甚么呢?它在必要的时候,为激起并煽动我们所需要的激情而服务。或者,它为党派的最终私利而服务。它通常是歪曲的、不公和虚假的。大多数公众并不清楚媒体到底为谁服务。我们可以用一根很紧的缰绳来控制它:可以利用所有媒体产品来做同样的事情,因为如果我们沦为宣传册和书籍的攻击目标的话,将有一种清除所有媒体攻击的愿望。在当今,由于审查的必需性,宣传品的生产变成了一种需要昂贵花费的资源。我们可以将其变成我们政权的一项丰盛收入来源:可以征收一种特殊的印花税,并在任何媒体机构或出版印刷机构获批之前,要求他们缴纳保证金。这将保证我们的统治不会这受任何来自媒体方面的攻击。任何意攻击我们的企图,除了上述措施之外也极有可能发生,我们必须毫不留情地罚款。诸如印花税、保证金和罚款会给政府带来巨额收入。党派机器将不遗余力将大笔花费用于宣传,但如果面对第二轮攻击时,我们就保持缄默了,没有人因为指责我们政府而受惩罚,那么停止干顶一切出版物的呼吁就没有机会和理由煽动大众。我请求你们注意,那些进行攻击者也是由我们建立的机构,但它们所攻击的都是那些早就被我们决定要彻底进行改变的方面。
4. 任何不受我们控制的宣传都不会传给公众,现在这点已经被我们实现。因此,所有新闻也只有被少数几个机构接收,由这些机构在世界各地集中起来。这些机构将被我们完全掌握,只按照我们的授意进行宣传。
5. 如果我们已经对非犹太人熟悉到如此程度,即他们都通过我们加在他们鼻梁上的有色眼镜来看世界上发生的大事,如果再也没有一个国家为我们获准注入这些非犹太傻瓜所称的国家秘密而铺设障碍时,到那时,即我们代表我们的全球之君被公认为世界超级君主之时,我们的地位又是如何呢?
6. 让我们重新回到「出版印刷的未来」这个话题上。任何一个想成为出版者、图书馆长或印刷商的人,都必须有义务提供许可执照,一旦犯有任何错误,就立即被没收。利用这些措施,思想这一工具将成为被我们的统治指导教育的手段,我们的统治将绝不允许有关进步福扯的偏门思想与幻想分裂误导大众。我们还有谁不明白这样一个事实:这些关于进步福祉的幽灵将是直接引向那些可以在人类自身以及对抗统治权威的无政府主义倾向的愚蠢幻想,因为进步,或有关进步的念头,会产生关于任何一种有关解放的概念,但没有建立对其的限制。所有这些所谓的自由派都是无政府主义者,不是行动上的,就是思想上的。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在追逐自由的幽灵,但却没有获得许可,即他们陷入了为抗议而抗议的无政府主义。
摧毁自由媒体
7. 现在我们再来看期刊媒体。我们也必须像对其他出版物一样,每页加印花税和保证金,少于三十页的双倍征收。一方面是为了减少杂志的数量,杂志是印刷毒药中最恶劣的一种。另一方面,采取此种方式可以强迫作者的作品很短,以至于很少有人阅读这些杂志,尤其是当这些杂志价格不菲时。同时可以出版我们自己的杂志,按照有利于我们的方向来影响大众意识形态的发展。因为我们的出版物价格会很低,会拥有广大的受众。印花税会使从事文学写作的野心处于可控状态,容易遭受处罚可能使那些作家们依赖我们。如果任何人被发现胆敢写文章反对我们,将再也没有任何人愿意出版他们的作品。因为在接受他们的作品出版之前,那些出版商或印刷商必须向我们的权威机构申请获得批准。这样,我们就可以提前知道那些试图反对我们的所有诡计,并根据之前发表的相关规定使他们无效。
8. 文学与新闻出版业是两种最重要的教育力量,因此我们的政府将成为大部分刊物的所有者。这会中和那些私营媒体的有害影响,使我们可以掌控公众的思想,并对其施加重大影响。如果我们允许十种刊物,我们自己应该创立三十种,或者同样的比例。但这一点绝不能被公众怀疑。因为此种原因,所有我们自己出版的刊物在表面上看,其倾向和观点都是和我们对立的。这为我们建立自信,并为我们带来没有怀疑心的反对者,这些反对者最后都落入我们的陷阱,变为无害。
9. 在最前沿,总会站着一位官方的喉舌。他们一直屹立前沿,捍卫我们的利益,因而他们的影响相对会无关紧要。
10. 第二层将是半官方机构,其角色是去攻击那些不温不火的人或冷漠者。
11. 在第三层的核心圈,我们将建立自己的但表面上看起来反对我们的机构。至少,其中的机构之一将呈现出和我们截然相反的一面。真正的反对者会接受这种伪装的反对派阵地,并视为己有,向我们亮出他们的底牌。
12. 只要宪法存在,我们所有的报纸都是混合体——贵族的、共和的、革命的,甚至无政府主义的。就像印度的守护神一样拥有一百只手。每一只都按我们的要求染指一种公共观点。但某根脉搏加速时,这些手会按照我们的目标引导公众观点,因为一个兴奋的病人会丧失所有的判断力,进而会容易向建议屈服。这些认为重复着他们自己阵营观点的傻瓜们将会重复我们的观点或任何我们需要的观点。在以为跟随自己党派喉舌的信仰中,他们实际上跟随在我们为他们悬挂的大旗下。
13. 为了达到上述目的,更好地指导我们这支报纸后备军,必须小心翼翼地组织这件事。在中央媒体的名义下,应该召集文学性的集会。在集会上我们的代表将不知不觉地公布当前的方针和口号。通过讨论和辩论,但通常是肤浅的,不触及事物本质的讨论和辩论,我们的喉舌会向官方报纸开展一连串虚假的、猛烈的攻击,只是仅仅为了给予我们适合的时机充分地表达自己的立场。这样做的效果会比只是通过官方声明与公告的途径更好。当然,无论何时这么做都是对我们有利的。
14. 这些对我们的攻击也会服务于另外一个目的,即我们的臣民会被说服去相信言论自由的存在,并给我们的代表一个机会去确定所有反对我们的机构都仅仅是空洞的喋喋不休的胡言乱语者,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去发现任何有实际价值的反对我们统治秩序的东西。
只有谎言得以出版
15. 如上所述的组织方法,公众的眼睛几乎看不出来,但绝对能够被精心算计或应用,成功获取公众对我们政府的注意力和信心。由于这些方法,我们可以经常根据实际所需,根据它们被接受的良性或恶性,激起或平息公众对政治问题的思考,或劝说、或迷惑,时而出版真相,时而谎言,事实或它们的反面。在这样操作之前,都非常小心谨慎地让他们感知我们的立场。既然我们的反对者们,由于上述我们利用媒体的方式,没有安置代理以充分表达他们的观点,我们将确保对他们的大获全胜。我们甚至不必对他们进行争论或驳斥,除了一些表面上的需要。
16. 这类尝试性的攻击由我们的第三媒体发动,出于必要,经常会遭到我们的半官方的第二媒体的激烈驳斥。
17. 甚至时至今日,拿法国媒体为例,就针对口号的作为上,也有展现同为共济的团结性的形式:所有媒体组织通过职业秘密捆绑在一起;就如旧时的占卜者没有一个会泄露信息资源中的秘密,除非通过发布公告来解决。没有一个新闻记者会冒泄露这个秘密的风险,因为他们中每一个人的过去都有一些丢脸的污点或其它问题,才会被允许从事写作。一旦他们泄露了秘密,这些污点会立即被揭露出来。只要他们保守这些秘密为少数人所知,作为记者的特权就可以攻击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暴民就会怀着极大的热情追逐他们。
18. 我们的处心积虑也扩展到各省。我们必须也在当地煽起希望与冲动,利用这些我们可以随时依赖当地政府。我们必须向这些政府表明这些表达是独立的愿望与冲动。很自然地,他们的资源也就同样成为我们的。我们所想要的是,在完全掌握权力之机,这些政府会发现他们被国家,即被我们的秘密机构安徘的大多数观念钳制了。我们需要的是,在这样一个心理冲突的时刻,这些政府再也没有能力去讨论一个既成的事实,仅仅是因为这一事实已经被这些省的占大多数的公共观点所接受。
19. 当我们的新政权向最高权力过渡的时候,绝对不能够承认任何形式的公共媒体所透露的不实揭露。新政权必须被认为如此让人满意,乃至于犯罪行为都消失了,这一点是非常必要的。展示罪行的案子应该只让那些受害者和现场目击者知道——不再更多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