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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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难说:到底怎么了

我们最近这些年常谈温室效应问题,但很难说得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地球的演化来看,空气中的氧气成份是后来才出现的,这意味着一开始并没有动物。现在我们已知,植物会发生光合作用,也有呼吸。在光合作用中,它们吸收二氧化碳,产生氧气。在呼吸作用中,它们用掉自己生产的氧气的1/4,其余的则排入空气,同时排出一定的二氧化碳。经过几十亿年的积累,地球上的空气对于包括人类在内的动物而言变得宜居。就氧气的增长来看,这一进程显然称不上均衡。

距今四亿年前,植物有了一项重大“发明”:制造木质素,也就是那些坚硬的物质。面对这一重大发明,动物们一筹莫展,没有谁有本领消化木质素。于是,植物的呼吸较之前减弱,排入到空气中的二氧化碳有所减少。

很难假设,如果没有白蚁和恐龙的出现,生命演化的进程是否会因此逆转。但不管这怎么说,这一小一大两个物种帮了大伙的忙,二氧化碳的数量开始回升。之后恐龙绝灭,植物又有一个了新“发明”:辽阔的草原开始出现。

那么我们人类的人口数量膨胀到如今近80亿人,在这个过程中,二氧化碳和氧气的数量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呢?植物、动物、微生物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呢?哪些叫好事,哪些叫坏事,又该如何定义何为好,何为坏呢?这简直就是一个谜。

或许可以这样来类比,新的汉字如同氧气,旧的汉字如同二氧化碳。在空气中,二氧化碳的占比大概为万分之三,汉字经过几千年的演变,旧的汉字数量占比可谓屈指可数。从植物来看,它们将二氧化碳简化成氧气,从动物来看,它们又将氧气复杂成二氧化碳。

研究汉字演变史的学者注意到,随着新汉字数量的不断增长,汉字的形体和结构也日趋简化,这样,以象形为基础的表意汉字面临着一场挑战:形、音、义之间的“脱钩度”变大,出现了6种“组合”:

1.同音同义不同形

2.同音不同义不同形

3.不同音同义不同形

4.不同音不同义同形

5.同音不同义同形

6.不同音同义同形

发展到今天,汉字的简化在客观上,对于表达和理解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众所周知,甲骨文短小精悍,五百字以上的文章是看不到的。想想我们今天小学生作文字量少则四百字,古人看了一定十分吃惊。这一演化过程或许可以类比成植物发明了木质素,今人却没有演化出能消化木素质的白蚁和恐龙。

不仅是汉字如此,在其它领域也有类似的演化进程。比如工业革命,从本质上来看就是一种简化。简化一方面带来了便利,这是从“个体”角度来看,但从整体来看,却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不论是学习汉字,还是面对社会,我们今天都有一种有心无力之感。

这样就可以预见,伴随着AI越来越成熟,生活会变得越来复杂。我们人类社会,有可能会像自然界那样,充满了多样性。在人类社会的内部,各“物种”间的交流或许会越来越粗暴简单:不是我吃了你,就是你吃了我。或者大家相安无事,鸡同鸭讲般的一块“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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