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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看了军科院医学所陈薇院士的报道,军队方面似乎有特效药? -- 逍遥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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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看了军科院医学所陈薇院士的报道,军队方面似乎有特效药?

陈薇院士:最坏打算,最充分方案,最长期奋战!

作者 | 李晨阳

1月31日,是中国工程院院士、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院研究员陈薇团队进驻武汉的第6天。

此前一天,他们紧急展开的帐篷式移动检测实验室开始运行,大大加快了确诊速度。

陈薇是在阻击非典、抗击埃博拉等多场硬仗中作出重要贡献的女科学家,也被视作此次新型冠状病毒疫苗研制赛跑中的“种子选手”。

30日当晚20点和31日晚23点,陈薇两次在忙碌一天后,接受《中国科学报》独家专访。

《中国科学报》: 疫苗是大家现在最关注的问题。目前存在两种声音:一种是我们离拥有疫苗已经很近;另一种则是疫苗短期内无法派上用处,即便研制出来,恐怕也成了“马后炮”。

哪种声音更符合实际?而且冠状病毒以变异迅速著称,会不会等我们研制出疫苗,病毒已经变异到能逃避疫苗了?

陈薇:

目前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快马加鞭地研发新型冠状病毒疫苗。

但疫苗研发有固有的周期和规律,而我们对这个新病毒的生物特性、致病机理、传播机制、易感人群等,了解还非常肤浅,因此目前有些平台上报道的最快“1个月”内拿到疫苗,我认为是不现实的。

当然我也不敢排除有非常优秀的科研团队能做得更快更好。

1月28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美国科学家将在12周内研制出新冠疫苗,我相信我们国家科研人员的速度不会亚于美国。

疫苗不会是“马后炮”。

当年SARS之后,如果国家对冠状病毒研究有更长效的支持,有更多团队持续来做这个研究,那么不管疫苗还是药物,至少会有比今天更好的局面。再次狭路相逢,就不会这么被动。

新型冠状病毒变异再快,也在冠状病毒这个大类里,目前大数据研究发展迅速,一旦有新变异出现,可以马上通过生物信息学或大数据挖掘找到共用的靶抗原、发病机制或受体,可以快速指导疫苗的改良。

《中国科学报》: 有专家说我们即将迎来疫情拐点,您的判断是什么?

陈薇:

从现在来看,拐点可能很快就会到来。

但是第一个拐点到来之后,疫病会不会还有第二峰、第三峰呢?对此我们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拿出最充分的方案,准备最长期的奋战。

《中国科学报》: 17年前,你们研发的广谱抗病毒药物在抗击SARS中发挥了关键作用,1.4万名预防性使用“重组人干扰素ω”喷鼻剂的医护人员,无一例感染。这个成果还曾荣获2016年度国家技术发明奖二等奖。

这一次,广谱抗病毒喷剂是否也派上了用场?除医务人员外,普通群众可能采用这一药物进行日常预防吗?

陈薇:

作为一种广谱抗病毒药物,这种喷鼻剂对RNA病毒的抑制效果还是比较好的,而且有一定提高免疫力的作用。

在目前缺乏特效药物的情况下,一部分一线医护人员正在使用。

但由于这种喷鼻剂有一定技术难度,还没有大规模生产。如果国家认为这可以作为一个急用物资,我们是具备一定应急扩大生产能力的。

《中国科学报》: 有人说,此次与新型冠状病毒狭路相逢,最令人痛心遗憾的是很多“非典”的经验教训被抛弃了。

真实情况的确如此吗?

陈薇:

我不同意这个观点。

“非典”是我们国家公共卫生管理的一个分水岭,从那以后,我国有关传染病防治的人才队伍、平台条件、技术储备和专项研究,都不可同日而语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国家如果国力不强大,到现在早就被宣布为“疫区”了。

《中国科学报》: 比起SARS,新型冠状病毒似乎更“狡猾”,特别是隐性携带者造成的传播简直防不胜防。

这是否意味着“非典”经验的参考价值还是比较有限的?

陈薇:

每种疾病都有它的新特点,但终究无外乎控制三个环节:病原体、传播途径、易感人群。

面对隐性传播,最原始的隔离就是最好的办法。有必要与人接触时,相隔一米五到两米以上交流,回来尽快洗手消毒,不要揉眼睛,不要摸口鼻。

当然,中国这么大,中国人这么多,人人都做好很难。这就需要网格化的社会管理发挥作用,每个大小管理者都要守好自己的一方寸土。

现在真的需要全体中国人同心同德!

《中国科学报》: 关于新型冠状病毒在脱离生物体的条件下究竟能存活多久,现在网上有很多说法,究竟哪个是真的?

陈薇:

目前还没有真实数据,因为当前分离出的活病毒大多用来做药物筛选试验了,毕竟疫情防控和抢救病人才是目前的首要任务。

当然,即便是一种新病毒,它仍然是冠状病毒大家族的成员,所以这方面的基本特征不会偏离太多。

SARS病毒可以在土壤、玻璃、金属、塑料等表面存活2~3天,这个数据可以作为参考。

《中国科学报》: 大家都说我们一定能战胜这次疫情,真正的战胜究竟是什么样呢?

陈薇:

所谓的战胜有几种:第一就是根除。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也是我们努力的目标。

但人类历史上真正根除的传染病其实很少,比如完全消灭的天花和即将被消灭的小儿麻痹。

第二种就是像“非典”那样,17年间,再没有出现过跟SARS序列相同,可以人传人的病毒。

第三种就像H1N1那样,虽然控制住了当年的大流行,但不时还会出现一定规模的流行,目前把这种病毒作为常规接种流感疫苗的一种成分来阻断继续流行。

遇到一种新病,我们当然希望能彻底消灭它。但有时候,过度干预反而可能刺激它快速突变——这里面有很多权衡和博弈。

因此,新型冠状病毒将被何种方式“战胜”,现在还不好预测,一切都在发展当中。

《中国科学报》: 目前您有哪些比较担心的问题?

陈薇:

中间宿主还没有找到,也许还在发挥着作用。

《中国科学报》: 最近一些有关新型冠状病毒的研究论文引起了巨大的社会争议,对此您怎么看?

陈薇:

发论文本身无可厚非。但疫情当头,关键数据的及时公开、共享有利于各方力量齐心协力做好疫情防控,这是一个需要关注并通过立法保障的问题。

《中国科学报》: 关于这次疫情,您最想说的是什么?

陈薇:

疫情防控绝对不能等到疫情来了再做。

国家有必要建立防疫科研白名单,形成真正有力的“首席科学家”体制,长期支持一批团队一辈子就做某种病毒或细菌的深入系统研究,不追热点,敢坐冷板凳,别管这个病毒是来了还是走了。

如果觉得单个团队有风险,还可以设置A、B团队互相PK。这样国家投入的经费比现在这种情况少多了,还能花在刀刃上。

最关键的是,一旦疫情发生,就能迅速找到最权威的团队,即使出了事故也知道打谁的板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新型冠状病毒一来,谁都觉得自己能做,但发挥的作用还是有限。

这次疫情暴露的问题,得到的经验,都要好好地梳理。

今后我们国家应该从立法层面来管理疫情的反馈流程,明确规定各部门的主要职能,并且对信息公开、数据共享不及时、不透明导致的不良后果进行依法惩处。

此外,在缺乏疫苗和特效药的前提下,康复患者的血浆是临床特异性治疗最可及的资源。由于中国传统文化提倡大病之后重在休养,过去很多康复者不愿意捐献自己的血浆。

今天(1月31日)上午,国家科技部下发了《关于请协助采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康复者血液样本的函》。

我们拿着这个红头文件,有22名康复患者表示愿意让我们检测血液标本是否符合献浆标准。其中有的人身体虚弱,连采血都很困难,这让我们非常感动。

在政府推行免费治疗、医务人员献身拼搏的大环境下,在康复患者和医护人员同心同德,为病友们作出贡献的时刻,我也呼吁:应当从立法层面要求康复者在知情同意、符合伦理、身体情况允许的前提下捐献宝贵的血浆,用于他人的急救。

《中国科学报》: 你在武汉抗疫一线,看到了哪些印象深刻的景象?

陈薇:

医护人员确实很疲惫。

我昨天(1月30日)上午在金银潭医院,见到了张定宇院长。他本身是一个渐冻症患者,自己的妻子也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但还夜以继日奋战在一线抢救生命。我对他说:“你的事迹让我非常感动”。

《中国科学报》: 他怎么回复您的?

陈薇:

他说“彼此彼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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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解放军报》头版报道《军队专家组深入疫区进行科研攻关》介绍:正在武汉抗击疫情一线的中国工程院院士、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院研究员陈薇告诉记者,他们紧急展开的帐篷式移动检测实验室今天上午开始运行,应用自主研发的检测试剂盒,配合核酸全自动提取技术,核酸检测时间大大缩短,加快了确诊速度。这是该院专家组深入疫区进行科研攻关取得的一项重要应用成果。

报道提到:这个军队紧急派出的专家组抵达疫区后,围绕新型冠状病毒的病原传播变异、快速检测技术、疫苗抗体研制等,与中部战区总医院等军地有关单位,迅速建立起联防、联控、联治、联研工作机制。为加快推进科研进度,专家组在医院感染科病区设置检测室,与临床治疗零距离,实时评估治疗效果。他们还深入救治一线,开展疫情传播流行规律调查研究,取得了第一手数据,为疫情防控提供应对策略和科学依据。

陈薇告诉军报记者,无论是人才队伍、科研实力,还是技术储备,我们都比以往有更好的准备,一定能打赢这场疫情防控阻击战。

出生于1966年的陈薇是浙江兰溪人,1988年从浙江大学本科毕业,1991年再从清华大学硕士毕业,同年4月特招入伍,1998年军事医学科学院博士毕业。她还是全国人大代表,全国青联常委,全国妇联执委。

陈薇是“生物危害防控”国家创新团队的学术领头人,多年来致力于生物防御和生物高技术研究。成功研发广谱抗病毒药物“基因工程人干扰素ω”,在抗击SARS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此外,陈薇还牵头研发了世界首个2014基因型“埃博拉疫苗”,并完成I期临床,证明安全和良好的免疫原性,研究结果发表在国际顶级医学杂志《柳叶刀》,刘延东副总理专门批示:“向陈薇团队表示祝贺!”

汶川地震期间,陈薇担任国家卫生防疫组长,为“大灾之后无大疫”作出了重要贡献;奥运安保中担任“奥运安保军队指挥小组”专家组成员,成功处置了数十起核生化疑似事件,被评为总后勤部“援奥工作先进个人”。

2015年7月,陈薇晋升少将军衔,2019年增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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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根据相关报道,华中科大附属协和医院首批3名被感染医护人员出院,除营养支持之外,在抗病毒治疗方面主要使用了α-干扰素雾化治疗;国家卫健委发布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诊疗方案》在抗病毒治疗方面提到“可使用α-干扰素雾化治疗”。理论上,在良好的物理防护情况下使用α-干扰素滴眼液滴眼和滴鼻,2-3次/天,会有更好的应急预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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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面科研人员最高军衔好像就是少将,比如电磁发射领域里的马明伟院士也是少将军衔。这些都是国宝级的人物,要严密保护。看陈薇院士的说法,他们03年针对非典病毒研发的那个干扰素在这次的新冠肺炎疫情中也有效果,似乎可以算是特效药。从这个药叫干扰素这个名称来看,估计是通过干扰病毒寻找特定基因表达特征的这个办法来保护人体的。

我觉得这次的灾难提醒我们,一定要认真针对中国人种在基因上容易被攻击的部分进行专项超前研究,国内的防疫力量特别是军方科研力量要力争跑在所有自然或非自然生物基因攻击的前面,为中华民族的生物基因安全做好战略防范,还须要为对敌生物基因反击和战略威慑做好准备。我们一定要具备将胆敢对中华民族发起生物基因攻击的种族扔进历史垃圾桶的能力。

同时,为了遏制邪恶势力利用基因武器来危害人类的可能,我们国家也可以考虑发起世界范围内的人类基因组安全防护研究计划,把所有主要人种的基因弱点找出来,提前研究防护手段,尽最大可能废掉那群邪恶势力的反人类计划。

通宝推:柏林墙,须弥一芥,酸酸,桥上,积吉,尚儒,唐家山,三笑,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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