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汪曾祺小识 -- 燕人

她确实是组织宣传小组副组长，有一定的组织权力，但是，她是康老手下，组长是康老。她更多的是建议和监察，实际上，四人是谏官、言官多于普通官，王和张除外，他俩是能建议（崇明岛、浦东特区），能管理，也能监察。他们体现的是人民的监察官员力量。

所以，讨好他们，拍马屁，实际上效果不大。他们也是以冷酷著名。

而有些老干部支持他们，将军支持他们，只是因为认同，比如丁盛，钟伟等这类的毛系军人。

当然，黄永胜他们也算，但是他们和四人有些分歧。

杨成武我怀疑是聂系，可能有一些独立性。

那个指责毛主席支持武斗的说法不就来自毛主席和杨成武谈话么。

那些尸山血海出来的将军拍马屁，我觉得未必，至于肖华这种周系，更多的可能是隐藏自己的目的。

拍马屁的未必就是为了谄媚或者升官发财。甚至有些行为说法未必就是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