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农业文明的几个问题 -- ziyun2015
说共产只会想到TG,想不到越南朝鲜古巴中亚东欧伯恩施坦考茨基赫鲁晓夫托洛茨基现代西马新马,也没考虑每个内部都会有的路线分歧和修正主义,是没办法讨论的。
换到前文的例子就是:
一个越南的共产主义者,参与了苏联共产党,身处朝鲜,以托洛茨基主义为基础,展开生活资料公有制实践。请问如果出了问题该找谁?
现在西方对共产主义的态度就是一般人没把这个问题分清。也不想分清。
其实可以无缝转换成:
一个湖南的美食爱好者,参与了甜党,身处北方,以提升甜度为基础,展开了添加其他调味品的实践。请问,如果不小心变得不够甜了该找谁?
提示一下,盐、醋可以提升甜的感觉。也就是,他不小心把盐放多了,变成咸党,这究竟是谁的问题?
不大可能会说是甜党,或者增甜的理论基础有问题吧?
极有可能是北方本土的咸党分子 好心提供了加盐增甜的秘诀 但未告诉具体比例 加上这个湖南人手抖 共同导致了这个结果。
这就是为什么要限定描述对象。
某一学说,必然有其精神,有其拥趸,有其理论,有其实践。
如果限定为拥趸的所作所为,评价主体首先是作为拥趸的人,其次是所作所为的基础,然后检验这个基础是否符合理论和精神,才能够判断是否是学说的问题。也就是,是学说精神有问题吗?是学说的理论有问题吗?
个人经常拿三从举例,尤其是夫为妻纲。从理论上讲,妻者齐也,内外一体,原始意义上的夫纲也不是服从性结构。但这不影响夫纲作为压迫女性的理由。按照这四点判断,不符合精神,符合拥趸,援引自理论但有解读问题,并且导致了实践。我们可以很自然的批判三纲压迫女性,而不用在乎精神如何。因为这只是一个经验陈述。就算解读出现了问题,那也是理论自身的解释不足,怪不得别人。
但如果越过了这个范围讨论其他方面,甚至是讨论在此基础之上的因果链条,那就不再是一回事,而要重新分析了。所以我可以很自然地说出,夫纲压迫女性。也能很自然的说出,夫纲不压迫女性。不过是前提不同而已。
关键在于夫纲只是表面问题,是夫妻、家庭、权力关系的一小方面,即便解决了判断也无济于事。比如当代中外,就算没有夫纲或者类似思想,也依然有类似问题。因为权力总会需要一个中介来承载自己的目的。而这个中介,或者说借口往往来自社会规范或者文化权威。我们可以分析文化是否存在问题,但权力问题同样重要。
然后再回到理学心学问题
上面大部分时候规定了一个主体,也就是学说
然后把拥趸和学生放到主体下面,也就是学派等于学说
进而把学生的行为放到学派下面,也就是行为等于学派
接着行为放到学生的阶级性上面,也就是阶级等于行为
这样的最后结果就是
阶级(=学生)=行为=学生=学派=学说
去掉中间,士人阶层的问题就是学说的问题
这是很荒谬的。
我们可以逐层分析,看看哪些是理论的问题,哪些是个人的问题,哪些是精神的问题…等等。进而才能够将问题和学说的一方面联系起来,判断是否是学说的问题。何况学说内部也分派别的。
这里面最关键的一点是,不能观念先行,带入主观偏见。即便分析结果证明某个侧面没问题,也不能否认他在另一个侧面有问题。而且这些问题并不意味着价值判断,那是最后才要做的事情。
这其实是最基本的语言问题……比如说某人有颗痣,会是说他皮肤不白吗?言尽于此。
这只是说了概念的问题,还没说其他影响。比如实践中有很多东西是学说中不会有的。还是甜党的例子,一般是不会把用什么勺子盛盐,什么姿势放,什么力度洒说清楚的。
更何况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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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就是把一般陈述当作价值判断了 月之回忆 字0 2021-05-27 00:40:08
🙂换个例子
🙂确实不太容易 6 月之回忆 字1962 2021-05-23 20:10:23
🙂缅怀袁隆平,感受大禹之仁,感受人民之眼 3 ziyun2015 字1141 2021-05-22 17:29:37
🙂不是教育人民,只是澄清事实而已,一个科学家还怕事实? 1 真历啊 字361 2021-05-22 17:39:18
🙂你一贯摆出你什么都知道的姿态,我只能夸你学官方对 3 ziyun2015 字67 2021-05-22 17:46: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