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说说“搏出位”的媒体人(1) -- 老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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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google了一下,焦的这个出处大概是这个吧。

http://www.bignews.org/20050228.txt

我看了一下,看上去好像穆青还是挺器重他的。但因为是访谈,所以肯定有不精确的地方,也可能有些夸大。也有可能是焦一个年轻人,理解错对方的敷衍之辞了。

没有和楼主抬杠的意思。我对焦的文章也不以为然,对他的为人不清楚,所以不敢乱说,但对什么样的人会写那样的文章很好奇,所以想弄清楚些。楼主别误会了。

  朱:你从人大的博士毕业了以后,怎么就到《中国文化报》了呢?焦

:毕业那一年,其实我想做新闻,我做了新闻学博士还是想进新华社,所

以等到毕业那一年,我就跟穆老谈这个,因为九三年我来北京读博士的时

候,正好他从新华社社长位置上退下来,那么……朱:虎倒余威在——但

他还有权啊!焦:当然。但是后来不一定,等到九五、九六年的时候……

朱:情况有变化?高官离退后的余威大概只能管个三年?焦:因为我是1996

年夏天毕业的,大概九五年下半年开始就给穆老谈这个事,当时我说我想

去《了望周刊》,我第一次跟他谈,穆老就特别支持。我记得第一次跟他

谈,当然不是第一次去他家,在此之前,我去过好几次了。第一次跟他谈

,他就说,原话我记不清了,大意就是没问题吧。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他

送我出他那个门的时候,他家有个小院嘛,送我出屋门的时候,它有一个

台阶,握手的时候,他还说了一句话,就说欢迎你到《了望》来。等于说

基本上应该说是没什么问题了。后来我又跟他谈过一次,就是想见当时《

了望》周刊的总编辑,叫陈大彬,想见见他,穆老很快就约了他见面,不

过在见他之前,那都到了九六年的春节前夕了,大概到腊月二十八九了,

我就去新华社穆老的办公室去见他。他说你怎么还不走啊,都春节了。我

说,我心里不踏实嘛,马上就过春节了,我心里不踏实。他说没问题,你

放心回家过年吧。大体是这么个意思,基本上就是让我放心地回家过年。

  过了春节以后,我就想见见《了望》周刊具体负责的总编辑,后来穆

老就给我约了他,约了陈大彬。结果,当时去见,我感觉不太好,就是感

觉不太对,他比较冷淡似的,甚至非常冷淡,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恐怕是

我见到的数第二的冷淡的面孔。数第一的是我研究生毕业,新华社河南分

社不要我那个时期,有一次我去见我们河南大学研究生院的院长,他的面

孔让我至今心凉,甚至是恐惧。希望有职位的先生今后注意自己的尊脸,

免得有意无意成为别人一辈子的梦魇,实在没意思。

  朱:陈大彬不买穆青的帐?

  焦: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穆青应该说是很器重他的,听新

华社的其他朋友跟我说,穆青说了肯定没问题,说《了望》周刊是穆青的

“亲儿子”,就是他办起来的,他很重视它里面的人事什么的。而且后来

我有一次去穆老家,还碰见过陈大彬一次,已经退下来,他不一定认出了

我,但是我知道他是陈大彬。陈大彬退休了以后,也是常去穆青家,应该

说他们个人的交情是不错的,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时竟然是那样对待穆青约

见的后生。

  朱:怎么就没成呢?

  焦: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就是感觉他特别冷淡。

  朱:他是不是反感你拿穆青来压他?

  焦:我不知道。我想不一定是个理由吧,因为我不认识你呀,我不找

穆青,找谁啊?我说不来,反正……

  朱:按说你当时一个人大博士进他《了望》也是绰绰有余啦。

  焦:因为当时参加考试的是三十几个人吧。

  朱:你还参加考试了?

  焦:它有一个名义上的考试。当然,其实这种录用人的考试,我觉得

是很不正规的,你想它又不像高考那样的密封卷,它其实就是一个形式,

它想淘汰谁得有一个说法啊,要不然三十个人怎么办啊,只录取一、两个

,它肯定得有这么一个表面形式。当时博士就我一个,而且我那两年在人

大发了好多文章,大概每年都发五六十篇东西,而且两年都拿最高的奖学

金,一年就是《人民日报》的奖学金,一年是香港吕振万那个奖学金,都

是最高奖学金。而且当时年龄也不大,刚刚三十出头,学历是最高的,发

那么多东西,说明还是可以啊,起码是有写作方面的能力吧。所以现在对

进新华社的人我总觉得他们是怎么进去的呢?确是考得好呢,还是走谁的

路子呢?总这么疑惑。我七年的梦都没有进去,而且两次都动用穆老这样

的角色,都不成,那么它有多难呢?他们进去的人能有多大本事和门路呢

?我挺懵懂的,神秘。

  朱:可能有人的面子比穆青更大?焦:到最后,考试那个情况是陈四

益先生告诉我的,陈四益当时在那做副总编,陈四益先生他后来还说起来

,我说我到底最大的问题是什么,他就说我写的那个作文,好像他们对里

面的观点不是太认可,那个题目就叫《道德与法律》。朱:这么大的鬼题

目?焦:当时让我们写一篇作文,我就写了,《道德与法律》,我说这个

道德在终极的临界点上,道德是没有用的。我举了一个例子,假定说我特

别喜欢一个女孩,那么按我的内心讲,我肯定是想把她抢走,就像山大王

,不管她愿不愿意,但是我为什么没有抢走呢?我怕的是法律制裁,而并

不是怕道德谴责我。其实也就是说,我们要重视道德法制什么的,可是人

在临界状态的时候,道德的作用可以说微乎其微。我的用意是在这,它结

果反倒成了我的一个很负面的东西,一个很负面的把柄似的。好象我不重

视道德似的。不过我相信这只是一个理由而已。

去那《中国文化报》,就感觉到很不对劲

  朱:他们不赞成法治重于道德?焦:哎,不知道。起码我从陈四益先

生这里得到的是这么一个说法。那后来我就没有可能进《了望》,那么后

来这个事我也跟穆老谈了一下,他表示很无可奈何。他的话大体意思就是

这样:就是说我现在也退下来了,也不可能再指定谁做什么事了。我觉得

,穆老当时很诚恳,好象也挺无奈,很落寞的样子,在他新华社主楼的办

公室,当时我很伤感,唉,做了七年的新华社记者的梦……朱:到此划上

句号?焦:我在洛阳师专4年,我想考博士也还是想进新华社,在人民大学

读了三年博士,还是想进新华社,结果做了七年新华社的梦,也没进去,

所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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