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无题 -- 完颜陈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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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无题

那些年,在毛衣厂工作。某夏天的某日,老板带了个新员

工来。年约四十,身材稍微发胖,面色红润。自称名叫阿

成,老板说他是自己的大学同学。数天后,大家熟落些,

不免谈话的范围广了许多。我问他,你跟老板读哪间大学

啊?学什么科目啊?他面带惊讶,答不上来。只好说别的

话题带过去。他工作时候,电话特别多,一天工作下来,

起码十次八次,工作时间也有时到室外吸烟。我当时觉得

奇怪,不知老板为何对他特别纵容。过了一段时间,我才

从别的工人那儿了解到。原来这位成哥跟老板的夫人有亲

戚关系,是越南华侨。还是本地社团大哥,刚被放了出来,

来这里做工大约是做个门面工夫,给政府看的。他除了有

间小食店外,还开了个很赚钱的麻雀(将)馆。

知道他的一些内幕之后,我不免对他有些轻视。一天,基于

一些问题的不同看法,引发了我跟他的轻微争论。当然了,

大家都是几经风浪的成年人,争论是有节制,不象年轻人

那般有火药味。我嘛,言语上占了上风。他的脸色也渐渐黑

沉下来。终于,他忍不住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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