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江姐追求的理想社会在中国没实现,却让她的儿孙在美国实现了 -- 心文连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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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人类还是国家?

      对于人类来说,做贡献,在那里都一样,但是对国家来说,作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却不能留住创造自己的先烈的后代,却只能让人远走他乡,来为人类这个物种而奋斗,这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 家园 讽刺?国家还是个人?

        报考了中国科学院计算机所的研究生,并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随后,他又考取了第一批公派留学生,赴美国马里兰大学深造,先后取得硕士和博士学位

        即使中国当时贫穷,封闭,仍然给他提供了硕士以前的教育,提供了资金让他留学,才有现在安逸的生活。

        如果还有人为此埋怨国家,天理何在?

        • 家园 收割机是谁的?

          国家给他提供了良好的受教育的机会,不假,但是国家下投入资源培养他不是让他在美利坚当教授,享受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的。可是他为什么最后会选择留在国外而不是回国?

          这不仅仅是他个人取舍的问题吧,国家在这件事上也是有责任的。

          • 家园 俞强生算什么?

            GCD可没亏待他们家。他弟弟到现在也没受太大牵连(成上海市委书记了)。

          • 家园 从两方面来看

            1)客观上来看,在这个问题上国家是付出(尤其公派出国),个人(包括老美)是收获,国家并没有欠对方什么。

            自己下的种子,当然自己想收,被别人收走了只能认倒霉,任何限制的措施都会被别人用自由和人权来斥责。国家所做的只能是尽快变富变强,制度更合理化,吸引自己的孩子回来(短时间还不能吸引别人的孩子)。

            2)主观上,从老家出去的孩子混大发了,有感情就给老家修条路,捐个衣服什么的。没感情就各过各的,没来由再讽刺老家的表叔。

            当然,如果关心国家的发展和不合理之处,善意地提出合理建议或帮助这方面的改进,又另当别论了。我想,了玻璃兄的意思大概也在与此。

            • 家园 对不住

              对不住,没有仔细看完帖子。

              你说得对,我针对的可以说就是对于国家发展的不合理。

              国家的利益,个人的利益,全人类的利益(这个词有些笼统),人总是有私心的,对个人来说,也许后两个看起来更具诱惑些,而对国家来说,在世界真的大同之前,如何能让个人把这三者有机的结合起来,也是国家发展的一环。

            • 家园 为什么讽刺

              呵呵,有辩论是好事。不过似乎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对于国家来说,国家的确是把能做的都做了,仁尽义尽,但问题是,做到最后国家还是当了冤大头,辛辛苦苦的培育,但果子却被别人收走了,如是而已。我感觉讽刺的就是,能培养人,却留不住人,而只能让人家远走高飞。笼统地说是国内环境不好,但是这所谓的环境也是包括多种多样的。其实这不仅仅是中国一个国家的问题,世界上很多发展中国家都有这个问题。

              当然,随着国家的进步,也许我们这一代人是赶上出国潮的最后一代的人了。

      • 家园 这的确是讽刺

        不知道这位教授当时为何要决定加入美国国籍,难道是因为政治事件?

        • 家园 77年的研究生

          1977 年,恢复高考和研究生考试以后,彭云感到自己的知识远远适应不了现代化的需要,于是,他报考了中国科学院计算机所的研究生,并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随后,他又考取了第一批公派留学生,赴美国马里兰大学深造,先后取得硕士和博士学位。

          • 家园 怎么说?

            • 家园 就是说这人是公派留学生里面不回来的那一拨之一

              还入了米国籍,

              所以在我看来已经算是非我族类了

              • 家园 我也这么想

                只是不知道原因为何?84年?89年?

                • 家园 我猜想应该不是政治事件的原因

                  孩子还小的时候,江姐已经遇害了,说不定那时候小孩还不懂事。

                  江姐的愿望没有传承下来。

                  说句不好听的,这几个孩子其实跟江姐只有血缘关系没啥思想关系。

                  • 家园 我却有不同的看法

                    有文章说道:“早在我念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重庆日报就曾以整版篇幅,详尽报道了江竹筠烈士的感人事迹。记得我的班主任老师竟然不惜捐出一节她一向很看重的算术课,为我们朗诵完这篇长文。讲台上下,师生哭成一片。

                      与此同时,重庆话剧院也排演了话剧《江姐》。首场演出,观众席里便泣不成声。其中哭得最伤心的是一个戴红领巾的小男孩,他的名字叫彭云,即江姐在信里提到的“云儿”。那天晚上,他的养母——谭竹安先生的姐姐谭正伦妈妈才第一次告诉他,台上那位英勇不屈的江姐便是他的亲生母亲。我相信自那以后,不仅是彭云,还有我,还有数以亿万计的世界上正直而善良的人们,都记住了这位巾帼英雄的名字。

                      1959年秋天,我幸运地考进了重庆市一所重点中学。报到那天,我从我们班的花名册上,惊讶地发现了彭云的名字。从此我们不仅同窗共读了六个寒暑,还成为并肩工作的同事:初中时他任团支书,我任中队长;高中时我任班长,他仍然任团支书。那时我们全班都住校,同学之间朝夕相处,亲密无间。

                      中学时代的彭云从外表上看,除了脑袋特别大——因为这个原因,小时候江姐的战友们都戏称他为“小老虎”——和戴着一副“缺腿”的眼镜(掉了一根眼镜腿,他一直用棉线代替套在耳朵上)以外,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然而我们这个班却因为有了他而与众不同。不仅学校对我们备加关爱,为我们选派优秀教师,创造尽可能好的学习条件,而且市里对我们也另眼相看,有什么重要活动常会邀请我们参加。只要彭云在公众场合亮相,必然会造成轰动效应。

                      有一次,我们在曾囚禁革命志士的监狱渣滓洞——那是我们每年至少要去两次的地方,一次是清明节,一次是烈士遇难日——举行纪念活动。一不小心“暴露”了彭云的身份,“牢房”楼上楼下顿时挤得水泄不通。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班一位男同学赶紧换上彭云的衣服,戴上他的眼镜,和他调了个“包”。另外几个比他高大的男同学则架着他往外“突围”,好不容易才“越狱”成功,摆脱“追兵”。

                      我看到了江姐遗书

                      我们班最出名也是最繁忙的时候,要数小说《红岩》出版发行之际。在那以前我们有幸先睹为快,不过小说原先的名字叫《禁锢的世界》,正式出版时才改为《红岩》。从此《红岩》不仅风行全国,而且漂洋过海。小说又一次将“江姐热”推至高潮。来自全国乃至其他国家的信件雪片般飞来,平均每天都有好几十封,多的时候有一两百封。这些信件洋溢着对革命先烈的崇高敬意,也充满着对烈士后代的深切关怀。彭云总是与我们一道分享这一份份浓情厚意。我们的心被温暖,被融化,有时难免因激动而有些忘乎所以。然而彭云却从不声张,从不骄傲,始终如一地保持着低调。我曾经纳闷,小小年纪的他为何能够如此冷静。直到有一天,他请我们去他家,给我们看了江姐的遗书后,我才真正明白。”

                    我还是乐观的,有点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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