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破镜 一 -- 电子赵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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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破镜 一

    西西河某年冬,黄河岸边.

    "老兵还没有回来?"电子赵括一边说,一边把盔甲卸下交给旁边的亲兵.

    "帅客派人带来口信,说河边有点怪,然后就带着一小队人马走了."那个亲兵接过盔甲后接着说:"不过萨苏将军刚刚从宗泽元帅那里回来了."

    电子赵括连忙来到萨苏的营帐,进帐后施礼:"萨将军."

    "赵括啊,坐."萨苏顺手拿过一张椅子:"怎么样,柴姑娘可好?"

    "谢谢.来了快半个月了,给士兵们缝缝补补,很能吃苦.对我也很体贴."赵括脸上浮起一丝微笑,然后话锋一转:"这次见到宗元帅了?"

    "不但见到了,宗元帅还给咱们拨了二十匹好马.对了,其中有一匹乌骓马神骏非凡,要不然先去看看?"

    赵括一听有好马,当时就高兴了起来:"去,当然去!"

    萨苏和电子赵括出了营门向马厩那边走去.赵括一路兴奋无比:"老萨啊,我总觉得奇怪.咱们防守的这个渡口,虽然比不了孟津官渡白马,可也是黄河上的要点.按道理不应该交给咱们西西河这样的'生人',总觉得有点怪,甚至觉得是不是拿咱们当炮灰.没想到一下子就是二十匹好马,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宗元帅君子之腹了."

    萨苏可没笑,指了指马厩:"左边的那二十匹就是.自己挑一匹吧."

    赵括一看马厩里的马.匹匹膘肥体壮,中间有一匹黑马更是身高体大.赵括一个翻身上了那匹乌骓马,沿着黄河岸边打马撒欢而去,足足跑出了五里地才回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萨苏也笑了:"好了,这下子你也不用看着我的玉花聪眼馋了.我已经挑选了二十名精壮士兵,今后由你带领作为侦骑.咱们两千人里面也算有了些精兵了."

    赵括这个兴奋,当即上前施礼:"得令!"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到营帐中.萨苏看着赵括,眨了眨眼:"还有个好消息,宗泽元帅答应了!"

    赵括心里面一颤:"真的?"

    "那还有假,我怎么敢造宗泽元帅的谣.他说,最晚到新年,一定前来为你们主婚!"萨苏笑着拍了拍赵括:"铁手好歹也是当年诸葛先生的得意门生,宗元帅可是看在新娘是铁手妹妹的份上才答应的啊!你小子,别得意!"

    赵括想到自己不但能够和心上人完婚,还是宗泽元帅主婚,乐得早就不知道姓什么了.两人又说了几句后赵括问:"老萨,言归正传,你看金兵能退兵吗?"

    萨苏没回答,反问:"这边的情况怎么样?城镇里面乱了没有?"

    "城镇上?嘿,别提了.我昨天去看了看,大户人家携带细软早已经没影了.还有些人变卖自己的家产准备南逃,说是变卖,给钱就行.唯一值钱的,有人要我的那匹瘦马,拿出一个这么大的翡翠狮子雕,怎么看也要值两百两来换.我当然没答应.大宋律法,盗窃军马是要充军发配的.真不知道他骑着这么一匹马能跑多远."说道这里赵括顿了顿:"不知道宗元帅那边怎么样?"

    萨苏眉头也皱了起来:"宗元帅临危不乱,确实有名将风范.不过,嘿嘿,宗元帅手下有一队亲兵,号称虎卫营,这个你知道?"看到赵括点了点头,萨苏接着说:"总共四千人的精锐,如今还在宗元帅手下的只有不到两百了."

    赵括大吃一惊:"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了,后方的那些大老爷们还在克扣军饷层层扒皮!宋军的军饷,到了前线士兵们手里只有六成多一点.现在都快十月份了,可单衣铁甲的不在少数.为这个,不少地方的宋军其实连帐篷都出不去!宗元帅把他的亲兵派出去的原因就是哪里有他的亲兵,哪里的军饷还能有保证."萨苏说着苦笑了一声:"陆登号称小诸葛,韩世忠夫妇智勇双全,都兵败了.汴梁的那些官僚一个劲地说咱们有黄河天险,既不肯多发兵又暗地里扣除军饷,可世上哪里有攻不破的天险.对了,你知道为什么宗元帅对你我如此重用?就因为第一,宗元帅力保咱们的军饷;第二,或多或少铁手也给了些'外快',士气还有保证.这二十匹好马,多半也有他那里养不起了的原因."

    "啪!"赵括一巴掌就拍到了桌子上:"天下居然有这样的混帐事!老萨,你看,"说到这里赵括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还能打赢吗?"

    "赵括,"萨苏的语气平稳而坚定:"当初铁手派咱们几个出兵时,说的话你忘了?如今天下大事,无外乎抗金.我们既然来了,就要打出些威风!敌人确实是强敌,我们可以被打败,但决不能被吓跑!明天,你先去训练那些侦察骑兵,然后就要你带队巡逻了!"

    赵括闷闷不乐,低头回到自己的营帐.和往常一样,柴禾儿妞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柴禾儿妞看到赵括皱着眉头,关切地问:"怎么了?"

    赵括摇了摇头:"萨苏从宗元帅那里回来了,宋军那里情况也很不好."说完后拿起柴禾儿妞递过来的馒头张口就咬了起来.

    柴禾儿妞知道最近金兵压力不小,也不多说话,又递过来了一碗米汤:"我想过了,过了年我还是回西西河好."

    "回去,为什么?"赵括有点惊讶.

    "你们在这里,我知道你和萨苏老兵的心思,生活起居都和士兵一个标准.只有我来了以后才有了个特殊化的你.你心里虽然不说,长久下去士兵们难免不抱怨."说完柴禾儿妞自己也端着一碗汤坐到了赵括的旁边:"我在西西河等你们凯旋!"

    赵括放下手里面的馒头,轻轻地握住柴禾儿妞的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宗元帅答应为你我主婚了!"

    柴禾儿妞的脸上顿时就起了红晕,挣脱赵括的手:"去你的,谁答应嫁给你了!?"

    赵括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梳子:"怎么样,喜欢嘛?"

    柴禾儿妞接过来一看:"好嘛,还是檀香木的!你怎么会有?"

    "今天去镇上巡查,看到这个不错就买了下来.送给你."

    柴禾儿妞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突然又塞回到赵括手里:"哪那么容易?哼,不要!"看到赵括愕然的表情,突然又笑了:"你拿着,以后每天早上都来给我梳头!"

    赵括连忙答应:"应该,应该."说完把梳子放回自己怀里面:"快吃饭,萨苏给了我一匹新战马,晚上咱们一起去跑跑."

    吃完晚饭后,赵括柴妞儿一起骑着那匹乌骓马沿着军营附近溜达."上次和你一起骑马还是在情人节那天吧?"赵括嬉笑着问.

    "那个时候你可真是个大骗子!"柴禾儿妞后背靠在赵括前胸,一头秀发飘逸在赵括的脸上.

    赵括笑了笑,两人不再说话,仅仅沿着河边漫步,看月亮慢慢升起.突然背后两匹马过来一拱手:"萨将军有令,请赵将军速速回营."

    赵括一看两人服色,知道是萨苏亲兵连忙打马扬鞭奔回去,半路上把柴禾儿妞放下要她先回营帐休息.来到萨苏大帐,看到老兵帅客一旁侧立,萨苏满脸杀气地坐在中央.赵括连忙施礼:"参见将军."

    萨苏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地下.赵括这才注意到地上躺着一具死尸,金兵服色.赵括仔细打量一番后一惊:"金邦的侦骑?!"

    "不错."萨苏又点了点头,看看旁边的老兵帅客.老兵侃侃道来,最后说:"就这样,人虽然抓住了,马跑了.估计,金兵已经知道这个家伙被我们发现了."

    "赵括,"萨苏看看地上的死尸:"我们都是第一次来黄河,实在疏忽了一件事.今年冬天特别冷,黄河已经有些地方冰冻了."

    赵括当时就明白了.他看了看老兵:"这么说,"

    "不错,那边有一块地方冰非常结实,估计这个家伙就是从那里过来的.我们原来估计金兵还要造船,现在看来,"老兵的脸色也严峻了起来.

    "赵括听令!"萨苏说完站了起来:"带领二十名骑兵沿河岸搜索,如果发现金兵立刻发响箭!老兵,这封信交给你,限你今夜交到宗元帅帐下,不得有误!"

    赵括帅客连忙躬身接令.赵括回到自己的帐中顶盔贯甲披挂整齐后点齐二十名骑兵.萨苏也已经全副武装来到辕门相送.他告诉赵括:"我和柴姑娘就在辕门等你回来!"柴禾儿妞递上赵括的方天画戟,眼神里面充满了关切.赵括笑了笑:"没事,明天早上一定来给你梳头!"说完后,向着萨苏一点头,带领人马打马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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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破镜 七

      第二天一早,赵括刚刚洗漱完毕,风府管家来请,说有客人在客厅等候.赵括满腹狐疑,谁来找我?来到客厅只见风雨声和一人正在攀谈.看到赵括,风雨声微微一笑:"来了."说完把手头的一幅字一展:"昨天你去了齐若轩?"

      赵括一看,不是别的正是自己昨天写的那首相见欢.赵括心里一惊,闯祸了?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

      风雨声点了点头:"这位是齐若散齐大官人府上的管家,一早来请,说是齐大官人要见见写这首词的人.果然是小兄弟."说完他顿了顿:"我与齐兄多年旧交,这次又是管家亲自来请,小兄弟放心前往即可.齐兄如果有什么吩咐,不妨全都应承下来."

      赵括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风雨声这么说了,也只好点头听从.齐家的管家倒是毕恭毕敬.赵括出风府,外面居然已经准备了整齐车马.到了齐若轩后一行人下马,从后门入客厅.一杯茶端上.不一会儿后面就传来了爽朗的笑声:"贵客远来,失迎失迎."

      赵括连忙起身施礼,打量着这位远近闻名的齐大师傅.齐若散笑容可掬.两人客套一番后赵括小心翼翼地询问:"不知道大官人见召,有何贵干?"

      "有一件事想问问小兄弟,因此劳动大驾."齐若散虽然名满天下,一点架子也没有:"小兄弟莫非在少室山下住过?"

      赵括心里面一个咯噔:我确实在那边养病数月,这个他怎么知道?只好如实回答:"不瞒大官人,受伤后在少林中休养了两个月."

      "愿闻其详."齐若散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但言语中自有一段威严.赵括无奈,只得一一说清.齐若散听后,拊掌大笑:"巍巍,出来吧.这位公子果然是师姐的故人."

      屏风一转,后面出来了一位绝代佳人,一身粉红色缎子袄倍显娇媚.她来到赵括身前深深一个万福:"小女子巍巍,见过公子."

      赵括听到巍巍二字连忙起身,这才想起,难怪自己看到齐若轩感到耳熟,这巍巍不是裙裾飘飘师妹,后来嫁给了东京的齐若散齐大官人?不错,飘飘姐亲口所言.赵括连忙还礼:"夫人免礼.小生赵括来得突兀,还望见谅."

      巍巍起身,依偎在齐若散身边坐下.齐若散笑容满面:"昨天看你点了鸡蛋羹却若有所思,又看了你的那首词,我猜想你多半是飘飘的故人.说起来,我们也有一年半没见面了.昨天我还不太确认,晚上和贱内一商量,这才想着今天找你来问问.没想到果然是故人!飘飘姐最近可好?"

      赵括连忙将自己养伤时的事情说出.巍巍听到后,摇头叹息:"姐姐为人,真诚坦率,远胜于你们这些须眉浊物.你可别以为她只会蒸鸡蛋羹,那肯定是看对你的伤有好处才做给你的.你可别小看了人!"

      赵括连称不敢:"飘飘姐救命之恩,赵括终生不忘."齐若散又问:"不知道公子却为何远离西西,又到了风雨声府上?西西城人间仙境,三年前齐某人也曾造访一次.按理说,公子在那里休养才是正道啊."

      这几句话说道了赵括痛处.赵括只得将柴禾儿妞失散一事复述一遍,齐若散大吃一惊:"什么,柴郡主失散,下落不明?"看到赵括表情沉痛地点了点头.齐若散连连摇头:"当年齐某人造访西西城,就是柴郡主引见.想不到,嘿."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表面热气,然后一把泼于地上:"不过,庙堂之上,江湖之远,若能合而为一同仇敌忾,金人又怎能横行中原?铁城主不忘大义,来人,"旁边当即有人过来满上一杯酒,"齐若散遥敬一杯."

      赵括连忙起身答谢.齐若散一饮而尽:"小兄弟放心,齐若散虽然不是江湖人物,未敢忘大义.我记得当年柴姑娘专擅音曲从来不问兵势,连她都能投笔从戎,齐若散怎敢不略表寸心?柴郡主的事我留心便是.有什么风声,一定转告铁城主."

      赵括心中激动,连连道谢.没想到,风齐两位大官人都能仗义相助,看来这柴郡主归还有望了.齐若散当即吩咐摆宴.酒席宴间,巍巍问起飘飘之事,赵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巍巍听得嬉笑不绝:"鼬子想当飘飘姐的师叔不是一天两天了.其实这小鼬子本事还是不小的,公子的伤换另外一位郎中,肯定不会好得这么快这么彻底.不过这鼬子为老不尊,谁敢有这么一位'师叔'啊.我不在,本担心姐姐吃这小鼬子的亏,看来这鼬子......"

      齐若散笑着打断巍巍的话:"你们姐妹俩,人家芥兰兄弟的医术高明,为人内涵金玉,在你们眼睛里一钱不值,只会嬉笑打闹.小兄弟你别在意.拙荆就是这个脾气."看看酒席将散,齐若散亲自送赵括出了齐若轩,还吩咐旁人:"以后这位小兄弟再来齐若轩做客,只收本钱即可."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尽管风齐两位大官人极力寻访,仍然音信全无.期间有客商来到雨声镖局,要保一趟货物去往北国黄龙府.风雨声特地带上了赵括,在北国金邦也查找了一番.汴梁城破后掳掠来的宫女大都为金邦各位太子所分,风雨声赵括明察暗访特地找茬在黄龙府多停留了半个月,还是一无所获.一晃半年多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赵括明察暗访不见消息时,南边的萨苏老兵燕人等却已经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靠八百精锐子弟兵,萨苏等断续围歼金兵数千.康王即位于金陵后金人大怒,发兵三十万分数路猛攻却为同仇敌忾的朝野军马所大败,萨苏等人立下了汗马功劳.铁手本为朝廷重臣诸葛先生门下,西西军马虽然号称绿林但和其他的人马相比和朝廷到底亲近.为此朝廷干脆将绿林义军休整后统一交给萨苏,萨苏一跃而成为手握十万重兵的大人物.当年秋萨苏带领大军驰援襄樊后设下埋伏,几乎一战捉住金邦四太子兀术.张浚韩世忠等部也重整旗鼓屡次击败金兵,大有"王师北定中原日"之势.黄河淮河两岸的抗金武装也是风起云涌.赵括看到昔日老友如今都已经成了风云人物,欣慰之余也为自己的一无所获略感惆怅.风雨声看透了赵括心思:"金兵来往调动,多通过汴梁.小兄弟如有意抗金,这不一样是好机会吗?"

      赵括恍然大悟.有了风齐两位大官人明里暗里相助,从那以后,金人的情报便时不时地从汴梁发出,通过各种渠道到了铁手萨苏手里.然而赵括找得到金人的情报,却找不到柴妞儿的下落.兵荒马乱,莫非她真的......

      一天早上风雨声带着赵括刚刚和镖局的兄弟们练功回来,管家来报,说门外有客人来访.风雨声来到客厅,原来是华山派掌门人梦晓半生道长派来的两位门徒,说华山论剑,二十年一届.明年八月十五又是论剑之期,请风大侠一定下场云云.风雨声含笑收下请帖,客气将两人送走.赵括一抱拳:"华山论剑,二十年一界.明年风大侠大展身手,赵括先预祝风大侠昂首武林了."

      风雨声笑了:"小兄弟,不瞒你说,我不去.早已打定主意了."

      赵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风大侠,你这是?"

      风雨声看着赵括,反问:"我问你,二十年前的华山论剑,谁为魁首?"

      "这个,听说是当年丐帮帮主李若愚?"

      "不错.李帮主为人,你可知晓?"

      "这个,李帮主仙逝之时,赵括年纪幼小无缘得见.只听说他人称降龙铁丐,打遍天下无敌手."赵括顿了顿,接着问:"听说二十年前华山论剑,风大侠也在其中?"看到风雨声微笑着点了点头,赵括壮着胆子继续问:"风大侠不是仅仅败在了李帮主的打狗棒法下嘛,如今不正是扬名武林的好时机?"

      风雨声笑了笑,带着赵括来到后堂后拿出了一柄宝剑:"这就是当年李帮主的用剑."

      "剑?"赵括看看风雨声:"丐帮帮主,难道不是靠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纵横天下吗,怎么会用剑?"

      风雨声哈哈大笑:"小兄弟,丐帮帮众哪个不是学艺后入的丐帮,谁天生是叫花子啊?李帮主俗家名李玉,挺俗气的一个名字,对不对?他最先入的,正是我青城派啊.连若愚的名讳都是先师给起的."看到赵括表情迷惑,风雨声顺手扯过来一把椅子:"小兄弟,坐.今天我好好给你讲讲这段武林轶事.来人,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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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华山道长?好在不是华山派,不然我成岳不群了。

        风雨声跟青城派余沧海不知怎样称呼?

      • 家园 给我也安排个反角吧

        突然想起来,说岳里面金人的名字不是金银铜铁锡铅铬就是东南西北中发白,我这名字里又是东又是西,做个金将蛮合适的。

      • 家园 有意思,最好到时候咱西西河的人马杀将过去,劫了风波亭

        再把赵构顺手给端了??

        这事留给你操心去吧

        顺便说一句,好象这帖子应该去大话西西吧,燕人也不给转一下?

      • 家园 好玩好玩

        路人甲,路人甲!

      • 家园 【相见欢】老赵借你的口吻一用

        胡尘敝日遮天,

        散红颜。

        休问将军垂泪为谁怜!

        西河处,

        添新赋,

        柳枝残。

        思郡主伤心望北空啼。

        瞎写,瞎写

      • 家园 巍巍嫁给老齐?

        这个构思巧妙阿,巍巍活泼,老齐温厚,棋逢对手也,只不知道老齐手艺,会不会把巍巍变成填鸭也?那可要遭到众家兄弟的重磅轰炸了。老萨看到提精兵十万横行沙漠处,已觉得一道暗影渐渐闪动也,且看下去,死活不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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