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稳定部”续:终极稳定 -- 同人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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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l
        家园 为什么没有出声的机会?

        因为要看现在网络资源权利掌握在谁们的手里。

        不夸张的说,把目前中国网络比拟做一个社会“国家”,

        如果把现实中的中国比拟做处于资本主义时期的话,

        那么现在这个网络上的“国家”就是处在封建社会时期。

      • del
        家园 纵然土共有些事情令人不满,但是“共产党”这个招牌绝不能倒

        请问: 这是前提呢? 还是推论? 

      • del
        家园 花,虽然没有亲眼,但也经历了一些极左的朋友跟普世派

        联合起来搞些东西。匪夷所思,又让人叹息。

      • del
        家园 同意

        目前的现实,其实需要群众和新的知识分子干更多的事情。南方系不过希望共产党先变成社会民主党,再进一步蜕变为大资本的政党。纵然土共有些事情令人不满,但是“共产党”这个招牌绝不能倒,取其上者得其中,一旦倒了,现实只有更坏。土共也绝非铁板一块,不能排除极端利益集团会和南方系及背后势力携手的可能,这其实是最糟糕的。

        同意郢客兄的论述,考诸中国历史,历代统治集团都有一种为天下苍生的情怀,无论多么不堪的政权,鲜有视众生如草芥的。

        之所以有这种情怀,是因为他们的政权来自于自家的打拼,不受幕后的指派。

        有这种情怀,做起事来还经常荒腔走板。如果,政权被某种利益集团在背后指派,连这么一点情怀都没有了,小民的日子可想而知。

        看待中国的问题要联系中国的历史和传统,草率的跟西方比较没有任何意义。

      • del
        家园 坦白说,去年初看mm雄文真以为你是中X部的

        我还想,他们这回可找着大才了。没想到你干活不拿钱,他们还hx你,这神马世道。

      • del
        家园 感谢陈MM高屋建瓴,鞭辟入里。真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恭喜:你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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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l
        家园 写得又实,又真,又深刻,心有戚戚,依旧送花,破例冒泡。
      • del
        家园 想要写点什么,开了个头,想了想,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

        我对这个BBS没什么太大的信心,不过我对中国人民有信心。有时候,面对这样一群人,我抱有惭愧之心,就好像七、八十年前雪夜闭门读资本论的知识分子们,对比那群用生命去实现理想的奋斗者,应该抱有惭愧之心一样。

        你没有遇到对手

        冰点】

        你没有遇到对手

        2003年7月23日

        本报记者 蔡平

          接到任务,要采访北京一个民工。我以为大概会听到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可怜的民工,黑心的老板。

          民工张志强没有手机呼机,只能给他的工友打电话联系,那天约好和他在工地门口见。我四处张望,带安全帽的,衣衫破旧的,蓬头垢面的,光膀子的,都不是他。这时手机响了,说他就在大门口。

          我向最近的一个电话亭望去,一个瘦瘦的文静青年在那儿打电话,他说自己早到了,刚去买了份报纸。我有些奇怪,一天到晚搬砖头和水泥挣几个血汗钱,还买报纸看?

          我把张志强拉到一个饭馆吃饭,还要了两瓶啤酒,我说自己经常下农村采访,特了解农民苦难,想先得到他的信任。他却并不在意,只是问,你们报道之后能起到什么效果?我肯定地说,当然会有效果。他又问,能不能改变北京建筑业年底发工资的状况?我没法回答。

         .......

         听完这件事我没有惊讶,因为结果在我意料之中。让我惊讶的是一个外地民工敢为240元工资,找到劳动局,找到劳动仲裁委员会,最后又告上法庭。他请不起律师,就自己写民事起诉书,自己写辩护词,自己当庭辩护,维护自己的权益,之后又将整个经历写成材料寄给了北京若干媒体。尽管最后他没有成功。

          后来张志强又给一个装饰公司打工,搞家装,活儿干完之后又只给了一半工资,对方说这个工程要全部完工才给。但完工之后对方又鸡蛋里挑骨头,作为克扣工资的理由。

         张志强说:“实际工程验收合格,双方都签了字的,他说有毛病人家都住进去了,我怎么再去核实?我没有办法,只好自认倒霉。第一次告了之后没有结果,我就没有勇气再告了。这次我在这个工地还要一直干到年底才给钱,他们说根据建筑业行业规定,年底结账,我就想看他们年底给不给我结账,给我结多少。如果不合理我就要起诉劳动局,因为他们就应该管这事,国家早就有法律规定不应该拖欠工资的,实际上每个月都有进度报表的,你按照那个进度报表发工资就可以的。退一万步讲你1个月不行,最起码你1个季度总该可以了,实际上每天都有进度报表的。所以我想用这种方法体验一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在这里‘体验’,你家里怎么办?”我问,因为我害怕他最后仍然没有结果。“我家里前几年还有一点点余钱,就是说我今年不寄钱回家他们也过得去,我就想改变北京建筑业年底结账的状况。很多人都劝我别找了,我问他们,难道你们就这样心甘情愿吗?他们说没有用的,还笑话我,一个跳蚤顶不起一个棉胎的。”

          “这是我自己的基本权利,也是北京近百万打工仔的基本权利”

          采访到这里,我已经明白,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民工个案。

          张志强虽然只是初中毕业,但爱动脑子是由来已久的。1993年,张志强在广东一个房地产老板手下干,每天10元。到了1997年,张志强已经给这个老板搞管理,1个月拿1500元了。他甚至曾经1天就挣过3000元。

          那次老板让他一个晚上将一大堆土平掉,费用5000元。他算了一下,需要100个人,但他只能找到40个人。他看到旁边有推土机,就对推土机司机说,给你2000元,你把这活儿干了吧。司机乐得不得了,他1个月也拿不到2000元。结果那天张志强一下挣了3000元。

          张志强笑嘻嘻地说:“当然这样的机会不可能总有,因为那老板比较信任我。”

          1997年,张志强又到广东一家外资鞋厂打工,在那里他学到了很多知识,那里的管理人员都是从民工慢慢提上来的。他从工人做起,到最后成了一个车间的助理,月薪1500元。老板是台湾人,张志强前前后后给老板写过17条建议,关于工厂流水线,关于计件工资的核发等等,于是得到了这个台湾人的重视,结果他在那个位置上干了两年。后因新来的老板排外,让他回车间当工人,他只好走了。

          从广东回去后他又到湖南怀化修铁路,是承包制,半年时间挣了1.5万元。

         张志强说:“其实干活看怎么干,如果我今年辛辛苦苦得到应得的5000元,我没什么说的。现在我们经常加班,有时抱着水泥震荡器连续干30多个小时,平均每个月应该600到700元,那么到年底应该是7000元,减去吃饭等所有开支2000元,我应该拿到5000元。如果低于5000元我就要起诉。如果我能把这个现实改变过来,得到好处的不是我一个人,这是我自己的基本权利,也是北京近百万打工仔的基本权利。”

          对张志强起诉之后的结果,我并不乐观,尽管他维护的是自己的正当权益。“老板不给或少给,劳动局也没有负起监

         管的职责,你劳动局就是坐办公室而不下去调查你这个片区的工人的状况吗?我们那个工地95%以上的工人都是外地来的,如果没有这些外地人,你们的工程怎样建起来?北京政府部门对我们漠不关心,我们又投诉无门,于是我就想,如果我花几千元请一个律师,专门来告你这个劳动局,就以这个事件起诉你来引起社会的反响,整个打工仔群体来告劳动局不尽职责,就算最后败诉,但这个效果出来了。我的力量单薄,钱也有限,但我还是要做一下这样的工作,为我们所有的打工仔的权利。健康福利的要求我们一点没提,我只要求得到我的劳动所得。”

         从来,城里人都把自己放在外地民工救世主的位置上,是我们给了他们生计,给了他们工作,如果没有这些工程,他们不是还要在家种地吗?但是现在,张志强把这个关系纠正过来了,他在理直气壮地质问,他在声张自己的权利,他甚至要起诉办公室里的政府官员了。他在问,我们这样任人宰割,究竟是谁的错?!

          “我周围的民工,他们都已经麻木了,他们说北京从搞建筑起都是这样的,到现在这好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都是年底发工资。他们来得最早的是1989年就来了,现在还在干。”

          “那他们年底能不能得到钱?”我问。“有能得到的,也有得不到的。”“这里给你们上保险了吗?”

          “不知道,不仅如此,我们在这里的劳保用品,也要到年底在工资中扣掉的,像安全帽、手套等。”

          “还没到年底,你怎么知道会在工资中扣除?”

          “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的,反正是只要你享受到的都要扣除。但是法律规定,有些是应该由公司提供给劳动者的,而他们全部都要算到劳动者的头上。”

          他不说自己是民工,而是劳动者!这让我格外激动。

          “比如这个暂住证,他们办没办我们不知道,反正是扣了钱的,我们也没有看到。所以我要干到年底有个亲身体验,我要为我们农民叫屈,如果我体验完了搞不成,我只好自认倒霉。一个固有的形式,你把它推翻肯定需要许多力量,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的目的就是通过我的体验把这个事情搞清楚,然后尽我的能力扭转它。

          “本来这应该是政府来做的,你政府的行政职能主要就是监督,不履行监督职能你叫什么行政!结果它动不动就让你去法院,我到法院发现打官司的人太多了,要排队登记。而我们这件事本来不需要打官司,就是劳动局有名无实,他说你不服就去告,我们欢迎你告,它这样就等于把自己的职责甩掉了。”

          “我写是为了改变现状,能改变多少就改变多少”

         张志强告诉我:“我正在写一份建议,是改变工地生活条件的。第一,食堂条件太差。第二,周边环境太差。第三,菜价偏高。我总共写了7条。我们是劳务公司给我们充卡在食堂打饭吃,年底扣我们工资。我们每天伙食最低7元,有时10元,原来的工人到年底每天扣了他们10.30元的饭钱。工地食堂是不应该赚钱的,它应该按成本给我们计算,但它的菜价却高于在外面买快餐。我长期在外面打工,对这些问题很敏感,对街上的菜价也细致了解了一下。就是说它整个以赚钱为目的,而不是为了工人的福利。”

          我以为他要说要求改善伙食了,结果我又想错了。

          “我一直在思考,我准备去买一本关于税法的书。宪法规定公民有纳税的义务,而且要诚心纳税,现在这个管食堂的我给他算了一笔账,他承包这个食堂,按物价局规定只算他从我们每人身上赚两元,我们工地平均1天有5000人用餐,一天就可以赚1万元,1个月就可以赚30万元,1年就可以赚300多万元。我又为北京市算了一笔账,整个北京市建筑部门4月份统计民工是100万,这么多钱的收入他们给国家纳税了没有?”

          我吃惊地问:“你怎么管那么多事儿?”

          “我觉得我们这个国家太穷,你老板赚这么多钱,你整天潇洒消耗太大了,你有这个义务给国家拿一点钱,不是给我。既然你以盈利为目的,就要给国家纳税,国家执行这个税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国家进行统筹安排。我在北京买个旧单车换新牌照,都要纳税的,银行存款也要交税。北京的情况太令我失望了,我现在有点怀疑,就是你们报道的效果不是很大,一下扭转过来还是很难的,所以我自己还要做,我现在正在写民工生存报告,写一个中国农民的苦难。”

          天哪,这还是我原来想像的那个外地民工吗?

          “我这个人经常爱买报纸看,买点书,我不抽烟不喝酒,别人抽烟喝酒的钱,我就去买书买报了,我经常趴在床上写,有时一写就要一个通宵。我的老乡说,你这样有什么用,写了也是白写。我没法回答。我写是为了改变现状,能改变多少就改变多少,如果实在改变不了,我顶多不在这里干了,回广东。我想在那里干个两三年还是准备去起诉,因为那里也有许多不符合劳动法的地方,我必须用法律来维护我们民工的权益。我只能用自己的亲身事例,否则没有说服力。别人的我都不能相信,即便他对你说了,你把他带到法庭上,他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临阵逃脱。”

          我很想像他的同乡那样劝他,别做了,这样不会起什么作用的。我甚至都能想像出他起诉之后的结果,但我却没有勇气告诉他。

          我问他:“就是说你现在在这里如果拿不到应得的钱,你想用亲身事例来起诉,维护自己的权利。如果到广东去,也想用亲身体验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如果我们自己都不说,没有人会替我们说。现在我还在写一个有关我们这个工地厕所的建议。我们那儿工地那么大,工地上却没有厕所,而且我们的住处厕所也很少。我不知道工地的管理人员想没想过,这5000多人在使用这个厕所的时候,够不够?在工地上厕所,至少要走1公里路。去年我一个老乡在一家工地大便,被保安抓住,结果让他捧着大便在工地上游街示众,然后罚款2000元。我们这个工地今年也有这样一起事情,但是这个民工跑掉了,因为他1年挣的都可能没有 2000元。“我就有些抱不平,是你没有合理的规划,没有足够的厕所数量,工地这么大,楼房一盖就是二三十层,怎么可能干活当中再下来跑到1公里以外去上厕所?而且这个事情是人自己没法控制的,这完全是因为你在规划时没有给我们合理的生存空间。人家没办法了,你还罚人家2000元钱。我们一进工地就对我们说了这个罚款数额,我本来想找那个跑掉的老乡一起到甲方办公室理论,结果他先跑了。我想问问甲方,到底该不该罚?我还想知道,你罚了我2000元,你拿这钱去做什么了?你有什么理由和法律依据罚我?如果说这是你的内部管理,那么是否上报了劳动局?是否合法?我认为这是变相侵吞劳动者的工资,是侵犯了劳动者的合法权益、合法收入!”

          我赶忙小心地问他:“你这样质问人家,人家不给你钱把你辞了怎么办?”

          “我不相信会这样,他一旦把我辞了不给我工作,我就会向劳动局投诉,我就会走这条路。但是现在关键的是劳动局好像总不愿受理这样的事情,他们总让我们走法院这条路,但是我们倒霉就倒霉在不能走法院这条路,我们没钱没有时间,再没有了工作,谁来维护我们的权益?应该劳动局来管的它不管,你找去,他们就会让你到法院去告,会很礼貌很婉转地回绝你,你想硬起来都没有办法。我那回和法官打交道时,他在法庭下面也给我说好话,他说,你应该理解我们的难处。好像不是法庭来帮助我,倒要我去同情法官和法庭似的。”

          我还是很担心,但没有再劝他,因为我发现,在整个采访中,一直是我在担心,在害怕,而他却始终无所畏惧。

          “实际上如果劳动局要管的话,权力很大的,它就是监管有关劳动的事情的,大家都是劳动者嘛,但是劳动法制定出来了,你劳动局不去监督执行,就好像把江河堤坝修好了,你没有去维护,真正下雨的时候,就会垮堤。”

          “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去维护,不合理的状况就永远无法改变”

          “现在在北京我还想体验一个东西,就是被派出所抓去。”

          “啊!”我有些着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可不能冒这个险。”“现在收容法改了,但去年我来的时候这里还在收容,四川的都送到四川广元那里,送到那里就给当地民政局、街道打电话,让你的家属带钱去领人。但是在北京这边是公安、联防、派出所来收容这些人,说我们是三无。但我们没有犯罪,你在收容的时候,所有程序都是把我们当犯罪嫌疑人,你给我的待遇是罪犯的待遇,是非人的待遇。你把我送回老家,我成了难民了。民政局管什么?就管难民、困难户、贫穷人。在北京我是罪犯,到了四川我就成了难民。我很想弄明白,我们的人格在不同的地域,是怎样进行这种不平等的转换的。

          “去年,我从一个装修工地往租房子的地方走,来了一辆公共汽车,我去追,不知道后面有两个人追我,后来我才知道是联防队的,他们穿着制服,但不是真正的警察。车开走了我没追上,他们过来气喘吁吁地问我,你还跑不跑啊?我说跑也犯法吗?他们说,身份证。我说有,就掏出来。他们又说,暂住证。我说有,但没有带在身上。结果他们把我带到办公室,搞得很庄严,把我十个指头全部按了手印,还给我照了相,贴在一张纸上,让我写自己的年龄姓名等,还向我要15元钱,说是登记费。我说你得给我开发票。他们说,我们不是罚你的款,为什么开发票?我说,你收了我的钱就应该给我发票。他们不给,还吓唬我说,要不要我们罚你款哪?我说我有暂住证你没有理由罚我的款,如果你罚了我,我可以投诉你,你还是要还给我,我只是没有带在身上。为了不惹麻烦,我后来还是交了15元,没有发票。

          “一般我到哪里什么东西我都要合法的,该换证我就去换,这样在哪里都安全,我的很多老乡都被收容过,一旦被收容,劳务公司的钱就没有了,不管你干了多长时间,这是第一大损失;第二大损失,送回当地,家里还要拿钱领你,如果你没有钱或者没有亲人,就把你弄到一个地方筛沙子,一个月两个月直到把你这些费用挣出来……

          “你本身给民工造成了不应该的损失,北京2000年收容遣送大概是10多万人,如果你把这10多万人的所有损失算出来,你说这到底是谁的错?我从报刊上了解,现在收容政策改了,这说明公民有这个能力,促进政府改变他的行政职能,这也坚定了我改变目前这种现状的信心。”

         我很难过,既然他经常看报纸,我想他应该知道这次收容政策的改变,是用什么样的代价换来的,但他却从中得到了勇气,坚定了信心。“我想如果民工中100个人里有5个我这样的,北京民工的事情就好办了,但是现在1000个也找不出1个,大家都麻木了。他们开我的玩笑说,整个工地就你1个这样的。“有一次我和我们现在的经理聊天,他说,现在是我求你们,把你们叫爷爷奶奶都行;年底你问我要钱的时候,你就要叫我爷爷奶奶了。我说你这话太差劲了,到年底你不给我工资你就是犯法。他说,那你就试试看吧。我说,那你是没有遇到对手。他说我搞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对手呢。”

          我劝他:“你还是别跟他较劲,先拿到钱再说吧。”

          他说:“我不怕,如果他不给我钱,是他犯法不是我犯法。劳动法就是维护劳动者权益的。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去维护,不合理的状况就永远无法改变。”

          我没有再说什么。张志强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城里人可能就叫他民工,他称自己是劳动者,而我面前是一个中国公民———比我们很多人都更合格!

      • del
        家园 恩,正如老人家所说: 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

        恭喜:你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 del
        家园 不敢插到陈郢客前面去回帖了,在这里送两朵花吧。

        你们都考虑的很深刻。

      • del
        家园 我想陈MM的意思是我们要发声,我们能发声,我们必须发声

        互联网络的产生,已经使原来没有机会发声的我们有了发声的机会。自己理想中的社会,要靠自己去争取。不要让别人轻易代表了自己。

      • del
        家园 我想这个陈mm会感兴趣

        珍珠土老鼠:新华社电视入驻了开心网

        这应该是一个好的尝试

      • del
        家园 【讨论】不太可能

        重归二元社会,亦意味着,中国多半要重归治乱循环

        我很奇怪为什么很多人都愿意认为现代中国与近代和古代中国本质上连续一致。

        我们在文化上是连续的,在社会和经济运动规律上其实是不连续的。像我们今天面对的金融危机在近代以前的中国就不存在,处理不好显然有动摇社会稳定的极大可能性。今天的民工为主体的人口大流动和信息知识的快速流通与更新,与过去相比也是根本不同。

        我要不要提我们现在的社会生产方式?我们未来具体如何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重归’。

        • 家园 阶级斗争

          旧的阶级消灭意味着新的阶级的产生。这次美国主导的经济危机亦有二元化的苗头。两极社会容易陷入治乱循环,并不是中华文明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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