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学着当把考据党:谁知道,谁不知道 -- 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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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这有啥好恭喜的啊

                                      坑位很有限,哪年能轮上我蹲还是个大问题。蹲上了还责任更大,还不够烦心的。

                                      我是彻底无所谓,现在这样到退休都是“心满意足”四个字。

                                      要往上爬就没这么多空在网上扯淡了。

                                      • 家园 福兮祸兮?

                                        我看雪里蕻现在就很好,闲得做个发帖机器逍遥自在着呢,真要再进一步恐怕就不那么快活了,现在中国问题虽然只有一个生产关系落后导致产能过剩,可这个问题关系到经济基础生产关系的变革很容易死人的,以目前解决危机的路线看看再过几年更凶险

                                      • 家园 雪兄谦虚了!
                          • 家园 能冲还是冲,毕竟老兄也是有一定的基础。

                            如果前途光明,道路曲折就一个熬字。不然,不为良官,可为良商。

                            • 家园 现在这样到退休也很满足了

                              国家那么大,主席只有一个,常委只有九个,净往上看,那剩下十多亿人每天都得痛骂自己是鲁瑟了。

                              还不如做点实事,得个自在。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鼓励。

                              • 家园 扯平了。

                                恭喜:你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可通过工具取消

                                提示:此次送花为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老兄的心境让人钦佩,保持住,该你的终归是你的。

              • 家园 您是很有空,雪兄

                这个经验,俺在日本这边也得到了。曾经还被一高级领导给涮了一次,也是俺革命经验不够。其实除了严谨的学术论文,回答问题时,应该是简短的好。

                • 家园 这是规矩啊

                  我们在一线干具体事的,就是要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尽可能表述得完备一些,这是我们这一层的任务。

                  至于层层上交之后如何浓缩、抽象、摘要,是其他层次的该做的,比如给局长的东西,自然有局长秘书去处理。

                  当然我们会尽量做得让他们容易处理些,比如把事情的扼要放在前面。

    • 家园 突然对东哥的政治手段感到很恐怖

      很小人的揣测一把:

      1. 36年少奇使用非常手段营救61人,当时是闻天负责,东哥知情。

      2. 41年前后东哥又询问过此事,并开始将少奇提拔到二把手。

      3. 60年代东哥与少奇争执时曾称,“动一个小指头就可以打倒你”。

      4. 文革的61叛徒案。

      也许东哥早就知道少奇当年的问题了。

      但愿我是小人。

    • 家园 刚才回错地方了, 刘格平同志对"北平反省院"的回忆

      刘格平同志对"北平反省院"的回忆

      外链出处

      点看全图

      外链图片需谨慎,可能会被源头改

      • 家园 怎么翻墙?

        求助

        • 家园 这个俺就不懂了,不过可以转贴一下

          刘格平同志对"北平反省院"的回忆

          我是在一九三四年在暴动中被捕的,先后送到许多地方,三四年六、七月份送到张学良那里,三五年被判无期徒刑后被送到陆军监狱,三六年一月又被送到军人反省分院,当时里面有六七十人,分为南监北监,前面有办公楼,后面可以放风散步。南北监之间有岗楼,不叫两面的人见面,每边最多装五十人,房子面积很小,人挤的都不能翻身,平时每五六个人一间房,很调皮的人占独间,我就是占的独间,和我一起去的共三十人,大部分在北监,也有几个在南监,那时国民党军法处经常给做工作,方法很多,有的用钱收买,有的封官,有抎母亲、老婆、儿子等亲人叫去,设法叫你叛变,开始只有少数人叛变。

          和我一起归案的共有十七人,我最重,判无期徒刑,琢县书记判十年,后得痢疾病死了。有四个人释放了(其中有团书记)。把我送进了军人反省分院,其它人都按刑事犯放了。

          1936年主席已到延安,我们狱中的人也学习,有文件,也有书籍(包括哲学、经济学),狱中的人文化程度不同,有人会外文,就翻译俄文、英文、日文等书籍,有大学生中学生,也有文盲不识字的住上几年就可学一门外语,当然这种学习是要经过许多斗争的,设法不叫敌人知道、发现,那时我们买通了看守长,他给我们送东西、传文件,南北监联系,两监都是这样的。

          我记得34、35年(据说)曾经经过一次绝食斗争,从那以后就可以看报了,在狱中的人有的是党员有的不是党员,有的原是党员入狱后要经过考验才能以党员看待,有的干脆当外围,在狱中一般是不发展党员的。

          我在北监是支部书记,南监的支部书记是殷坚。他在苏联住过,后到德国医院看病,被发现是党员,而被处死了,他在时常给我联系交换文件。

          反省政策是从32、33年开始的,以前采用抓住就杀,后来就采用了反省政策,登报反共,我原在外工作时,凡是登报的都是叛变,就不是党员了,在狱中有的想要出去,我们就分得很严格,不和他接触;对当时新进来的人,放风时就互相了解他,如果他表现不好,就没人理他了。

          36年秋天(8、9月)南监有人要登报出去(可能是殷坚)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我不出去。"他说:"可以不写反共",开始他说给我听了声明前几句"因年幼无知交际不慎……",看来他们早就有酝酿。那时狱中争论虽也很厉害,但跟我联系不多,他们找我联系说外面组织批准。开始大多数的人是抵抗的,他们把我当作顽固的钉子,尤其是北监的人大部分和我站在一起,第一批出去以后,他们就来信号召说什么外面很需要人,这样出去的人就多了,原来抵抗的就不抵抗了,大部分就出去了,到七七事变时差不多就都出去了,留下的也不过三十来人,留下的情况也不同,那时也有规定坐狱半年以后才能写启事出去,我反正不写启事,那时在狱中不反共是时刻有被处死的可能,他们出去以后,闹得很厉害,写信动员。我还得革命,一坐到底!不能怕死。

          七七事变后,我们要求按释放政治犯的条件要求释放,他们说对我保护,实际又把我送到第一监狱重新坐狱,减刑为十年,1944年期满出狱,实际坐狱十年零三天。

          我出来以后,到解放区,知道凡写反共启事的大部分都改名了,在狱中高仰云叫小高儿,(当时狱中有三个小高,高仰云、高锡久(西安叛变当了特务),另一个忘了叫什么名字)有些人出狱后也没有见过面,也不认识。

          我出来以后,他们(薄、安等)都没事儿了,有的还担任重要工作,我以为他们是什么特殊情况,组织批准了,又经过了整风,审干等运动,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反共启事,更不想他们把这个事竟隐瞒起来了。

          南开同学来我这儿,让我看了高仰云的反共启事以后,我才重视了这件事情,我就到中央反映这个问题,中央同志接见了我。……中央对此问题很重视,中央说同学们作得很好,我完全支持你们,有问题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他们说是北方局批准的,到底是谁不知道,我看现在值得怀疑。

          当时释放的人,是党员要和组织联系有介绍信,北监出来的是我开介绍信,介绍信也是暗语代号,一般是:

          ××兄弟出去了,到你处去,请你好好照顾,他身体不好……底下留款也是代号,上级狱外组织一看就知道了,凡是写了反共启事的我是不开介绍信的。

          在狱中,开始坚持斗争我们是一致的,但在出狱这个问题上不一致,开始多数人不同意出来,后由于出去的来信动员,多数人就动摇了,出去了,我们从多数变成了少数。他们把我看作顽固分子。

          我最近看了几个人的关于这个问题的结论都有问题,如吴云夫的是:

          经组织活动出狱——安子文

          根本不提登报,更不说反共内容,这个问题是严重的,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安子文在组织部已二十多年了,以后又是组织部长,这些问题都要经过他的,还能弄好了。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

          彻底揭露刘少奇大叛徒集团黑幕(1-3)

          南开大学八.一八红色造反团等供稿

          一机部材料研究所科技造反队

          上海客车修配厂工人造反队

          上海市业余大专院校革命委员会编印

          一九六七年六月 上海

    • 家园 这里有一篇天津南开大学八一八红卫兵的文献

      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我们是如何揪出刘少奇大叛徒集团的?

      外链出处

      感觉要比《南开大学红卫兵与“六十一人案”》要靠谱,文章中并没有隐讳所谓的“高人”指点,康生,中央文革,谢富治都位列其中,比较耐人寻味的是总理的指示,这一段摘录如下,

      六、亲切的关怀,巨大的鼓舞

      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大决战中,我们顶住了种种反革命黑风,经历了艰难曲折的道路。从66年九月起到67年初,我们向中央、中央文革汇报的搞刘少奇大叛徒集团的上报材料,大部分都卡在大叛徒陶铸、杨放之手里,卡在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荣鑫、童小鹏手里。他们上骗中央,下欺群众,包庇叛徒,千方百计地阻拦我们搞刘少奇大叛徒集团。

      在这段艰苦的斗争过程里,在西北、东北、华北等地区,我们遭遇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种种迫害。在北京、上海、天津我们多次遭到“联动”分子的打、砸、抢!

      在这艰苦的斗争过程中,我们也听到种种为叛徒辩护的论调。同学们以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以戚本禹同志的《评李秀成自述》为指导材料,痛斥了那些荒谬的叛徒哲学。

      政治迫害,封锁打击,舆论压力,丝毫不能动摇我们搞刘少奇大叛徒集团的决心和意志。为了保卫毛主席,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们牢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任凭有天大的风险,坚定不移向前进!

      一月中旬,我们再次写了《关于搞刘少奇大叛徒集团的请示和报告》送给周总理、谢副总理和中央文革,同时又交给戚本禹同志一部分材料。其后,周总理及戚本禹同志和其他中央首长给予我们极大的关怀,并不断给作重要指示。

      当总理知道我们过去上报的材料被大叛徒陶铸等坏蛋扣压了的时候,中央文革、国务院联合接待站和总理值班室转达了总理的的指示:“总理叫你们把材料交来。”

      当叛徒们阴谋陷害柯庆施同志的时候,中央文革指示我们:“柯庆施同志是好同志,华北一批人叛变自首的问题,柯庆施同志没有责任。”

      当大叛徒马辉之勾结“联动”分子迫害革命小将的时候,中央文革给了他们当头一棒:“南开大学八·一八同学是革命行动,我们完全支持他们,‘联动’的问题,责任在你,一切后果均由你负责。”

      当抓叛徒在北京遇到很大阻力的时候,谢副总理指示:35年到36年叛变自首的没有一个好人,你们认为有必要抄家就抄家,你们认为有必要提审就提审;我们支持你们。要和当地造反派结合好。”

      当在南京遇到最大困难的时候,康生同志指示:“南京的问题,我给你们解决了。……”

      在战斗中,我们还得到解放军及革命干部刘格平、王效禹等同志的大力支持。

      每当听到毛主席的声音,我们都激动得热泪盈眶,禁不住千百次的高呼:“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

      每当听到中央首长对我们的鼓励,我们就学习“老三篇”,总结一次经验,检查一次缺点。牢牢记住毛主席的教导:“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利益工作的。”“中国革命是伟大的……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

      揪出了刘少奇大叛徒集团,归功于毛主席和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归功于中央的关怀,归功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和革命干部的大力支持,归功于全国革命造反派战友们的共同努力。我们只不过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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