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讨论】报纸里的中国 -- 大地窝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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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我个土共杯具了 ~

        前几年你要是信了房产调控的宣传,傻傻地等房产价格下来, 杯具了~

        我杯具啦~

        其实是我06年入党 08年毕业参加工作 直到10年春节才开始存钱~

      • 家园 公开了,人家就信了?

        NG的宣教,本事不说。与西方媒体不过是五十步百步的差距

    • 家园 作为一个正在崛起大国的执政党,

      没有被人骂才是不正常的。尤其中华是一个老牌的帝国,中华文明是四大古文明里唯一幸存下来的,从西方势力称霸全球以来,就没少泼过脏水。而TG又是从规章上制定了要消灭私有制、消灭资产阶级剥削制度、解放全人类的,是他们天然的敌人。据说MD海关制度上,几类人员是并列的:纳粹份子、恐怖分子、GCD员。

      现在的问题不是封锁对方的宣传,而是中国和世界各地华人如何用对方的语言文字发出自己的声音,办媒体(报纸、杂志、TV、网站等)、参政议政、华人团体、社会活动等等,好像华人社会天生的低调,在这方面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政府在各地办孔子学院是一个进步,但取得效果很慢。

    • 家园 要说杀人多,那还得算是常公公啊,光饿就饿死2-3亿人

      要说杀人多,那还得算是常公公啊,光饿就饿死2-3亿人

      要算上战乱,屠杀的,估计得上4亿人

    • 家园 大办食堂和60年农村确实饿死不少人

      我父亲小学毕业便到城里参加工作,爷爷奶奶留在农村,是吃大食堂时饿死的。父亲至今都很后悔,说他如果当时留在农村,毕竟有文化,在生产队至少能当个会计什么的,有个照应,爷爷奶奶就不会饿死。

      据父亲说60年能活下来的,一种是生产队、大队及公社干部家里的,再一种就是生产队里的能人、狠人。吃食堂是一个人一天2两米定量,父亲说如果真的把这二两米分到每个人手里,也不会饿死人,问题是家里的锅全被民兵没收了,都被赶去吃食堂,说是二两米,在食堂经过生产队干部的再分配,就剩几粒了。父亲说他在爷爷奶奶去世前回农村吃过几次食堂,碗里只有几粒米,基本上就是水。

      父亲的三个堂兄弟,60年被赶去挖河筑坝,在那干活,大冷天只让穿个小褂,只有热火朝天的干,又没的吃,有民兵看着,逃又逃不掉,人死了,就地一埋。三兄弟只有一个脑袋灵活,躲过了民兵的看管,逃了回来,那两个按现在的话说算失踪人员。小时候听我婶子说,我这堂叔回来也就半条命了,毕竟是村里的大姓,生产队装了糊涂,还安排放牛,每天在稻草里捋一小把稻谷,终于挺了过来。

      我老家是在巢湖边上,鱼米之乡。据父亲估算,村子里那时候饿死的有一半以上吧。

      • 家园 我家也在巢湖边上

        听我父亲说,原来我们姓的村子几乎全饿死,只剩我爷爷一家三兄弟。后来这个村子就没有了,跟旁边的一个村子合并了。原来的村子也就不存在了。

      • 家园 看来地域的差别还真是不小

        我老家位于鄂北山区,紧邻信阳。问了我父亲,那三年本村100余人还真有两人因饥饿营养不良而死,应该算是饿死的,两个都是5,60岁的老人。不过我父亲坚持说那三年中有一年收成很不错,说是因天旱所以土地都改种耐旱的红薯,所以收获很多,那一年家里分了一万多斤红薯,我家当时6口人,祖父、母,大姑,大伯,我父亲,小姑,最小的小姑当时也10多岁了。对此我很怀疑,觉得他的记忆不太可靠,专门去查了本县水利志(本县54年开始有气象水文记录,最多时是在70年代有10几个水文和天气观测点,80年代后迅速减少了,不知道现在还有几个在工作了),从降雨量记录来看,本地59年和61年确实是少有的大旱(特别是在庄稼最需要降雨的那几个月,从春天到秋天,极少雨),60年只是比平常年分略差,再加上我家当时正是劳动力最多的时候,我父亲说的很可能是事实。我们那也吃过食堂,收没收过锅没问过,不过我父亲提起过有一段时间私人菜园是没有的,都是生产队集体菜园种菜,每天下午放工的时候按人口分一堆领回去,结果大家都不满意,所以持续了不长时间就散伙了,时间段大概也在大跃进那几年。

        本县农村水利建设是从52年冬天开始的,是由县政府组织农民在某乡建了个小水库,属试点和实验性质的。大规模的水利建设是从58年左右开始的,一直持续到80年代初,主要从农村抽调壮劳动力利用冬闲进行的,农忙的时候工地上留个别人看着场子而已。三年期间因为粮食紧张曾经有大幅减少水利工地上民工人数的时期,但从未完全停过工,而且工地上民工的口粮是优先保证的。本地水利建设的基本政策是,受益区民工的劳动是义务劳动,民工的劳动报酬即工分由所在大队实际是小队承担的,似乎有点伙食补贴的,所以当时工地上的伙食是比家里的伙食要好的。我家里的长辈大多都上过水利工地的,他们对水利工地最深刻的印象不是劳动的辛苦,而是每个月有一两次的加餐可以大块吃肉,当时的农村每个月能吃几次肉的家庭可不多。我没有去过水利工地(几个主要的工地都离本村有50里以上的距离),但本村曾经是本公社的学大寨试点,也是集中了全公社的劳动力进行了农田改造工作的,就是把原来依地形自然形成的田块改造成规格大小一致的方块梯田,也是为农业机械化做准备的,有改田,有修路(机耕路--保证农机能到达每个地头),也有筑蓄水塘,和水利工地的工程相似规模缩小而已,时间大概在75年左右。因为是在本村地头进行的,所以虽然当时年龄还小,还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记得当时工地上也是有民兵的,而且是成建制使用的,就是按所在大队编制在一起在工地上当突击队使用的,都是壮小伙,主要干重活累活以及爆破等危险活的,楼上的所说的民兵当监工云云我实在是没这个印象,你们那里的水利工地貌似是劳改工地?

        我的家乡不是鱼米之乡,县志上有说法是“十年九旱”。据县志记载,49年全县粮食平均亩产量是176斤,本村的情况据我父亲说也是差不多的,50年代初的一般亩产量是一、两百斤(指水稻田)。到了联产承包前的70年代末,本村的夏稻冬麦的水田水稻平均亩产量已经到了800斤以上,麦子500斤以上,而全村可种水稻的水田与50年代初相比已经增加了将近一倍。这是我所出生长大的村子的大致情况。

        通宝推:土拨鼠yuanap,发了胖的罗密欧,
      • 家园 确实是人祸

        1:我湖北西部山区的,父母都说过,那时候饿的狠,我爸爸吃的是葛粉,我妈妈吃的是外曾祖父留在地窖里的红薯。我爸是高山区的人,我妈低山区的人,高山怕涝低山怕旱,农业特点不一样,正常年景下不可能同时闹灾。

        2:我一同事,河南的,说姑姑伯伯饿死很多,他爷爷从不准家里挂主席像

        他河南平原地区的,和我们相隔800里,同时闹灾?闹得什么灾?

        我是不怕乌有的人投草

      • 家园 Mark。
      • 家园 我河南的同学

        最恨带头砸锅的干部

      • 家园 语气平实,搬事实讲道理,就被投草。

        难道有些人就是看不得有事实出现?

        如果不吸取教训,今后还得犯错,还得死无辜的人。

        是不是以后投草也得备个说明。骂人得讲个道理为什么要骂吧。投了就走算什么。

      • 家园 我老家没有饿死人

        不仅如此,这么多年来,除了网络上偶尔看到,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身边同学同事朋友等说过他们家饿死过人,要有说到的也是书上看到的。

        我父亲当时正是年轻人能吃的时候,定量不够吃,节日假期经常跑回去吃个饱。我那时很惊奇地问:农村里有吃的么?我父亲回答:红薯总有啊!菜总有啊!农村有土地,好办,不像城里。我仔细想想,也对啊,我家的亲戚从刚出生的婴儿到老人家,不都活的好好的吗?(米饭也是有的,不过不能完全管够)。后来有一次我问我父亲三年灾害的时候老家死人么有?我父亲想了半天,说死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那个时候平均年龄五十来岁,六十多岁也算正常了。

        也许你可以去问一下你父亲,鱼米之乡,没有米吃,也没有红薯、蔬菜、鱼虾可吃么?人饿起来,是连树皮、老鼠等都可以吃的。你这个逃回来的堂叔,每天在稻草里捋一小把稻谷,说明你们村还有粮食吃,没有到吃草、吃树皮的地步,那饿死的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死在河坝上么?

        再有一点,我一直很好奇,那些民兵是些什么人在当?有多少?人少了肯定看不住。按照你的叙述,显然不是你们村的。是县里还是公社专门从外地雇佣的人来看管村民劳动的么?象看犯人一样只让干活不给吃饱也不让回家?想必本地人是做不到的,不然他们家以后还不得让别人骂死。

        • 家园 我是江西人,没听说饿死人的事

          江西赣南地区,不论是自己家还是亲戚、朋友、邻居、同事等,基本上老一辈对三年困难时期的挨饿没有什么印象,更不要说饿死人了,就是对大炼钢铁砍了很多树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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