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所经历的中医1 -- 说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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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3 怎么办？还是回去找刘绍能吧。我意识到当初没有巩固一下，是个错误。于是回头请他继续诊治。
2009-03-16
方： 1。生白术30 大腹皮10 虎杖15 10 陈皮6 醋柴胡10 香附10 炙甘草6 枳实10 茵陈15 当归10 川芎6 郁金片15
服后：腹右侧气横逆，向右。侧半边身体都不适。开始没把这个现象和服药联系起来，后来发现每次服药后一段时间开始出现。停药后就没有了。于是停服。后来又找刘大夫看了几次，因为变了药方，腹右侧气横逆的事没有了。但也有其他症状。气胀也没好。
其中代表性的方子又有下面这个：
2009-4-11
生白术30 大腹皮10 虎杖15 陈皮6 醋柴胡10 炙甘草6 白芍15 枳实10 茵陈15 当归10 防风10 桑枝15
服后：大便次数陡增，大概每天三、四次。但不稀，量很大。气走下肢。膝盖处常不适。
再以后，我就心灰意冷，不再看病了。刘大夫在2009-2-16开的方子，有时气胀时还临时拿出来吃，一服就可以立刻解除严重的气胀。但不能根除。而且我也发现了副作用。就是腰痛、夜尿增多。不是很明显，但是有的。最明显的是两脚，尤其是右脚脚后跟酸痛，尤其是按下去痛。开始我以为是鞋的问题。后来才发现每次服用这个方子都会加剧。于是意识到是方子的问题。
但中医就是这样，为什么出现这种现象，他解释不清楚。
刘的第一个方子为什么解除了我当时的气胀呢？后来为什么就只有暂时效果，一旦停服就不行了呢？这可能和当时的身体情况有关。也许是在前边宋大夫的方子基础上发挥的效果。当然，这只是自己的推断。总之，之前成功的消除气胀的那个成果，找不回来了。我也不敢把宋刘两人的方重试了。因为环境改变之后，原方的效果也会变化。中医毕竟是辨症的。
之后，我因为长期加班，除了气胀，腰痛也一直有。我当时想着，气胀这个病治不了也就算了。性功能可是会影响以后家庭的。要不就看看这方面吧。那时有人推荐了“永信中医诊所”，罗大伦的同学彭博士专攻这方面。可是该所采用电话预约，很难打进电话。后来我发现彭博士在自己的博客中推荐过“桂附地黄丸”外链出处于是我打算试一下。就服了一粒。结果上火了，左侧牙床仲痛，舌苔黑灰，苦不堪言。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原来我身体的气胀是左右交替，右侧为主。经此，变成左右交替左侧为主了。怎么办？我看罗大伦书的时候，看过一个镇阴煎的方子，说是可以引火归原。要不试试吧。此方如下：熟地30 牛膝6 炙甘草3 茯苓15 泽泻6 肉桂3（研末冲服） 制附子6
我服了之后，只觉一股热气上冲而来。火没归原，而是上窜了。
我只好用大黄代茶饮。几天火才下去。但腰上觉得比之前还要虚了不少。我想，这是阴虚火旺罢。看来不适于用“桂附”。吃吃六味地黄丸看？于是买了六味地黄丸的浓缩小丸。结果，又悲剧了，我只服了一次，还是减量服的，又重蹈覆辙，上火了。
这次不敢自己胡折腾了，去北京中医医院找大夫。当时看的是郭中良。第一服药，火就下去了。后来又找他看了几次。在肾虚上没什么起色。至于慢性咽炎，原来我吃辣之后，只是当时痰多，没有长期影响。这以后，一旦吃辣，或吃咸，都会连续多痰。过去咸到了也不会反应这么强烈。先后在郭大夫处开方四付，具体感觉记不清了。郭大夫最后开的这个方子的感觉记忆较清：
2009-9-24
醋柴胡12 郁金12 白芍15 炒栀子12 青皮15 黄连6 生甘草10 合欢皮12 女贞子20 旱莲草15 生地黄15 山药15 盐知母12 盐黄柏10 怀牛膝15 泽泻15
服后：觉得有重锤从头上砸下来，气下行。但后背滞涩憋闷。腰痛加剧。遂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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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4 广安门医院 泌尿科 张兆发 2009-10-9
1。菟丝子15 川断15 知母10 五味子12 生地20 狗脊15 陈皮10 金樱子15 山竽肉15 杜仲12 香附10 芡实12 茯苓20 黄柏12 郁金10 枳壳10 炙远志10 柴胡12 白芍10 沙苑子15
2。右归丸。成份：熟地黄 附子（炮附片） 肉桂 山药 山茱萸（酒炙） 菟丝子 鹿角胶 枸杞子 当归 杜仲（盐炒）
主治：温补肾阳，填精止遗。用于肾阳不足，命门火衰，腰膝酸冷，精神不振，怯寒畏冷，阳痿遗精，大便溏薄，尿频而清。
服后：汤药一次服用之后，腰痛减轻。右脚脚跟的疼痛明显减轻。用手按压已经痛感轻微。但左侧额头涨，应当是气血充赢所致。睡眠出现问题，早醒。性功能方面无改善。遂不服。
右归丸开始不敢服。因为有吃桂附的前车之鉴。后来尝试着咬了一小块，放在舌上，未觉异常，遂将这小块服下。觉脐下小腹有温意。有气流自小腹旋转一下，走于阴部青筋处。下肢亦有暖意。微热，仿佛大腿上起了一层绒，微有电感。因为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就分几次把这一丸药都吃了。都吃完之后，的确有热浪上袭，但牙床没仲，没有上火的症状。——这一点我一直以来比较奇怪。它和桂附都是温补的药，为什么我吃桂附就上火，吃他就不上火呢？罗大伦在谈张景岳创此方时说过。景岳觉得桂附地黄、六味地黄丸里有所谓三补三泻，景岳觉得补力不专，所以创了右归丸，专门补阳。为啥我吃含三泻的桂附就上火，吃右归丸就不上火呢？我觉得这里面一定还另有文章。——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上面的方子服用后觉得不错。但头胀的问题一直存在。尤其是睡眠太差。而我又要长期加班。所以我再找大夫：
广安门医院 泌尿科 张兆发 2009-10-23
诊：腰酸乏力，排精快，足跟痛，夜寐欠佳。脉沉，细小，弦。舌淡苔薄白。
方：川断15 沙苑子15 桑寄生12 车前子10 狗脊15 芡实15 益母草12 黄柏10 杜仲12 五味子12 丹参12 知母10 牛膝12 金樱子15 茯苓20 炙远志9 香附10 陈皮10
服后：一饮之后，头上的气即刻下行。头胀消失。睡眠问题解决。但之前减轻的腰痛又回来了。右脚的脚跟的痛感又回来了。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又来又找他看了一次，服药后周身气胀不治，翻出刘绍能的首方服后方解脱，遂别过。
之后我去崇文门的同仁堂看过几次。
张建森
中医世家，行医50年，师从刘渡舟。擅长内科肝胆、脾病，泌尿系、糖尿病、妇科经带、乳腺增生、子宫肌瘤、皮科平疣……
2009-11-22
诊：全身游走性气胀感。气机不宣。腰痛。
方：柴胡10 郁金10 制香附15 胆南星6 白芍15 枳壳15 苍术10 山栀子10 元参15 生地10 寄生30 六神曲15 川芎15 平盖芝10 生甘草6
服后：作用不明显。
张建森 2009-11-29
诊：张大夫问我，你平时喜欢喝冷水还是热水？
我：喝凉白开。不能喝冰镇。也不能喝太热的。
张：平时穿多穿少？
我：如果在东北，冬天我要戴很厚的帽子和手套。比别人都厚才行。在北京除了夏天都要戴帽子，因为精经末稍血液循环不好。但是和北京人比，身上穿得少。他们都羽绒服了。我还穿得很少。我手夏天的时候手心发烧，但冬天一遇冷就不发热，常冰凉。我过去看病，常是服冷药冷，服热药上火……
张：你这是抬杠。我是在看病……
我……
方：元参10 北沙参20 生地10 炙鳖甲15 生晒首乌10 醋柴胡10 郁金10 苍术10 川芎10 制香附15 麦冬6 枳壳15 杏仁6 葛根30 生黄芪30 木瓜15 白芍15 炙甘草6
服后：服后觉得屋子发冷。晚上或早晨连日遗精，皆因气下行至使小腹腹胀所致。我怀疑是气下行搅动精室，加寒凉所致。
张建森 2009-12-6
方：苍术10 生薏仁15 川芎10 麦冬10 五味子10 制香附10 炒栀子10 半夏曲10 炒白术10 故纸15 生黄芪15 黄柏6 知母10 柴胡10 黄苓10
服后：一钦末毕。觉头、肩、锁骨一线向上气胀。感觉脑中有一中轴，中轴上部折断。服此药后，突觉行事风风火火，刚好那些天碰上单位事多。我连续几次加班到第二天1点以后，仍能早九点上班，不觉得困。但是后背靠近肩膀的位置似有一团火在烧。
据我感觉，上一方偏冷，下一方偏热。又重复了一遍冷热皆误的轮回。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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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5 同仁堂崇文门店 李恩台 2010-1-30
诊：气窜十多年，劳累较重。大便不畅。面红，唇干红。舌红苔黄。脉细数。证：肝胃郁热。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过去服凉药和热药都不舒服的经历。李大夫不以为然，说，我开的是凉药。你的病很简单地就能治好。
方：元胡10 川楝子10 枳壳10 丹皮10 川军（大黄）10 北沙参30 元参15 莱菔子30 生地15 鲜茅根30 麦冬30 复盆子15
服后：气下，至腋下滞胀，发硬。
同仁堂崇文门店 成立长 北京崇文中医医院副主任医师，从医48年。师承王开明，御医冯济卿，治儿、内、妇、皮科，高热易感……脾胃、肝肾病……
2010-3-20
诊：肝肾不足
方：细生地15 白芍15 黑元参15 石菖蒲13 全当归15 砂仁10 醋柴胡13 山萸肉15 川厚朴10 郁金13 川楝子10 补骨脂15 炒杜仲15 白术15 无柄芝15 生晒首乌15
服后：首次服，气下行。右姆指不自觉跳动，以后感觉不明显。腋下气胀现象缓解。后背气胀不变，腰痛不变。
成立长 2010-4-10
方：醋柴胡13 白芍15 姜黄15 厚朴13 全当归15 砂仁10 大腹皮15 川楝子10 郁金13 无柄芝15 生晒首乌15 香附13 乌药13 广木香10 炒白术15 金果榄15 苦梗15
服后：感觉不明显。但不知是从上一方还是从这一方开始。以后泄精，不再有脑中空空的感觉了。
成立长 2010-4-20
方：补骨脂15 生白术15 仙灵脾15 制首乌30 熟地黄15 炒杜仲15 肉苁蓉15 巴戟肉15 锁阳15 无柄芝15 玫制首乌15 仙茅10 菟丝子25 金樱子15 芡实15 春砂仁10 厚朴10
服后：感觉不明显。此方里补阳的药似乎很多，但我没上火，似乎和之前的经历比有些怪。也许这些药在补益身体。但是我目前还感觉不到多少改变。而“无柄芝”、“玫制首乌”这些药只有同仁堂卖，价格又都比较贵。所以最后我就放弃了。
经过以上这些经历。对中医已经很疲惫了。之前我常去看罗大伦的新浪博客。于是在一篇博文后面说我看了很多大夫，没治好。觉得中医就是在撞大运。罗热情地回复：看上去很眼熟。是天涯的老网友罢。我可以帮您推荐一下大夫。我很高兴，发了一个帖子把自己的情况详细谈了谈。又发了一帖讲了讲自己在北京看过哪些大夫。结果几分钟后一刷网页。两个回复都被删除。我贴了两三次，都被删除。
一天以后，我再去看。第一个讲病情的帖子被恢复了。但第二个描述看过什么大夫的帖子就没有了。罗博士也不再理我了。我趣味索然。一年后我在西西河里提到过这事。有河友说新浪博客对敏感词有自动删除功能。你的帖子一定是被自动删除的。我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敏感词。河友又说，罗博士年纪还不大，还要在江湖上混下去。你的帖子讲了那些医生的话，影响不好。所以后一个帖子，他是不会给你恢复的。我想想，觉得有理。
同仁堂崇文门店 齐来增 副主任医师，京城四大名医孔伯华先生、施今墨先生的再传弟子。主治中医内科、妇科、男科。心脑血管疾病。
2010-5-28
诊：大夫说我缺乏锻炼。他说自己像我这个年纪时，引身向上能做100个。说我的气胀和缺乏锻炼有直接关系。这个也帮助我下决心去健身。另外我提到我自己觉得我的肾虚的成因和损失阴精关系不大。大夫说，嗯，没有关系。——这让我很吃惊，一个传统师承的中医大夫是这个观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另外他还说，有的人就想到补，越补越完。——这个话我的确没听懂。因为在我看来，他后面开的药不也是补的吗？
方：寄生15 云苓12 木香6 山药品12 川断12 白术10 砂仁5 复盆子12 狗脊15 生芪12 鸡血藤15 益智仁10
服后：有气自颈下而上行。因此，平时常会恶心干呕。腰痛缓解。原来生殖器不勃起时常常缩得很小，而且平时显得绵软无力。服药后有改观。
齐来增 2010-7-2
方：寄生15 云苓12 砂仁5 山药15 川断12 白术10 木香6 复盆子12 狗脊15 生芪12 生炒薏米各15 益智仁12 蚕蛾10 焦曲麦各10 金樱子12
服后：一服下去。上火。左侧牙床肿痛。
后来汤药不喝了。单服蚕蛾。发觉蚕蛾对性功能有立竿见影之效。比如性行为时觉得不行的时候，吃一两只，那种马上就要泄精的感觉就消失了。而且还能消除“浮火”。就是欲念一起的时候，服上两只，下体肿胀之感就消逝了。甚至泄精之后服用，也可以迅速恢复精神。
于是，几周来只间断地服用蚕蛾。腰痛不知不觉间消失了。性功能方面比之前也大大改善。
但是问题也是有的，想这蚕蛾是热性的。服用之后，后背的火有加重之势，它一加重，咽炎就重。痰也多。
终于几周之后，发觉大便有些秘结，改为两天一行了。而且连续两周，泄精之后，立刻会上火，左侧牙床肿痛。于是又去求医。
齐来增 2010-12-31
诊：我这是不是阴虚火旺啊？
齐：的确是阴虚。……我上两个方子温了一些。但对补肾有好处。那这次咱们试试清补。
方：旱莲草15 银柴胡12 丹参15 丹皮10 黛蛤粉12 女贞子15 丝瓜络12 莲须12 莲芯2 生甘草6 二地黄各10 桔叶13 寄生15 玉蝴蝶3
服后：清凉。泄精后上火的事不再发生。后背的火明显缓解，胀感也减缓不少，同时大量排气。咽部的痰也少了些。大便正常了。但性功能方面一蹶不振。已经消失的腰痛卷土重来。最糟糕的是睡眠变差。躺下之后有一个小时也睡不着的情况。而且早醒。醒之前不断地作梦。又出现夜尿了。
无奈，又吃了一点蚕蛾，腰痛有缓解，但再也恢复不到之前的状态了。
齐来增 2011-2-11
诊：睡眠不好是因为我没有用心经的药。
方：生炒薏米各15 泽泻10 厚朴10 杏仁10 白豆蔻10 清半夏10 川断12 秦艽（？）10 云苓12 白术10 玉蝴蝶3 凤凰衣3
服后：睡眠正常。但身体发胀。尤其左侧眼下部鼻子旁边气胀强烈。——以上，又是一个从热药到凉药，再到气胀益甚的折腾。自此，这么长时间我没有再去看中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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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6 最后补充一下我的一些收获和体会。
收获。比如雄蚕蛾是立竿见影的补肾之品。
还有一项，就是核桃仁加巧克力。服用之后，可以缓和腰痛，提振精神，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只要嚼上一点儿，就可以在一分钟内启效。至于为什么。我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当然，这些东西在我身上有效果，不一定在别人身上也有效。
理论上的问题：从中医上看，泄精损失的是阴精。那么应当补阴才对。但我自身的情况是，蚕蛾、核桃仁这些温补之品有效。
另外，我吃六味地黄丸和桂附地黄丸都上火。服用右归丸却不上火，怎么解释？
中医会从寒暑冷热来辨别阴阳。张建森问我的那些喜冷还是喜热的问题，就是为了得到这方面的答案。但是我的回答是互相矛盾，不能统一的。所以令张建森恼怒，说我是抬扛。
问题在于，不是我抬扛，而是事实如此。当一个人本身情况复杂时，不应当把他简单地套到一个什么模式里去。所以我们的思路是不是应该超越阴阳？
还有，中医本身没有建立成病历体系。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我是不懂西医的。但是耳闻目睹，西医医院是为病人建立了病历，并且各项化验指标可以进入数据库。患病到其他医院求医，如果医生忽略他过去的病历而犯错误，那是要被追究责任的。
但中医的管理粗糙了很多。当然，也是因为中医本身不够精确，所以责任也难以明确。但是，一个大夫把忽略病人过去的病历当成了正当的行为，这是让我无法接受的。我看病过程中，屡次遇到类似的错误轮回重犯的情况。甚至当我声明了自己对凉药和热药都有不良反应时。张建森说我是抬扛。李恩台直接忽略。齐来增亦把前人已经犯过的错误重走一遍。
还有一点体会：中医的理论基础是一些假说，靠这些假说去推断人体这个黑箱。医生在看病时，会利用自己的经验判断问题的性质，然后组方。我的体会是，如果医生一击不中，以后变方，几乎无一例外是越变越差。原因就是在不断变更思路的过程中，他已经越来越偏离他即有的经验体系了。变成了彻底地搞试验。病人也成了彻底的小白鼠。——为什么会发生这个现象呢？归根结底还是中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毛病造成的。
当然，说到这儿的时候。挺西反中的粉丝也不要太高兴。在神经官能症这个领域，恐怕西医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否则我不就找西医把自己治愈了吗？慢性咽炎也是一样。西医并没有太好的办法。所以才给了中医生存的空间。
对于中医的那些假说，我是什么态度呢？我还是尊重的。原因在于科学目前还没有办法给我们提供更好的拐棍来探索中医药。中医药毕竟有自己的经验体系。这也是一笔财富。要想抛弃旧有的中医理论，只能等待科学自身的发展进步，别无他途。在科学没有进步到那一天的时候，就搞废医存药，等于是把现有的一点拐棍也毁了，那样，中医这点东西就会彻底地被我们败掉。
另外，中医粉丝有一个现象，就是批判庸医，推崇名医，批判今医，推崇古医。似乎老祖宗比现代中医师们神多了。我的个人意见，没亲身体会的东西，不愿相信。中国人大规模提升了健康水准，主要是西医的功劳。古之中医要是那么牛，怎么就被西医给打败了呢？而且传说中的名医，也不见得那么神。罗博士看过我描绘的症状和求医的情况之后，不是也不再理会了吗？所以，我觉得中医的粉丝还是得摆正心态。粉中医是可以的，但盲目地粉肯定是不对的。
关键词(Tags): #中医，- 复 我所经历的中医6
家园 整体感觉 老兄比较敏感，思维上走极端的时候较多。
好坏黑白，并不是“非此即彼”。
对调养身体，我是这样认为的：内因是根本，外因是条件。医生最多只能提供一个身体恢复的条件。即便是神医，且对症下药了，也是要反复观察，或者根据病情变化进行方案变更。哪有一副药治本断根的道理呢？
且从老兄文中看得出来，老兄对医生并不是十分相信，一副药感觉不对马上就进行批判，一句话不对路即耿耿于心……我不懂治病，但我知道，这对治病没什么好处。
得罪，幸勿见怪。
- 复 我所经历的中医6
家园 失精家，有没有试过桂枝加龙骨牡蛎汤？ 从根上说，俺感觉您这是虚劳的证：人总是微微的紧张，要通过射精释放压力。时间久了，伤到肾，于是百病丛生。桂枝加龙骨牡蛎汤，还有您用过并有效的柴胡龙骨牡蛎汤，都是解决您根本问题的方子。
另外，您好像心太急了。您的病程长，病情现在又比较复杂，不能指望一个方子让全身上下都服服帖帖的。先解决主要问题，再一步步把各种不适治好。抓主证的时候，其它问题可能会恶化一点。您跟大夫说，大夫不一定有时间耐心跟您解释。这时候一言不合，拍屁股走人，这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看您比较偏好峻补的药，一服下去就忙着体会药效，要立竿见影。这可不太适合您现在的体质。
当然您现在情致上的状态，实际上是由您身体的状况主导的。当您把身体上问题解决了，再回过头一看，可能都会奇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样。但在当下，您在思想上必须有个清醒的认识。
通宝推：我爱我家fh, - 复 我所经历的中医6
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7 我在第5篇里提到过这个方子：
方：旱莲草15 银柴胡12 丹参15 丹皮10 黛蛤粉12 女贞子15 丝瓜络12 莲须12 莲芯2 生甘草6 二地黄各10 桔叶13 寄生15 玉蝴蝶3
讲过服它之后的表现，比如睡眠变差，入睡难，早醒。还有又开始腰痛了。再有就是又开始阳萎早泄了。但后来发现，还有一个反应，就是手指肚有点发胀，此方前后大概只服过三付，但自此之后，气胀的情况大大好转，到如今已经快一年了，中间又吃过其他数方，气胀的情况虽然时轻时重，但再也没回到过早先那种恶劣之状中去。可以说气胀的问题2/3以上都解决了。
想来，这些年中吃过的方子中，能暂时或较长期地解决一个方面问题的也有过那么几方。这在我之前的帖子中都提过了。
以后腰痛的时候我会吃一点雄蚕蛾，但这个容易上火。后来我就改为吃右归丸，一次不敢吃一丸，就小小咬一口。一天就吃一两次，原因是怕上火。还有就是有时吃核桃仁加巧克力，但这个组合也是温性的，而且我的体会是吃后性子容易风风火火，也爱发火。这样过去几周，我吃了大约四、五盒右归丸。——结果问题来了，上火，牙痛。
本篇前面提到那个方子就可以消火，但带来的问题太多。于是我不得不又去看中医了。这次是在家附近的一家同仁堂。
当时选一位介绍上说是名医传人的俞大夫。进了诊室。
俞：怎么了？
我：牙痛，上火了。
哦。来，坐下。咱们能够相见就是有缘人。第一次，大家都不熟悉。我介绍下自己。之后他拿出一张照片来，指着其中一个人说，这是我师父。这边的人你认得吗？
我：不认识。
俞：华国锋。
我：哦。
俞：当年我师父为中央首长们服务。
我：哦。
俞：现在有些人，说什么中医世家（刚看过介绍，同一诊所里就有位中医世家）。中医能遗传吗？他也不想想？
我暗自心理琢磨，世家的中医是不能遗传，但师承的也未必能“遗传”啊。当然，这是腹诽，未敢发也，因为当时牙痛的厉害，只想着他快点诊断。
俞大夫又接着说，现在有的人找中医就喜欢找年龄大的。他们不想想，国家为什么规定年纪大了要退休啊？
我在一边诺诺称是，一边琢着牙花，啧啧的发出声音来。
俞大夫收起照片，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旧书来。好像写着先进医师辞典什么的。说：八十年代的人还比较纯朴，你看，这个是我。
俞大夫把书放回原位，又跟我讲起了中医的教育问题。具体内容忘了，大致是说研究生也不会诊脉了之类。总之，慨叹这世道……我心里暗想，他莫不是个loser？
言毕，诊脉开药。曰：
痰火（后面两字看不清），内热阴虚。头疼牙痛。
处方：
生地10 当归10 川连6 升麻6 石膏15 黄芩10 僵蚕10 丹皮10 丹参30 元参15 浙贝10 麦冬10 木香10 地龙10 白芍10 赤芍10 白芷10 桔梗10 牛蒡子10 枳壳20 怀牛膝10 地骨皮30 首乌30 知母10 黄柏10 枳实10 云茯苓20 白术10 法半夏10 陈皮10 甘草6
时间：2011年5月28日
我看了处方后提了个疑问，说我腰痛的时候，吃右归丸之类补阳的药，只一点点就会立竿见影的好转，而且是在一分钟内启效。我真的是阴虚吗？
大夫：当然，然后在处方的后面画了一个太极阴阳鱼。还不忘把阴的那只鱼涂黑，再为它们点上眼睛……之后好像还背了什么古文。
于是，我出来划价，一付大约150。我当即决定：不抓了。我在药店买了人工牛黄甲硝唑，还有夏枯草膏，一共大约六、七十元。我就在店里吃了上述东西之后，骑车回家。待家中坐定，可能十几分钟吧，牙一阵胀痛。有脓和血水从牙中出来。之后就不痛了。
事后，我想既然开了这方子，就吃一下吧。上面买的方管得了一时，也未必调整得当啊。于是，就买了一付。结果，和开头说的方子一样，早醒的症状出现了……
于是我只好第二次去找俞大夫。
大夫诊断：痰火旺，早醒。
开了如下的方子：
酸枣仁20 炙甘草6 云苓15 知母10 茯神15 当归10 生白芍20 生地10 元参12 丹皮10 丹参30 川连6 地龙10 五味子10 夜交藤15 首乌30 怀牛膝10 地骨皮30 黄芩10 阿胶珠10 麦冬10 木香10 枳壳15 枳实15 陈皮10 党参20 生地10 竹茹10 僵蚕10
这次提到我入睡困难，又提到原来看病时，有方子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后来我发现，服一点右归丸之类补阳的药睡眠会好一点儿。
俞大夫：不可能。然后又在方子后面画了太极阴阳鱼。把阴的一只涂黑。再为它们点睛。接着背起了古文，背完之后说，俞大夫从来背得比别人都好，不会错的。
我说：我只是陈述一下现象。
俞大夫：那是不可能的。你有心理问题。你总在强调自己的观点，希望别人能认同你的观点。
我：我觉得是那服药之后的反应，不是心理问题。
大夫使劲地摇着头：有心理问题不要不好意思。睡不着觉就是心理问题。君子坦荡荡，到哪儿都睡得着。俞大夫睡觉从来没有问题……
我怒了，站起身就走。
俞大夫喊：别走啊……
我没理他。
这次为了少花冤枉钱，我减半抓了一付。饮后睡眠没好，觉得肚子气胀，夜里遗精。我觉得是气没了出路，搅动精室。加之下腹寒导致的。
为了纠正睡眠问题，我又抓了半付过去的方想碰碰运气。该方在第一篇中提到过：
广安门医院 身心科 王敏 2008-12-27
诊：腹胀，肝郁气滞，肝肾阴虚
方：柴胡12 赤白芍各15 川楝子9 香附10 郁金10 枳壳12 炒枣仁30 夜交藤30 百合30 山萸肉12 生地15 怀牛膝20 茯苓30 炒白术10 菊花15 盐知柏各10
服后睡眠没有改善，记忆中好像身体又出现了严重的气胀。
我不得不服下面的方子：
广安门医院 消化科 刘绍能 2009-2-16
诊：反复腹胀10年。右侧胀为主，时伴背胀、目胀。大便日行1-3次。每次觉得排不出畅，排不净。B超：轻度脂肪肝。舌质淡、苔白、脉细弦。
方：1。生白术30 大腹皮10 虎杖15 厚朴10 陈皮6 醋柴胡10 香附10 炙甘草6 白芍15 枳实10 茵陈15 当归10 川芎6
结果，气不胀了。但脚跟又痛起来。睡眠问题还是没解决……这下不能自己胡试了，于是只好再找别的中医。
- 复 我所经历的中医7
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8 还是那家同仁堂。这次找的是张久安大夫。
2011-7-17
诊：肺肝火，心悸，肾虚。入睡困难。醒得早，慢性咽炎，痰多。
方：桑白皮15 耙叶10 双花20 连翘15 北豆根8 清半夏10 杏仁9 射干10 柴胡20 丹参30 枣仁15 远志10 石菖蒲10 合欢皮15 夜交藤30 云苓20 炒杜仲20 续断15 寄生20 生甘草6
大夫说主要是要去肝火。服后，早醒的问题解决了。但入睡仍困难。于是复诊。
2011-7-24
桑白皮15 耙叶10 双花20 连翘15 北豆根8 清半夏10 杏仁9 射干10 柴胡20 丹参30 枣仁15 远志10 石菖蒲10 合欢皮15 夜交藤30 云苓15 茯神15 炒杜仲20 续断15 寄生20 生甘草6 黄芩6
大家发现没，只是加了“茯神”和“黄芩”两味药而已。复诊时，他说我脸色不错，再吃一付就会完全好了。嘿嘿。那天我脸白，略带些红晕。想来别的医生也许会说这是阴虚火旺之相。从他的言谈，我也觉察出了他的不靠谱。果然，这付药我吃了一剂，效果与前一付一样。也就不再找他看了。
不看医生的日子里，我的牙又肿痛过一次。我又服过张久安大夫的方子，去肝火。服过之后有些拉稀，但牙肿消去一些，但并未去掉。加之那时，我既常早醒，又入睡困难，于是这回又去同仁堂了。找的是位老大夫，据介绍，是中医世家——王鸿源。
2011年9月3日
诊：入睡困难，易早醒。身体疲惫（长期以来，节假日我就不愿意动了）。咽痛或干（其实是我觉得肿胀不适，但大夫看过，说嗓子没发炎），食后白痰。后背或痛。腰痛，泄精后更甚。目干涩。大便不畅。舌红赤少苔。脉细弦。
方：柴胡10 枳实10 炒白芍15 炙甘草6 夜交藤30 麦冬15 生地10 炒枣仁30 合欢花10 川莲10 肉桂3 芦根30 冬瓜仁10 瓜蒌仁10 枸杞10 杭菊花15 川牛膝10 太子参10 天冬10 远志10
看医师大夫说我是气虚加阴虚，以阴虚为主。这位大夫重视看舌相，具体说，我舌红赤，为阴虚；少苔，近似无苔，说明气虚。因为苔是外气的代表，苔少就说明气虚。另外还说我多锻炼会比吃药有效。而吃过这次药之后，我的牙痛消了，睡眠也好了。容易发脾气的情况也大大改善。于是之后没有再去看病。
直到2011年10月16日，我常突然觉得常尿急，是那种一两分钟前还觉得没事，突然就觉得马上得尿的感觉，而跑到厕所却又没尿可出，我怀疑是这两天气温下降，脚上着了凉。加之我的脾气又出现了时而急燥的毛病。因此，我又去找王大夫了。 王大夫说尿急的问题，还是火导致的。
诊：时发尿急或等待，大便不爽。唇红干，性活动后腰痛。困。目干涩。白痰。身疲惫，喜静少动。舌红赤少苔。脉细弦。
方：沙参10 麦冬15 当归10 生地10 太子参15 炒白芍10 炙龟板10 女贞子15 生苡仁30 桔皮10 丹皮10 川莲10 百合10 炙甘草6 杭菊花10 柴胡10 佛手10 桂圆肉10 远志10 白蔻仁10
这付药下去，尿急，尿等待的问题没了，痰少了。腰痛也缓解不少，似乎是没有了。但记忆中，要么是从这方起，要么是从下方起，左侧身体的滞涨胀明显加重，而且成为常态。而且每每是在服药之后加重。
to be continue...
- 复 我所经历的中医8
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9 2011年10月23日
诊：时发尿急、等待已消。（大）便时不爽（指排便不痛快）。唇红见转。腰时酸。目干涩胀。白痰。身乏力。背热同时有气窜动感。舌红少苔。脉细弦。
方：川楝子10 沙参10 麦冬15 当归15 生地10 枸杞10 柴胡10 枳实10 赤芍10 炙甘草6 百合10 炙龟板10 女贞子15 生苡仁30 桔皮10 远志10 芦根30 冬瓜仁10 白蔻仁10
左侧身体的胀感是从头到脚底心都能感到的气体错位、不适，是一种向外向左的胀感。而且有了这种胀感时，跟领导和生人说话都会觉得心里不踏实，心里定不下来。脑子也不灵了。
下腹也会感到胀。而有了这种胀，就刺激自己想泄精把气排出去。于是又会自慰（当时一周出现了两次，这比较少见。一般我是规律性的一周一次）。但泄精后，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可见药力是有效的。
2011年11月6日
诊：素日常见左侧身体不适（胀），左胁腹痛或胀。手（脚）凉。痰白。背左侧窜动感。腰痛。便正常。舌红少苔。脉细弦。
方：川楝子10 沙参10 麦冬15 当归15 生地10 枸杞10 柴胡10 枳实10 赤芍10 炙甘草6 百合10 鸡血藤30 女贞子15 芦根10 桔皮10 桑椹15 炙龟板15 鹿角霜10
这次服后，左侧没有往次服药时激发出的胀感了。我觉得，似乎是用了鸡血藤的缘故。但服到周三，我发现自己长痔疮了。我觉得是哪里有热导致的。于是把鹿角霜去了。结果周四以后痔疮逐渐消了。
经过上面两方的治疗，平时腰痛几乎没有了，只略有酸酸的感觉，甚至感觉腰比原来有力了（作瑜伽后腰弯的动作，比原来的幅度明显大了）。只是性行为后泄精，仍会腰痛，但比之从前，也有减轻。
另外，痰明显减少（也许从之前的方就已经开始减少了，记不清了）。
2011年11月19日
诊：时不寐，多梦。冬日手脚不温。舌红，苔少、白。脉细弦。
看来此时我又有睡眠不好的情况了。可能是受鹿角霜热性的影响？
方：川楝子10 沙参10 麦冬15 当归15 生地10 枸杞10 柴胡10 枳实10 赤芍10 炙甘草6 百合10 鸡血藤30 女贞子15 桔皮10 太子参15 远志10 桂圆肉10 合欢花10 佛手10 瓜蒌仁10
服后睡眠似乎好转，记不清了。但感觉左侧这回不气胀了，而是左侧气往身体里抽，不知是怎么回事。十分难受。后来看到自己桌上有往日买的左归丸，于是吃了几粒（是小粒，一次的标准量是90粒），结果引气向上，左侧的气就不往回抽了。于是只好每次服药后都吃几粒左归丸。
开此方时，医生提到了四逆散，回头看看，似乎他往次方中也多见。大夫另外还说过一贯煎，提到他的方子多在一贯煎基础上变化。
后来有一天，左归丸吃多了（可能是吃了十几粒？记不清了，反正是远不及标准用量），结果上火了。牙肿起来了。
2011年12月10日
霍石斛10 知母10 生地15 麦冬20 川牛膝15 川连10 青蒿10 丹皮10 生白芍15 茯苓10 芦根30 冬瓜仁10 瓜蒌仁10 白蔻仁10 远志10 肉桂3
服后，左右腰眼好像充实了很多力道进去，有点胀，是很舒服的感觉。而且发觉做瑜伽时柔韧性比原来好多了。可能是补阴之故。牙肿也消了。同时长期以后放屁的问题也没有了。长期以来，我大便不畅，而且常放屁，很臭。早上起来室内都很臭，这下这个问题没有了。而且吃药时也没有看往次很多方子一样引发左侧气胀。
2011年12月17日
川楝子10 沙参10 麦冬20 当归10 生地10 枸杞10 丹皮10 菊花15 生白芍15 女贞子15 炙龟板10 太子参10 生苡仁30 桔皮10 川连10 百合10 炙甘草6
服后：痰仍很少。腰依然觉得舒服，很充实。服了几天后，我自己观察唇也不那么红了（大夫认为唇红是阴虚之相）。另外不知为什么，我不爱睡觉了，每天只睡6个小时或多点，却也不觉得困。但大便不畅，而且常放屁的问题又来了。于是，在周五那付药里，我自做主张，在上方里加了前一方子中的几味药：
知母10 冬瓜仁10 瓜蒌仁10 白蔻仁10 远志10
结果，一付下去，出问题了。大便和放屁的问题没解决，而且睡眠变差。
于是12月25日去找大夫。大夫说12月10日的方以去虚火为主；12月17日的方以补阴为主，看来补阴的效果没有去虚火好啊。于是开了下方：
竹叶10 石斛10 知母10 麦冬15 法半夏10 生地10 太子参10 地骨皮10 丹皮10 丹参10 赤芍10 芦根30 冬瓜仁10 生苡仁30 银柴胡10 胡黄连10 白蔻仁10 生姜10 大枣4枚
这个方子是悲剧的开始。什么叫十年功夫一朝丧？
这方子下去，不便秘了。不放臭屁了，改成拉稀，一天上几次厕所。第一次药喝下去，半夜就起来拉稀。早上接着拉，班也上不了了，只得请假。而且两个腰眼里好像嵌入两个铁块，原来充实的感觉没有了，改为两个腰眼有些坠痛。但药已经抓了七付，只好喝完。一天的药分成两天喝，这还一天跑几次厕所呢。
睡眠也不好。但几天后，吃了一次火锅。有牛羊肉。可能是肉和麻酱的刺激，上了火。在吃饭的同时痰又暴增。回去之后，可能是喝药的原因，约两天痰才下去。但奇怪的是，经这一下，睡眠变正常了，而且在以后的许多天中，一直正常。
这种泄虚火的药之下，不知为什么，也有让我想泄精的感觉，大概四五天有一次。可能是失精导致的阴虚，在喝到第七付的时候，牙又肿了一次。
- 复 我所经历的中医9
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10 第七付时出现的牙肿正是在泄精后的第二天，但可能由于方子降虚火的效力，这个牙肿才一天就破了，开始好转，但没完全消除。当时我已经对这个方子导致的腰痛厌恶了。所以改服了王大夫上次消牙肿时为我开的一个方子（2011年12月10日开的）：
霍石斛10 知母10 生地15 麦冬20 川牛膝15 川连10 青蒿10 丹皮10 生白芍15 茯苓10 芦根30 冬瓜仁10 瓜蒌仁10 白蔻仁10 远志10 肉桂3
我先试喝了一口，结果感觉不但火没降下去，反而有热气向头上冲胀而来。幸好上方还有些残药，我喝下去。这股火没有了。
我很奇怪。怎么回事？同一个方子，相隔这么两周，反应如此不同？
之后我自己又从上方中截取了一些降火的药加上，想把剩下的药喝掉再说。我加上的药如下：
竹叶10 石斛10 知母10 银柴胡10 胡黄连10（有没有“地骨皮10 ”我记不清了）
熬好的两付药合在一起喝下去，头不胀了。似乎可以。但第二天我发现，我没有大便了。再细觉察，热应该是被郁在腹中了。腹中有滞郁感。第三天，大便还是没有，但却觉察不到什么腹胀，仍只是觉得腹部微滞郁。而且往日便秘我总会放屁，而这三天连屁也很少出现。
无奈，我又配了一付12月25日的完整方子：
竹叶10 石斛10 知母10 麦冬15 法半夏10 生地10 太子参10 地骨皮10 丹皮10 丹参10 赤芍10 芦根30 冬瓜仁10 生苡仁30 银柴胡10 胡黄连10 白蔻仁10 生姜10 大枣4枚
奇怪，这方子之前喝下去是要拉稀的。这次虽然能解出一些大便，但腹中滞郁未解，仍便秘。
没办法，只好去看医生。
诊：……心烦少寐，脉细弦。
药方如下：
柴胡10 枳实10 炒白芍15 炙甘草10 佛手10 栀子10 麦冬20 合欢花10 夜交藤30 茯苓10 当归10 远志10 川连10 肉桂3 生地10
看病那天是周六（2012年1月14日），看完医生，我就赶到公司开年会，周日上午在雪场划了几小时的雪（从零自学）。
周日晚上我才吃上那一方药。喝了一口，顿觉一阵凉气从头上下来，我打了一个哆嗦。同时觉得嗓子发沙，痰立刻多了起来。这药喝完，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感冒。周一嗓子一直不舒服。周二开始感冒，周三就重了。不得不停药治感冒。之后是回东北老家过年。在家一周，养好了感冒。回来又喝了一付。喝的时候也是觉得身上凉，嗓子发沙。
我自己看着方子，觉得奇怪。这方看上去没有12月25日的方子凉啊。为什么喝起来是这种效果呢？至于感冒，可能是两个方子一搅，把身体的气机打乱了造成的。可能划雪时就着了凉，我自己不知道。吃了药之后把寒气引入身体内部去了才导致感冒的？
服这个方还有一个现象，就是喝完后脸会变得比平时白。不知为什么。
2012年2月4日我又去就医。大夫诊后说：春天了，降下肺火。金克木嘛。再养一养阴。
方：
柴胡10 枳实10 炒白芍15 炙甘草6 陈皮10 芦根30 生苡仁20 冬瓜仁10 白蔻仁10 麦冬30 当归10 太子参10 茯苓10 薄荷6 炒白术10 佛手10 沙参10 桑叶10
此方服一次之后，觉得腰又充实了起来，痰也重新变少了。身体又变得柔韧了。那天我练完瑜伽，还特地到私教区双盘打坐了一会儿。一段时间之后，放在膝上的双手有些发沉，两手掌上微有电麻感，仿佛托着两个直径接近半米的球。双腿麻酥酥的，比较舒服。可能过了二十分钟？看下发现脚已经发黑了。于是坐着做了几个收式，放下脚活动活动，就走了。这是我头一次打坐这么长时间。
如果势头就这么发展下去，也许是个新的开始？但是，长期以来，我一直没能做到禁房事。一旦泄精，马上牙又开始有些痛了。一天之后，两天之后，渐渐明显了起来。不行，我只好停药。改吃人工牛黄甲硝唑和夏枯草膏把火压下去。之后再服药，感觉就不对了。服药后腹部和身体滞胀。同时，因为我想禁欲，一直绷着腹部的气，也加重了滞涩不通。
2012年2月19日我再次看大夫，说泄精后，牙就又痛了。大夫感叹，虚火太盛了。我用了这么多麦冬还会牙痛。之后考虑拟方，看了看一边的学生：用点细辛吧，散一下。少用点，就1.5克吧。
方：青蒿10 菊花15 茯苓10 川连10 丹皮10 生地10 石斛10 麦冬20 知母10 细辛1.5 生苡仁30 冬瓜仁10 黄柏10 川牛膝10 苍术10
这个药喝了一口之后，觉得头顶上气向下降。但这气是一体的，好像连着整个身体的根基，整个向下降，又降不动，腹部那个滞胀结果不了。上面的气降下来的时候，腹部的气也一体地跟着下坠，却不会缓解。而且我觉得体力不行了。我去练太极时踢腿，居然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居然落到了那些中老年人的后面。
于是，我打算换大夫了……
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11 我常去抓药的药店里，有位药师向我推荐了一位大夫，叫“张宏恩”。据他说，他的妻子有过不孕，都治好了。好像是这么说的，他有点方言，而且这个我觉得也不太好细问。他说这位大夫只诊脉即可断病。
当时我还在王大夫那看病。还有所希望，于是就没去。这次觉得也许可以试试看。
我在网上查了查这位张大夫的信息。网上查到的大多是他论饮食与儿童养生的文章。还有一个博客里说，张大夫是六代中医世家，是西北药王的传人，在中医届赫赫有名的人物。于是我很想知道，这个西北药王是何方神圣。可用度娘搜了一下，讲的都是些卖药的。再有就是有个网名“乐活沈立”的人，有篇评论南怀瑾的文章（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8cc2600102dxkt.html），这里提到过张大夫。我看了“乐活沈立”的文章，觉得他不靠谱。比如，我觉得南老可能不通医道，但这与他最后能不能成就圆满恐怕没什么必然联系。
但是，既然能和南老这样知名的人士联系在一起，也许值得一看？其实我心里也知道，这个也没有必然的联系。
张大夫的诊所很小。8点开门。我约7点40左右到。门口已经排了约十个人了。
张大夫诊室案上有一张藏传佛教的画像，不知是什么佛或菩萨。室内还有友人赠张大夫的书法两幅。
张大夫诊我的两手脉，还搓了搓我的左手的手指，手背，手掌右侧。后来他说这是看回血速度。之后没有问诊，就开药了。
时间：2012年2月26日
诊：脾肾阳虚
方：生地25 白术15 生三仙各25 制附子10 锁阳30 韭子30 大云25 菟丝子25 沙苑子20 仙茅20 金樱子20 车前子20 刺五加15 杜仲15 葛根15 覆盆子15 五味子15 生草6 黑芝麻30
我看这么多味温药，又论断为阳虚。就问大夫：不会上火吧？之前的大夫诊断是阴虚，一直在补阴、降虚火。
大夫：彻底错了。你阴一点也不虚。
我：啊？！……（我奇怪啊，阴不虚，补阴或啥会一度见效呢？）
服后：第一次服之后，头顶上的气松开，下来了，腹部也松解开来，原来的滞胀感大为缓解。仍有些便秘。有点上火，但没有我想象的大。原来的牙肿还没消，喝了这付药，有点加重。第三天晚上。我吃了猪肉韭菜水饺，之后痰爆增，牙里肿的地方更严重了，刷牙时碰到会痛，张嘴呲牙的时候也会有点痛。上身左侧胀。有火或是气从左侧起。
于是我在微博上问了下张大夫。
张大夫回：继续把剩下的药服完。
到第四天，我觉得左边的气淤滞着难受，觉得它的路子是向上的，想着要不帮它一下可能会好受些，于是意想左侧的气上行。气就上来了，左侧不那么滞涩难受了。气上到头上之后，从左耳上侧，到头的右边顺着头顶划了一条弧下到身体右侧，变成右侧，头和胸胁不舒服了（曾和推荐张大夫的药师谈到这个事儿，药师说这是通了，但转而又说，没有经络是这么走的呀……）。但这种不舒服已经不像昨天那么强烈。周四那天起，因为便秘的问题，我向药方中加了5到7克的大云（肉苁蓉），大便畅了一点儿，火好像下去不少。但睡眠依然不实，脑中好像有气，还会感到在做梦。
我觉得周三上火主要是吃水饺勾起来的。
另外一个变化，是身体的柔韧性变差。双盘时腿变得很硬了，以后几方药期间也都是如此，但是服这几方期间，力量和耐力似乎有所增强。
周六，又泄过一次精，感觉精神大不如前。腰也痛，似乎比之前的感觉还差。心里又在加压，想着用药期间要节制禁欲才好。
2012年3月4日
我和大夫提到水饺的事。大夫笑笑，说鱼生火肉生痰。我心里倒是觉得可能是韭菜的补阳特性造成的。当然，后来服其他方子的时候，我又吃过韭菜鸡蛋，没有发生过同样的问题。
大夫依然不问什么，诊脉，然后直接开药。
方：生地25 白术15 生三仙各25 制附子10 黄精20 羊红膻30 莲须30 锁阳30 刺五加20 葛根15 首乌25 决明子30 玉竹20 火麻仁30 桃仁15 车前子20 白芍25 生草6 黑芝麻30
之后我问大夫要注意些什么？
大夫：不要喝茶。
回家之后，我还有一碗上次的药要喝，因此暂没服新的药。到晚上六点，因为精神不济就睡了，这一下睡到第二天二、三点钟，起来活动一下接着睡，到周一六点半左右才起来。就这样仍然觉得精神不济。因此这次泄精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远超从前，是我没有想到的。
于是这周我注意节制，一直没有自慰过。而且奇怪的是，似乎欲望也少了不少。
服后便秘有所缓解，但仍不很畅快。牙肿没下去，但也不那么痛了。痰暴多。一天能用掉一大卷实心的卷纸。
2012年3月11日
大夫依然不问，诊完左右脉就开方。我说痰很多。大夫制止了我，说我都清楚。
方：锁阳30 韭子30 大云25 菟丝子25 白术15 生三仙各25 陈皮12 制附子10 红景天15 龙葵15 刺五加15 杜仲15 巴戟25 沙苑子25 金樱子20 车前子20 炙黄芪20 生草6 黑芝麻30
服后，痰很少了。这周六自慰过一次。一旦泄精，脑子就发觉不灵了。反应很慢。腰痛，精神马上疲惫下来。我觉得不该这样啊。这次隔了两周，而这种程度的劳累不适，过去都不多见。开始怀疑大夫的药到底有没有效果。因为过去服过贾金铭的方子，齐来增的方子，壮阳的情况都曾立竿见影。泄精后腰痛的情况也有缓解。王鸿源补阴的方子也能立竿见影缓解腰痛。但张大夫的药吃了两三周了，怎么似乎情况还不如从前呢？腰痛也时常有，没有消除。王鸿源时期，方子治入睡难和早醒虽然不断反复，但也屡有成效。但我服张大夫的方子时，睡眠一直属于马马虎虎的状态……周四的时候还一度无法入睡，直到夜里二、三点左右才睡过去。
当然另外有一个现象，就是泄精后我身体的柔韧性变得出奇的好了。还有，就是如果看了刺激性的图片、视频，下体湿的情况少多了。也许张大夫的药立足于根本和长远？
to be continue
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12 这次就医的时候，我就想问问为啥泄精之后，身体的倦意大甚于前呢？但是又怕直接这么问被大夫骂。因为补肾期间应该禁房事，这是我常听到的。主要来自于网上，以及罗大伦先生在《古代的中医》中提到过的，我相信这是传统中医学的主流观点。至于就诊时大夫的情况，我觉得可能还是受西医影响所以大多未告诫禁止。只有同仁堂的俞大夫曾明确说过要禁止房事（他诊为阴虚），其他大夫听我描述过泄精后的反应，但并未跟我讲过要禁止房事。贾金铭大夫认为，如果我一周一次觉得疲惫，就应该延长间隔。齐来增大夫认为我的病因和自慰没关系，也未提及禁止。成立长认为我的病因是损失了太多的阴精，但我不知为什么他也未要求禁止，或要求延长间隔。
我坐在候诊椅上，能听到诊室里的一点谈话。发现大夫给很多病人用的都是和我相似的药名，大概一个大夫面对大致相似的病情，总有些基本的用药范围或经验方剂范围吧。此时听到诊室里有个人问了一句什么。大夫回答：啊，不行不行，你有病你不知道吗？……然后病人笑笑，再一会儿就出来了。
具体问的什么我不知道。我猜，莫不是问到了用药期间该不该禁房事？嗯，我得盘算下怎么说，免得被骂时尴尬。
就诊时到我了。大夫诊完脉之后开了如下方剂：
2012年3月18日
锁阳30 莲须30 韭子30 大云25 白芍25 补骨脂25 巴戟25 菟丝子25 仙茅20 金樱子20 红景天20 车前子20 枸杞15 五味子15 覆盆子15 杜仲15 白术15 生草6 黑芝麻30
之后，我开始发问：大夫，那个，用药期间应该禁止性活动吧，……
大夫：不用，正常就可以。
我：啊？……那个，但是我觉得……
大夫：没有性生活的还用看这个病吗？那就不用看了。
啊？这都哪跟哪儿啊？……
我：可是……
大夫：你禁止了性生活，你这个病就好不了了。
啊？头一回听说。大夫，您不是在拿我开涮吧。
大夫：肾气有一个循环的过程。（可是过去我在微博上问为什么我目前还没觉得有什么成效时，大夫回答：补肾有一个过程，人体每天都要调一点肾气上来。当时我理解是应该积蓄肾气，才能补得好。）
我：可是我觉得泄精之后，身体很疲惫……
大夫：就是正常人性活动以后也疲惫，这是正常现象。
我：……
大夫用手抹了一把脸：你听我的没错。你这种病我都看了好多了。
我：我的意思是说目前泄精以后比原来“更”疲惫了……
大夫：那是因为你功能增强了，消耗比原来大了。
我：……
说实话，没觉得功能有什么明显变化，勃起时似乎比以前坚了。但仍然是一触即溃。之前服用贾金铭和齐来增的方剂勃起时才可称之为正常，而且自慰时持续时间长，泄精后也没有更疲惫的感觉。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觉得大夫所谓“因为你功能增强了，消耗比原来大了”的理由虽然听上去有道理，但似乎对于解释我的现象而言，不是很适用。
我最后一问：大夫，您看我的情况，需要多长时间呢？
大夫：你需要一段时间。
我：……
我擦擦个隆冬强啊……一段是多长？
我等待抓药的时候，一个人曾谈起她连续看了一年多。我当时就惊了。她似乎是脾胃有问题。
我在想，如果我也要持续一年的话，在目前中药价格之下，我的压力好大啊。中药价格可能是2011年上去的？具体的我不太了解了，因为我有段时间不吃药。在2010年的时候，一付中药大致十几至三十几元。而今已经三十几到六十几了。而我在这里抓的药，都在五十多或六十多。若按一周四百元算，一个月一千六百元。而我在北京一个月的房租还不到一千元呢。
回到家里之后，我又忍不住给大夫发个微博：大夫好。我有些困惑。是否肾阴虚的病人在治疗时要禁房事，而阳虚的不需要呢？还是都不需要？
大夫：不须禁。但须节制。30岁以内的人一周三次还行，40岁以内的人一周二次为宜，50岁内的人根据自身状况一周可1至2次，60岁以内的人一周一次为宜，70岁以内的人可半月1次。
我擦擦个隆冬强啊……这个典型的答非所问啊。张大夫给的是正常人的标准（但我估计一般那些亚健康的小白领们也应该是不行的）。可兄弟我不是病了吗……
因此，我还是倾向于：如果第二天身体不觉得疲惫才行。但这种情况，多年来对于我还没有出现过。
另外，如果腹部气胀的不适的时候我会考虑泄精，其他时候，还是禁欲的好。
这付药服后，手会温热（但平时手凉的情况变化不大），还有就是后来发现，手会觉得胀，握拳有些握不紧了。另外约在一刻钟之内就会感觉困。但一般这时候我还得做点别的事。于是就一直困但不能直接睡了。等躺下之后，又常常入睡很慢。在周一的时候我明显地是缺觉的状态。当然，说缺也是缺的，因为我一般只睡了七小时，个另时候还是六个半，若算上躺下没入睡的时间，睡得就更短了。但我午睡时睡得比平时沉了，进入状态也快了。还有就是一周里有三次，夜里两点多会起来拉出黑色臭臭的稀泥样的大便。可能那三次晚上药喝得比较多。
周六，因为意志不坚，又泄了一次精。这回也疲惫，但不想上两次那么严重。算是恢复到服药以前的常态了。周六夜里又拉稀了。拉完之后，左边和腹内又迅速积累出气来。于是又去了次厕所，这次拉出的全是气。但回来躺下，又出现了积气。周日上午看病时也胀，但总的来说还好。中午以后，积气更甚了。
家园 我所经历的中医13 2012-3-25
锁阳30 韭子30 莲须30 制附子10 巴戟25 菟丝子25 大云25 白芍25 红景天20 金樱子20 仙茅20 车前子20 杜仲15 剌五加15 生三仙各25 白术15 五味子15 炙草6 黑芝麻30
7付加海狗肾1具。
服后：这服汤药略有酸味。单服汤药时略有消气的感觉，但气滞并未全消，指腹胀满或身上滞涩的感觉仍有。加海狗肾汤后，感到腰部有种酸酸的感觉，再就是觉得有精神，思维快了不少，办事效率提高，考虑问题更灵敏全面了。犯困的情况改观。甚至于晚上喝狗肾汤会觉得不太想睡觉，因为睡眠常不足8小时，白天也会有困意，但远不如之前强烈。前一周周六泄精之后的腰痛不适大约在周三就不知不觉间恢复了。周四、周五、周六时，觉得阴茎通向阴囊内的部分炙热，白天里不时有勃动感。这种感觉是好久没有的了。和我中学时代禁欲时的感觉差不多。因为不时勃动，脑子就会分神。持续一段时间之后，隔段时间又来了。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只好把两腿紧锁着。然后就是觉得腿上略有麻，有起电的感觉。脖子，腹部也有略麻、起电、胀涩感，脖子上也起电，有些不愿意与衣服接触的意思。这个和初中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不知道其他人禁欲的感觉是否也与我一样，网友若方便，是否可以说说呢？)。因此我觉得我气胀、气窜的成因之一是强制禁欲，导致把腰以下的气机阻滞了，或许是把丹田中的气提上来，使之回不去了。
另外，我发现龟头后又生成了一些包皮垢。根据我一向的经验。如果我在禁欲期间，连续出现阴茎勃动而又强使之安静的过程，就会产生大量包皮垢。而如果禁欲期间没有后面那个感觉，则不会产生。
周六晚上，忍不住又有自慰，自慰一开始，在未泄精的时候，腹部就大量排气，感觉沉积的气出去了大半。这时想要停止，于是又喝了一些药（因为我发现服用补阳的药，如雄蚕蛾，核桃仁之后，可暂时平复欲射精的感觉），身体渐驱冷却。但始终是难受的。于是最后还是泄精了。这次腰部倒没有明显的痛感，但仍有不适。我泄精后，若在白天，想睡觉；若在晚上睡不着。于是我作了下《不老回春功》的脚部功法（这个书在爱问http://ishare.iask.sina.com.cn/?retcode=0的共享资料里可以下载），这个功法可以立竿见影地强健腰部，腰部舒适了，就能入睡了（其实我打算以后坚持每天做，也许会有很大帮助）。于是睡着。
第二天，解大便比以往轻松了不少。以前常常进了厕所又拉不出来，而左侧肠子又胀胀的，这天情况很好，进厕所后就排掉了，排泄物也不干涩。阴茎通向阴囊内的部分没有炙热感了，但也有略微的热。不过主要是后腰在热。可能是身体切换到造精的模式造成的。精神又显不振，脑子又有变慢的感觉。禁欲则气滞，不禁欲则伤肾，这成了我的两难。
对于海狗肾，我没想到大夫会给我开这个药，原来我也虚到这个程度了？服后，个人感觉得在壮阳上的效果不如雄蚕蛾，而后者可能还相对便宜不少。但估计它们药性上还有其他的不同吧。另外我以为服这个我得上火，没想到没有，但头一次服的时候，感觉有清阳（？）过咽部上走于脑，这会引起干呕。过去服齐来增大夫头一方药时就有这个感觉。
2012-4-2
方：锁阳30 韭子30 羊红膻30 制附子10 巴戟25 菟丝子25 白芍25 大云25 补骨脂25 红景天20 黄精20 车前子20 白术15 生三仙各25 杜仲15 刺五加15 仙茅20 炙草6 黑芝麻30
7付加海狗肾1具。
这个药还没服。等服过了，再把感觉更新上来。
这天看病。有一中老年女子，已服药一个月。说一直拉，拉得不行了，又言，问大夫，我吃过药后脸上长了斑是咋回事尼~~。大夫：你吃我的药就行了。
又有一男子，为妻子挂号。他妻子是类风湿，看了几个月了，效果不明显。他说他有过敏性鼻炎，曾问过大夫，这个好治吗？大夫答：好治。于是就医。但大夫诊之为脾肾阳虚，开的方子估计和我的差不多。男子提醒大夫，说自己是看鼻炎的。大夫说：你吃我这个药就行了……男子看了几周就不再看了。
我上次就诊时，我问大夫，我感到气胀、气窜是怎么回事呢？大夫答曰：你吃我这个药就行了。
后来我又在微博上问：这是三焦的问题吗？大夫答：不是。完了……
这次我又问大夫气胀的问题。大夫说：你就吃我的药，以后就感觉不到了。
看来大夫很不习惯回答问题的。
后来我看过三个男士的药方，基本和我的差不多。了解了其他病友，说对男人，大夫一律写脾肾阳虚，对女人一律写气血不和。但我又看过三个女士的药方。同诊为气血不和，但组方不同。
当然大夫也有著名的事例。比如上次看病时，有人专程从内蒙来看病。据说过去内蒙还曾有人组团集体来看。目前是因为远，大多不来了。但此人还在坚持。问为何如此执著。据其他病友说，曾有位癌症病人，卧床，医院说人已经不行了。但经大夫调治，能下地了，也能做些简单的事情了。如是内蒙不少人来看。
其他的，连续一年或一年以上服药的女士我也见过。她们说可以觉得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但服药一年，已经有些骇人。当然，我没好意思问具体的病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