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联合国军战俘们的故事 -- 黄河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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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KMT在这里的角色太也龌龊

                  他们的后代居然还抬得起头。。。这种行径就是与全体中国人为敌,就是汉奸。

                  还居然有人称呼“蒋公” “空一格” “雄奇”,啊,呸!!

                  • 家园 如果我理解没错的话,大陆网友称呼蒋公空一哥都是带着嘲弄的

                    如果我理解没错的话,大陆网友称呼蒋公空一哥都是带着嘲弄的语气吧。

                    往往是和常凯申、凯申公等称呼并称。除了蒋公这个词,自干五和青年历史发明家是“一个蒋公各自表述”以外,其他应该都是嘲弄的语气。尤其是在打青年历史发明家的脸的时候,称呼蒋公啊雄奇啊,效果特别好。

            • 家园 出处??造谣可不行

              80%北朝鲜被俘人员坚决要求回北朝鲜,而80%的TG被俘人员要求去台湾,而几乎100%的联合国军俘虏要求回家。

              • 家园 看我的贴就可以算出来了

                8万北朝鲜战俘,7万坚决要求遣返;

                1.8万志愿军战俘,1.4万要求去台湾;

                (中朝战俘共13.2万人)。

                1.2万联合国军战俘,只有220人要求留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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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明显有违常理的数据统计往往隐藏着更深层的原因

                  战俘回家是人之常情,有违这个常情就必定有问题。就算退一万步说,被俘人员能预料到回去后会被迫害,但那也是自己的家,在家和在外漂着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对被俘人员来说。同是共产主义国家,为什么朝鲜战俘选择回家的比例那么高?可见和意识形态没有太大关系。这是和人的本性更有关系的事情,比如熟悉的人际关系、熟悉的地理环境、家乡的安全感等等。台湾对绝大多数志愿军战俘来说是陌生的异乡,如果真的有自由选择的话,大多数人应该还是要选择回家。但选择去台湾的比例反常地高,其中必然有美蒋方面不敢公诸于世的秘密。这是美蒋小人的耻辱,不是志愿军也不是中国共产党的耻辱。正义女神蒙着眼,但她能明察秋毫。

                • 家园 把要求两字给我吃回去

                  用屠杀逼出来的[要求],你每说一次都是对中国人的侮辱。

                • 家园 看了后面的关于你提到的维基解释

                  似乎即使按你认可的资料来源:志愿军遣返的百分比和数字都不对,似乎你需要再继续解释一下或者修改一下

                  • 家园 经过有的河友的仔细计算,再次修订为70%的战俘自愿去台湾

                    志愿军同志的表现还是同北朝鲜同志的表现出现相当大的反差。

                  • 家园 在不同来源资料的数字上有所不同,我现在改为60%

                    即60%的志愿军战俘自愿去了台湾。

                    • 家园 这个数字的根据是什么呢?联合国军的统计?
                    • 家园 去台湾=自愿?

                      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报告:

                      联合国军送交本委员会看管的战俘是有紧密组织的。这种组织的主要目的是抗拒遣返和阻止那些愿意遣返的战俘行使此项权利。为达到这个目的,一部分战俘曾对另一部分战俘使用了武力,结果是任何愿意遣返的战俘都不得不秘密地冒着生命的危险去这样做。本委员会说不出来战俘是怎样和在什么情况下,在一定的领导之下被组织起来的。然而至少有一点很清楚:他们是如上所述那样有组织地被交到本委员会的手里来的。

                      本主席于一九五三年十月七日以一封为本委员会一致通过的信答复克拉克将军。下面是该信的有关摘录:

                      "你的来信使联合国军和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对问题看法的分歧成为很鲜明,看来还是相当基本的分歧,你曾说:'贵委员会的决定与活动,到今天为止,好象都是预先假定在你们看管下的战俘都当真是愿望遣返的。'本委员会并未曾作过这样的假定。另一方面,本委员会不准备接受下列一点作为既成事实,即:'朝鲜籍与中国籍战俘好几个月以前就作了选择,没有武力或胁迫的话,绝大多数人将坚持他们的决定。'这的确是联合国军的主张。另一方面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论点是:这些战俘没有表示他们自由意志的机会,因为在战俘营中存在着组织严密的团体,据称这些团体对那些愿意遣返的战俘进行威吓。本委员会不准备依照这些假定中的任何一个假定来进行工作。本委员会不存任何成见,并渴望保证战俘有不受强迫、不受威胁进行选择的完全自由。假定'绝大多数人将坚持他们的决定',本委员会又怎样能发现一小部分可能改变他们决定的人呢?正是为了这个目的,双方司令部才同意在协定的条款中规定'解释'。这是强制性的规定。而本委员会必须根据'职权范围'提供解释人员必要的自由与便利。本委员会一方面有义务保护战俘不遭受武力或武力的威胁,也有同样的义务注意使本委员会执行'职权范围'所赋予的合法职司。

                      可能很多战俘将不要求遣返。但到现在为止,已有约一百一十个战俘要求遣返。这证明至少有些战俘确是希望被遣返的。更重要的事实是:在营中没有一个战俘敢于公开要求遣返。他们必须秘密地如此作,或是冒着被其他战俘打死或打伤的危险,或是冒着被武装警卫打死在铁丝网上的危险而要求遣返。战俘在表达愿望时所必须采取的这种不正常方式,使人们很自然地怀疑到全体战俘都不是自由的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希望你将能体会为什么本委员会不能'充分认识到朝鲜籍与中国籍战俘好几个月以前就作了选择,没有武力或胁迫的话,绝大多数人将坚持他们的决定'。本委员会当然将保证在解释时将不施以武力或胁迫。但本委员会不能使自己相信战俘们不在受到其他某些战俘的武力或武力胁迫。

                      你曾建议应鼓励战俘直接向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或其附属机构陈述他们的意见,以平息对战俘们真正态度的一切怀疑。在我与战俘的首领们谈话的过程中,我确曾问过他们是否同意到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来表达他们的意见,即使这一点他们都不准备同意。显然,这些首领们不相信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或是他们害怕一旦一个战俘被容许独自在一处,他可能改变他的主意而决定要求遣返。因此,你所建议的这个了解战俘态度的方法,对我们是行不通的。"

                      六十八、在进行解释的几天中,本委员会看到了战俘在解释帐篷里的行为具有一致的类型。战俘在进入解释帐篷的过程中,都安静正常;在帐篷之内,他们大多数都变为粗莽,用同样的语言喊同样的口号。看管部队得在每一个解释帐篷中,使用三个非武装人员以确保秩序和纪律。可是这些人员不能阻止战俘呼喊。这类行为的唯一例外是那些寻求遣返的,或是在非遣返的人中间不呼喊而采用与解释代表进行政治辩论的战俘,而这两类仅占少数。

                      六十九、至于那些寻求遣返的,除了两个之外,他们个个一进入解释帐篷后,就寻求遣返了。这就有力地证实了本委员会的看法,即那些愿意遣返的战俘是受有胁迫而强行拘留在战俘营里的,而在他们的战俘营里是不能行使其遣返权利的。

                      七十、有几个例子说明有关战俘费了相当多的时间才作出了决定。有一个例子是战俘看来带有恐惧和极端踌躇的情况,因而解释代表继续他们的解释。最终本委员会的主席参与其间,把战俘带走并予以隔离,以便使他能有时间来安静地考虑他的决定。该有关战俘在独自一人时,即决定选择遣返。他受了本委员会的检查,他在本委员会中证明心中灌注了这样的恐惧,以致虽然渴望回家但又不能摆脱那些恐惧,而在隔离之后他立即觉得比较放心了。这个战俘的事件曾成为联合国军方面抗议的主题,对这一个问题的有关信件列于附件十三。另一个经过了长时间的解释而寻求了遣返的战俘,看来也同样表现了恐惧的神色。

                      七十一、本委员会很难估计由于害怕听说要产生的后果而未行使其遣返权利的战俘数目。同样也不能说所有那些未寻求遣返的战俘是自由自愿地这样作,而非由于在他们头脑中长期灌输的某些恐惧所致。

                      • 家园 在印度的营地里,没有美军蒋帮特务,决定应该是自愿的

                        解释过程中,只有志愿军解释,没有联合国军参与,而5名中立国代表中,除了印度瑞士瑞典,还有波兰捷克社会主义国家代表。

                        在没有压力的条件下,志愿军战俘选择去台湾,是个事实。

                        对照北朝鲜战俘,8万多名战俘中7万名战俘选择去北朝鲜--所以北朝鲜同志的觉悟比志愿军觉悟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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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志愿军被俘战士给您一巴掌

                          志愿军被俘人员岳黑旦在去年十月十七日听取解释时,由于美方长期来的恐怖统治,心存疑惧,不敢要求遣返。在我方解释代表进行反复耐心的解释后,他终于打破顾虑,表示要求遣返。但是,解释帐篷里的美方“代表”、“翻译”,以及瑞士、瑞典代表却以种种借口,阻挠他行使遣返权利。最后,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主席蒂迈雅中将决定把他交给印度看管部队单独看管。岳黑旦在摆脱特务恐怖控制后,就要

                          求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把他遣返回国。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在去年十月二十二日访问了他,并且在听取了他的陈述后,决定把他遣返回家。下面是从中立国遣返委员会访问岳黑旦的谈话记录中摘引的一部分:

                            主席问道:“他为什么要见我们?”岳答道:“我要回到我祖国的家乡,中国大陆。”主席和波兰委员

                          问他道:为什么他不敢要求遣返?岳答道:“我所害怕的有五个战俘(按:即特务分子),他们可能会

                          阻止我回家。那就是为何我在那时不能决定申请遣返的原因。”他说,“在营场中的有些人我害怕。”他还

                          说:“在营场中有好些人,他们不喜欢有人回家。”

                            捷克斯洛伐克委员问道:他是否知道一些营场中对战俘所使用的暴力行动?岳答道:“我曾听说过

                          暴力行动。”他还说:“我也曾听说过在其他营场中,如果任何人要想回家的话,就要挨打。他们说,如

                          果在医院中任何人不愿意刺字的话,他们要打他。”捷克斯洛伐克委员问道:希望遣返的战俘是否有可

                          能在营场中表示他的愿望?岳答道:“任何人要公开地讲他们要求回家是很困难的。当然,有一些战俘

                          越过铁丝网跑掉了。我知道在我的营场里有一些战俘已经这样做了。但是,公开地,他们是怕的。”

                            波兰委员问道:是否所有的战俘都熟悉“解释和访问工作细则”?岳答道:“有些战俘曾听说过,但是

                          很多是不准听的。我自己没有能够听过。”主席接着问道:“他听了广播没有?”岳答道:“我害怕;我不

                          能走出去听。”他还说:“我在帐篷里面,我听不见。我不能出来。我害怕。”主席问道:“他害怕什么?”

                          岳答道:“我不敢走出来,这样我就可以不挨打。”

                            主席问道:在听解释以前,“他是否从营场首脑(按:即特务头子)那里得到任何关于他应该如何

                          做的说明,或者,是否给他过任何其他的指示?”岳答道:“我们被告诉说,当你去听取解释的时候,不

                          要说你要求到中国大陆去。如果任何人表示他想到那里去的话,他们将把他杀死。”波兰委员问道:“他

                          们是谁?”岳答道:“解释营场内站在幕后的其他战俘(按:即特务分子)。他们说,如果任何人要求回

                          家,那么他们将制造混乱,吵闹等,并且抓住了他,就把他杀死。”

                            岳黑旦去年十月十七日在解释帐篷里打破顾虑要求遣返的事实,使得美方十分惊慌。他们害怕战俘

                          在听取充分的解释以后,就会突破特务的控制,要求遣返回国,使得他们强迫扣留战俘的阴谋彻底破产

                          。美方所谓“遣返组”组长汉布伦就在去年十月十九日写信给蒂迈雅中将,横蛮无理地对此提出抗议,并

                          且提出了一份所谓这一事件的“调查报告”。汉布伦在信中荒谬绝伦地把朝中方面对战俘进行充分解释说

                          成是“对战俘的威吓和胁迫”,并且要求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终止这种做法”。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在去年十

                          月三十日复信驳斥汉布伦的无理抗议说:“我要说,本委员会已仔细地阅读了你交来的调查报告,你的

                          观察代表们的说法是认为所说的这个战俘的真正意图是到台湾去。就这一点而论,这种假定显然是不正

                          确的,而且结论下得太早了”。信件说:“所说的战俘在得到一个安静的时期来考虑时就毫不犹疑地表示

                          他希望遣返。十月二十三日在批准他的申请的过程中,委员会向他盘问得很详细,当时他明确地坚持要

                          求遣返,并且很害怕被遣送到别的地方去。所以,很明显,事情办得公正,战俘的希望已经得到满足。

                          ”信件说:“我要说明,本委员会基于它在十月十五日和十七日的两次解释工作中得到的经验,觉得不能

                          认为战俘喊‘台湾’两字,就是他的意图的最后的和确定的证明。本委员会看到,甚至你所谈到的这个战

                          俘,在走入帐篷时也是高喊‘台湾’两字的,但最后却决定要求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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