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教育探索】一个数据的困惑 -- 夕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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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贵人相助也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那些整天宅在网上灌水的废物,一天有几分钟用来认识贵人?想遇到伯乐,也得每天花时间制造让伯乐看到的机会才行。

          至于家境和比例问题,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的很。人每天吃的猪牛羊,一辈子也无法跟任何一个人类平等竞争,更别说什么家底不家底的问题了,它们又到哪说理去?就算生而为人,如果点背投胎到阿富汗,又该找哪个社会抱怨?有的抱怨说明活得还不错,至少抱怨对象绝对不会是敌人。

    • 家园 你跟小施因何而分手?

      看看我曾经的朋友、同是凤凰男的施一公

      • 家园 施一公是凤凰男?

        Google 施平 + 上海人大 + 华东师范大学

        施一公的祖父,现在过百岁,离休待遇,还精神很好很健康。

        看来施做人太低调了。

        • 家园 我不认为真的农村或者说平民能够有人达到施这样的高度
        • 家园 眼前有景道不得小方微博在上头

          小施刚龟的时候还是高调牛过一把的,譬如给清华学生上党课之类的。结果嗜牛如命的小方恶狠狠地扑上去猛咬。小施吓得快闪,避而远之。尚未饱食的小方悻悻然不肯远飏。最近小施的高足小颜解了个晶体后高调牛了一把,小方咬的同时还不忘捎带上小施。你让小施如何敢高调。

        • 家园 多谢你提供的信息,从来不知道他和上海有任何联系

          我了解的施一公从河南长大,给我讲过河南有一年水库大坝垮了(好像是70年代的事件),淹死很多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后来留心,在哪里看到确实有这事。前几年在北京见施时,他对我提过刚从河南看望父母回来。和他交往过程中从来没有听他提到任何有关上海的事。

          • 家园 施一公对你说的没错,是他自己的事情

            驻马店是他的第二故乡,两岁半的时候随父母下放到驻马店,在那里生活了十余年,一直到中学时代回到郑州读中学。他父母在河南生活了一辈子,退休后留在河南养老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以下资料来自施一公访谈实录外链出处

            我的父亲是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的本科,母亲是北京矿业学院,都是50年代的大学生,确实我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

            我其实出生不久,两岁半的时候就随我的父母下放到河南省中南部,驻马店地区,汝南县老君庙乡闫寨大队小郭庄

            所以我觉得这一辈子,在环境上对我影响最大的是驻马店。我总觉得驻马店像是我的第二故乡

            在驻马店生活了整整11年以后,回到了郑州,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在郑州又读了五年初中和高中。我是因为河南省数学竞赛第一名,被保送去了清华大学

            他算不上真正的凤凰男,知识分子出身的父亲对他的影响很大。

            如果你问我这辈子崇拜过谁,我唯一崇拜的人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很能干,我觉得他无所不能,在农村的时候,当时我们叫闫寨大队的高中教数学,后来进了城,在当地的机械厂做硬质合金的革新,是工程师带领技术人员进行技术革新。后来我们家回到了郑州,他又去郑州工学院,现在是郑州大学的一部分,去了机械系做大学的老师,给学生讲课。后来又去工厂,去管理工厂。我父亲会剪头发、裁衣服、做木工手艺,会打造很好的家具,我们家的床、柜子、桌子都是我父亲做的,我觉得父亲对我影响非常大。他很幽默,做事情也很大气。从小父亲就是我的偶像,我做事的时候总想得到父亲的夸奖,我的父亲对我要求也很严格,既慈祥又很严格,很少批评我,但是也很少会表扬我。总是希望我能够再做得好一点。我觉得我从小到大,一直到清华毕业,对我影响最深的人是我父亲。

            关于驻马店的那次著名水灾,在河南家喻户晓。外链出处

            • 家园 哈哈!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施给我讲

              从小就喜欢当头,在村子里领着一帮孩子玩,家长从不管他。这对我这样从小在大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来说,是很新鲜的事情。

              我仅仅在六岁时随老爸回老家,在农村住过几个星期,很感兴趣喂鸡,最后撑死了几只。另外第一次见识了农村的出殡,看到了死人、土葬,顺带做了几天噩梦。还有,给当过新四军的二姑和二姑夫讲自己杜撰的打仗的故事。。。

              考上大学那年再回去待了一、两天。十多年的变化只是在我第二次回去前几个月刚刚通上电灯。从我自身的经历,很容易把施当做“凤凰男”了。

          • 家园 估计是你信息有误。

            施一公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母亲毕业于北京矿业学院,施一公的名字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父母亲给他取名“一公”,希望他“一心为公”。

            他讲的确实是家乡的事情,不过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 家园 当年在约翰霍普金斯一起踢球,他是我们球队的队长

        后来他毕业后去纽约,我去了另一个城市。就基本上电话联系。08年左右他回国,也电话联系过并在国内见过面。由于专业领域差距太远,在不同城市联系也就不多了。

    • 家园 工作没有被创造出来。。。

      工作没有被创造出来,不代表需要学的知识还不存在。我回顾了一下我学过的课程,其中真正跟工作技能有关系的,而且会因为新的工作方式出现而被淘汰的,少得几乎没有。大学学的那些东西,也就是打个基础,出去社会本来就要继续学习的。随着社会变化增快,终身学习会成为常规,上个大学就完成所有技能积累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你好像也是做生物方面研究的。我们在实验室里做的事情,跟上学的具体内容都相关,但是一样么?当年上学的时候,连PCR学校都没舍得让我们run一下,进来实验室动手不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么?然后每次去一个新的实验室,或者开始一个新的protocol,那学习量不都跟别人一个岗前培训差不多了?更厉害的是新的技术出来,除了大牛发的paper都没有人负责培训的,那不是都靠自己摸,简直就是重新发明轮子的节奏。 毕业了,还要自己圈块地方,不能跟老板做得一样,读的paper不是等于又念了一个PhD了?推而广之,几乎对所有的博士来说,将来的工作方向都不是现在学的,而且很有可能现在还不存在。

      所以,你就按研究生阶段的训练要求训练孩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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