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茗谈158：淘宝机 -- 本嘉明

肖占兔吃饱了，抹抹油嘴站起来，把罗大拨拉到一边，直奔本嘉明而来。本嘉明一看这气势比唐纳怆抢拍集体照还猛，赶紧站起来，把电脑桌让了出来。

肖占兔点动鼠标，翻看着三维图，两个人扶着他的椅背站在他身后。

肖占兔很不满意：“本嘉明，搞了几天就搞出这个？第一，把一架海鹞飞机的后机身改成单尾撑，这倒是省重量了，也腾出了发动机的尾焰通路，但以前没有过先例，气动上那就不是一般的下功夫了，就算搞得成，单单吹风洞的费用，你这飞机的研发费就小不了，怎么压成本？……”

罗大一脸坏笑看着本嘉明，本嘉明愿赌服输，只好掏出一张五毛大票，递给罗大。

“第二，我看你还是非常想追求一个高速/高机动性，但两台发动机并列，涡扇-11的直径达一米，迎头风阻已经在那儿摆着了，况且发动机推力也比较面，这样还想追求接近一的推重比（两台发动机不加力时的总推力，接近飞机总重），来谋求高机动性，那么飞机在空中重量要尽可能小，可你这里空重已经3.8吨了，要知道英国蚊子的空重才2吨多。我明白你因为成本限制，不能多用复合材料，而且密接攻击机必须有适当装甲，既然总重减不下来，你怎么可能追求老歼-12那样的格斗性能？”

一贯抠门的本嘉明已经面带菜色，只好又偷偷递给罗大五毛。

“第三，歼击机追求长航程，或者说较长的留空时间。而强击机不追求航程，A-10就是有名的短腿。你这个作战半径600多公里，转场航程就是近2000公里，不上不下，算哪个为主哪个兼顾呢？”

罗大裂开大嘴，无声狂笑，本嘉明挥泪忍痛，又给出五毛。

肖占兔头也没回，猛可一拍桌子，桌上杯盘乱跳：“你们两个搞什么鬼？以为显示屏不会反光的吗？”

俩兔崽子吓一哆嗦：“院长，我们也就是觉着老领导都不能那么专业是吧，没想到这，这，神功附体啊。”“哪里哪里，院长这是杨，杨，杨，杨工，杨工附体啊。”

肖占兔把电脑椅转回身：“你们两个，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我说我带的兵吧，怎么都没个正形呢。罗鸣我问你，简单按全重来划分，战斗机分哪几类？”

“报告院长！标准起飞重量10吨上下的，是轻型战斗机，比如歼-10，枭龙；30吨出头的，是重型战斗机，比如歼-16；夹在中间的，是中型战斗机，比如沈飞的F-31；比轻型还轻的，是羽量级，比如英国蚊，老歼-12，海鹞也可以算。”

“很好，稍息。本嘉明，你说说羽量级战斗机的缺点，只许说缺点。”

“报告院长！喷气式战斗机是一个技术密集平台，不论大小总有起码的维护要求，太小的飞机费效比不高。简单说，喷气小飞机有两个‘耐力不足’，就是‘跑不动，打不动’。论跑，既跑不快，也跑不远；论打，火控等电子设备简陋，打击手段单一，弹药基数小。这两个耐力不足，带来下一个问题，就是小飞机能胜任的战斗勤务，总是与无人机重叠，没有‘非用小飞机不可’的理由。”

“很好，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坚持发展有人小飞机？”

“强-17对中国空军的意义，类似与056轻护对中国海军的意义。美国海军从不装备轻护，为什么中国海军要那么多056？”

“话是不错，但056是性能很不错的小护卫舰，L-15B更像是空军的056吧？你何必另起炉灶？”

“陆航的需求，与空军不同。陆军是‘跑量’的，空军是‘跑质’的。对于陆军来说，L-15B还是太贵，维护上也繁重。陆军需要皮实，粗笨，耐用，也相对简陋的飞机，既便于大批装备，全寿命成本也较低。从这一点看，L-15B还是太高贵了。况且到目前为止，没有一款飞机是在设计之初就考虑‘外包总装’的。不管是K-8，山鹰攻击版，L-15B，都不方便外包总装，以及在艰苦的外场条件下维修。所以这个‘另起炉灶’，还是不得不为。”

罗大插嘴：“哎本嘉明，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可以另起炉灶搞无人机嘛，这不是世界各航空强国的普遍趋势？”

“这里我们就要说到‘中国例外论’了。单单跟美国空军比，中国就无法邯郸学步。美国空中力量（包括空军，海军飞行联队，陆战队航空兵，空中国民警卫队）有两个独特的优势，是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都没法比的。第一，是民间通用航空极为发达，开小飞机的平民很多，高手在民间。第二，是美国空中军事力量极其庞大，各航空兵部队编制合理，人员精干，技术优先，储备了大批的现役人才，同时在民间储存了大批年龄还能飞的退役人员。由于这两点，美国的飞行人才储备雄厚。而中国空中打击力量在不具备这两个条件的前提下，一味照搬美国空中力量的建设方法，肯定是错误的。大国之间的空中对抗，说到底是打储备，既打物资（飞机/航材）储备，也打人员储备。中国的飞行人员储备，先天不如美国。所以，今天美国凡是发展无人机的领域，只要有人机可以替代之，中国就应该发展一些有人机，比如是有人机，无人机平行发展。这样是为一线部队储备初级学员。驾驶K-8或者强-17的飞行员，本领虽然还不够资格去飞歼-10，但毕竟是飞了几百小时的喷气战斗飞机了，临时培训后去飞歼-10，歼-11B，总比菜鸟要强。”

罗大不服：“你这样防患于未然，要在现有建军体制外，多培训数以千计，甚至是万计的飞行学员，如果没有大规模战争，岂不是瞎烧钱嘛？”

“罗大你做不做股票？如果一支股票只涨不跌70年了，你是看好它继续涨，还是更可能跌？”

肖占兔摆摆手：“本嘉明你少废话，我看你还藏着第二套方案吧？”

“倒是有下一套方案。我们还是基于K-8的现有基础，试图增加一台发动机，重新设计一款新品。用两台小推力发动机的教练/轻攻击飞机，倒是有一个先例，就是萨博公司的SAAB-105。你们先看看人家的东西。”

在内华达发生的这起事故损失了一位中校博士飞行员。比较诡异的是，军方对失事的飞机型号讳莫如深，这自然就引起了诸多猜测：

有确实的证据表明这位飞行员曾经是一位F35A飞行员，所以大家自然猜想失事飞机会不会是F35A啊？但美空军参谋长明确地否定了这个说法，明确表明不是F35，不过有人对这个否定也有疑问，认为会不会是为了维护F35的声誉而放的烟幕弹啊？

也有说法这可能是作为假想敌的苏-27，但大家想不通如果是苏-27的话，有隐瞒飞机型号的必要吗？

还有说法，可能是F22的改进型，或者干脆就是下一代战机。

总之众说纷纭，很有意思，不知本大能不能凑个热闹也分析分析？

接了肖疯子的尚方宝剑，本嘉明先回宿舍，扒下两个枕头套，拎 去食堂打了100个包子回来，估摸着这十天是够吃了，然后削铅笔铺晒图纸，闭门谢客。

罗鸣这几天在网上追电视剧《绝密543》，看到半夜肚子饿了，食堂早关门了，这就惦记起本嘉明的包子了，走到本嘉明宿舍门前一看，肖占兔正扒着窗户咽口水：“哎所长，你搞什么搞什么，吓人嘛。”

“我查哨，你干神马？”

“那本嘉明前天在食堂打饭忘带饭票了，欠我俩包子……”

“你确定就欠了俩？”

罗鸣久在体制内，还是学会看领导脸色了：“我想想啊，不对，上月也欠了，也欠了也欠了，那一共4个，领导看够不够？”

肖占兔叹了口气：“你杨工逼我减肥呢，也就这样吧。咦你敲门啊。”

本嘉明坐在电脑桌前，头都没回：“一人两个啊，多了没有。”

罗大一看，好嘛，两枕头包挂在房梁上：“人家古人头悬梁锥刺股，你是馒头悬梁。”忙去解下来。

肖占兔拉张椅子坐下：“本嘉明，6000万人民币就是近1000万美元，这飞机的性能，应该跟美国在搞的那个小飞机筛选项目差不多，但美国也就打算列装300架。如果中国也是这个数量级，根本不需要搞‘土法总装’，一次出厂就得了。没有上千架的订单，‘土法总装’就没必要，你要几千架，是什么用途呢？”

本嘉明转过来：“福特号航母下水到服役，只用了3个月，而美军的传统，航母下水后有一系列测试，到服役至少要1年半，您想过为什么吗？”

肖占兔接过罗大递过来的包子：“不懂行的都说只是唐纳怆好大喜功。其实美国海军急于把航母战法，升级一代。从二战中起到福特级之前，航母战力的秘诀，是一个‘快’字，唯快不破。美国是大航母，大航母就能装大型战斗机，舰载机的功能强大，4架就顶一艘驱逐舰。而飞机的速度远远快过敌方水面舰只，所以无论海战怎么打，都会是美军赢。但是如今我们有DF-21D，美国航母不能靠近我国海岸，而且我们正在航母方面赶上来，那么美军就变法了，福特级开始，美国航母的战力秘诀，改成了‘远’字，福特号可以远远躲在我国岸基DF-21D的打击圈以外，以E-2D为中继/指挥，以X-47B隐形舰载无人机为前锋，渗透入我们的‘东风防卫圈’。X-47B净重6吨，最大起飞重量可达20吨，其中载弹仅仅2吨，其余都是燃油，因此可以留空48小时，如果再有‘黄貂鱼’无人机为它空中加油，航程还能加倍。此时我们的岸基雷达，只能发现美军航母和E-2D。如果出动歼-11去打击E-2D，势必有美军舰载的F-35C埋伏等待。X-47B能留空2天2夜，是因为它只能飞亚音速，比较省油，所以这种打法，美军求远而不求快。美国海军急于让福特服役，就是因为只有这艘新舰能磨砺新战法，而我们还没有找到可以对付的手段。”

本嘉明点头：“美军的新战法，确实一下子又把我们的‘航母三步走’规划甩开差距了，我们就算到了003航母的水平，也不过是介于美国企业号和尼米兹级之间的航母技术水平，还是在追求‘快’，思想上还是落后了一代。但他这个新战法是有漏洞的，不管东风导弹到底对航母有威胁没威胁，它为保险计，就是停在远海，不接近我们海岸了，这也迫使X-47B现有的作战半径刚刚够用，显得紧绷。X-47B是察打一体无人机，不是空战无人机，一般需要长时间在目标区上空盘旋，待机攻击，这就必须留出足够的油料。所以，在刚离开航母接近我海岸线时，为了节省摆渡时间和油料，仗着X-47B是隐身飞机，它会尽量在最省油的高度飞行，也尽量飞直线。我们既然能用雷达找到敌航母，就可以猜测X-47B的侵入路径，X-47B虽然雷达隐身，但速度低，一旦被我方有人驾驶的超音速战斗机在近距离发现，就是死路一条。”

罗大一抬手：“我明白了，你打算用大量低成本跨音速小飞机，组成铁桶阵，去封杀X-47B！但茫茫空中，大海捞针，这么打也太笨了一点吧？”

“重点不在封杀，而是猎杀。目前再好的隐身机，也是有漏洞的，更何况低档的无人机，只要我们能用米波雷达发现X-47B的大致位置，大批强-17在地面引导下过去拉网猎捕。所以这里说的强-17其实不是小强，而是小歼。打着‘小强上刺刀’的名头，容易立项，只要设计时考虑到功能模块化，将来1500架订单里头，400架小歼，600架小强，再有500架友谊价卖给非洲盟友。强-17如果能破X-47B，美国的航母新战法就废了，他的航母到哪里，我们上百架小歼就机动到他的对面等着，动对动，他们不得不降维回到‘唯快不破’，跟我们比谁更快。 况且高原备战，靠增加陆军人数不行，要靠强-17来倍增战斗力，这就又需要几百架。强-17能不依赖任何辅助工具，在200米距离内起降，这在很多由集装箱船改装的护航航母上，能自由起落，这就又要几百架。”

肖占兔俯过身来:“你打算复活‘老歼12’？”

本嘉明笑了：“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们不要囿于旧框框。那，现在你也同意了我的说法，那么我们就解决了第一个问题：强-17的定位------它要为运输机护航，它要能追上并击落X-47B，在敌人的F-35/F-15J/F-18面前还要溜滑得像条泥鳅------所以它必须是喷气动力，能超音速飞行，机动性好/转弯半径小。这些确实是老歼-12的特点，但老歼-12用涡喷发动机，这太落伍了，我们现在没有推力类似的成熟国产涡扇可用，只能另起炉灶。”

肖占兔掰了块包子皮送嘴里：“那还不如直接用‘山鹰’教练机的攻击版，FTC-2000G，外贸价也就是1000万美元，外挂武器达2吨，现在用的是涡喷-7，将来也有潜力改用WS-13。海军一直忌讳单发飞机，但‘海山鹰’已经上舰，可见可靠性没问题。”

本嘉明想了想：“FTC-2000G，其实是‘歼-7’的最后版本，其缺点是，一，它的设计，没有考虑到‘土法总装’，‘土法总装’是军民深度融合的一个大领域，我们要借一个军工项目来开启这个领域；二，它还是不够小。如果将来它换用WS-13，那么跟枭龙的区别在哪里呢？开发国际市场时，不是自己人跟自己人打架吗？我要的是一架外挂不足一吨的，能抖小机灵的飞机，拉开与‘平庸型低成本多用途战斗机’的距离。”

罗大插嘴：“好，按你这么说，另一个选项是用K-8教练机。目前K-8教练机如果用一台国产WS-11发动机，外贸价1100万美元左右，不过外贸价有水分，我们自用会便宜点。当然K-8性能不符合你的要求，看来需要再加一台WS-11，外加上‘神鹰’小口径火控雷达。”

本嘉明转过头：“不谋而合。FTC-2000G，说白了什么功能都有了点，但武艺件件稀松，好就好在便宜。强-17受成本限制，却又要求能在F-35爪下逃生，那只能放弃一些功能，强化另一些功能，同时从顶层设计时就加入‘外包总装’元素。我们一说到降低成本，就只想到减配置，这是不全面的。比如强-17，在航电方面没有减配置，静态的出厂价未必便宜，但只要有‘外包总装’能力，可以把60%的飞机先以组件的方式存在军方仓库里，这样第一，飞机制造厂节省了总装环节，可以降低报价；第二，如果三年里没有装配起来使用的需求，军方将节省原定的机队维护/场站基建/人员开支，而这三年里各个子系统可以随时升级，所谓升级也就是把新的组件送到仓库，换出旧组件，没有其他费用。如果三年后突然有井喷的需求，也可以用‘外包总装，全面铺开’的方式，短时间内大批入役使用。”

肖占兔又抓起个包子：“你让我想到了英国的‘蚊式’ （Folland Gnat）小飞机，1959年入役。这种飞机的总重/发动机推力，都类似你现在说的强-17，但由于续航力差、对地攻击能力不足，英国空军并未采用为制式战斗机。倒是因为操作性好，整备简易，英国空军的红箭飞行表演队采用它的单座型来表演，一直用到1979年。印度空军引进许可证生产了200多架，1970年代衍生出印度的HAL Ajeet机型，又生产了89架，到1991年退役。在1965，1971年两次印巴战争期间，英国货表现良好，战争时期加班组装，印度人的产能居然是平时的3倍，HAL今天的恶名是尽人皆知，但当年作风还是可以的，当然那个年代的车间条件也不好。如果HAL能组装英国蚊，今天中国的很多机械厂也确实有能力组装一架小飞机。”

上图：印度总装车间

本嘉明打开电脑里一个文件：“你们看看这个设计。它结合了英国蚊，中国老歼-12，K-8，阿根廷ia-63 pampa(其实是二战中德国那批航空制造博士的作品)的特点，用2台中国目前成熟度高的涡扇-11，为了减重（同时也减成本）以增加飞机的敏捷性，后机身简化为一根长尾撑。整个机身从前面往后，就是雷达，前起落架，飞行员舱，2台发动机，主起落架。油箱在两台发动机之间和机翼内。除了两门航炮，所有其他武器均为外挂。这款飞机有少量是双座型，80%以上是单座型。歼击型和对地攻击型的机翼形状不同，电脑软件不同，其他部件都一样。整个机翼（途中灰色部分），包括左右两翼和中间的机脊连接面，是一个整体，在飞机厂安装完毕再打包，虽然尺寸大/运输中困难点，但最终在民间厂组装时，作业难度小了很多，基本达到了‘傻瓜装配’的要求，而且飞机的整体抗打击性能也强化了。”

罗大凑近屏幕：“这个前机身类似于英国海鹞，操控性应该还过得去，但飞行性能恐怕还是不足以从F-35的攻击下逃生啊？哎肖头儿，你怎么拿我的包子啊？”

“你老婆不是让你减肥呢？”

“是杨工让你减肥好不好？你看我这流线型，超音速的，还用得着减吗？”

不知道。

存储“组件”，开战时利用民用产能大批组装成军用成品，这首先是财政问题/政治问题，其次才是技术问题。

以6000万人民币为限，我们假设这是K-8教练机的攻击版，或者是“山鹰”教练机的攻击版，在和平时期，能不能列装3000架？不可能，列装3000架的必要性可以让秀才们去争论（其实军队你给他什么他都要，美丑不限的），光财政上就不可操作。但如果一点没准备，到了大战争初期，钱上面是大方了，但军工厂产能不足，敌人破坏，本国官僚系统的迟缓（这一条最最厉害），参战大国真正的军品供应高潮，大致会在一年以后到来，这就是一个“工业总动员响应期”，你看一战初的英国，二战初的美国，都是如此。

先储存组件，军费上的开销会少很多(成品飞机的仓储和维护太花钱)。到了开战，利用民间产能充当成飞的总装线，一下子搞出来，以快打慢，击败敌人。这样的飞机，当然是简陋的，J-10肯定不能这么搞。那么，怎么样设计的作战飞机，是这种“土法炼钢”所能承受的最高技术水平飞机？这是我们在这里要探讨的。除了飞机，其他武器系统呢？

我已经有一个初案，回头跟图片一起贴出来。

螺旋桨推进的小飞机，不适合上高原（涡桨发动机还勉强，重油活塞就不行了）。在中国，不能上高原的武器设计，都是耍流氓，中国军队不惜流尽最后一滴血，打废最后一门炮，也会捍卫高原，反正后面新组建的大部队源源不断会填上来。这一坨世界屋脊，已经永远是中国的了。

固定翼飞机无论机场要求还是起飞准备都不如武直，滞空成本不如无人机。

未来战争，5年后---新华声

这样可以利用中国的汽车产能。

二战末期，喷火和野马都达到了时速700公里以上，以今天中国的技术，在电子技术和大载弹量上面应该有更大的进步。起码比美国的地狱猫和野马强得多。

中国已经是全世界汽车产量最大的国家之一，特别是柴油机技术不差，如果搞一款柴油机的活塞螺旋桨攻击机出来，全中国所有的高速公路都可以起降，岂不快哉？别的不说，把第三帝国的ta152复活过来，换上高性能柴油机，打无人机和直升机不是手到擒来。当然空战就不指望了。

活塞螺旋桨攻击机，飞行技术和喷气式飞机相比简单得多，飞行员要求也不高，可以大量训练，而且飞机保养也容易，成本更加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