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这位名媛有了解的吗? -- 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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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今天中国有一个很让人琢磨不透的怪现象

        今天中国有一个很让人琢磨不透的怪现象,这些影视娱乐文创领域的海外华人,一点儿小成功,媒体嗨翻了不说,还大张旗鼓的拼命往神圣上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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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些影视娱乐文创领域的海外华人的爹妈中很多都是这些媒体人的老板,让你吹你不吹,不怕失业吗?

      • 家园 除了对吴孟达的评价,您其它内容不错

        吴孟达,爱国演员。他们这代香港人为什么爱国,与50-70年代大陆文化输出到香港有决定性的关系。这是他们与现如今香港年轻人不同的根本所在。

        你如果区分一下那些名媛与吴孟达那一代演员,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了。

        • 家园 您就罗列一下这个香港演员为国家做了什么贡献!

          包括大捧成龙,都是胡闹!任何朝代,娼妓优伶登堂入室,都是王朝末相。

          一个农民,像家父那一代人,年轻时在人民公社,兴修灌溉根治洪涝,每天微薄的工分,年年交满公粮。大分田后各种税缴到六十多岁,数以亿计如家父一样的农民,儿孙有力有心的死在医院,儿孙无力不孝的死都不得好死,他们哪一个人被谁关注了?!

          你先整理自己的三观再来指责我!

          通宝推:胡辣汤,吸金胡,
          • 家园 你这后面的几句话让我眼泪都快掉下来

            当年农民贡献最多的生命,建立了这个共和国,但是他们儿女那一代又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建设共和国的大潮中,他们都没有等到享受成果的那一天。但我们作为后代不能忘记他们,他们可以背叛,我们不能。

          • 家园 纳米兄息怒

            您的正气凛然、嫉恶如仇,我一向是佩服和支持的,包括此楼所批改开后文艺界至今的污泥浊水我也是深恶痛绝的。但您在楼中的一些话,窃以为说过头了。对一切人群,都要有个阶级分析,都要分左中右。对脱离人民、丑化人民、反对人民者,当然要如秋风扫落叶,但对于贴近人民、歌颂人民、拥护人民者,则须大力赞赏支持。毛主席、周总理就是这样做的,对文艺工作者是积极领导、关爱有加的,对梅兰芳这样的旧社会来的大师也是欣赏尊敬爱护的。您用的“优伶”这个词,是旧社会对从事文艺者的蔑称,现在不加限定地用起来未免打击面太大了。文艺工作者里面爱国爱党爱人民者大有人在,他们看了您这些话心里恐怕也会特别不是滋味吧?不瞒您说,我父母自解放军占领南京之日起就成了光荣的人民军队文艺战士,一辈子歌颂党、人民、军队,常年下部队、海岛、军舰、边防,为鼓舞教育娱乐人民和指战员贡献了一生的才智和精力。他们绝不是什么“优伶”,看到这个词心里也会难受的。希望您考虑。握手啦!

            通宝推:心灵飞翔qhd,梓童,didae,方平,陈王奋起,赤之忤逆,yaquan,方恨少,empire2007,宏寺,三笑,踢细胞,布隆施泰因,
            • 家园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中学课本引用的毛主席用来评价知识分子的,我觉得文艺工作者是知识分子的一部分。这句话形容很贴切。毛主席是个马克思主义者,很善于用中国,包括中国古代的语言来阐释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如果文艺工作者在旧社会为剥削阶级服务,就是优伶;在新社会为人民服务就是无产阶级的一部分。当然,知识分子和其他无产阶级有一点不一样,就是是维护无产阶级统治的力量中,宣传鼓动是其中重要方面。您的家庭当然为我们国家做出贡献,大家应该没有争议。即使是吴孟达的影片,也多表现了香港底层生活的心酸和无奈,除了娱乐作用,也是进步的。我看和卓别林相仿佛,所以给予正面评价不算过分。我个人对周星驰和他合作系列不爱好的是形式,不是内容。

              • 家园 所言甚是!分享前辈文艺工作者的访谈录

                今天在大学同学群读到老师父亲关于在朝鲜战场当摄影员的访谈录。老师是77年高考时来京招生的,问我愿不愿意去这个外省学校,我不想等一年再考北京的学校,连忙答去。直到今日才得知她父亲这段经历,读之不禁动容!恰好咱们在谈论文艺工作者的依附问题,特借此机会转发该文,既可了解抗美援朝战争的一个侧面,亦可印证文艺工作者作为人民革命战士的重要作用:

                点看全图

                黎枫 我经历过的那场战争

                有一种情怀,无论何时触摸,都会令人肃然起敬;有一种赞歌,无论何时唱起,都会使人情不自禁。英雄的名字,是不会被忘记的,任何民族或国家都会将他镌刻于丰碑,铭记于青史。2000年10月25日,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作战50周年的日子,又将我们带回了英雄的岁月。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拿到了一本影集,那里面真实地记录了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保家卫国的英雄壮举。当这些被凝固了的历史瞬间映入眼帘,我们并不会因为它的久远感到陌生,甚至无动于衷,因为当我们试图去寻访照片中的故事和人物时,得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已经离去。由此,我们感到了这些照片的珍贵。于是,我们走访了照片的拍摄者、当年的战地摄影记者黎枫老人。

                黎枫简历

                河北博野县人。1945年16岁参军,入抗大二分校学习。后进摄影培训班学习摄影,毕业后留在冀中军区政治部作摄影员。1946年调独七旅任摄影干事。1949年,任68军摄影股长。1951年入朝任战地摄影记者、摄影组长。回国后调任新华社,先后任职甘肃、广东分社,1965年调海南岛任副社长。1972年至1984年在新华社摄影部工作,后调《瞭望》周刊任副总编辑。曾任中国老摄影家协会常务副主席、《摄影文史》主编。

                被访者:黎枫

                采访者:丁人人

                何平平

                摄 影:李艳明

                记者(以下简称记):当年,在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中国人民志愿军中,大多数人都是扛着枪的,而您则是拿着照相机,那您当时的身份是什么?您在朝鲜战场上的经历又是怎样的?

                黎枫(以下简称黎):我是1951年入朝的,也就是志愿军赴朝作战的第二年。当时我是68军的摄影股长。1953年,调到志愿军西海岸指挥部作摄影记者,1954年到志愿军政治部任摄影组长。在朝鲜呆了将近5年。我所在的68军就是朝鲜战场最后一个战役——金城反击战中,那支赫赫有名的奇袭白虎团的部队。

                记:您参加了几个战役?还记得第一仗吗?

                黎:整个朝鲜战争基本上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第一次战役到第五次战役,为战略进攻阶段,把敌人从鸭绿江一直打到“三八线”。第二阶段是相持阶段,转入了阵地战,在“三八线”南北拉踞了两年零一个月。我去的时候,正是将要进入第二个阶段的时候,第五次战役刚刚打过,双方刚刚坐到了板门店的谈判桌前。

                当时的形势是,美国人想把我们赶回鸭绿江是不可能的,而我们想把美国人赶下海也是不容易的。正所谓棋逢对手,僵持不下。所以,刚坐在谈判桌前时,美国人依仗着他在海军、空军方面的优势,提出要把军事分界线向我军阵地身后以北推进1.2平方公里。我们当然是不能答应的。于是,美国人就发动了夏季攻势和秋季攻势。我入朝后赶上的第一仗便是粉碎敌人的秋季攻势。

                我们部队是在东线,而那里正好是美国人攻击的重点,因为那段战线原是由朝鲜人民军把守的,相对比较薄弱。所以,我所在的部队奉命接防。战役是在文登川那个地方打响的。美军使用了40多辆坦克企图直插我军身后,号称所谓“坦克劈入战”。但是,他们在半山坡就遭到我军的阻击,毕竟,那时他的坦克也不行,川里走走还行,爬山就很困难。而且我军还有反坦克部队,基本上是在山腿就被我军的火箭炮给绊住了。一仗下来,他们损失了近20辆坦克。在敌人的秋季攻势中,我们部队在东线阵地上整整守了13个月,防线始终未被突破。敌人的夏季攻势和秋季攻势失败后,他们被迫又回到谈判桌上。但这次谈判破裂后,他们便以重点进攻的方式向我施加压力,大举进攻上甘岭。

                记:这一仗打了多长时间?

                黎:整整43天。就在两个山头上打来打去。他们一度占了,最后又被我们夺了回来。等于是上甘岭战役美国人没占着什么便宜,又被我们逼回了谈判桌。这时,艾森豪威尔上台,向美国人民许愿,尽快结束朝鲜战争。他采用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要搞“两栖登陆”。首先打起了朝鲜东海岸元山的主意。因为在朝鲜战争初期,朝鲜人民军吃过美军仁川登陆的亏。所以,针对美军准备故伎重演,我们部队也进行了调动。那时,我军在朝鲜的人数有135万,加上朝鲜人民军,总数达到了180万人。对方是120万人。我所在的部队就开到了元山南面的黄隆山。那张《一把炒面,一把雪》就是在那儿拍的。

                记:是那幅获全军摄影一等奖的作品吗?

                黎:是的。

                记:除此之外,您还拍了哪些作品?

                黎:当时,部队在那儿开始了反登陆准备,在“三八线”南北构筑了30公里纵深的防御体系。全军共构筑坑道1250公里,被称为地下长城。相当于从连云港到西安挖了一条石质的大隧道,还有堑壕交通壕大概有6000多公里。挖的土石方能绕地球一周半,非常壮观。我当时也拍了不少照片。比如:你们现在看到的《又一条坑道竣工了》、《修筑地下长城》。

                记:我们注意到,在您拍的作品中,反映战斗场面的照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1953年。这是为什么?

                黎:我前面讲了,我入朝的时间刚好是在战争进入第二个阶段,也就是相持阶段。这个阶段的最大特点就是打打谈谈,谈谈打打。这在中外军事史上也是罕见的。我们在“三八线”一带与美军周旋、相持了两年多的时间。到了1953年,在挫败了美国人的“两栖登陆”计划后,在经过了充分的准备之后,我军决定展开大规模进攻,以战促和。这就是于1953年5月开始的夏季反击战。这个战役打了两个半月,进行了有准备的三次大进攻。第三次反攻,就是著名的“金城反击战”。金城在“三八线”位置上是一个突出的弓形,大约有200多平方公里。我们打它的目的是想把我们的防线与“三八线”基本拉平。我所在的部队有一个202师,我就是在这个师长大的。这个师的大部分人就像电影里的李向阳,游击队出身,连班长都是武工队员,连长就是县大队长。但他们个个都很厉害,特别善于打穿插。因为当时我们要突破的是敌人4个师、正面25公里的防御。

                记:这4个师都是李承晚的部队?

                黎:也有美国人,但主要是李承晚的部队,因为他当时要单干嘛!整个夏季战役下来,我们消灭了他们12.3万余人,收复土地240平方公里。金城反击战充分表现了我军的作战能力,不单是部队越战越勇,装备能力也越来越强。光炮弹我们就打了1万9千吨,相当于前面五次战役总和的两倍。20分钟的火力急射,打了1900吨。正是这场战役,大大挫伤了敌军的元气,无可奈何之下,乖乖地在谈判桌上签了字。

                记:整个战役您从头至尾都参加了吗?那时您在什么位置?

                黎:第二、第三个阶段我都参加了。当时就是在68军202师。这个师在打529.3高地时很艰苦,一个小山头反复争夺七天。打第三战役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正在下面采访,被通知回军部开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回去的路上还一边走一边拍片子。到了军部,李政委找我谈话。他上来就说:“以后的机会不多了。希望你这回多拍点东西。”一听我就明白了,要打最后一仗了。为什么这么说?我先说点儿题外话。当年,68军还是独立师的时候,我就在这支部队。国内解放战争中,每次打仗,我的位置都是在突击队。今天是这个连进攻,我就跟这个连,连营部都没呆过,所以老首长对我非常了解。但是到了朝鲜就不一样了,火力非常密集,危险比在国内大了许多。来朝鲜的第一仗,就赶上“坦克劈人战”,我哪里知道它的危险性。当时,政治部主任就把我叫去说:“你带上一个参谋两个干事去后勤搞调研。”实际上就是不让我去前线,把我保护了起来。可当时并不知道,还以为这就是任务,是以后才明白的。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让我上前线,肯定就得去最前沿。那种情况下去了最前沿,就肯定回不来。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次战役,我拍的片子尽是抬石头、修公路(笑)。

                后来,我每次下部队,都是这样,人还没到,电话已经追过去了,直接下命令限制我去最前沿。

                可这一次就不同了。明明白白给我机会。我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金城战役我是拍片子最多的一次。从誓师大会开始,到进入坦克、炮兵阵地、跟着穿插部队夺取高地。奇袭白虎团那天,夜里打完的仗,一大早,我就到了那里。

                记:拍到照片了吗?

                黎:拍了好多。在当时,作为战地记者,哪里枪响,人就到哪儿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职业习惯。而且,一跑出去就是十多天,连人影都不见。经常是领导想起来了满世界找。有一件事我印象特别深。停战协议签字后,我随部队往回撤。一路上遇到文工团的夹道欢迎。老远就听见路边的人群中有人喊:“黎记者,黎记者,你是不是戴的绿表带呀?”

                记:什么意思?

                黎:是啊,当时我也是这种反应,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道,那时我戴的是一块罗马表,表带是白尼龙丝和绿尼龙丝混合编织的。首长十几天不见我的人影,急得到处找,甚至想到了我有可能“光荣”了,于是命令传达到所有的救护站,让人家查一查,有没有一个戴绿表带的人,伤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件事让我感动极了。

                记:您在前线拍片子有没有遇到过危险?

                黎:危险太多了。在朝鲜战场上,我们摄影股就一亡一伤。

                记:那您负过伤吗?

                黎:没有。这么些年,死里逃生有过,还就是没有负过伤。也真邪门!我开玩笑说是马克思保佑我。讲两件事:金城战役时,我随潜伏部队在距敌阵地只有几百米的坦克阵地拍照。当时是夜里,光照度不够,我就打开了相机的B门,利用坦克开炮的火光照明拍照。可在火光亮起来的瞬间我自己也就被暴露在了火光之中,敌人的火力马上就压了过来,四周全是火花飞溅,我只顾埋头拍片,开炮声、爆炸声响成一片,震耳欲聋,我什么都没理会。等第二天一早才发现,我衣服上有弹片穿的大小6个眼儿,居然就没伤着肉。

                紧接着,我就跟着穿插部队奔了白虎团的团部。一到沟口,美国人的飞机就黑压压地盖在了头顶。因为,白虎团被端后,它的团部里还留有大量的军事资料。美国人肯定不想让这些军事秘密落入我们的手里,所以就派了飞机轰炸。当时,在距团部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美军555炮兵营,刚好就在我们经过的那个沟口。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两颗炸弹已经落了地。一颗炸弹就在我的前方炸了,我当即趴在了地上。幸好,地形十分有利,是个慢坡。弹片斜着飞了出去,气浪把我的帽子掀了。另一颗炸弹在我的右上方,翻起来的土整个把我埋了。当时的一瞬间,以为自己完了,等从土里爬出来,才发现什么事也没有。

                在朝鲜战场,美国人的空军是非常厉害的,有绝对的优势。据美国自己的资料透露,他们在朝鲜战场出动的飞机是104万架次,平均每天800架次,最多一天2000多架次,投下的炸弹有69万吨。

                记:在这种情况下,您的身边每天都可能有战友倒下,您有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

                黎:坦率地说,一张也没拍过。

                记:为什么?

                黎:那种场面,那种形象,不忍拍,手按不下快门。

                记:可是,作为对战争残酷的记录,著名摄影记者卡帕在西班牙战争中拍摄的那张一名战士中弹倒下的照片是震撼世界的。

                黎:不一样。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一个情感的问题。也许,你们现在不大能理解。当战友倒下去的时候,拍那种血淋淋的场面,很不忍心。假如让我去拍的话,我得先给他洗洗脸。就是那么一种心情。金城战役时,我遇到一个战士,在往前方送弹药的路上被美军的炮弹炸伤了腿,不管我怎么劝,就是不肯回去包扎伤口。当时天很热,伤口极容易感染、腐烂。果不其然,等战斗结束后,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牺牲了。身体因为腐烂,头涨得变了形。真的让人惨不忍睹。天天和那些战士在一起,就像你的亲人一样,你很难做到置身度外,成为冷静的旁观者。而且,战争的那种残酷性,你们是很难想象的,有时候,人倒下去,就像割麦子一样,一倒就是一片。我拍过一张攻打529.3高地的照片。这个高地是金城川和北汉江的一个交汇点。为什么要打这个山包呢?实际上是为金城战役作掩护。首先,给敌人一个假象,其次是为将来打金城川,抢一个制高点。头一天,这个山是绿绿的,一夜打下来,第二天早上一看,整个山全部是秃的。后来,战士们在山上筑工事,一锹下去,土全是松的,挖下两米多,还有埋在底下的尸体。你想,就这么一个小山包,你打过来,我打过去,翻了几个过,连山都打松了,更何况人呢?我们被卷入朝鲜战争是被迫的。我们是抱着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信念跨过鸭绿江的。有许多好兄弟、好姐妹在朝鲜战场上牺牲了,我现在想起这些还是激动。

                记:在金城反击战那十几天里,您一共拍了多少张照片?

                黎:135毫米的胶片3卷多。

                记:那么少!

                黎:的确,那时与今天是没法比的。而且远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解放战争那会儿,一场战斗下来,顶多拍三五张片子。到了朝鲜,说是可以放开拍了,一场仗下来也就是三五卷。我当时用的是莱卡B型相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胶卷很紧张,因为那里我们自己还不能生产胶卷,都是用宝贵的外汇从国外进口的。长期的战争环境,使大家养成了节俭的习惯。

                北京晨报访谈(2000年10月28日第9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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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记得抗美援朝时有个外号叫小蘑菇的青年相声演员就牺牲在朝鲜

                  作为后来人,我从来没看过他的表演,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老相声演员的回忆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

                  几十年后还能让同辈同行们记得的,当年的本事和为人应该不差,但是几十年过去,除了身边熟悉他的,还有谁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过?

                  就现在演艺界文艺界很多人的表现,我内心里是很赞同古代将这类人划分为下九流的,但是现在是新社会了啊。

                  当年小蘑菇尚且能为劳军牺牲,现在这些人也一定有很多能改造好,他们之所以这样,不过是近墨者更黑而已。

                  • 家园 人先自重才会有大家尊重。

                    现如今的演艺界文艺界,都什么人。

                    为了名利什么都能卖,不是下九流是什么。

                    就连那些自称“体制内”的京剧演员,还自称“戏子”。不是下九流是什么。

                    解放前演艺界要想出名,都要有人(有钱有势的人)捧,现如今也一样,还让人说什么呢。

                  • 家园 建议不要使用“劳军”这个词汇,应该算是旧的词汇含义不明
                  • 家园 常宝华家族的,常宝堃,好样的。
                    • 家园 旧社会的“卖艺人”,新中国的革命烈士:常宝堃

                      他在朝鲜前线牺牲时,已经誉满相声界了。为人民利益而死,重于泰山!他的事迹见:

                      相声大师常宝堃殉国于朝鲜,70万天津人送葬,杨得志:为他复仇

                      2021-02-24 11:45

                      相声,是中国人民喜闻乐见的语言艺术。在很多朋友看来,相声是我国的国粹,其历史理应非常悠久。根据相声艺术家们的表述,相声这门艺术可以追溯到西汉汉武帝时期,他们的祖师爷是大名鼎鼎的幽默大师——东方朔。

                      然而实际上,相声的历史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长,满打满算实际也不过一百来年,起源于清朝末年的北京街头,拆分于全堂八角鼓。

                      众所周知在旧社会,表演艺术的从业者居于社会底层,被称为下九流。盖因艺术家们不务本业(农耕),终日以卖弄嘴皮甚至于卖弄色相为务。因此,戏曲演员长期被列为贱民,曾饱受歧视。而在各类艺术家中,相声演员又是底层中的底层,连唱戏的都不如。这是因为戏曲演员有戏班,有戏院,收门票,在收入上是有保障的。

                      而反观早期相声,既没有团队,也没有场所,在天桥下撂个摊子就能开侃。由于不收门票,因此收入只能靠观众们的好心施舍。然而在一穷二白的旧社会,人民大众尚不能自糊其口,哪有余钱去施舍相声演员。

                      因此,早期相声演员往往是干一天的活,糊一天的口。如果长期没有收入,相声演员就要活活饿死。常言道,只有经济独立才配谈尊严,早期相声演员是毫无尊严可言的。即使是死,也难得其所。例如相声先驱朱绍文就曾自嘲:

                      “满腹文章穷不怕,五车史书落地贫”。

                      为此朱绍文给自己取了一个艺名,叫穷不怕。而他的徒弟则和他相得益彰——落地贫。

                      由于贫穷,在旧社会因饥寒而死、因无钱医治而病死的相声演员绝不鲜见。到了后来,相声有了一定观众,演员收入总算有了保障,甚至一些名角还发了点小财。然而在总体上来说,相声演员还是被社会大众所看不起。大家都喜欢听相声,但是压根没什么人愿意学。

                      由于社会地位低下,相声演员们常常自暴自弃。有了点闲钱,就去赌博、抽大烟乃至于嫖娼。而这也加剧了社会大众对相声演员的偏见。

                      然而相声神童常宝堃的出现,却在很大程度改变了相声演员在人民大众心中的形象,因为他是中国相声艺术家中第一位也是绝无仅有的革命烈士。

                      常宝堃,艺名小蘑菇,满洲人士,出生于1922年5月5日,祖籍北京,却出生于张家口。他的父亲常连安曾是一名京剧演员。但在14岁那年,处于变声期的常连安无法再唱戏。因此在19岁那年,他开始学习变戏法,到处摆地摊卖艺。

                      1923年时,张家口闹水灾,饥寒交迫的常连安便带着妻儿来到天津讨生活,在“万傻子班”说相声。

                      随着人口的增多,常家的生活开始有些不好维持。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年仅6岁的常宝堃却用他稚嫩的肩膀担起了养家的重任。

                      常宝堃自幼生得聪明伶俐,口齿清脆,又肯吃苦。因此常连安经常带着常宝堃在天津到处“撂地”卖艺。一开始,常宝堃只是为父亲暖场,来几句开场白。然而到了后来,常连安发现儿子极具天赋,短短几句话就能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因此常连安索性和常宝堃组成了父子组合,常宝堃负责逗哏,常连安负责捧哏。虽然两人年龄悬殊,站起来差半截,但是表演起来却相当默契,第一次表演就博得满堂彩,挣了不少钱。

                      自打常家父子说了相声后,前来捧场的观众也越来越多,家庭的收入也充盈了不少。常宝堃天赋出众,把父亲教的30多段相声背得滚瓜烂熟。见此情况,父亲常连安且喜且忧,喜的是常宝堃是个说相声的好材料;而忧,则是担心自己不能开发孩子的天赋。由此,常连安带着常宝堃到处拜访名师,最终结识了当红的相声名家——张寿臣。

                      见到常宝堃后,张寿臣一样便相中了这个口齿伶俐、聪明过人的“小灵童”。于是张寿臣将常宝堃收为儿徒,成为了他第一个徒弟。拜师之后,常宝堃白天跟着父亲到处表演,晚上则到张寿臣家学艺。说学逗唱,相声演员有很多要学、要背。因此常宝堃总是抓住一切时机,背诵张寿臣教给自己的段子,坐车时背台词,吃饭时也背,甚至进了被窝,嘴里还是念念有词。

                      常宝堃的不懈努力,让他在天津卫一炮而红。在常宝堃的时代,相声演员的境况比以前好了很多。相声这门艺术虽然源于北京,却兴于天津。相声,成为天津百姓茶余饭后最喜欢的消遣手段。在剧院里,相声名家的演出极受欢迎,总是一票难求。而年仅12岁的常宝堃,很快跻身于相声名家这个圈子。

                      当时,常宝堃已经能说200多段相声,常常能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其后,他先后在侯家后顺义茶园和中原公司演出。其后,常宝堃又借助于当时的“新媒体”——广播扩大了自己的名声。在电台里,常宝堃与父亲一起说对口相声,一捧一逗,又火炽又严。著名评书艺人连阔如曾说:最近我在北平常听天津广播电台播来的各种杂技,其中最可听的就是常连安、常宝堃的相声。

                      人们为了听常宝堃的相声,特意去购买昂贵的收音机。到了春节时,常宝堃总在电台中给自己的忠实粉丝拜年。几天后,各地给他的信件总是像雪片一样飞到常家。

                      不仅如此,小小的常宝堃还是个“带货能手”。相比于干巴巴的枯燥广告,常宝堃总能将广告内容和相声相结合,既幽默,又风趣,总能让其所代言的商品大卖特卖。

                      常宝堃的商业价值,让他的身价水涨船高。据他的弟弟常宝华回忆,常宝堃挣的不是钞票,而是一罐罐黄金。其后,常宝堃的五个弟弟——常宝霖、常宝霆、常宝华、常宝庆、常宝丰也开始说起了相声,从而形成了著名的“常氏相声”,在天津与侯氏相声、马氏相声交相辉映。

                      到了1935年,胜利唱片公司又为他录制了相声专辑——《小孩语》。这么小的年纪录制相声唱片,可以说是前无古人,也后无来者了。

                      到了1936年,常宝堃得到了一个新的相声搭档——赵佩茹。从此,常宝堃和赵佩茹珠联璧合,常宝堃机敏洒脱,赵佩茹左右逢源,两人表演起来旗鼓相当、严丝合缝,创造了一种紧凑、炽热、明快、引人入胜的艺术风格。

                      虽然常宝堃名满天下,可是相声演员并未摆脱“戏子”的低等地位。常宝堃跑街串场子,总能接触到各类达官显贵——军阀、官僚、黑帮头子、资本家等等。这些有权有势的老爷、阔少们,经常欺侮常宝堃,让他受尽了剥削和凌辱。一些老爷甚至将烟头按在常宝堃的光头,以此来取乐。这些痛苦,在常宝堃有效的心灵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但是为了养家糊口,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笑在脸上,却将痛苦藏在了心里。

                      七七事变后,天津沦陷,日寇的铁蹄踏遍了整个河北。在沦陷区,日军烧杀抢掠,汉奸、伪军作威作福、鱼肉百姓。见此情况,年仅16岁的常宝堃义愤填膺,于是他与赵佩茹合作了一个又一个的段子,抒发自己心中的愤怒。

                      当时,日寇为了以战养战,强迫百姓们献铜献铁。为此,很多家庭甚至连唯一的铁锅都不得不交出。

                      有一回,常宝堃在表演传统相声《耍猴儿》时,突然对赵佩茹说:

                      “咱们今天耍猴的话,我们要用嗓子模仿铜锣咯!”

                      捧哏赵佩茹一听,即心领神会地问:“你的锣呢?”常宝堃回答:“嗨!我的锣献了铜了!”

                      常宝堃此语一出,场下观众齐声喝彩,捧腹大笑,只有那些伪警察、伪军官气得要打人。到了第二天,伪警察局便以“有伤风化”为名,将常宝堃抓了起来。若非常连安使钱通融关系,常宝堃必难免于牢狱之灾。

                      然而常宝堃并没有被日伪的强暴所吓倒,于是他又编出《牙粉袋儿》《打桥票》等段子,讥讽日伪的贪婪和无耻。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反动派为了进行反动宣传,又威胁利诱艺人们编排戏曲讽刺共产党、八路军。然而常宝堃却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没文化,编不出来,你们编出来我也演不了。”

                      平津战役后,天津被解放。新中国成立后,常宝堃被选为天津市人民代表、政协委员,出席了全国第一次文代会,并受到了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作为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卖艺人,居然能面见国家领导人,这让常宝堃有了翻身做主人的喜悦。于是他的创作热情被彻底激发了起来。他文思如泉涌,创作了《新灯谜》《新酒令》《封建婚姻》等反映新社会、新生活的新段子,深为观众所称道。

                      1950年,朝鲜半岛炮声隆隆,我们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作战了。后来,中央组织了第一届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并要组建曲艺大队。于是,常宝堃毫不犹豫地去往天津文化局报了名。他对局长阿英说:“我虽然不是拿枪的战士,但是我可以用相声去慰问我们最可爱的人啊!”

                      就这样,29岁的常宝堃作为慰问团曲艺大队的副队长,在团长廖承志的带领下,奔赴到朝鲜前线。

                      进入朝鲜境内后,常宝堃发现这里已经看不到一座完整的城市、一个完整的村庄。美军惨无人道的暴行,让常宝堃义愤填膺,更让他心中燃起了仇恨与愤怒的烈火。

                      和普通志愿军战士一样,常宝堃将朝鲜当成了自己的祖国,将朝鲜人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他住在朝鲜百姓家中,总是带头为他们挑水、烧火、扫院子,甚至将房东许久没有扫过的牛棚积粪给清理干净了。

                      到了4月16日,常宝堃一行终于抵达了前线,并为杨得志率领的19兵团官兵表演节目。当时正值第五次战役前夕,美军加强了对我军的轰炸。但在敌人的炸弹之下,常宝堃却没有丝毫的危局。每次说相声,要都要说两段以上。不仅如此,他还总是问战士:“还听不听?要不要再讲一遍。”有的战士还拉住常宝堃的手兴奋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常宝堃啊!我听过你的黑胶唱片,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还有一次在山上演出,当时天将傍晚,常宝堃和赵佩茹正准备进行表演,天空却飞来三架美军战机。为了保护慰问团的安全,防空战士们到处布置了防空哨,只要敌机一来就向天空开枪。但是美军的轰炸,并没有影响常宝堃的演出热情。甚至,他还指着敌人投掷的照明弹说:

                      “我们得感谢老美啊,他们知道天黑了,临时给我们拉几颗照明弹。”

                      演出任务圆满结束后,常宝堃一行便要启程回国了。临行前,常宝堃坚定地说:“我们走了,还会有更多的人来。”

                      就在常宝堃即将返回祖国时,悲剧却发生了。4月21日,常宝堃所在的曲艺分队来到一个小村庄。23日下午一点多钟,刚刚用完午饭的常宝堃正在和赵佩茹一起研究新相声段子——《揣骨相》。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四架美军飞机,对着他们居住的两间房子就是一阵乱扫。

                      常宝堃躲避不及,被一颗机枪子弹贯穿了头部,当场牺牲。随后,敌人火箭炮又击中了附近一座防空洞,躲避在其中的大鼓演员程树棠也英勇牺牲。

                      很快,常宝堃、程树棠牺牲的消息便传遍了大江南北,并传到了常家人的耳朵里。在一次座谈会上,领导们沉痛地对常宝堃的弟弟常宝华说:“您的兄长殉国了。”

                      据常宝华回忆,听到“殉国”两字,自己的头嗡的一声,整个人差点晕倒。然而在悲痛之余,常宝华又为兄长感到光荣,他在电视节目中回忆道:

                      “我没什么文化,但是我却看过小人书。只有杨家将、文天祥这样的大英雄才能用殉国二字,而我的哥哥却也殉国了!”

                      前文也提到,曾经的相声演员很难死得其所。常言道,人不能选择怎么生,却能选择自己怎么死。而常宝堃却选择了一条与以往相声演员截然不同的死法,那就是为国而死。在相声乃至于曲艺界,这是一种史无前例的死法,也让中国曲艺界与有荣焉。

                      5月12日,常宝堃、程树棠的灵柩运抵天津,并在天津卫掀起了声势浩大的爱国热潮。在祭奠仪式上,常宝堃的师傅张寿臣到场致祭。在张寿臣看来,常宝堃是自己一生的骄傲,因此在灵前,张寿臣老先生一字一泪,悲愤至极,他念道:

                      “常、程二位烈士为国牺牲,为亲友得到保家卫国的光荣,使汝二人灵魂永久不死,精神永守鸭绿江东,永垂不朽,万古英风。我要向你等学习。师生反做师生。”

                      18日上午11时,社会各界为常宝堃、程树棠举行了盛大的送葬仪式。一开始,送葬队伍有1.5万人。到了后来,天津市民听说是为常宝堃送葬,人数竟多至70万人,声势浩大的送葬队伍蔓延半座天津城。学生、市民激昂地高呼着口号,“打倒美帝国主义”之声响彻云霄。而光荣负伤的赵佩茹也坐着救护车,含泪送了战友最后一程。

                      下午六点,天津市长黄敬专门去往常宝堃家慰问,他握着三弟常宝霆的手说:“我们一定抗美援朝到底,为烈士报仇!”其后,黄市长又抚摸着常宝堃两位幼子常贵田、常贵祥的脸说:“好孩子,你们一定要好好念书,长大后完成爸爸生前的志向,给烈士报仇!”

                      常贵田回答说:“现在我年纪很小,暂时不能为父亲报仇,现在我的志愿是好好学习攻克,认真帮助弟弟学习,帮助妈妈做事,不让妈妈生气。我长大后一定参军,把美帝消灭,给父亲报仇!”

                      常宝堃的牺牲,并没有吓倒天津乃至于中国文艺界。听说常宝堃牺牲后,相声大师马三立二话不说,立即前往天津文化局,自告奋勇要去朝鲜进行慰问演出。另一位相声大师侯宝林也义不容辞,光荣成为第二届赴朝慰问团的一员。而常宝堃的弟弟常宝华则接替哥哥担任曲艺队队长的职务,与马三林等人勇敢地奔赴朝鲜,践行了烈士“我们走了,还会有更多人来的遗言。”

                      常宝堃的牺牲,同样激发了志愿军战士的义愤,特别是19兵团的官兵。不管有没有听过他的慰问演出,19兵团的战士皆摩拳擦掌,要为常宝堃报仇。而兵团司令杨得志更是喊出了“为亲人复仇”的口号。最终在第五次战役中,19兵团击破敌军,为国立下了很大功劳。

                      常宝堃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常宝堃若不早逝,其成就未必比马三林、侯宝林低。但他的牺牲,却对相声有着继往开来的意义。相声艺术,从此脱离了低俗、低级趣味的标签,去除了往日的偏见,最终成为了国粹,一门伟大的艺术。

                      与此同时,常贵田继承其父亲的遗志,于1958年加入了军队,成为一名光荣的文艺战士。在对越反击战期间,常贵田还通过电话,为驻守在猫耳洞中的解放军战士讲相声。

                      如今,常氏相声已经传到了第四代,常亮、常远、杨凯等人开始崭露头角。其中常远更是频繁触摸于大荧屏,与沈腾、马丽等人一起,为我们提供了许多优质的好作品。

                      1949年标志着中国文艺从业者的脱胎换骨,从此和工农兵一起当家作主,学工农兵,演工农兵,用智慧和才艺教育、鼓舞、娱乐人民和人民子弟兵,涌现出无数的好作品。常宝堃烈士一家就是其中的缩影。然而,改开以来旧社会的那一套又卷土重来,在舞台上媒体上大行其道,为人民服务的文艺工作者又变成了依附于权钱势力的“卖艺人”,令人反感、不齿、惋惜。(“劳军”的确是国军的用语。共军叫“慰问演出”,父母亲他们的行话叫“下部队”,包括演出,也包括体验生活,写好兵演好兵。)

                      宝堃先生的弟弟常宝华先生、宝堃先生的儿子常贵田也是相声大师。说来也巧,他俩和我父母亲在同一个单位海政文工团共事了几十年,相知相熟。常贵田后来曾任海政歌舞团团长。二位已于2018年仙逝。我和宝华先生的儿子是少年时的玩伴。1980年代中期常贵田、侯耀文等随团来纽约访问演出,曾来我住处欢谈。

                      宝堃先生在朝鲜前线为志愿军将士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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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华先生(后左一)、常贵田(后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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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宝推:江南愿,桥上,踢细胞,愚弟,
                      • 家园 这文章虽然有点夸张,基本到位

                        抗美援朝总会是个聚合民心的机构,把国人的心思凝聚起来,促进了中国人意识形态国家责任感充分统一。比抗战更加凝聚。

                        美军飞机太厉害,抗美援朝我方伤亡六七成来自美军空中优势。

                        旧社会相声有几个牛的,但是万里挑一,成功的寥寥无几,常宝堃借助广播的力度比较大。

                        但是,他能够这样做,还是挺厉害的,值得尊敬。

                        他家的相声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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