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疫情下的复旦外围 -- 达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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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所谓共存派,实际上人均方方

        鼓吹你共存的时候,新冠就是大号流感,真像爱丁堡爆开后,那就人均方方了,什么时代的一粒沙,就是个人头上一座山。

        但这些方方们,等到爱丁堡疫情压下去后,又会无缝转身成共存派,身段之灵活,堪比泥鳅。

        要我说,国内的这些共存派,就应该集体送往已经共存的国家,嫌远,近处的越南缅甸泰国,共存的一大堆啊,国家包机票,共存派们享受到共存的好处,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 家园 记得你曾经发过一次

      再读一遍,感叹:这帮孙子!

    • 家园 为什么会出现大批这样的人?

      可能是教育方面的问题吧,我们这里听到的就是在魔都教师在课堂上什么都能说,而不会被处置,这在其它地方是不可能的。显然有人在纵容这种情况,HK也类似,做的更彻底。最后到底是培养了带路党,还是当给自己打了疫苗,增强了免疫力?看几年之后的后果吧。

      • 家园 利益决定立场

        这些人能力强地位高,作为本能来说当然想的是最大化自己的利益。利益决定立场,如果我是马云我也想改变体制。我们国家的体制相对美国来说对他们的企图是很不友好的,所以这些人当精神美国人都是必然的。

        就像我们是世界上唯一做到动态清理的国家一样,这个世界绝大多数政党和政府都是为了精英说话代表资本的利益在运行。在为人民服务为宗旨这块,我们的政府在这个世界其实是属于绝对的逆行者。

        老毛在晚年也是悲观的,读枯树赋泪流满面,看解放军进城老百姓夹道欢迎的电影场面嚎啕大哭。他其实也是认识到人性是很难改变的,人力难为基因的作用啊。

        说实话我也是悲观的,习这些年的以反腐为主轴的新政确实有将国家耳目一新的作用。可是上海的本次表现有点当年林彪夜奔的意思,最亲密的伙伴也脱线了。让我觉得他其实也是个孤独者。到底能走多远也是难说。

        通宝推:袁大头,红山,呆头呆脑,
        • 家园 主要是洗脑的结果
        • 家园 究竟谁代表人民?

          难道网上码字多,就代表人民了吗?

        • 家园 人民万岁啊

          相信人民就是相信历史前进方向,就是勇气的来源与信仰的根基。还原论的人性的抽象不能真正解释已发生的历史,理工科不要陷入人性分析的误区。真的没人支持,习这些拨乱反正的措施能推行吗?人民现在怀念毛也是情真意切,大部分人都是支持毛和现在的中共和中央的。历史螺旋式前进,就像锯木头,前进或后退,但最后总是更深入了。

          至于复旦群里这些,谁赢他们帮谁,浮萍一样,精致利己本身,就把真正的力量——组织、团结、动员——弃若敝履,所以不需要太在意。

          • 家园 人民这个概念其实也不适宜无限拔高

            毛公可谓成也人民,败也人民。战时,谁是人民很好甄别,但在和平时代就不好弄了,很多上海人、台湾人、香港人,他们不是人民吗?看表现当然不属于毛公想要的那种人民,毛公为了净化、保卫人民,专门创造了个“黑五类”,把一大片人给剔除出人民范畴,相当于搞了类似印度的贱民制,然后用各色喇叭和小红书,天天讲月月讲,让人民提高觉悟,但人民就买账了吗?就提高觉悟了吗?其实最后仍旧是一地鸡毛,人民内部就分化了,大部分人用脚投票不跟毛公走了。

            人民也并非伟光正的,甚至大部分时候,群众就是愚蠢的,不然一人一票的西方应该搞得很好。所以人民这个词和中国历史上的“天道”应该是一个意思,是一种“公序良俗”总规则的时代称呼,它不应该对应到具体的人群和事务上,而是体现在整个社会的博弈和愿望上(理想和现实的交集)。否则,社会资源就会一天到晚浪费在碰瓷的老人算不算人民,见义勇为该不该表彰这种没必要形成话题的事务上。

            • 家园 人民是现象不是本质,随着我们定义变化。

              而且这里是集体现象,不是个体,不能一概而论。虽然确实有人很蠢。

            • 家园 你看,你就在用人性还原论分析历史

              好人坏人上海人台湾人愚蠢的人。

            • 家园 “黑五类”是毛主席搞的?请你再说一遍,“黑五类”是谁提出的谁

              推动的?

              • 家园 昨天我就想接,毛主席是支持黑五类背叛阶级的

                事实上大部分黑五类也是因为文革开始遭到了批斗而参加了造反派。

                当然,很多确实是投机的,在文革后还控诉毛主席。比如巴金这类的。

                当然也许巴金是真诚的想建立文革博物馆,控诉老红卫兵。但是从他反对样板戏来看,我不相信他。

                不过黑五类子弟也确实参与了批斗黑五类,因为黑五类群体中知识分子占大多数,确实应该在他们身上反封资修。这就是反文革者说的父子相残。互相揭发的恶,嘿嘿。当然后来老红卫兵也有的参加了这个做法。

                当然了,高级干部子弟红卫兵的批斗确实疯狂而血腥,这是事实。

                • 家园 黑五类是血统论的延伸,血统论是谁提出来的?西纠啊,老子英雄儿

                  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

                  揪斗黑五类,文革变武斗。

                  呵呵,这背后指使的高干老革命是哪一帮子,还用说嘛。

                  虽然他们在80年代初火速平了反,篡改了北京市公安局的文档,有些人在平反之后还特意改了名字,但是文哥的旧债未销,改开官倒新债又添。

                  想要遮盖,遮盖的过来吗?

                  • 家园 谭立夫与陈伯达

                    结果陈伯达成了坏人,并被关押几十年,呵呵。

                    遇洛克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

                    辩论这副对联的过程,就是对出身不好的青年侮辱的过程。因为这样辩论的最好结果,也无非他们不算是个混蛋而已。初期敢于正面反驳它的很少见。即使有,也常常是羞羞答答的。其实这副对联的上半联是从封建社会的山大王窦尔敦那里借来的。难道批判窦尔敦还需要多少勇气吗?还有人说这副对联起过好作用。是吗?毛主席说,任何真理都是符合于人民利益的,任何错误都是不符合于人民利益的。它起没起过好作用,要看它是否是真理,是否符合毛泽东思想。

                    这副对联不是真理,是绝对的错误。

                    它的错误在于:认为家庭影响超过了社会影响,看不到社会影响的决定性作用。说穿了,它只承认老子的影响,认为老子超过了一切。

                    实践恰好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社会影响远远超过了家庭影响,家庭影响服从社会影响。

                    从孩子一出世就受到了两种影响。稍一懂事就步入学校大门,老师的话比家长的话更有权威性,集体受教育比单独受教育共鸣性更强,在校时间比在家时间更长,党的雨露和毛泽东思想的阳光滋润著这棵新生的幼芽,社会影响便成了主流。

                    朋友的琢磨、领导的教导、报纸、书籍、文学、艺术的宣传、习俗的熏染、工作的陶冶等等,都会给一个人以不可磨灭的影响,这些统称社会影响,这都是家庭影响无法抗衡的。

                    即使是家庭影响,也是社会影响的一部份。一个人家庭影响的好坏,不能机械地以老子如何而定。英雄的老子,反动的妈妈,影响未必是好的。父母都是英雄,子女却流于放任,有时更糟糕。父母思想好,教育方法如果简单生硬,效果也会适得其反。同样,老子不好,家庭影响未必一定不好,列宁就是例证。总之,一个人的家庭影响是好是坏,是不能机械地以出身判定的,出身只是家庭影响的参考。

                    总的来说,我们的社会影响是好的。这是因为:我们的社会制度是无比优越的;我们的党是一贯突出政治的,是最重视年轻一代成长的;我们绝大多数人民是热爱新社会的。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阶级斗争的复杂性和尖锐性,不能忽视我们还处在小资产阶级汪洋大海之中。我们的文化教育制度正待彻底改革。有时社会影响又不全是好的。无论是什么出身的青年,如果接受社会上的坏影响,一般总要服从这种坏影响,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但是只要引导得法,他很快就会抛掉旧东西,回到正确的立场上来。所以,故意让青年背上历史包袱,故意让青年背上家庭包袱,同属于一种错误路线,二者都是残酷的。由于社会影响是无比强大的,但又不见得全是好的,所以不管是什么出身的青年放弃思想改造,都是错误的。对于改造思想来说,出身好的青年比出身不好的青年并没有任何优越性。

                    中央文革小组组长陈伯达1966年批判血统论的一系列讲话发表后,使我这个“右派”(黑五类)获得空前解放感。

                    当时特别感谢、佩服陈伯达,就购买了一本1968年4月湖北新湖大印的近600页的《陈伯达文选》,反复阅读。

                    陈伯达批判血统论有功,起草文革十六条,进驻人日写社论,号召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破四旧有罪。他本人也服罪。至于1970年林彪和他与毛的分歧,近有人研究后认为,是工作重点转向经济建设,还的继续以阶级斗争路线斗争为纲的分歧。据我记忆,大力发展做芯片的单晶硅,就是陈伯达大力提倡的,如今仍是我国的卡脖子问题。

                    陈伯达1966.10.16,就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批判那副臭名昭著的血统论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

                    1966.10.24在北京市学生座谈会上的讲话,他又点名批判谭立夫的血统论是大毒草,批判迅速腐败了的方立功是修正主义的红卫兵,比遇罗克后来的长篇大论《出身论》,时间要早,影响也大得多,使全国数以百万计的因血统论流行受到压抑的老五届、老三届学生和社会青年,获得空前解放感。

                    我是山西忻县中学66届高34班毕业生,出身、成分很好,经学校教导处政审,我不仅合格,而且可报考机密、军事院校,我填的第一志愿是北航。

                    问题是我爱看理论著作,不随波逐流。

                    文革的序幕之一,是1964年冬,中央报刊连篇累牍批判北大教授冯定的“修正主义的资产阶级人性论”的两本书。我读过冯定的《共产主义人生观》,认为冯定讲得很好,对冯定的批判是无限上纲。班团支部认为有文章可做,组织了全班同学,和我辩论了一个晚自习。

                    文革初期,班文革小组自然而然把我的案底翻了出来,内定我为全班四个右派之一。我被剥夺了参加文革写大字报的权利。

                    1966年秋冬,我领着12个低年级同学,到济南、南京、上海串连,11.26日在北京受到毛的最后一次检阅。

                    66年底返回学校后,我和同命运的同学们发起成立造反组织“忻中红旗兵团”,杀向社会,参加了全国最早的地委专署的夺权——忻县地委专署“1967.2.4夺权”,参加了二年“三结合”的造反总指挥部和革委会。我们这参加三结合的18名学生骨干,每月领18元的生活补贴。除每月10元左右伙食之外,还有结余买书。

                    当时特别感谢、佩服陈伯达,就购买了一本1968年4月湖北新湖大印的近600页的《陈伯达文选》,反复阅读。

                    1968年底毛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忻县区革委会及下属16县,接纳了数千北京知青,其中有邓小平的五儿、朱德的孙子等。

                    在这个大形势下,忻县区革委会老领导们感到,再把我们这18名学生骨干留在革委会,不合适了,就与当地最大的国家统配煤矿轩岗煤矿联系,一齐把有“十八勇士”雅号的男女同学,安排到煤矿当了工人。

                    有位知根柢的同班患难同学后来写诗夸奖我:“忆昔同窗孰重轻,每逢大事独峥嵘。批修国里援冯定,窝斗风中学孔明。……”

                    改开以后,这本《陈伯达文选》被压到箱底,最近又被翻了出来。

                    陈伯达批判血统论、点名批判谭立夫、方立功的言论,在网上也很难搜到了,谨摘数段,做为附录,并附书影。

                    点看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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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斌,汉族,1942年8月出生于陕西延安。原籍湖南资兴,1966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高级工程师 [1] 。

                    曾任故宫博物院党委书记兼副院长。

                    1968年7月,谭斌于北京工业大学无线电系毕业后,曾在内蒙古集宁、山西大同、北京等地服役,进行国防和社会管理研究二十年。后以大校军衔奉调转业至国务院直属单位从事经济、人事管理工作。

                    1989年7月,函授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律系。

                    1996年2月,被国务院评为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之突出贡献的文化行政管理专家。

                    1994年4月,任中国国家图书馆党委书记兼常务副馆长。

                    1996年7月,任文化部办公厅主任。

                    1997年10月至2003年9月,任故宫博物院党委书记兼副院长

                    谭斌著有《成功金杖——用人之道》、《赤子白话》、《故宫新语》、《半山亭记》(上、下卷)等书。是两岸三地首次合作出版的八部二十四集《中华古文明大图集》总策划之一。

                    通宝推:不如安静,
                    • 家园 陈伯达两批血统论

                      附录一:《陈伯达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两条路线1966.10.16》节录

                      毛主席说,革命“必须采取发展进步势力,争取中間势力,反对顽固势力的策略,这是不可分离的三个环节”。

                      毛主席说,革命政策“既不是一切联合否认斗争,又不是一切斗争否迎联合,而是综合联合和斗爭两方面的政策”。

                      这些是毛主席提出的无产阶级的政治路綫和斗争策略。在各个革命时期,革命的性质和对象有变化,但是毛主席提出的这个阶级路线和斗争策略的一般原则,在各个时期都是适用的。在当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同样适用。

                      党在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中,必须坚持毛主席提出的这种阶级路线,善于发展和壮大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即真正的左派队伍,没有括弧的左派队伍,同时,要争取那许多动摇不定、可东可西、可左可右的人,团结大多数,彻底孤立一小撮资产阶级右派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充分揭露那些顽固抵抗无产阶级文化革命、一心玩弄权术的两面派。

                      最近一个时期,有人企图用宗派主义代替党的阶级路线。他们把无产阶级的革命原则抛到九霄云外,完全不理会在无产阶级文化在革命中的各种不同政治立場,也完全不理会各种派别都是带有政治性的,阶级性的,都是代表这种或那种社会思潮的。他们用血统论采代替阶段论,企图混淆阶级路线,孤立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

                      各地流行着一种所谓“自来红”的谬论。制造这种谬论的人,就是过去用各种手段打击、排斥工农子女的人。他們利用工农出身青少年的阶级感情,利用一部分年轻人天真提出的“老子英雄儿好汉”,来蛊惑一批学生。实际上,这是剥削阶级反动的血统论。封建地主阶级宣扬什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就是这样的血统论。这是彻头彻尾反马克思

                      (《陈伯达文选》第460页)

                      列宁主义的,反毛泽东思想的,是彻头彻尾的反动的历史唯主义,是同馬克思列宁主义的阶級分析根本对立的。

                      在我們革命队伍里,毛主席和我們党从来都是特別重視人们的阶級成分、阶級出身的。同时,也反对“唯成分論”。

                      青少年都必须在阶級斗爭中长期考驗自己,証明自己的世界观是属于那个阶級的,是属于資产阶級的,还是属于无产阶級的。正如毛主席說,“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人

                      們的思想,不是先天生来的,而是社会存在的反映,是在社会阶級斗爭的实踐中逐步形成的,或者是反映这一个阶级,或者是反映那一个阶級。

                      我們的党,是无产阶級政党,我們党領导人民大众建立的国家,是无产阶級专政的国家,我們的目的,是要按照无产阶級的面貌改造世界。馬克思主义第一次科学地揭露了阶级社会的秘密,特別是揭露了无产阶級和资产阶般激烈对抗的資本主义社会的秘密。《毛泽东选集第一篇文章的题目,即《中国社会各阶級的分析》。这篇文章的結論是:工业无产阶级是我們革命的領导力量。我国革命胜利之后,毛泽东同志总结了国际国内无产阶級专政的历史經驗,提出了关于社会主义时期还存在阶級、阶級矛盾、阶級斗爭的学說,这一个学說是馬克思列宁主义的具有极深远意义的新发展。毛泽东同志这一学说教育全党,教育群众,时时刻刻要保持无产阶級的高度警惕,千万不要忘記阶級斗爭,千万要防备修正主义者篡党、篡軍、篡政的各种阴謀詭計,防备国家变色。很明白,在阶級問題上,我們一点都不含糊,都不能含糊。我們是坚定的历史唯物论者。我們的观点,同那些唯心的血統諭者毫无共同之处。

                      (《陈伯达文选》第461页)

                      附录二:《陈伯达在北京市学生座谈会上的讲话1966.10.24》节录

                      这样,发生了一个問題:社論一发表,你們要批判的人都走了,这怎么办?不过,根据我所知道的一部分材料,你們想要批判的人,早就走了。他到处串,他搞了一些材料;你們就可能辯不过他。譚立夫的讲話我看了,这是一篇大毒草。 (鼓掌)你們要学会批判这种文章。要批判得好,就要接受經驗脑子里要有油水,芝麻油也好,花生油也好……。他現在还有市場,有人跟着他走。还有沒有?(同学們:还有!)你們如果不把譚立夫批判倒,你們还搞什么革命?走路,就是叫你們学习毛主席的榜样,熟悉我們的社会,熟悉千百万群众,熟悉我們的偉大祖国的各个方面。这样,你們就有丰富的材料,可以結合毛泽东思想写文章了。对不对?(同学們:对!)譚立夫走到你們前面了,他是坐火車走的。坐火車不算高明,步行才算高明。 (鼓掌)

                      我們过去小时候尝过很多苦头。你們現在走路出去,也可能尝到苦头,可能不会太多。我們那时候的苦头想起来很难过。現在社会变化了,革命了,群众翻身了,这是在另一个条

                      (《陈伯达文选》第469页)

                      (有人问:有沒有假紅卫兵、修正主义紅卫兵?)

                      前些时,我接見外地来的一批学生,說有执行毛主席路綫的紅卫兵,有执行修正主义路綫的紅卫兵。不是說有的紅卫兵组織就是修正主义的。这个問題,有人要把我揪出来斗,这沒什么。有些紅卫兵,如譚立夫、方立功(北京三十一中的),也叫紅卫兵,这还不是假的?这是个別的,少数的,一小撮,他們是在敗坏紅卫兵的名誉。他(方立功)沒收了什么人的財产,当成自己的,有两辆汽車,开車司机归他管,有两个男秘书,两个女秘书,录音机、照像机、摩托車。这种人也叫紅卫兵。我原来是說一些紅卫兵是执行修正主义路錢的,被修正主义路綫蒙蔽的。我从来沒有說过什么“修正主义紅卫兵”。对于一般紅卫兵組織,不要分真假紅卫兵。我补充、糾正我原来的說法,可以嗎?(同学們:可以。)

                      (有人問: “有的紅卫兵的‘紅’字可以加引号嗎?”有人说:“不贊成陈伯达的意見!对一切事物都要—分为二,对紅卫兵也要—分为二。”)

                      我們要把受蒙蔽、影响的紅卫兵爭取过来,不要歧視他們。

                      有的紅卫兵組織,是暫时被錯誤路綫控制的。其中絕大多数同学还是好的,想革命的。我們要搞垮那个錯誤的控制,不是搞垮哪个紅卫兵組織。你说他是修正主义紅卫兵,他就頂起来了。参加了那个紅卫兵,就说他們变成了修正主义的,这不太好,他心里很难受,就难争取他了。見了面,就说你們是修正主义的,只有我們是毛泽东思想的,这样两派对立,不好。

                      (《陈伯达文选》第4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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