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波斯妖刀--谈中国投票支持制裁伊朗 (上) -- 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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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文摘】波斯语教学在中国

                作者:史江华 文章来源:新月华 点击数:1407 更新时间:2005-11-27

                □□波斯语,属于印欧语系、印度—伊朗语族、伊朗语支,是伊朗的国语和阿富汗的两种官方语言之一,也是中亚塔吉克斯坦和近东地区的主要使用语言之一。全世界操波斯语的人口大约有5000万,相对于英语、俄语这些学习、使用广泛的外语而言,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语种”。但波斯语作为我国同世界交流必需的一部分,特别是中国加入WTO以后,随着中外贸易往来的日益增强,波斯语外语人才越来越受到社会的重视和青睐。2004年,波斯语还被新浪网评为热门专业之一介绍给广大考生,本文主要回顾一下这一西亚重要语言在中国的教育历程。

                ...................................

                一.历史回溯

                □□波斯语是世界上比较古老的语言之一,公元前6世纪,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皇帝大流士一世已经开始使用这种语言的楔形文字来刻碑述功了。几千年来,波斯语先后受到阿拉伯语、突厥语、蒙古语、法语、英语、俄语等多种外语的影响,经历了从古波斯语、中古波斯语到达里波斯语的三个发展阶段,但在词汇、语法和句型等方面基本稳定,始终没有发生任何根本性的变化,保持了原有的形式。现代达里波斯语大致形成于公元七世纪以后,是一种拼音文字,共有32个字母,其中 28个采用了阿拉伯字母,其余4个为伊朗人自创的波斯字母。波斯语包括8个元音,其中长元音、短元音各3个,双元音2个;22个辅音,其中清辅音8个、浊辅音14个。在波斯语中,短元音是没有字母表示的,而辅音有一音多形的现象。发音规律是单词重音基本都落在最后一个音节上。波斯语中的名词、代词没有明显的格和性的范畴,但动词具有人称、数、时态、语态、语气等语法范畴,通过动词词尾和助动词等手段加以体现。波斯语语序相对固定,修饰语总在中心语之后,其领属关系通过“伊扎菲”这样一个语音连接符进行表示;基本句序是主语-宾语-谓语。

                □□随着丝绸之路的开辟,古波斯人开始进入中国,西汉时中国、安息两国的交往被正式载入中国史册。随着两国往来日益密切,波斯人在经济、文化、艺术等方面都对唐朝的社会生活产生了深远影响,但关于波斯语正规教学的记载现在可考证的最早纪录出于元朝。虽然那时的波斯帝国早已沦陷为阿拉伯帝国的一个行省,但波斯语却和蒙古语、汉语一样,是元朝的国家通用语言之一。元世祖忽必烈于至元二十六年(公元1289)八月,“始置回回国子学”。 至明朝,国家设立的“四夷馆”,其中的“回回馆”专门教授波斯语,并有了《回回馆译语》、《回回馆杂字》等教学用书。

                □□除官学以外,因为伊斯兰教的传教需要,波斯语在中国穆斯林中间影响不断增大,成为具有中国特色的经堂教育的主要语言之一。这种制度始于明代嘉靖年间回族穆斯林教育家胡登洲(公元 1522—1566年),穆斯林学者常志美(约公元1610—1670年)继续推广经堂教育,还编写了波斯语语法书《海瓦依?米诺哈吉》。经堂教育使明代以来的波斯语和阿拉伯语教育得到了延续,为波斯语的教学和研究做出了巨大贡献,逐渐形成了各地经堂教学中必读的“十三本经”教科书。其中的伊斯兰哲学伦理著作《米尔萨德》、经训类著作《艾尔白欧》、《虎托布》、《侯赛尼》和萨迪的诗歌集《古力斯坦》等书籍均为波斯文本,可见波斯语在中国伊斯兰教传播中的地位非常重要。但经堂教育的传授方式主要是口传心教,且阿訇的发音方法多为汉语方言、波斯语和阿拉伯语的混合音,许多发音已经沿袭成为中国穆斯林别具特色的“经堂语”。显然,这样的语言教授不是一种科学的方法,所传授的语言也达不到国际交流的目的。

                二.教学现状

                □□新中国成立后,为了加强和世界各国特别是亚、非、拉诸国的交往与联系,经中国高教部批准,北京大学于1957年招收了第一届波斯语大学生,开始了正规、科学的波斯语教学工作。走过近半个世纪的风雨历程,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波斯语专业现有副教授2人,讲师1人,先后招收本科生11届,目前在校学生9人;6届硕士研究生、1届博士研究生,开设波斯—伊朗语言文学和伊朗历史文化两个专业;还先后开办短期培训班4届,共培养波斯语人才200人左右。现在北京大学波斯语研究室还为在校的所有研究生开设了波斯语选修课,让所有对伊朗(波斯)感兴趣的学者们能够有机会直接接触和学习地道的波斯语,更大范围地扩大了波斯语在中国的影响广度和深度。

                1.师资力量不断壮大

                □□教育事业就像一场接力赛,从1957开始招生到现在,北京大学的波斯语教学研究可以说始终是中国波斯语教学研究的领头羊。经过近50年的专业发展,教师的素质和力量在整体上大大增强,先后到伊朗、美国和德国进行过各种形式的学术访问。第一代开创波斯语教学新局面的元老们,以张鸿年、曾延生、叶奕良三位教授为代表,从文学、历史文化和工具书三个方面擎托起“伊朗学”健康发展的蓬勃局面。

                □□张鸿年教授, 1931年出生,北京大学教授,中国外国文学研究会理事,主持召开了四届波斯语言文学研讨会。主要研究方向是波斯文学,译著颇丰。主要著述有《波斯语汉语词典》(主编之一)、《波斯文学史》、《中国大百科全书》中的词条“波斯文学”和“伊朗现代文学”、《简明东方文学史》中波斯文学部分的内容、《东方文学史》的“波斯文学”部分。翻译作品有《波斯文学故事集》、《蕾莉与马杰农》、《果园》、《蔷薇园》、《列王纪——勇士鲁斯塔姆》、《鲁拜集》等多部作品。

                曾延生教授,1935年出生,北京大学教授。他针对波斯语教学的实际情况,编写了一系列切合时代主题的波斯语教材和辅助波斯语学习研究的工具书。下文将做详细介绍,这里不再赘述。

                □□ 叶奕良教授,1936年出生,曾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东方文化研究所所长和伊朗文化研究所所长。叶奕良长期从事伊朗学、伊朗文化和中伊文化交流的研究工作,发表了《古代中国和伊朗的友好交往》、《“丝绸之路”丰硕之果》、《元史中质孙服之辨考》、“Friendly Intercourses Between CHINA and IRANinthe Ancient Time”等多篇论文,主持召开了三次“伊朗学在中国”研讨会,并主编了《伊朗学在中国论文集》、《波斯语汉语词典》(主编之一),翻译了两卷本的《伊朗通史》,填补了多项国内学术空白,加强了中国伊朗学研究和国际学术界的交流与合作。

                □□李湘老师、滕慧珠老师把一生的心血都花费在波斯语基础教育、教材和工具书的编写工作上(“教材和工具书”部分详细介绍)。她们还编写了大量写作、听力、阅读等方面的波斯语教材,虽然这些教材不能正式出版,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因为遍布在全国各地的波斯语学子们是她们最大的欣慰。根据教学经验,李湘老师在《伊朗学在中国论文集》发表了《波斯语教学在中国》,滕慧珠老师《东方研究》杂志上发表了《德胡达与他的杂文》和《法尔希奇扬与波斯细密画》论文多篇;还在伊朗的GOLAGA杂志上发表了《德胡达在中国》,《波斯文集》杂志上发表《波斯语教学科研在北京大学》、《波斯词典学在中国》等多篇论文。

                □□王一丹老师现为北京大学波斯语教研室主任,也是首位在伊朗获得文学博士的中国人。其博士论文《史集?中国史研究》(Tarikh-i Chin az Jami' al-Tavarikh)在国际上引起了强烈反响和赞誉,在中国伊朗文化交流史、波斯文学、民俗等方面都颇有建树,先后翻译出版了《伊朗民间故事》、《玛斯纳维全集》(第4卷,合译)和《波斯伊朗神话传说》,还发表论文《和田的麝香》(Mushk-i Khutan)、《拉施特与汉学》、《波斯、和田与中国的麝香》、《<阿湖女士的丈夫>——对多妻制的质疑》、《伊朗绘画》等多篇论文。

                □□ 此外,像上海外国语大学的刘慧老师、程彤博士、解放军外国语大学的姚祥教授、张立明博士;中国传媒大学的温业浔老师都对中国波斯语的教学工作颇有研究和建树。有了前人的榜样,年轻一代的老师们也不甘落寞,积极进取。如北京大学的时光老师从语言学上对中伊交流史的研究已经小有成绩,解放军外国语学院的赵小玲老师在如何提高学生的视听说能力上也做了积极的尝试和努力……各地的波斯语教师们利用各种机会和手段,相互交流讲课心得、切磋教学经验,期望在新世纪能够培养出更高水平的波斯语人才。

                2.编写教材和工具书

                □□波斯语教学起步之初,既没有现成的教学模式、也没有现成的学习教材,整个教学缺乏系统性和科学性,编写一套适合中国学生学习的波斯语教材的工作刻不容缓。经过几届学生授课经验的积累,北京大学各任课老师先后设计、编写了一系列油印教材,1984年曾延生教授编写了一、二年级的波斯语精读课本,为以后基础波斯语教材的编写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1987年李湘老师在塔什库尔干短训班教材的基础上,在伊朗学者夏希提博士的关心和指导下,编写了汉、维、波三种文字对照的自学教材。这本教材于1989年由民族出版社出版,是新中国第一次正式出版的波斯语课本。1989年,在东方语言文化系和北京大学出版社的支持下,李湘老师接受波斯语教研室的委托,开始编写基础波斯语教程(一、二分册),于1991年正式结集出版。这是我国自行编写的第一套全面、系统的波斯语教材,也是北京大学波斯语专业所有老师40年教学经验的结晶和中伊友谊的见证。教材自出版以来,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好评和支持,成为波斯语教学和学习的基本书目之一。滕慧珠老师切合教学实际和现实需要,2004年编写出版了国内第一本高年级波斯语精读教材——《波斯语教程》(第三册),供大学波斯语专业三年级学生使用。相对于波斯语基础教程,这册书的主要注释采用的是原文翻译;在注释中还增加了作者简介,背景知识等相关内容,重在培养学生查阅词典的能力和习惯。

                □□除了正式出版的波斯语教材以外,根据上课内容和实际需求,波斯语教研室的老师们先后编写了《波斯语语法》(上、下)、《波斯语散文》、《波斯古今散文研读》、《波斯语现代小说》、《波斯诗歌选读》、《波斯语-汉语翻译教程》和《汉语-波斯语翻译教程》等相关教材。可惜这些教材迄今为止还是油印的临时版本,有待正式出版。

                □□在关注波斯语书面语正规的教学工作以外,为适应我国对外交流高速发展的现状,北大老师们还积极编写了一系列实用的口头波斯语教材:曾延生、滕慧珠老师合编了《波斯语实用口语》(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该书按照生活场景编辑,非常经典实用,是具有一定波斯语水平的学生自学波斯语口语、了解伊朗风情的好课本。李湘老师随后又编著了《波斯语三百句》(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这本小书还配备了相关磁带,标注了拉丁音标,是一本比较理想的入门课本。

                □□不仅是积极编写各类教材,为了让中国广大波斯语学习者能够拥有自己的词典,北大的老师们也做出了切实艰苦的努力。1978年,叶奕良、张鸿年、曾延生三位教授主编《波斯语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正式出版。这是一部中型语言工具书,共收录现代波斯语词汇六万余条,包括了一定数量的成语、谚语和现代科技词语。汉语释义简明、准确,常用词都附上了习惯用法和例句,基本上满足了国内波斯语教学、翻译和科研工作的需要。

                □□1996 年,在北京大学伊朗文化研究所和德黑兰大学德胡达大词典编纂所的共同努力下,曾延生教授主编的《汉语波斯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终于与读者见面了。这部词典共收录汉语单字条目约七千个,多字条目七万余个。词典的全部整理工作由曾延生教授独立完成,附录部分则由叶奕良教授撰写完成。本词典的出版有利于汉语—波斯语的翻译工作,也有助于对汉语有兴趣的伊朗朋友学习汉语或对波斯语有兴趣的中国朋友学习波斯语。

                □□2003年,曾延生教授主编的《波斯语汉语—谚语汉语波斯语成语词典》(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正式出版。词典分为波斯语谚语和汉语成语两部分,第一部分收入常用波斯语谚语四千余条;第二部分收入常用汉语成语近七千条。词典采用了双语翻译,使高校波斯语专业的师生及波斯语翻译人员参考使用时,又多了一本切实有用的工具书。

                3.教学方法灵活多变

                □□北京大学是全国首开波斯语专业的学校,经过多年的磨砺和学习,老师们形成了一整套灵活多变、积极有效的教学经验,非常值得其他学校借鉴学习。如尽力营造新奇新鲜的教学氛围,始终保持学生学习的新鲜感;将日常生活用语先于语法等知识提前教授给学生,力求所学即所用;在课堂上增加小型的观摩表现,提高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举办各种专题晚会,寓教于乐;举办各种比赛让同学们在竞争中学习;组织书法展、用波斯语记班级日记、编辑墙报、走访伊朗专家……通过各种活泼生动的形式激发学生对波斯语的求知欲,扩展学生学习波斯语的视野,促进学生学习的自觉性。从2001年开始,北京大学争取到国家留学基金委员会提供的专项资金,让在校的本科生也能有机会赴伊朗学习,切身感受波斯语的风情百态。

                □□此外,北京大学还依托自己的地理、科研优势,诚邀外教进行讲学,给学生最直接的学习刺激;在伊朗大使馆文化处的积极支持下,举办各种形式的诗会,使学生有更多机会接触到伊朗文学的菁华内容;举办各种高品质的研讨会,促进“伊朗学”在中国的发展,也让学生更直观地感受到这个小语种的大用途。如在张鸿年教授的积极推进下,北京大学成功举办了四届“波斯语言文学研讨会”,从波斯语教学、波斯文学文化的角度研究波斯语,旨在提高波斯语教学的质量和波斯文学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在叶奕良教授的倡导和支持下,北京大学连续举办了三届“伊朗学在中国”研讨会,从历史、文化的角度关注伊朗、以及受到波斯语影响的地区之间的联系、交往和影响,并编辑出版了三辑《伊朗学在中国论文集》。

                三.成绩斐然

                □□北大波斯语教研室的老师们后浪推前浪,个人成果和教研室的集体科研成果颇为丰硕。《波斯语汉语词典》1995年7月获得了国家新闻出版署首届辞书二等奖,《汉语波斯语词典》1998年6月获得北京大学科研成果一等奖,教育部第二届人文社科研究成果三等奖,同时还获得了伊朗1998年度最佳图书奖和2004年度第四届国家图书奖的提名奖。张鸿年、王一丹老师参与翻译的《波斯经典文库》获得了2003年第十届伊朗国际图书奖波斯古典文学名著翻译大奖。张鸿年教授著述的《波斯文学史》和曾延生教授主编的《波斯语汉语谚语-汉语波斯语成语词典》分别获得了2004年北京大学第九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二等奖。

                □□鉴于各位老师在波斯语教学和传播方面所作出的杰出贡献,伊朗方面也对他们的工作和贡献给予了高度评价,张鸿年教授、李湘教授、曾延生教授、叶奕良教授、滕慧珠副教授等诸位老师获得了2000年伊朗总统哈塔米授予的中伊文化交流杰出学者奖。张鸿年教授个人先后于1992年获得了德黑兰大学国际波斯语研究中心文学奖,1998年获伊朗阿夫沙尔基金会历史文学奖。2003年,因《波斯经典文库》的成功出版,参与翻译的张鸿年教授和王一丹博士获得了伊朗文化部颁发的“突出贡献奖”。2004年,王一丹博士荣获伊朗文献遗产出版中心杰出贡献奖;2005年,张鸿年、曾延生和叶奕良三位教授获得伊朗政府颁发的波斯语言文学杰出贡献奖。张鸿年、曾延生(因病未能出席会议)、叶奕良三位教授颁发了由北京大学伊朗文化研究所、全国高校外国文学教学研究会波斯语言文学研究分会授予的“杰出贡献奖”;由伊朗驻华大使向三位教授颁发了伊朗伊斯兰文化联络组织授予的“终身成就奖”和德黑兰大学为庆祝建校70 周年,专门为有突出成就的国内外学者设立的纪念奖章。

                四.前景展望

                ...

    • 家园 【原创】这回复与妖刀无关,是给萨苏的

      写在这,是因为没有耐心定位倒您的“科学院的故事”,俺最近才有机会拜读,插一句闲话,我这人,虽是学所谓发展迅速的高科技,却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几拍。

      很是景仰他们,过多的话也是虚伪,用您的一句话,“尽量向林先生一样的为人。” 看了你故事,我反省自己这以前的一些想法。 不久前在网上,11年前清华才女朱令铊中毒的事件被人再度提起,我细读以后,根据读到的事件背景,和美国的911做了一个比较,得到一个初步的结论,中国在怎样发展,始终不能象美国的影响力一样强大。原因是,人。清华的人,和在世贸中心的工作的人,可能都能算是两国的精英, 然而,在朱令的班上,多数人都是冷漠对待此事(来自报道), 而911时候,生与死,千钧一发时候,多数的美国人想到的是周围的同志,和老弱,妇女。(好像没有病残,儿童,不得知。)

      所以,一个社会得发展,掌握在精英中的精英手上,他们对别人冷漠,自私,中国是无法也美国抗衡的。 但看了您的故事,觉得自己的见解也片面,如果70,80年代这些科学家的精神能继承下来,小小发扬一下我们的优良文化 (再说一句闲话,学习网络安全的时候,看到最多的引用来源与,The Art of War,Sun Tzu),中国还是有希望的,大大的有。哈哈。。

      萨兄新年快乐,魔女们快快乐乐的。

      • 家园 现在是精英=诗人。

        我现在一看到这个词就想笑。

      • 家园 【原创】和谐,和谐,只是糊聊,重点是景仰那些科学家,绵绵不断

        胡侃一番,小民自己都不知道今天吃了,明天上那里吃饭去,一个词,送自己,“安己,安己”,没做好这,哪敢讲什么忧国,忧民。各位兄弟,不必认真。

      • 家园 关于美国的丑闻也有的是,看你愿意相信什么了.
      • 家园 呵呵,这个精英的标准不太好说

        要这样讲的话,清末的翰林们,民国初的留学生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了。中国的兴亡好象不是寄托在他们身上啊。虽然他们也出了不少象蔡翁这样的人物,但数数建国的英雄们,几个是清华北大的出身?中国的希望只怕该是在千万中国人民身上吧?草莽之中多的是英雄,只看您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了。

      • 家园 我跟您的看法一样

        中国的未来,在今天的小学教室里面就已经决定了。

        种瓜得瓜,指望中国如何如何强大,如何跟美国抗衡,不过是梦呓而已。

        • 家园 胡哥好像说的是和谐世界,而不是跟美国抗衡。

          指望中国如何如何强大,如何跟美国抗衡,不过是梦呓而已。

          我大胆猜测:指望中国和美国抗衡,某些乏走狗的薪水会上涨,才是梦呓。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家园 中国输出的是人,美国输出的是思想

          中国没有自己的思想,精神。小学校的教育,思想教育,成了宣言中共的基地,这不是爱国的教育,这是洗脑,叫我们从小服从统治。我们这些出国的人, 大多数被美国人叫成,“受过教育的劳力输出,除了教育水平,实在和其他一般苦力差不多。”而且,更恐怖的是,这教育水平把大多的人变成了对他人的痛苦视而不见,只关心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我们中国的优良传统那里去了?博大精深的文化,我们学到了嘛?我们继承了吗? 答案是,没有。所以,小学校的思想教育,应该是听故事,象“中科院的故事”就很优秀麻。反正,我看了,有种“若渴饮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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