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拷打术和反拷打术,审讯术和反审讯术 -- 萝卜酒
star trek第三代里面有一集就是这样,跟您说的一模一样
这点只有练家才懂得啊。
萝卜哥高论,小子记住了,以后被打好用。
不过被打最有可能的是象萝卜哥一样看贼看出事来,不知萝卜哥有何办法。
在南方贼确实厉害,你看到的只是出手的那个,旁边多半有几个有棍或刀的藏着。认识的一位东北练家子就是因为防不胜防,打扒了几个冷不防后面挨一棍,好在住院两月后脑震荡好了。
在监狱呆过的大概早见惯了。
护左边用“嘻”音, 护右边用“嘘”音。护后背用“啊”,护胸用“恩”。
这些音全是从小腹,尾锥骨发出来的。 练过美声唱法的的当知。
声音有奇效,能控制人的喜怒哀乐。不过只有丹田的发声才有此功,“这般清凉滋味, 料得少人知”。
武者不祥,有功夫也要慎重。 广东、湖南的贼很嚣张,做事不顾后果, 如果要打就一定要下杀手才行, 非置之死地不能逃生。我以前在深圳出门,最少也要带把“扇子”当短剑用,一照面就插咽喉、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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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自己都不知道, 狗就看出来了。 训狗是控制自己心情的很好训练, 如果你对狗说话时带着感情, 狗就能听懂, 不然狗会觉得很糊涂。
我是不是也该锻炼一下身体了?干什么事情都要体力好啊!
俄国监狱里的黑社会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与警方进行着痛苦的拉锯战,既不能得罪狱方,又要保持自己的“江湖规矩”。他们的规矩是认为被搞过的男人就不能再混了,狱里为大哥们解决性需求的都是犯过所谓错误的犯人,他们不是混的。我不清楚为什么是这样,但他们确实是很怕失去贞操,可能是一种符合俄国国情的亚文化?俄国社会总的来说对同性恋很鄙视。
对一般的肉刑,黑社会总是能忍则忍,实在不行才发动群众进行绝食等活动,一般这种活动对改善狱中的人权状况还是有效果的,至少比大赦国际的俄国观察员有用的多。
政治犯在监狱里是“系统”之外的分子,所以难免受气,但有的左翼政治犯已经打出了些名头,前途似乎光明。
只是不怎么提而已。有一篇文章讲真实的红岩的故事,其中的叛徒极多,明显小说是掩饰了许多东西。另外,即使是一些非叛徒的人,也有的确实是什么也不知道,再怎么拷打也说不出什么的。
当然那些极为坚强的人,可能就是虔诚的教徒了,那些迎着机关枪冲锋的伊斯兰教徒也很牛的,死的不怕。
他们把以色列和西方的宽容当成可以欺负, 和平没有可能。穆斯林小孩用石头扔以色列的坦克, 这明明是以色列的克制和荣耀, 他们却当成自己的勇敢, 还广为宣传,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穆斯林不下地狱, 全世界就要下地狱。
如果伤了人最多赔医药费,插咽喉可是会杀人的,我觉得首先应跑出人群避免误伤或遭暗箭,贼多半不敢追,如果追上来也好各个击破。
照萝卜兄看应该带一判官笔之类的钝尖头木棍,普通人可没法以扇当刀,估计没武功的贼刺胸或肚子也一样有效。日本刀中最阴损的一招就是平端刀直刺喉咙,一般不到黑带不教(易误伤),不过我看有棍在手那招很容易使。其实照萝卜兄这样的武功又够狠的话用咱们中国功夫最平常的撩阴脚可行吗?
有一次上飞机带了瓶辣椒油上身,乖乖上缴了,不然真搜出来可能有大麻烦。辣椒油加警棍,应该可以自保了。
刑讯手段中, 打是最等而下之的, 好多手段令人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
我有一个朋友是干公安的. 跟我说起一种刑具, 皮套子. 紧紧套在人身上, 密不透风, 然后扔到一边由你自己折腾. 从里往外痒, 手脚却被缚住, 据说没有人能熬住两个小时的, 解下来以后, 皮套子都能控出水来, 人立码瘦了一圈, 不成人样.
还有一个例子是我爸的一个老领导, 解放后做过我老家首任县长, 极受人敬重. 他抗日时做地下工作, 曾被日本宪兵捕去, 在里面受过什么罪我们不知道, 只知道获释后性格大变, 极端排斥过夫妻生活.解放后有了一个孩子以后, 即终生拒绝与老婆同房. -- 当时大家都住一个大院, 军事化管理, 夫妻只有周六晚团圆, 他从来不给他老婆开门, 任凭老婆在门口哀求, 最后哭着离开.
还有一个例子是希腊的一个民主战士(忘了名字了), 他的一个女友就是Italian的著名女记者, 曾采访过邓公(也忘了名字了), 他在60年代希腊军政府的大牢里受的西方式折磨也是同样的骇人听闻.
皮鞭与大棒所带来的肉体疼痛相比这些摧毁人格, 生理的手段而言, 实在太小儿科了. 人类除了热衷于从地里挖出铁来彼此敲破对方的脑袋外, 也热衷于挖掘更多的方法来折磨自己的同类. 这也是人类文明的一种"结晶". 相对而言, 民主国家酷刑的烈度和广度都要小的多, 但人类要最终摆脱这种恐惧, 恐怕只有等到世界大同. 谨以此文献给为理想献身的烈士们,包括我们的老县长, 对他们我保持着永久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