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历史残酷不容色戒 – 兼谈郑萍如与丁默邨 -- 萨苏
说老实话,对于这点和您的观点完全不一样。土共自己都对反右扩大化持否定观点。
这个运动是由国家先说"言者无罪","百花齐放",而后变成“引蛇出洞”。对中国的直接后果就是国家政府的公信力降低到最低点,民众不再对政府有信任感。想想当年商鞅变法振兴秦国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树立政府的公信力,可见其对国家的发展多么的重要。再有就是,从此人们个个谨小慎微,说的难听点,民众就像被阉割了。好处是统治者不会再听到反对的声音。
我一直都觉得,如果没有反右扩大化,那么也许,中国也不会有文革。
也就是这二年,吃饱了肚子后发觉精神空虚的人们才从故纸堆里翻出了张爱玲,然后就一个个“哎呀呀”地大惊小怪起来,仿佛“才女”蒙冤了多少年似的...
“才女”也是要填饱肚子的,“才女”也是好逸恶劳的 -- 所谓才女的情趣,只在于能跟她打打麻将调调情的几个人而已... 满身臭汗的苦力,提也休提,别污了才女的香唇才是...
的确就象老萨说的,如果按照时下的观点,张才人的那点儿东东不犯忌,顶多就是个自恋自怨罢了... 不过在当年,大半个国家都在日军刺刀下流血的时候还玩弄小资情调 -- 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态度...
国际上是56年苏共20大和随后的匈牙利事件,国内一方面是抗美援朝的胜利和经济从内战中全面恢复,共产党的威信空前高涨。另一方面则是老蒋积极反攻大陆,频繁武力骚扰。在这种情况下,知识分子们提出的两院制、平反委员会、公方退出公私合营、轮流执政等主张究竟是国计民生迫切需要的改革措施还是闭门造车脱离实际的过嘴瘾?经历过博古、王明式的空谈带来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经历过国内和党内的无数残酷斗争的毛又会做何判断?需要对事情的结果负责的人和只管自己理念上的“正确”而不顾实际后果的人是不一样的。我认为是知识分子们的实际表现使毛的态度发生了扭转。
这个事情确实是文革的伏笔,毛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认定中国问题的根子是出在文化上。
至于政府公信力的问题,当时恐怕还是仅限于知识界。而且这个问题并不是核心问题。在毛看来,如果国家将重新陷入混乱,难道还能为了维护政府的公信力放任这种现象出现吗?
只是看到有网友说到更中意李安的早期作品,我倒觉得李的作品从早期到现在还是很有内在一贯性的而已。
最后一句话如果让人觉得有在作价值判断,俺很抱歉。
中国传统社会中个人受“大共同体”限制更深这一点,俺和你没有分歧。
不过我确实觉得,西方(或者说西方知识界文化界)最近这些年(和殖民时代与“革命时代”不同)更注重大背景下社会“大我”和个人“小我”的冲突,李安喜欢表现的东东(不管这种创作倾向是如何形成的)“正好”挠到了痒处-----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在西方受众里收到的欢迎比东方多,没有不妥吧?至于这样的倾向对于中国的改革,中国的发展,中华文化在西方的形象有利还是不利,这个话题就太大了。
退一万步说,即便那九十多个不得被平反的右派是罪有应得,可结果是五十五万右派以及他们的家人被摧残。在这个“共产党的威信空前高涨”的时候,居然连让人说话发牢骚都被禁止.如果不是共产党当时自我感觉空前良好,听不进别人的批评,哪里会有后来的大跃进,饥荒,和文革?
难道郑女士的父亲是上海人士?
但是长期在上海生活,带有上海方言是正常的。
所谓郑萍如会对丁默邨有情,还有一点不合情理的,是郑萍如前去执行这个任务之前本来是有男友的,而且两人感情很深,早定终身。他的这个男友是郑萍如大哥郑海澄在中央航校短期进修时候的同学(郑本人是日本明野飞行学校毕业的),名叫王汉勋,两人相约抗战胜利后成婚。不幸郑萍如死后,王汉勋也在1944年桂林空战中战死。郑海澄则在重庆空战中牺牲。今天到南京灵谷寺抗战航空烈士公墓,还可以在纪念碑上所刻的名录中找到王汉勋,郑海澄的名字。灵谷寺,当年是叫做灵骨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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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都是靠自己本事吃饭的人,走到哪里都有碗饭吃。
人家就是靠吃这碗饭的,你再说出花来也没用。
看看这些年我们上海同志喜欢的文学、影视作品,只要是宣传卖国的就大红大紫,可知他们为什么欣赏张**了。
这是个震撼人心的地方,建议大家有机会去看看,尤其是南京同乡们。
另外,小小地更正一下,航空烈士墓不在灵谷寺,而是在紫金山北坡王家湾。在灵谷寺的是国民革命阵亡将士公墓。
我一贯如此,吸引我的是她的文字,对她的其他我不了解,不发表看法。人的是是非非是最不好争论的,我一向不喜欢参与这样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