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人物史观和力量史观的碰撞——史、九庐山会议读后 -- 达雅
B类包括那些人?
仅柯庆施、李井泉、王任重
储君呢?
这么多年来,B类到底包括那些人?
不是用简单的力量对比来让毛选择,但是时时又让毛自己去考虑力量对比,让毛自己想到“B方的力量其实是我的力量,倒了就不好玩了”,工作不就是这么做的么。硬用力量对比来压毛,毛是会第二次庐山会议那样反抗的。毛这样的领袖不愿意被左右,那就要讲究怎样做他的工作。你跟他说“那谁谁谁就是要整我们几个”,他最多安慰一下;你上升到路线的高度,他耳朵就竖起来了。
我觉得历次斗争都是符合这个模式的,斗高饶,邓小平是B方代表;斗彭德怀,现在已知的B方代表是柯、李;斗罗瑞卿,叶群“告状”;斗刘少奇,毛泽东回京后见的江青、陈伯达、康生。都符合这个方程嘛。
我写贝叶斯,源于史兄搞心理和性格分析,但是我认为史的逻辑推理存在严重的主观臆断,所以我指出要想科学地从证据论证人物心理,需要按照贝叶斯推断这样的严谨的逻辑思维来论证,但是通过介绍贝叶斯推断我们知道,推测人物心理是一件极端困难的工作。所以我写贝叶斯推断并不为了用它来干什么,而是说明一点:如果是严谨的逻辑思维,则推断心理动机极端困难。推断心理动机一般都是在主观臆断!在下篇,我更是进一步指出这是唯心主义的历史观。我在下篇的议论都是基于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可是这个众人只关注娱乐八卦的年代,有几个人还在思考唯物主义呢,我写的东西没几个人理解,我一点都不奇怪。
其实,我写贝叶斯推断也带有科普性质,毕竟让大家了解到一点科学知识。
上针对的是方法。
中下针对的是教头的‘结论‘。不过,那个结论现在还没有呢。 路人觉得他有可能会做一个开放性的收尾而不一定是你的锋芒所指。看看吧。
逻辑学:贝叶斯推断!
哲学:唯物论!
“反党分子”是忠诚党员的墓志铭。
你提到的毛给江青的那封信,是不是毛写的是有争议的。
一种说法是,九一三之后,文革的理论破产了,张春桥和姚文元为了帮毛自圆其说,撇清和林的关系,炮制了该信。信中说文革初期毛就对林有所预见和不满了。
老兄滴力量分析有点偏锋,应该把当时滴国际环境特别是中苏关系考虑进去。退应该是有分寸滴退,但这种有分寸是很难掌握滴,事实上也根本无法掌握,特别是在当时滴国际和国内环境下。而且无论是庐山还是七千人大会,都有那种一退到底滴潮流,因此必须顶着头皮,咬紧牙关,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直到中美关系缓和,直到苏联苟延残喘,才能专心发展。一句话:和平与非和平状态国家的头等战略任务是不同滴。
比如66年到69年,69年到71年,71年到75年,75年到78年?
直到后来短暂的一小段时间白区党在常委内占多数,白区党才全面平反。
虽然我也是理科生,学科背景使我更赞同逻辑学在历史上的应用——实际上我觉得就是重视考据,重视证据的真伪和证据间关系。不过我认为统计推理和概率的东西不太适合在历史上使用,毕竟文科的东西很难量化。如果说从心理学研究历史和从逻辑学研究历史,我会选择后者,但是我也不能否定前者,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我无法轻易否定。但讨论问题似乎也不应一直溯源,否则到最后都会变成方法论和哲学高度的讨论,不仅脱离了原本的问题,如果双方哲学基础有所不同的话,讨论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给自己加上一大堆科普贝叶斯估计之类的苦活累活,就是人家有心情看,也得好久才看明白哪。
要是我,就这么说:
历史的真相是待测的真值,
各种文献、记录就是N个测量值,
史文恭是用他自己的好恶,把他
不喜欢N-1个点去掉,指着剩下的那个说:
这就是测量值。
而你是把这些点取个算术平均,
告诉大家拿这个当测量值的话,方差是
史文恭1/N。
当然了,你还可以说得更哲学话一点,例如
“历史的重构应当遵循假设最少原则”等等,
对吧?
不同的测量值来自不同的测量者,
有的测量者一贯报注水的测量值,有的测量者报的数基本比较可靠,
你一律来一个算术平均,合适吗?
你说史MM从N个测量值里面删去了N-1个测量值,
这句话已经比较重了,你为何不指出来,他删去了哪些值?
也好让我等啥也不知道的历史小白学习一下,
啥叫客观真实,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