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大河入海处--------缘起 -- 史文恭
这是徐铸成的回忆录,文中的他就是吴鼎昌自述。
“。只是有一次谈到他精于打牌(麻将),曾提及他与梁士诒的关系,说:“我打牌有一手,朋友都说我是‘水晶马将’。其实,从骨牌的背面如何能看到是什么牌呢?行家打牌都是乱插的。我是记忆力强,惯于在牌友的心理表现上,推算出一张张是什么牌。比如,他摸到一张牌是什么姿势、什么表情,插牌时是否倒过来插,从种种方面可以约略推算出是什么牌。所以,我打牌时,赢的机会多。有一年,我同梁燕孙(士诒字)他们去北戴河避暑,闲暇时常以打牌消遣,我几乎天天赢。我们打的‘底子’又大,一个夏天将毕,结算一下,梁燕孙吃了一惊,他一共要输我近百万元。他笑着说:‘开支票麻烦,我就这幢别墅输给你算了罢。’我再三拦阻,燕孙还是叫人办了过户手续。所以,我现在北戴河那幢房子,就是梁燕孙送给我的。”(解放之初,中国教育工会休养所那幢在北戴河的房子,听说就是接收他这幢房子改建的)。”
俺是乱翻书的时候,时不时一段民族屈辱跳入眼中。。。。倭寇以及帝国主义的罪行,实在罄竹难书啊。。
可是有血海深仇的,提着脑袋在别人的老巢里晃悠,要不紧张那就是神仙了。
但是那些条约,赔款不小心看到还是让我心惊肉跳,且扫一眼而印象深刻.
我这个人特财迷,看见赔给人家白花花的银子,给我心疼得,我很确定我就是从那时候痛恨白人的,一直到现在.
报纸新闻报道尺度和观点是总编辑的责任。说吴鼎昌以此来政治投机,似乎不是很充分。
红朝的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也都是总编辑掌舵的。
吴鼎昌的确不大干涉《大公报》的事儿,而且,他去贵州当省主席的时候,还主动辞去《大公报》社长一职。。
但事情的关键处在于,我们需要知道所谓“不党不私”的《大公报》在初创的时候,是怎么来的钱,是因为怎样的经济支持,才能够“畅所欲言”的。---然后,我们顺藤摸瓜,才知道吴鼎昌的发家原因,和他此人一生的行径,---因此,我们就值得思考,像吴鼎昌这样一个人,真的会简单地投一大笔钱去做一个“新闻自由”的样板报纸吗?
举个例子说,在国民党对中央苏区围剿期间,《大公报》的立场是如何呢?
办银行不如造钱,梁士诒这位交通银行大佬不如吴鼎昌远甚……
这段没太明白,不晓得这5万块到底是不是吴鼎昌一个人的。
后面还有一个人提到大公报的股东似乎一直没有得到什么分红,那不成了只投资不求回报了,疑惑中。
国共重庆谈判时,《大公报》的著名女记者彭子冈记述毛泽东:“当他大踏步走下扶梯的时候,我看到他的鞋还是新的。无疑这是他的新装”;走进张治中公馆,“毛先生宽了外衣,又露出里面簇新白绸衬衫。他打碎了一只盖碗茶杯,广漆地板的客厅里的一切,显然对他很陌生”。1957年反右时,彭子冈被打成“右派分子”,理由是她把“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写成了土包子。
花谢
办一份有影响的报纸,回报不单是金钱可以衡量的,话语权啊话语权。
当然知道舆论作为一种政治力量的重要性了。---而且尤为重要的是,他更知道貌似公正的舆论,其实力量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