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浊浪淘沙尽 - 二十年前的事 -- 庄户人家
1989年6月4日到5日,北京爆发了一场微型内战,官方称之为“反革命暴乱”。交战的一方是戒严部队,另一方是民运组织领导下的反对派武装。只不过这些反对派武装组织过于松散,力量过于弱小,也没有得到北约的直接军事支援,因此他们没有取得像20多年后他们那些利比亚同道那样的胜利。
等有时间另发一贴说说。
去年的利比亚和今年的叙利亚的反对派,都是他们各自国家的民运。今天中国的民运和自由派之所以对利比亚和叙利亚反对派那么支持,就是因为他们把自己代入了。
在没有完成中国有质量的工业强国(第一或者第二)之前,不要幻想有什么平衡状态,同时也不要给先锋队添乱,而是应该肝胆相照、荣辱与共。
反正你得服,服从的服。
比如上次金正日的葬礼,镜头里有不少围观群众,大冬天都穿得很光鲜,都是时髦的羽绒服,虽然瘦一点,但比营养不良还是好很多的。也许有人会说这些是平壤市里的特权阶级家属,但貌似电视里普遍都如此,看来至少平壤市里的物资供应还是比较正常的。朝鲜农村因为信息量太少,不作评价。
09还是10年瑞典议会选举,跟一个社民党“青年团”(具体怎么翻译不知道)的干部闲聊,发现也是这样。想法挺好,一说到具体怎么做就特别扯淡了,而且是认认真真的态度说着扯淡的话。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党这次也没戏,果然还是没干过中右的。
朝鲜在苏联解体之前托吃百家饭的福,日子比中国大陆强多了,人家的钢产量在经互会解体前和东德(嗯,这个国家您可以去百度一下)有的一拼,可惜的是现在大概只能和1955年朝鲜自己的产量拼一下,20万吨上下吧。
或许现在朝鲜人民都搞高科技高附加值产业去了,大有进步。不过拿着原子弹吃百家饭也是创造性的发展了主题思想。
64的学生领袖或者幕后领袖,目的都在于取消四项基本原则,不知你所谓64是保卫四项基本原则从何说起。
总理的十年
墨一般的黑夜……
2012,是个见证奇迹的年份。
坐在主位的一身黑袍,斗篷里也是漆黑一片,看不见面容,只是偶尔有刹那电光闪过。
围坐在无面者的众人却无一例外面色凝重,等待着决定他们,或者这个国家命运的一刻……
即使最铁杆的Mao派,也不敢想象,在延续了十年的又一场“革命”之后,那尊“神”一般的导师,再延长十年寿命,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那么,只有“圣”,能解救我们。这是西溪河里,无论何派,众人唯一的信念(或许,有个叫E大的除外,但他属于那个被冰锥毁掉的派别,不是吗?)。
无面者举起了双手~
七星孔明灯的光芒,明灭吞吐起来~
命运之轮开始转动,似乎,是新的轨迹呢~~
冥冥中,传来悲悯的叹息:这些伢子们啊,你们还是不懂,只有你们自己,才是可以拯救你们的……
1976年。
“奇迹,简直是奇迹!!”吴阶平满面春风地冲出检查室,孩子般地兴奋着。
迎上前的大姐、花帅满面愁容,看到这样子的吴大夫不仅楞住。
“大姐,”吴大夫抚了把鬓角细细的汗珠,恢复了医生的镇定,语调却禁不住微微颤抖,“总理的癌扩散控制住了,治疗起作用了!”
大姐与花帅对视一眼,作为见惯了生死离别的老一辈,此时最要紧的不是欣喜若狂,而是确认。
大姐缓缓道:“他还能活多久?”
吴大夫深吸了口气,作为一向无神论的医学工作者,也忍不住会觉得,这是多灾多难的中国人民的群体意念的作用,以至于他的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光辉。
“这是生命的奇迹,”吴大夫还不知道,多年后一个几周岁的小娃娃,也在倾覆的高铁车厢里,“享受”了这份殊荣
。
突然觉得面上一凉,像是被毒蛇舐了一口,吴大夫余光瞥见狄克阴冷的目光,死死盯住自己。
“大姐放心,我们还要进一步检查。”吴大夫紧紧握住大姐的手,然后,扭头又进了房间。
耳朵不大灵的邓成祖凑过来,看看脸上一块冰的狄克,又看看眉头舒展开的大姐,欲言又止。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悄悄绽放在嘴边,大姐回想着吴大夫在她手心里画的“1”“0”“Y”三个符号,转过身扶了一下花帅的胳膊,道:“我去给孙夫人通个电话。”
可以钓鱼的一个地方。
四人中,云鹤神经质地来回快走,鞋跟敲击着地面“橐橐”作响,“总理要是活到主席身后,不行,那革命派就危险了,复辟就有可能……”
狄克依然不动声色,话里透着一贯的阴狠:“当年老佛爷就让光绪先走的。”
云鹤突然站住,低头思索了一会,挥挥手:“反正他们对柯老也做过,能做初一,我们就能做十五。”
此言一出,空气瞬间凝固了。
王分头年纪尚轻,不太明了,也感到一阵窒息而频频拭汗,姚小蓬心若明镜,脸都白了。
主意虽说是狄克出的,但听到这句,也不禁心头巨震。就连云鹤自己,都不敢明白无误地直言。
这四人,敢面对元帅、元勋颐指气使,却始终对这位儒雅温和的老人,有说不出的敬畏。
几日后。
宽大的床头,堆满了线装书,或开或合。
书卷间,面容虽已苍老,洞悉世事的神性依然如昨。
肃立于床前的狄克、云鹤应该想得到,就算千挑万选的执行者,遇到这事也会转身向汪副主席报信。
除非真有小说里封闭养成的杀手在。
太祖已无力再说,但还是勉力开了口,“你们要和总理搞好团结,”
云鹤忍不住分辩,“他就是调和派,说不定也是投降派,革命工作遇到很大阻力。”
太祖微微摇头,“你们是担心我死后。人总有一死,走在总理之前也好。”
见两人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缓缓道:“总理还是会保护你们的。”
挥手制止了两人的话头,“请苏同志进来吧。”
苏铸进来后,太祖示意护理扶起自己,要过纸笔,费力地一笔一划写下,“你办事,我放心;有问题,找*青。”
这张纸条,能否就能保得平安?
巨星陨落。
神州大地一片哀恸。
追悼会上,已恢复得七七八八的总理领头低首肃立,苏铸同志致悼词。
孙夫人Rosamonde宋,望着黑色头巾缠头的云鹤,此时惶然多于悲凄。
“她在想什么呢?”Rosamonde宋不禁顽皮地猜测起来。
时光恍然回到当年,一次中山陵谒陵,百官肃立,她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指着孙先生遗像:“你快起来看看,国家被这帮贼子糟践成么样子了。。。。。”
蒋武厉脸色白得像刷了一层漆;文武百官都养成了呆若木鸡的本事,任由她唯一一次几近撒泼的哭骂。
孙夫人、美玲的二姐、共产国际党员,缺一个身份的话,只怕都被老蒋干掉了吧。
之前还给一点亲戚情面,神马时候起,视之若雠?
是得知了邓的死讯那刻?当时坐在蒋的办公室,声言看不到邓就不离开。蒋嗫嗫嚅嚅,你再也见不到了。自己就抄起手边的花瓶掷过去,看着蒋落荒而逃,心里有什么也像花瓶一样碎了。
那个高高大大,幻想第三条道路的人,有烟花灿烂的才华,却又有一点点天真。烟花易逝,自己比烟花更寂寞。
就是这位香港同胞还活在1989年,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江core不是讲过要与时俱进吗?
看了这位港胞还真是江core批评的:
图样,图森破
现在这个组织,是拿资本论垫桌脚的。
SHOPPING筒子政变之后,组织程序就已经被打破了,现在更是和吸血资本不分你我融为一体,与其说是共产党,不如说是共和党。
老毛再牛叉,也不能指望在共和党内被大家心悦诚服的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