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离婚万岁 -- 花8
越来越有味道了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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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天气从六月就开始热起来了,温度计一卯劲就顶到了30度,丁勇愈发不爱上班了。他每次出门,顶着太阳,对着马路一看,只见热浪在柏油马路上滚动,立刻汗流浃背。到了工作地点,无论是公司办公室还是客户办公室,都有邹月宁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对着他,让他如坐针毡。
你说人这东西多奇怪,邹月宁若无其事,丁勇不舒服,可如果邹月宁对丁勇如临大敌,怕丁勇就更寝食不安了。
丁勇心里有鬼,白天不太敢主动和邹月宁说话,邹月宁也没有什么主动搭讪的意思,所以俩人之间除了“给你”、“谢谢”之类的话语之外,基本上一个星期没有多说过话。
下了班,俩人也很有默契,一个先走一个后走。丁勇老是问自己,你怕什么呀,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跟她还是好朋友啊。
不过自问归自问,反省归反省,他们俩的关系在一个星期之内,都没能在丁勇的主动推动下改观。
一个星期之后,在邹月宁的努力下,俩人的关系终于出现了变化。
这个变化就是——邹月宁调组了。
邹月宁说走就走,也没打招呼,直接就去了另一个客户办公室,向另一个项目经理报道了。
在不见邹月宁两天之后,丁勇才觉得事有蹊跷,他打电话给他那光拿项目奖金却不露面的老大询问。
老大阴阳怪气地说,她?没请假。人家换组了,跟龚经理了。为什么?唉,人家小邹不愿意跟我干呗!
丁勇也怒了,他知道邹月宁这是为什么,不过没法跟老大明讲,便语带双关说,她?她不是不愿意跟您干,是不愿意跟我“干”!
老大说,你知道什么呀。小邹家里有人,所以换啦!她家里关系可硬着,我们阳光系对她来说,那就是平趟。什么售前售后,她想跟谁就跟谁。从她来我就知道,这人我留不住,果然跟老龚了吧。老龚那可是丁老总的嫡系,阳光几大系统里……
嚯~丁勇心里说,这跟我讲上阳光历史了。这嘴真够大的,难怪三十多岁还是基层领导,就冲你这嘴你也上不去。
老大讲了一会,又兜回到丁勇身上。小丁啊,你要把自己位置摆正。我跟你一样,都是外地人,跟小邹这样的有后台的比不了。小邹走后,你跑勤一点,要把从前两个人的重担一个人挑起来。你也知道我比较忙,没有时间帮你,我手下呢,也确实没人了。你放心,季度奖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丁勇只好满口答应。他的这个领导一贯把所有的工作都一推六二五,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丁勇打牙肚里咽已经打得没牙口了。其实公司里有传闻说,这个经理在外面接私活,把公司的ERP便宜卖给小公司,自己再上门实施收费。不过这事丁勇也不敢多说,骂骂也就算了。
丁勇跟老大挂了电话,先是一阵愤怒,又是一阵惬意。愤怒是因为邹月宁的不辞而别,但没怒上几分钟就觉得她还是走了的好,走了大家都不尴尬,而且这几个项目他已经做熟了,完全可以一肩挑,到时候项目奖金会多不少呢。
下了班丁勇直接就回家,最近没有邹月宁,他也不在外面吃快餐,每天准时回家吃饭都快成了定式。刘露的老妈来到了北京,天天在家做晚饭,丁勇也很荣幸地天天列席参加。这几顿饭他吃得心安理得,因为小南天天跟他一块睡。
丁勇问他,不是上次你爸爸来的时候,你还买了个折叠床吗,你们怎么还睡不开啊?
小南语重心长地说,丈母娘太年轻,晚上睡一屋子……不方便啊!
丁勇心想,丈母娘年轻,你老婆还更年轻呢,你爸爸那时候难道就方便?看来是丈母娘要求他过来睡的……看来刘露他妈还挺厉害,不过刘露他妈的就太傻了。
刘露的母亲还不到50岁,确实挺年轻的,丁勇一见她吃了一惊,半老徐娘这个词涌上他的脑子。更吃惊的还在后头,刘露的母亲居然是东北人。
刘妈妈对丁勇一见就有好感,用力拍着丁勇厚实的后背说,看这东北大小伙子,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真棒!
丁勇也满脸谄媚的笑,说,您真是年轻,看上去就跟三十来岁似的,您要不说,我真以为是刘露表姐来呢。
哈哈哈~刘妈妈开心大笑,转过头对小南说,你们这小伙真会说话,不愧是我们东北老乡。
丁勇还趁热打铁,对呀,老乡啊,我一看您这个亲切啊。像什么啊……就像许三多说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汪,哈哈。
就这么着,丁勇获得了刘妈妈的好感,每次做饭带他的份不说,还都多放肉,吃得丁勇胖了好几斤。
哈哈,让我坐上了。送花。
这个他妈和他妈的开始还没整明白,仔细一看原来如此呀。
剧透一下,是不是丁勇要拆散小南和刘露?
随手起的小名,没想到能引起花兄的回忆,见笑了。
但一想,现在的人啊,什么没见过?我要觉得不说就能保证神秘感,那也太傻了。那就透一句,反正我不透,你也备不住就想到了——你说的也对也不对。哪里对哪里不对呢?这就没法说了,因为挺曲折,一说就得几百字的解释,基本算故事梗概了。:)
以前看他电话一直没完没了,以为在勾MM,完了才知道是他老妈。他老妈电话里听到我们的声音,还要问问都是些什么朋友,人品如何之类的,好像生怕我们把他带坏了,其实都是他把我们带坏了。因为他老妈的关照,他匆匆被逼婚,然后又被老婆蹬了。现在他妈又催着他再婚,他头都大了。
敢情老丁是东北那嘎达的啊。
那啥花8你写那么传神,我都快不敢写我那个碳管兄弟啦。
但不是老丁干地!嘿嘿,我们东北那嘎达地哪能干那埋汰事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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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刘妈妈做的饭,几个人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刘妈妈洗了碗出来也一起看。这中年妇女一点不落伍,居然还看超女快男。刘露挪揄她妈妈,说她要不是一直忙,搞不好也去参加比赛了。
刘妈妈不无遗憾地说,不可能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当我能去现那个眼。
丁勇在一旁口不对心的称赞刘妈妈,说她这么年轻,参加个快女算什么,完全符合那个什么外形和气质条件。
小南也在一旁附和,也说刘妈妈不老。
刘妈妈白了小南一眼说,那你要真想看到你丈母娘在电视上抛头露面的话,那我就真去参加。
小南捂着嘴,看着别的地方笑。
刘妈妈得意地一笑,说,哼,我不去那是给你们小辈留着脸。你还敢激我,我怎么不敢去,我怕丢人?我十几岁就登过几千人的台……
刘露在一旁加注脚说,我妈原来是文艺兵,唱歌跳舞都好地很!
丁勇满脸钦佩地拉着长韵“哦”着。
刘妈妈更得意了,笑着说,可惜呀,小露从小就学习好,要不是的话,我也让她学文艺……
刘露在一旁又加注脚,我比我妈可差多了!
嗯,嗯,丁勇连连点头,可不咋地。阿姨现在这身段,这衣服穿得,刘露确实不太像您。刘露长这么高,这么瘦,这么白,要是跟您一样会打扮,那可值钱了……
啪,小南拍了丁勇一下,值什么钱!
刘妈妈摆手说,小丁说的是。我们家小露从小学习好,不爱打扮,我也愁呀。不过有什么办法,看我,会打扮也爱打扮,现在还不是家庭妇女?所以我想明白了,小露想怎么就怎么,我是一向管不了,也懒得管。年轻人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想的和我们不同嘛。
刘露赶紧抱住她妈妈胳膊,像小狗一样蹭着。
丁勇说,对。还是您有见识,通透,开明。咱们东北的家长不行,没这觉悟,都管着严,太严!不过风俗就这样。尤其是我妈那样的东北老太太,不管那就吃不下饭,睡不找觉,恨不能找个链子拴着我。东北女人还能像您这么样的,又漂亮又聪明,太少了。头几天我看李敖说连战,他觉得连战不好。为什么呢,因为连战的妈是个东北老太太,他说东北老太太太厉害了,所以会管着连战,让连战有诸多掣肘。你看看这东北老太太的名声!
丁勇说完大家都不说话了,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接不上茬。
丁勇脸都红了,暗暗怪自己瞎卖弄,也不看看眼前都是什么人。
四个人默默看了会电视,丁母说自己困了,叮嘱老丁和小南也早睡,便拉着刘露回房了。丁勇还想看会电视,小南却拖着他胳膊拉他也回房。丁勇用力摔开小南的说,你神经病啊,你睡觉拉我干嘛!
小南嘘了一声,小声说,进房我有事跟你说!
俩人进了房,关上门,小南诡秘地说,我们继续,你接着讲,今天该讲哪个女人了!
丁勇看了小南兴奋的脸,作出一副黑线白痴状,叹了口气说,小南,你这是拿我当性生活过啊?我能有几段艳遇啊,天天讲?你爽不着老婆也不能爽我啊!
小南已经和丁勇同床共枕一个多星期了,丁勇吃人家嘴短,不好提出异议,但心里是老大不愿意了。小南有点轻微的狐臭,从前丁勇没闻到过,因为小南洗得勤。尤其是热天,进门就洗。他把咯吱窝横放在卫生间的洗脸盆上,放开水,另一只手往咯吱窝上泼水,搓洗。样子奇怪的很,好像要把洗脸盆夹走一样。丁勇一直以为是他有洁癖,跟他睡了几天才发觉,他是有点味道。
这味道不大,小南也洗得勤。但是天热的时候,晚上总会出点汗,多多少少总是有些被释放出来。
丁勇不好说什么,但毕竟不是好味道,他琢磨忍几天就算了,可不知道刘露怎么忍这么多年的。
最开始俩人睡一起不适应,睡不着便聊天,聊不几句就到了女人身上。丁勇炫耀地描述自己如何战功赫赫,结果一说起来小南倒欲罢不能了,天天要听,就跟评书一样上瘾。
丁勇对小南说,我看这样不行,你这一个多星期跟我这住着,好像憋坏了,我还天天火上浇油,回头你再遗精了怎么办。对了,你丈母娘什么时候走啊,你赶紧给她弄走,行不?再这么下去,我觉得你都能趁黑给我菊爆喽!
有没有搞错,你一身毛,我睡觉不小心都会被你刺到哦!小南委屈地说。其实丁勇睡觉还打呼噜呢,他都没好意思说。
丁勇哼了一声,指着腿毛说,这叫男人!女人最喜欢了!别打岔,你老丈母娘到底走不走啊,老这么样,我倒没什么,就是你们奸夫淫妇一墙之隔欲火焚身却……太不人道了。
小南鄙夷地看着他说,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色鬼啊,我们可是文明人,我们一个月也没几次,我们不会着急的。
丁勇啦地叫一声,小南知道他嘴里没好话,赶紧抢话,堵住他的嘴。不过丈母娘这事,你也快解放了。她大概下个星期就走,她就是过来看看我们,再看看小区,看完了还不走?我们最近不是看望京花园的房子吗,她过来看看环境,瞎出点主意,出完了自然就走了。
丁勇哦了一声,自己在那算到下个星期还有几天。小南又笑眯眯的捅他,老丁,接着讲你是怎么把爱的种子撒向大江南北的,今天该讲到云南了!
丁勇不讲,说,我讲了一个多礼拜了,累了。今天换你,你讲!
小南说,我没有啊!我就跟刘露谈过,一次就成功。嗯?是啊,是太亏了!还是你的好听。
那你就讲你跟刘露的事,丁勇不耐烦地说,你累傻小子呢?光索取不奉献,你他妈是葛朗台啊!
小南一怔,想了想,说,我们俩这事太正常了,怎么说啊,就是大学里恋爱那些事,吃饭,上自习什么的。哎哟,你踹我干嘛!
滚回自己屋里去!我看透你了,你就是到我这占便宜来了,啥便宜都想占,你给我死回自己屋去!
我讲我讲,小南无奈地说,其实你去买本校园爱情小说,都一样,比我讲的……行了,别踹了,我讲还不行吗!
我们俩是大学同学,不过不是一个专业的。我有个老乡跟她是一班,后来有一次干什么的,我忘了,我们就认识了。开始没想找她当女朋友,她那么高,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我以为不行。不过后来,她老也没人追,我看那我就追吧,然后就追到了。
真的真的,她那时候跟现在一样高,比现在瘦,头发还短,也不爱收拾,不太好看。有个外号叫面条,就说她像面条一样水蛇腰。她整个大一都没谈恋爱,好像没什么像样的人追她,追她都是歪瓜裂枣。我怎么叫歪瓜裂枣!我那时候比瘦点,可帅了。不高怎么了,我也一米七二,比刘露高两厘米呢。你听不听?
她是学计算机的,我当时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别看她现在做文员,大学专业可是计算机,就是不爱干程序员才做的文员,她们班现在有人做程序员月薪过万呢。唉,刘露就是太懒,太懒散,什么事情都是差不多就行了。
我那时候是学电子营销,跟她也不一块上课。后来碰巧了,我们报了同一个选修课。心理学,呵呵。上那课的人可多了。心理学热啊,都想学点心理知识。后来……我就给她占座,然后就每次都做一块。后来好像是她先请我去食堂吃了顿饭,然后我又请她去外面吃烤翅。我们学校就在五道口,乱七八糟的东西挺多,我就约她出去玩。约了几次就在一块了。
丁勇说,确实挺无聊的,妈的,好哼哼被哼哼给哼哼了。
小南还沉浸在回忆里,脸上带着微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点了点头。丁勇催他,继续啊,这就没啦?在一起之后呢?什么时候出去开房?刘露是不是处女?她叫不叫……
小南面有愠色,狠狠瞪了丁勇一眼,低吼,睡觉!!
丁勇哈哈大笑,赶紧赔礼道歉。小南毕竟睡人家床上,也没底气生气,就这台阶就下来了。他要求丁勇继续他的评书演艺,丁勇欣然应允。
上回书说到,我在西安幺五一条街上大战一场,这回书我们就从西安省换到了云南省。04年我出差到了云南,那真是一个风景秀丽天高云淡的好地方!别他妈踹我!我讲点风景都不行啊!当我听说泸沽湖风景秀丽景色格外怡人的时候,我决心利用周末去一趟泸沽湖……嗯?你怎么也知道泸沽湖可以走婚?你也去过?没去过就别打岔,再打岔我不讲了。后来我就去了,坐了好久的车,路上都是盘山公路,往下看简直是无底深渊……行了,你真是焚琴煮鹤,你真是那什么!反正我就坐了一天车才到泸沽湖。到了泸沽湖正赶上什么淡季,那个里格村居然没几个游客。那地方有一个房子,天天晚上都有篝火晚会。你看上哪个女人你就挠她手心,她要是有这意思就反挠。
废话,当然是拉手跳舞的时候挠,难道人家正端碗吃饭,你过去把人碗夺下来,挠人手心?你是二到家了。
那天篝火晚会也没几个人去,有三四个女生,都不好看,有个叫四哥的,好像是什么客栈老板,他妈的比我还活跃。我觉得没戏就出来了,寻思坐外面看看夜景吧。哎!你还真聪明,就知道这就碰见女人了。里格村有几个渡口似的地方,其实就是搭的木板。我看见有个女的坐那,就算是晚上也能看见她的腰身是女人的腰身,嘿嘿。我过去跟她聊天,反正聊得挺好的。她问我为什么来泸沽湖,我说来走婚。后来她就笑,笑得我毛骨悚然的。后来才知道,这是什么他妈的小资女青年的优雅的笑。我当时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你看我不给她踹湖里去。晚上嘛,我看她看不太清,就觉得挺漂亮,当时就有想法了,问她来干什么,是不是一个人来的。那女人说是一个人来的,不过不打算跟我走婚。然后就嘚吧嘚地跟我讲起来什么星星、北极光、虚无主义,听得我头都大了。我再说一遍,当时年轻,我要知道她就是什么狗屁小资,我绝对不听,扭头就走。
她越说我就靠的越近,越近就越心痒痒。后来我就拉她的手,拉也就拉了。后来我又挠她手心,挠也就挠了。感情她一个满不在乎,我想怎么就怎么了。我琢磨更近一步吧,她这才推开我。说她来了一个月,爱死这片纯净了,就像融入这里。你也没听懂吧?她解释的意思是,她就太喜欢泸沽湖水,想下去游泳呢!我说那你游呗,她说才5月,冷。然后又说,湖里有三个小岛,有个岛出过活佛。她觉得她要是能游过去,到活佛岛上,那她就牛逼了,肯定会怎么怎么样,好像是升华还是什么的,反正是他妈的小资语言,我不懂。
然后呢,这娘们跟我说咱们交换吧。她满足我一个心愿,我满足她一个心愿。什么意思?就是让我下水游过去,到那个什么岛,让她满足;然后她跟我上床,满足我走婚的愿望,让我满足。
靠!你说废话呢,哥们到了那一步能认怂吗?再说,这算个屁啊!哥们在沈阳上的大学,当年跟我们一个同学打赌,输了还在青年公园里冬游过呢。
我当时觉得不就是下水游一个来回嘛,那个岛我白天坐车在山上看见过,没多远,估计我这体格,我这速度,一个小时打个来回,回来就能跟她上床了!
要么怎么说,虚荣害死人,好奇害死猫呢!你说走婚不就是个名字吗?还不就是那点事!你在泸沽湖搞就走婚,你在后海就是一夜情,有个屁差别?唉,都怪我年轻,参不透啊~~~
游了,那能不游吗。那真是箭在弦上,我小弟弟都翘起来了。一个小时打个来回,这算什么?我在老家海里,能游三个小时都不歇气呢!我把衣服脱了给她,好像还亲了她一口,我记不清楚了。我就蹿下去了,她好像还在岸边朝我喊,前进吧,我的hero还是什么的。反正就跟演电视似的,想想都来气!
那天晚上水真冷啊,我就朝前游,越游越冷。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周围有什么。
没有!我从来没想过往回退,再说了,四周都黑的,没有参照物,不敢回头!你回头说不定游到哪里,说不定偏个30度,那你就游吧。
反正挺怕的,挺慌的,游到后来冷得不行了。我从前冬泳也没觉得那么冷,浑身一边游一边哆嗦。这中间的事就没法跟你说了,你也永远体会不了。像梦里的场景,你就在黑的看不见身边一厘米的水里往前游,前面后面好像都消失了。
我靠,我让这女人给传染了,怎么说话也这个调儿。反正是吓死了,也累死了,还冷死了。好像是游了三个来小时,实际上可能两个小时不到吧,到底看着光了,就是那个岛。你说也巧,湖里有三个岛,我正好冲到出过活佛的岛上。正好有个小喇嘛看见我了。我他妈都抽抽了,他给我拖庙里,脚后跟都让他拖破了。给我生了堆火,给我蒙上被子。我当时冷得嘴完全张不开,眼珠子都不会动了。满屋都是烟,小喇嘛要开窗我都不让,我就在烟里不动,暖和啊,太怕冷了。
后来里格村的人敲锣打鼓的从湖上找过来了。来了四条船,十来号人,看我冻得那个熊样,他们这才放心。那个村长好像叫拉库,不知道是摩梭话还是纳西话的,还骂我!他以为我想啊,我不是被那个小娘们给骗了嘛!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啊。我这惊心动魄,九死一生呢,你就关心我们俩上床了没有!哪能不上啊,哥们这一游,轰动里格村,那女人当晚就跟我抱到她房间里,给我暖了一晚上。哼~不过那一晚上实在动不了,太累,太冷,小弟弟都全缩进肚子里了……
第二天搞得嘛,这还用问!长得?那还用说!可漂亮了。高个,长头发,脱下衣服白的耀眼,就像一条大白鱼一样。胸大,腿长,嫩的出水,滑不留手,手感那叫一个好,那叫一个尤物……
小南兴奋地像狗一样吐舌头,陶醉在故事当中。丁勇接着比划着姿势,从这到这怎么怎么样。
小南突然喊停,停!等会,不对劲啊,你怎么每次碰见的艳遇都是胸大,腿长,又白又嫩,还骚地要命!
是吗?我还真没统计过,每次都是这个类型的?丁勇故作镇定,真巧啊,哎呀,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
小南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编故事唬我吧?怎么可能次次都这么好运气?
你那是嫉妒!我懒得搭理你,你呀,你呀,你是一个刘露障目,不见满世界的美女。我不搭理你,我睡觉去!拉灯!
灯灭了,俩人背靠背睡成kappa。
过了一阵子,小南在黑暗中说,想笑就大声笑吧,抖得我都感觉到了!
故事讲的非常自然流畅。很有电视剧的味道,读者看了觉得就好像就蹲在这些人物旁边一样。
个人一点愚见,不知道在适当的时候从这些场景,对话中跳出,把镜头拉远,从远处观看这一群人,事;会不会有不同的味道。比如丁勇表白遭拒一节,想到周围或是依旧灯红酒绿,或是明月在天,但这回家的路是怎么一步一步捱过去。
- -- 系统屏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