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医,连这么小的病都治不好,请不要再攻击中医 -- 加东
你们把中医西医的关系定义为非此即彼你死我活,再以此为基础诘问相信中西医结合的河友,然后自以为得计
中医西医,各有所长,各有所短,而且很多不互相覆盖。结合在一起,能够得到健康的最大值
你自己最后放弃治疗了,其实你看的这两次的医生应该都有一定水平的。
遇到有一定水平的医生你一定不要师心自用,他也不可能每次都正确,碰到他犯错的时候不要急着否定他,应该和他好好沟通,合格的医生都会想办法的。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些病看起来不严重,但是和整个身体状况有关,而纠正一个人体质方面的问题花的时间要长得多,你要是抱着一两次就解决问题的期望去看医生,结局一定是不满意的。
这里面也有中医自己的问题,传统上医生是不会向病人解释治疗思路和方法的,这固然有以前病人普遍受教育程度不高的原因,但是医生给自己留后路的考虑也不能说没有。所以作为患者,应该尽量和医生沟通,给他机会也是给你自己机会。
医学很复杂的,不是什么病都可以打一针就好了的。
你要不喝中药汤子,直接吃多种维生素估计也好了
跟相声上说的,“给蛋糕厂出了个点子,把蜡烛厂给救活了”
这点子高明不高明,真不好说
你们去看看所谓“中西医结合”的成果嘛,有效成分都是西药,再添加一点中药。其实就是西药治病,中药当安慰剂,很好地满足了某些特定用户的心理需求。
你要不喝中药汤子,直接吃多种维生素估计也好了
如果是缺乏某种维生素,请问为什么我的生活习惯没变,但喝了几次中药之后,十余年都没有再出现这个症状呢?
难道十多年前补充的微量元素,在十多年之后还没代谢掉?
另外您说的直接吃多种维生素也能好,有背靠背对比试验作支持吗?如果没有这些实验支持,那么和张悟本所说的绿豆治百病有什么不同吗?是什么支持着你认为同样没作过药理试验的多种维生素能治疗这种疾病,而胜于中医的汤药呢?我为什么要相信您的“估计”,而不相信真实地治好了我的病症的汤药呢?
请问“人血馒头治疗痨病”是哪本中医书上说的?民间口传的东西就等同于严肃的中医吗?
书名是《药》, 作者姓名是鲁迅。
另外送上一则消息,看来不是口传的但是是可靠的民间消息:
比如《本草纲目》的用药成分可以有这一串人体器官组织和排泄物,分泌物做药的:假发、乱发、头垢、耳屎、膝头垢、指甲、牙齿、大粪、小儿胎屎、人尿、人中白(便池里的尿垢)、秋石(人尿沉淀的白渣)、泌尿道结石、癖石(类似牛黄、狗宝类的东西,但长在人身上,又如“舍利子”之类)、乳汁、月经血、人血、精液、唾沫、牙垢、人汗、眼泪、人气、人魄(上吊死的人,“其下有物如麸炭”,即此物也)、胡须、阴毛、人骨、天灵盖、人胞(胎盘)、胞衣水(羊水)、初生脐带、阴茎、胆囊、人肉、木乃伊。
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科学。
鲁迅在1904年9月到1906年3月曾去日本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求学,在这期间,他经历了许多事情:他最初在东京求学,因看不惯清国留学生的作为,于是转到仙台,在仙台期间,他因是中国人而遭到匿名信的侮辱,后来在看电影时,影片中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却有中国人给俄国人当侦探,被砍头时,围看的中国人却叫好,“从那一会后,我便觉得学医并非一件要紧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作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广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
所以中西医之争在中国不是一件要紧的事。而要紧的是要建立一种科学观,而这种科学观无法建立之时,我们之间的交流永远是鸡同鸭讲。
这个科学观是伽利略在比萨斜塔上的那个实验开始建立的,如此简单明了,有信服力,人类从此不必借助迷信和先哲。
一个好中医,就看你运气了。
~~~我是打酱油的,不关我事,路过飘走。
《步入中医之门》(毛以林):
第一讲 从“中医有用吗?”说起
——讲述几个真实的故事
第二讲 打好中医的基本功
——用实例检查一下你的中医基本功
第三讲 读书与临床运用
——随谈我的读书心得
第四讲 如何提高临床技艺
——从实例谈谈临床经验的积累
第五讲 莫因技小而不为
——谈谈吴茱萸外用的临床心得
第六讲 中医的理论能指导临床吗?
——说说几个疑难病例的治疗
第七讲 被神化了的脉诊
——谈谈如何正确地看待脉诊
第八讲 浅说“证”的内涵
——从补中益气汤临床运用谈谈“证”的概念
第九讲 从病例谈“随证施治”
——从实例谈临床如何抓主症
第十讲 施治处方贵在知常达变
——从实例谈治病要善于变通
第十一讲 中医药也能治疗危重症
——从一重症心衰患者抢救产生的感想
第十二讲 被逼出来的中药神奇疗效
——讲几个不宜或拒绝再接受西药治疗的病例
第十三讲 真的是“急则西医,慢则中医”吗?
——改变中医是“慢郎中”的错误概念
第十四讲 “炎症”并非皆“热证”
——浅谈中医药在感染性疾病运用中的误区
第十五讲 正确看待中西医病名对照
——浅谈西医辨病与中医辨证的差别
第十六讲 中医重气化,西医重形质
——从一例阿斯综合征的治疗谈谈“大气下陷”理论的临床运用
第十七讲 如何摆脱西医思维对中医辨证施治的束缚
——从实例谈如何排除辨病对辨证施治的干扰
第十八讲 先留人再治病
——浅谈危重病抢救中运用中药的关键
第十九讲 心衰临床辨治体会
——说说心衰临床运用中药常见的错误
第二十讲 浅说汗证的临床辨治
——兼说真假寒热证
结语
——让我们共同托起中医的明天
打哪指哪
我自己小时候的事儿,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是父母讲给我的。
小时候我不知道为啥,有毛病,晚上睡觉必须要把自己的衣服鞋子玩具全都装在一个麻袋里,抱着,才能睡着,不然就整晚失眠。
自然,西医是查不出毛病来的。
然后家母带我去看了中医,中医曰小儿受惊,开了个方子,照方抓药。
回家煎了,要我喝,闻着就苦不啦叽的,我誓死不喝啊,坚决不喝,怎么都不喝。
最后把我父母整得没脾气了,说你不喝可以,晚上好好睡觉,不好好睡觉你现在就把这个喝了!
当晚病就好了。
中医太神了,90年春晚陈佩斯朱时茂有个小品:
“我还没开枪呢你怎么就死了?!”
“这不显得您枪法准嘛”
LP的好朋友,有“子宫肌瘤”问题多年,从澳洲到加拿大,多个西医都要她把子宫切除。她秉承中国人的观念,坚决拒绝,直到碰到一个被病人评为全A的妇科医生,等了一年多(那个女医生自己去生孩子了),手术摘除了20多个瘤子,但保住了子宫。现在孩子已经5个月了,非常可爱。
鲁迅先生的公子周海婴先生,写了一本书《鲁迅和我七十年》,这本书就讲到,他母亲身体不好,有妇科病,请西医看,因为鲁迅有很多西医朋友。但许广平先生的病就一直治不好,这时候就有人推荐,许广平吃现在大家都知道的一种中药,叫乌鸡白凤丸,很快,她的病就好了。好了以后,鲁迅又将此药推荐给当时一个非常著名的女作家,叫萧红。萧红也好了。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曾经专门访问过周海婴先生,海婴老先生说,我父亲反对庸医不反对中医,是有史可查的。鲁迅先生其实并不反对中医,他收藏了大量中医各种版本的书籍。包括中药、中医、针灸、推拿,收藏了很多,而且经常翻阅。
相反的说法再说周海婴厚诬鲁迅相信中医 (方舟子)
可见鲁迅不相信中医,不仅有他本人写的多篇文章为证,也有他的夫人的证词为证,并非鲁迅言行不一。鲁迅死时周海婴只有7岁,其证词不足为凭。他有关鲁迅一直相信中医的说法,既与其父本人的文章相冲突,也与其母的证词不附,厚诬其父是肯定的了。
鲁迅不仅不相信中医,而且基本上也不相信中药,只是因为见到“乌鸡白凤丸”治好了夫人的妇科病,才对这一种中药破例。这种对中医药的态度,在当时可谓最激进的了。当时主张废除中医的代表人物,比如生前死后都饱受中医骗子们谩骂的余云岫,虽不信中医,却信中药,还自己研究中药。
但是鲁迅对“乌鸡白凤丸”破例,却证据不足。像白带异常、痛经这种病,可能的病因很多种(按许广平所述,应是阴道炎导致的白带异常),多具有自限性,而且受心理因素的影响很大。因此某个人吃了“乌鸡白凤丸”之后,病好了,并不能用以证明的确是“乌鸡白凤丸”在起作用。患者的经验并不能用以证明疗效,大样本随机双盲对照的临床试验才是证明疗效的金标准。这条标准是在鲁迅死后10年左右才开始使用的,鲁迅不知道不奇怪,当时的西医也和中医差不多,都是凭经验而不是临床试验相信药物的疗效。鲁迅对药物疗效的认识并没有超越他的时代。
因为鲁迅在这两篇文章中着重批评的,是某些中医的封建迷信思想和乘人之危敲竹杠的不良作风。例如,给他父亲看病的那个中医所开的药方,做药引的“蟋蟀一对”,注明“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似乎昆虫也要贞节,续弦或再醮,连做药资格也丧失了。”但在1926年的《马上日记》中,也批评了某些西医,说“西方的医学中国还未萌芽,便已近于腐败。我虽然只相信西医,近来也颇有望而却步了。”接着又说:“这是人的问题。做事不切实,便什么都可疑。”可见他的“望而却步”,是指那些“做事不切实”的西医而言,也并非一概而论。
鲁迅 先生在后期作品如《经验》中说:“人们大抵已经知道一切文物,都是历来的无名氏所逐渐造成。建筑、烹饪、渔猎、耕种,无不如此,医药也如此。……大约古人一有病,最初只好这样尝一点,那样尝一点,吃了毒的就死,吃了不相干的就无效,有的竟吃到了对症的就好起来,于是知道这是对于某一种病痛的药。这样地累积下去,乃有草创的纪录,后来渐成为庞大的书,如《本草纲目》就是。”许广平在一篇回忆录中说,鲁迅在居住上海的最后十年中,常和周建人谈到《本草纲目》或其他中医用草药治急病见效的实例,并亲自向朋友介绍用《验方新编》上的中药方治病。有人写信问许广平:为什么鲁迅在《呐喊·自序》中对待中医中药的态度和《南腔北调集·经验》一文中的态度有很大的不同?许广平答:前一篇文章写于1922年,那时鲁迅还只是一个民主革命者;而后一篇写于1933年,鲁迅已经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所以得出来的结论也比以前更深刻更全面了。
鲁迅基本上自己和家人的保健治疗,全盘交给西医,而且是自己的老师—日本的西医须藤医生。他为鲁迅看病多年。鲁迅临死前,肺病极重。美国肺科专家邓(DUNN)医生的诊断是结核性肋膜炎,而须藤医生则一口否定。直到一个多月后才承认,才抽积水。
当时我看的病是体内周身气胀,气流流动。看过西医。西医作为神经官能症解释。直接告诉我说肌肉里不可能有气流流动。当时西医开了些兴奋神经,治疗抑郁的药,没有效果。
喝中药可以感觉到气流被引导,尤其是第一次喝这个药的时候最为明显。不同的药引导的方向,感觉可以不同。但都无法最后治愈。
睡眠问题,当时我也提出过。所以大夫下过药,才治好的。
另外一点不好意思的毛病是有阵子尿床,当时随带提出来,也被治好了。但气胀问题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