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备忘志存】一个集锦系列 -- 陈郢客
【前注:其中有几篇文章是网络上已搜求不到。希望大家尊重我的意愿,我只是想在网络上备存一份。也就是说:备份比讨论更重要。
请大家留情,沉默为金。谁若有心,代为保存一二,不胜感激。全貌不可得,能存得九成,亦是幸运。多谢。】
陈郢客:【原创】覆载万物者·吉光片羽——回yaodao文(上)
陈郢客:【原创】覆载万物者·吉光片羽——回yaodao文(下)
【史书大国·大历史】(注:原名略改)
祭祀文章是做过的,覆载万物者(上)(下),是否诚恳,发自内心,看官们自有眼睛。80后亦有不少回应的,这些声音真诚不真诚,大家亦可以用眼睛求证。
事实上,科大胡不归在祭祀,《一切牺牲都是不朽的》;即使说话彻狠的四处晃荡兄,聪明锐利的刺客999兄,在《回复里》 就上代人亦多有体贴。我之所以跟了四处晃荡兄的帖子,亦是因为他的话即使是“一句话标注历史”,而不是客观叙述过程的章法,但却是值人深思的反思,亦是指 向未来的反思。说实话,每个百姓若以他甚至不乏阴谋论的看法思考政治,那么,那时中国,其“民主”,大可令人放心,被别人言语忽悠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当然,即使有心想忽悠别人,可惜市场也很小了。我国历史虽久,有一大切要却被腐儒们讲偏岔了:道德侵占了太多公共“政治”空间。打倒政敌,从道德上搞臭更是寻常的障眼法,其实“政治”即“公事”、“众事”,从道德上考衡便失之不明。单就8×8来说,我不以为“赵君”是一个阴谋家,过程中人的想法是在变化的,赵君初始就想“摘果子”,肯定不近事实。到了后期,学生一派力量不知妥协,泡在 天安门,同时弃绝各种力量团结,只跟着美国的风向标走,实际上“政治作为”已经走死了,但凡有些经验有些眼光的必然晓得,这些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么只 能被他人用为棋子来收摊。赵君是候选人之一,想法亦是自然的,这亦是政治中正常之事,唐德刚说得好,政治人物的“自私心”何尝不是“责任感”,两者往往混杂一体(关于“候选人”关节可见);当然政治亦多暗合奥卡姆剃刀原理(政治与奥卡姆剃刀原理), 赵君收摊,会利用“学生”,亦合美国利益;邓公收摊,学运领袖最好的结局就是平安赴美。赵君和邓公的收摊自然有所不同,况赵君势力亦弱,一需赵君能干过邓 公,二来会较邓公绥靖外国,历史到底没有选择他,亦是历史自然,人民的必然选择。在这点上,我们不妨承认史书“势利”和人民“势利”的一面,中国史自然是 站在中国的角度说话的,中国人民自然也是站在自己角度、后代角度说话的。再说邓公,邓公是实用主义的领袖,“激进派”“保守派”之间自然会保持相应距离 (历史上但凡不傻的皇帝都是这么干的),到底是“邓公”收摊,而不是保守派如“李鹏”出来收摊。李鹏的稳健亦可见此处,赵君,不免令人一叹。早期,邓公只要赵君摆平此事即可,可是一批知识精英和学运领袖不知妥协,赵君的对策搞不定,党内自然另条路子占了上风。
是的。历史向来不会第二次渡河,历史往往只给一次机会。试图改革的力量抓不住机会,事实上便会造成特权集团的狂肆炽烈。这样的事又不单单是8×8一出;历史上的王安石改革,性格老成的金庸先生《天龙八部》里亦专程以半章节记刻他的误国,几千年来,王安石改革是与非,还不是众说纷纭。其实若引入“政治学”的 眼光,此等公案说复杂亦复杂,说简单亦简单。到王朝中期,多半会有一个“中兴”还是就此“沉沦”的历史契机,改革之难亦在于断腕之难;在此关头,“下刀” 还是“不下刀”是有一个选择的。不开刀,王朝寿命相当有限;开刀开得好,会相应延长不少年,可是开刀开坏了,亦要短寿,甚至是“遽坏”。若要成功,那绝不 是一个人的事儿,得一批人不计自家得失,又能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王安石的手下“吕惠卿”等小人颇失众望,改革力量内部不乏出位者或捞钱者,韩琦、司马光这等爱国重臣站在他的对面,亦可见安石性格之缺陷。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旦不成功,后面“矫枉过正”,往往就再也不会有下一次这么好的机会了,历 史的确如是残酷。比照张居正的相应成功,虽家族受累,张居正深切人情世故,却为做事不惜代价,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这等牺牲和胸怀,堪共国史而永光。 8×8试图跃上历史舞台的“学运领袖”们和“思想精英”们亦不过证明了自己没有完成历史给予的可能性,当然,客观说来,一代人思想力量有限,把握不住机会 亦是客观必然。此缺陷亦是历史客观情状,(1,2,3略有所述)。等下代人周折一圈,为绥靖付出高昂代价,折过头来再做努力,此时特权集团或已势大不掉,或“网络时代”大有制衡周转的余地,这次的机会并不如上次近乎垂手可得,确是上天厚待我族,而且新一代人必须竭尽全力,再容不得任何倦怠或迟疑了。大 家关于历史自然会有种种说法,个人均有取舍裁剪,但是否指向未来,后代子孙们亦会选择的。是的。史书本来读者便是未来者,子孙们;历史“不仁”亦在于此, 于前人的分寸“体贴”即可,于后世的谋划计较确需倾囊倾心!前辈们哪处机会没把握住,我们自己哪儿做得不好,这都是要摸着胸口说真话的!否则,孩儿他爸妈 犯的错将来孩儿继续重演,悲剧反复,逃不出生天,这等丧气场面有谁想看见的?!为了自己面子,非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好了,我要死了,可以告诉你真话了。——翻翻史书,这样的浪费和耽误,还少吗?!
的确,我和胡不归兄多少有些不同,祭祀是祭祀,反思是反思,祭祀得也反思得,我并不愿以祭祀代以反思。每人均肩负着当下,对前人要客观体贴,对后代子孙亦要负责,于是尺度上亦要平衡得当。我不觉得亲历者可以私据“牺牲者”的死,我们每个人都记得那沉甸甸的“血”,就像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揣着汶川亡灵,有些时候说话做事,记得便会承担得多些。
有人想拿6.4比5.4,那不妨一比。当时学生们自认为是又一个五四,当时民众不少人也视之为五四一代人的,但是比一比才会吓一跳,到底不是的。
5.4精英们的传统力量、西方思想,6.4一代均是比不上的。5.4精英们对学潮大有担待,即使是学生领袖们的谋略素养,也是比不上的。(可见林达:杀君马者道旁儿)
五四起于混乱、激进,火烧曹(汝霖)宅、重伤章宗祥,且看学潮领袖罗家伦如何联络校长学界人士共进退:这一次,五.四出了大事,有多名学生在曹府现场被捉,蔡元培根本不提辞职,而是主动联系所有大学校长,商讨如何要求北京政府释放被捕学生。
如何顾全参与学生利益而懂得适机妥协:唯一例外地赞同这个妥协的是罗家伦:“我说:‘现在如果尽让同学们关在里面,也不成事,况且我们这一次有放火及殴伤等重大情节,(当时章宗祥还没脱离危险境 界,有两天没有大小便,医生说他命在旦夕了。)适巧政府又捉去我们几个人,用这几个人去抵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罗家伦向校长们确认妥协交易的可靠性, 校长们说,“我们可以以生命人格为担保,”还告诉学生代表,京师警察总监“吴炳湘也曾发誓过‘如果复课而不放学生,我吴炳湘便是你们终身的儿子。’” 于是,罗家伦说,“我以为既然如此,我们就复课好了。”其余学生领袖一致反对,可是既然罗家伦说出来了,他们居然也都勉强照办,可见22岁的罗家伦在学生 中也确是最有威望的领袖。
又如何借“郭钦光”来应对法理追究的:此时“章宗祥还没有脱离危险,“时时有死耗之传闻”,学生们显然还在担心是不是有司法的追查问罪,“刚 巧北大有一位同学叫郭钦光,在这个时候死了,他本来死有肺病的,在‘五.四’那一天,大约因为跑得太用力了,吐血加重,不久便死了,当时大家怕章宗祥和我 们打官司,所以订下一个策略(这个策略之最初主动者便是狄君武)硬说郭钦光乃是在‘五.四’那一天被曹家用人打死的。于是郭钦光遂成为‘五.四’运动中惟 一烈士,受各处追悼会之无数鲜花美酒吊祭,和挽章哀辞的追悼。在上海还有一位女士,当众痛哭郭烈士。”
又如何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反对卖国条约的:罗家伦如地下工作一般,偷偷发出学生被捕的电文,成为各大城市新的耸动新闻。南下点火的北大学生,遂发动劝说上海商家罢市,“甚至于要求不遂,向商店老板跪 下去。到了六月四日,全上海罢市了,别的地方跟着罢市的也有好几处,而天津方面,因为一个南开学生马骏在商会代表的前面,用一只碗向自己脑壳一打,表示他 要求的决绝,商会方面的人大为感动,也罢市了。”
“感动”, 这个词实是大“关节”。新的精英想登上历史舞台有所改良,“取信于民”是大关节。我在前面写过,黄花岗72烈士之死绝不是“不值”,实有大分量便在于此。 精英的血是写给人民的“情愿书”和“投名状”,你身先士卒,肩挑重担,甚至不怕牺牲,家世好地位高术业有专攻的“现代精英”们都在所不惜,普通百姓豁出 去,亦是自然而不是难为之举。今天汶川地震,陈光标一人作为,不知能感召多少人死活再挤出一点力气。这便是你我,一样的普通人们。99大使馆游行,我到底 没去,无他,一见组织的是学生会干部,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没有去;可是北宸mm爱台湾爱中华,人家倾心话胆,人非草木,有所感动,自然亦倾心话胆。“人民 是可以感动的!”正是在这点上,五四学生到底是五四学生,土共,尤其是早期土共,真正是几千年来未见的现代力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子弟兵今日抗震救 灾自家忍饿先让群众亦可见“风骨”犹存,重活儿累活儿“共产党员先上”,人家的江山其实是“感动”来的。有些前辈颇高兴民众当日送饭或免费表示支持,今日 亦津津乐道于此,可曾扪心自问,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否对得起这碗饭?这碗饭是几代学生(不乏土共先贤们)作为换来的,6.4这一用,可还给后来爱国学生留下 一碗饭的信用?!当然,后辈必须自己努力,躺在前人功名上混饭是没出息的;可是,做事时亦需有给后人留余地留遗产之心,也是真的。
不少前辈自述,高自联算得了什么,个人均是独立的,那么对于柴、吾当时看不顺眼可有制衡或抗议?那时你不说话,站在广场上,只是一个站桩而已;学运领袖们无需民主,通报实情,径直决定以他人之血换自家前途,后生们看得愤怒暗烧,愤懑不已,但历史就此定格!
是的。我身为后辈,这些话也许过重;还望诸位前辈念在我一番用心,原宥一二。我还曾在网上见有人痛骂工人下岗“活该”,谁叫你们89不支持学生呢?当日惊 骇,自不必言。今日讨论中,亦有人认为农民尚不开化,便参与不够。土共当年是怎么做的?人民不明白,我们做起来,我们耐心给人民讲道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 的力量,想取江山者,想改良社会者,这便是土共的成功秘诀;你必须做的比他们还好!若他们丢了传统,你做到了,“人民是可以被感动的”,能有作为成全的野 心便是雄心壮志,人民自然乐见其成,谁也不会反对的;若野心远大于能力,偏不自知,只能误己误人,更误国家、后代。
文革后一代精英精神缺失,撑不起6.4,亦撑不起今日中国。不信,可拿台湾林毅夫、香港郎咸平(生于台湾)做一比较。历史很残酷,史书上的美誉功名,实在 不是好拿的。林毅夫1979年从金门游回大陆,80年代精英们忙着和中国划清界限,小乘平安;林毅夫对大陆的认识却是:“虽然总的来说,大陆在经济建设方面还相当落后,人民的生活水准也还很低,但基本上每个人是可以吃得饱、穿得暖的,这在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上,不能不说是一项突出的成就。在 社会主义建设上,中国应该有更高的成就,但是十年文化大革命的混乱,使整个中国的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现在中国从上到下正在实事求是地检讨建国三十年来的 经验,从中吸取教训,以便为现代化的中国之建设而努力。自从四人帮倒台以后,整个大陆正在以一个飞跃的速度向前进步,人民充满朝气和信心。我深深地相信,中华民族是有希望、有前途的。而做为一个中国人,是值得骄傲,是可以抬头挺胸昂立于世界之上的。
基于对历史的癖好,我特地去参观了许多名胜古迹,但 是长城的雄壮,故宫的华丽,并没有在我心里留下多少深刻的印象。最令我感到震撼的是,战国时代,秦李冰父子在成都所筑的都江堰。由于都江堰,使四川成为天 府之国,而始建迄今已近三千年,但是它还在惠及众生。当我站在江边,听那滔滔的水声,真让我有大丈夫若不像李冰父子为后世子孙千万年之幸福,贡献一己之力 量,实有愧此生之叹!”( 林毅夫:写给表兄李建兴的信(1980年))
是的。台湾宜兰人林毅夫,因为洞察大陆乃是中华中坚,遂致力于大陆;郎咸平亦致力于大陆未来,较真于特权盛宴狂欢。比一比,就知道自己的位置和分量了。陈 光标会入民族心史,王石却到底不过是个商人,就这么简单。这不是道德主义,政治大处的取舍,是道路的取舍,方向的选择,各人得其所哉,哪里是道德能涵盖的 呢?!
不是我苛刻精英,而是“史书”对精英们自有要求的。中国确实有自己独到的传统,史书之重,便在于真话之重,功名之重,“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英们 才可以拿到相应功名的。春秋战国时期很多史官为讲真话掉脑袋,便在于此;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倒也不是玩笑话。古代限制官僚特权有“言官”,不过 御史言官亦是官僚一部分,“打打小苍蝇沉默大老虎”,这样的作派多了;何况,“言官”们有时不懂专业亦难免乱发议论,哪怕在外鏖战的武将们、忙着治水的技 术人员们气得要死亦无济于事。(今日堰塞湖,民科说法不还海了去了呢。无非是民众惊惧情绪之表达,专家们用事实慢慢说服民众就是,开启科普,自然民众亦是 可以改良观念的。)不过古代制约官僚特权,亦能引发“理想”士人与“重利”官员之相搏,“史书”之重,才是关键。想有所作为,想留名青史,好,“史书”是 属于未来者的,于是一些精英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代代相继,永远有这样的人,我们才终于拥有了几千年的文明。就这点来说,胡温用心,颇合传统;激励他们的, 未来“史书”,实亦有些分量。
是的。我们纪念八九年的“血”,我们也反思“血”的教训,但仅靠这点“血”是无法得史书之大功名的,也是痛切真话。“五四”是现代中国的开端,各 种力量均有所表现,其动员力量深广,6.4是难比的。精英们的承担,更见高下。“五四”是你把“学潮”的“血”暂时忽略不计,还可以自足的华彩篇章;而 6.4,却亦只有普通学生的牺牲、热血,令人嗟叹了!
缘何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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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文】美帝的饭,人民的饭,哪碗饭也不是容易吃的 [ 陈郢客 ] 于:2008-06-11 12:20:47
美国、香港等地的基金6.4可是大有参与的。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饭吃。这饭,是体力饭;严重了还会是要命的饭。
人民的饭,也不是容易吃的。小商小贩们,大爷大妈们,捧着鸡蛋、盒饭慰劳来了,这饭是几代学生换回来的传统饭,信用饭;亦是百姓们捧出的沉甸甸的 心。王家卫改编的《东邪西毒》里,张学友扮演的洪七公收了杨采妮的一个鸡蛋,九指神丐的“九指”便是这么来的。一个鸡蛋换一个手指,可这亦是应有之义,信 托承诺,便在于此。“大侠”哪里是那么好做的。毛公说过,青年人永远是对的。可是,这青年人,这新生力量,又哪里是那么好为的,自有种种代价的。
大妈的鸡蛋收了,吃了,这是人民爱我支持我的证据;可是有时又恨人民的愚昧,工人农民没起来革命完成大业,后来,果然有报应了吧?恕我择摘了极端典型,因 为这逻辑委实眼熟,今日的普世精英们——一边很乐于当人民的导师、引路人;可人民一旦一语不中他意,“爱国贼”、“愚民”的帽子是嗖地就飞赠于人的。或 许,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多少有些影子,不过不在一个地方露怯,也就发觉不了。“我太大了”,便不知尊重他人,对待同胞,对待同志,“容忍比自由更重要”。找 历史责任的时候,政府是最坏的,“我”纯白如羔羊;欣欣然“人民爱我”,人民不合己意了,“愚民啊愚民啊”,“不争气啊不争气”。“我太大了”便不知“我 皮袍下的小”,自己的委屈是最大的,错误是最小的。为什么罗家伦是少数派意见,其中庸周到谋略却能施用定格在历史上;柴玲、吾尔开希败事野心家亦定格在历 史上;别问我,他们罪大恶极,又不是我。那么“我”身上有没有相似的影子呢?批评文革的时候,骂冯友兰骂周谷城的时候,不屑是很容易的,设身处地,自己又 会如何呢?这句话多半是不会自问的。
不客气地说,即使是80’s,我们恐怕亦有些残余的。征讨土共江山的时候,似乎说几句话人家就该交出来了,否则就是土共仗着死了3000万烈士, 耍赖,不诚恳,老人狠毒,“我”就代表“进步力量”了吗?你不能证明给人民“我是更好的”,人家迟疑观望,就是“愚昧”不成?给人民投机的机会,而不是 “我来投机”,“将欲取之,必先与之”,这亦是土共先贤赢得江山的法宝。邓公表白“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仔细思来,大有深意。什么样的精英才可以向历史 表白并证明“自己是好样的”,赢得史书一席之地,便是得有“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女”这等念头,哪怕闪过一瞬也好。别的不学,甚至私心选择“当美国人的孙子” 也不会当“中国人民的儿女”,时而sm自己、他人,“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时而趾高气扬,时而又恼羞成怒,一心只想做“高高在上的导师”或者“为人民当 家作主”,又凭什么呢?真有资格吗?
土共高层当日面对学潮分有两派,因“对策”意见而分,亦是自然。理解政治的复杂,不具资格力量便不要想入非非,胃口过大,这是好的;但一味将土共 高层阴谋化,难免不夹杂着“责任都是他人的”的漂白之心。赵君前期主张温和,这可是拿自己的政治命运为学潮背书,学生一派何尝对得住他;赵君后期想借“学 生”最后一搏,亦是人性常态,哪里是什么阴谋呢?当真困兽阳谋昭昭。赵君幽禁在高墙内这许多年,想起89不知可有怨尤?又作何想?是的。他毕竟是第二号的 政治人物,判断力偏差,那是得责任自负的,怨不了人。我们固然可以这么说。可有无对他人的理解,这亦是我们看视世界的重要侧面。有了这一点,“我”的位置 才可以不至于“忽上忽下”,颠簸不定,严重分裂。
我们只有正视自己身上的“小”,才可以真正脚踏实地,做些于人有好处有意义的事情。鲁迅正因为放不下母亲对暴力暗杀有所敬畏,知道自己的“不 能”,才有于人的诸般体贴。他的徘徊比某些精英们“送死你去,美国我来”要有品一些,“唤醒铁屋里的人们还是不唤醒呢?”唤醒的少了,连累敏感者死得很痛 苦;不唤醒吧,大家闷声不响就死在一处了。自省和慎重,亦恰是五四一代的高贵品质;“流血请自嗣同始”,戊戌一代无需自陈,亦可彪炳千古。我们比照前贤, 晓得自己的“小”;同时知道的确是有“大人物”的,晓得尊重和祭祀,见贤思齐,临死之时,亦会安心许多。若不自知,那可真要糊涂一辈子,普世精英们败在就 败在此处,人民为啥这么刁这么蛮?即使真诚地郁闷了一辈子,旁人看来,亦难免不过是可笑可怜。善哉善哉。
土共当初,是没有这碗“传统”饭可以吃的。因为之前,欺负百姓的丘八多,抢掠百姓的丘八多。土共是给人家做饭、扫屋子、睡地铺、留饭钱,换来了人 民的信任和背书,得享江山。直到今天,汶川救灾的战士们后勤不畅时,忍饥挨饿也是要让给灾民的。这碗饭还不肯吃,那么土共的江山自然坚稳无虞。即使将来特 权精英们真无可制衡,土共的江山还是要坐许多年的。89年时,土共实在没有丢江山的道理。说白了,建国才几十年,哪里坏到那个地步?当时领袖精英们竟没有 一个知道历代王朝的寿命常数吗?恐怕也不是。后面有美国人背书,事成我便为……,事不成我亦可以……,有的人确不知“妥协”;有的人却是“绝不会妥协” 的。到最后“歌者”来善后,这份答卷可够出彩的!3000万的人头,给现代中国真正提供了“斩断旧循环”的可能性;若敬畏这3000万人头之重,况且前人 艰难困苦亦担了大半,我们只需一口心气不倒,不做逃兵,亦不回避责任,不仅可见微功,实也可享受些果实了。对于于史书有所冀望的精英们,更是上佳的跑马 场。林毅夫特意从台湾游渡到大陆,不亦因为这点吗?他看得见的图景,有些人为何看不见呢?这盲点亦有探寻的必要,我们每个人都需扪心自问,到底是智商的差 距还是承担的差距?真正的精英看到几千年未有之场景,林毅夫1980年书信可证,其踌躇满志,其胸怀责任,当是怎样的内心独白。倘若自是小人物,张望异国 的富足,恨己恨国,那也有一番选择。一代精英的“小”,亦是遮掩不住的。解放军为啥至今还不肯吃这碗饭?从上如登,从下入崩。先是“客气”地吃了这碗饭, 慢慢控制不住,竟然“心安理得”,再败落下去,说不定就要“抢”这碗饭了。子弟兵不肯吃这碗饭,便是晓得“重”与“轻”;土共守着戒律,亦可见“破治乱循 环”还有望,3000万人头的代价,还望土共和我们都不要糟蹋的好。
死去的人自然凝固在历史里。于学生,亦有过专文祭祀,于战士,聊以征引,以表祭祀。死者志:刘国庚
活着的人总有机会,不仅是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亦还有反思、自省的机会。
这碗饭吃了,人民叫你打酱油去了,跑回来表示遗憾:没打到。这碗饭有多重?要不要回报?有没有心意报答?这个问题,拷问着我们每个人的内心。而人头换来的“传统饭”,我们每个人都享用着,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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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文】中国的传统·土共的传统 [ 陈郢客 ] 于:2008-06-12 06:46:34
关于6.4,不出意外,这是我最后一篇文章了。
中国是礼仪社会,说话含蓄,亦是社交修养;祭祀文发自内心,其分寸不失,写来并没有那么困难;再往下说几句话,分寸就颇不易为了;所以,我不得不 再写一篇补足。希望前辈们或剪裁不同史料者看在我一番用心上宽宥一二。当然,我能呈献的,便是我“碎片却压心底”的话,但凡看历史者均有不少压心底的话, 这话多半是烂在肚子里的,因为换成论文是注定篱笆不严要砸声名的,换成公共言论却是要有所承担的,大有苦心的过头话,却多半要被人曲引砸倒,不少史学大家 们晓得代价高昂,于人于事均无好处,只能彼此间闲话一二,共鸣一下,也就过去了。
再次多谢西河和诸位河友的雅量。昨日我写“偏锋之文”,是做好诸般准备的;没想到,大家多有体谅,亦心怀感动。有些话唯有不够傻又不够聪明的人才 能讲,既然我恰是其中之一,那么我也认命了。更重要的是,08中国,大有感触;我不过一个普通年轻人,有些话,身无顾忌的时候不讲,这辈子就再也没机会讲 了;将来恐怕也会不堪后悔的。年轻的时候没“左”过;即使资本主义社会也不愿承认这样的人的。无他,人心都是肉长的。
“偏锋之文”对前辈有所苛责,亦是视作自家人所以才讲这些话。“哀莫大于心死”,百姓们对政权真正绝望,只有一句话可说了:时日曷丧,吾与汝皆 亡!那时的地火爆发必会导致山崩地裂。毕竟,大家对于腐朽的反对势力不报任何希望,新生力量登台,自己有所冀望,民众有所冀望,是得有所承担有所付出的。 美帝的饭、人民的饭,哪碗饭也不是好吃的。这句实话,可惜心中真晓得厉害,凛然有所敬畏的,又有多少人呢?
前辈们当年上街,多数人亦怀为民众争取权利的心,至于支持不支持土共,其思想深处,恐怕是有几分迟疑的。土共解决得完美,那就支持;不完美,亦有 哀怨悲愤的。后来王丹、吾尔开希们不知妥协,已经要打倒人家政权了,广场另有指挥部、宣传部,后面亦有财力支持,到后期是要“说法”“邓公下台”甚至要 “政权变天”了,“反官倒”这根主线,又被置于何处呢?
“反官倒”这根主线,亦是保“合法性正义性”的线,既是底线又是红线;是绝对不能丢掉的。后 来目标偏移,为何会漂移?这中间若没有野心家或者私利者,我是不信的。这根线,是真正保卫普通学生安全也是本可成全6.4功名的大关键。学运领袖们不晓得 吗?“血”将沉淀在历史上,前辈们大可放心,这“血”是邓公、是土共最不想见的;无他,将来万一江山易帜,自然会有人拿这“血”大作文章,把一切责任都推 到土共身上的,是的,这“血”是很可以被“利用”的血,邓公、土共吞下这粒苦果,你以为人家不郁结于心吗?为何走到这等地步,需要不需要私人化的反思?
若想居高临下指摘邓公,得去邓公的同代人那里找材料,了解一个人,最狠最彻底的便是到他的师兄师弟那里找素材,毕竟那时他还不是后来的长者某公。《郑超麟 回忆录》里,邓公还是个小兄弟,而且很见不是学院派的,大家法国勤工俭学,邓公打工打得很高兴,书本恐怕倒没有大爱的。邓二代,毛一代,这亦是注定的。毛 公长征的时候苦读史书,“马列本土化”可是他创立光大的;“文革”、群众运动,即使后来人有心,但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发动控制了。千年牛人,不服不行。而邓 公自然亦是百年牛人,三落还有三起,毛公用人,挑来挑去,也就是他了。毛公对江青说过告诫语,亦要自陈“文革”,无他,二代必邓,毛公心里岂是不清楚的? 我们是小人物,把大人物看小了,恐怕真是只见狂妄了。历史选择了邓二代,邓二代,说实话,是要比“刘二代”够资格的,百姓亦受惠于此。邓公不走文革思路, 自然会用“现代国家”的手法处理。学生们可曾考虑到邓公本人的文革阴影,方法策略上对此有所顾忌——为促成较好结果自己努力动脑筋消除别人疑虑戒心的?径 直将百年牛人邓公视若无睹,后人掩卷,能不叹息?邓公摸河建规矩,规矩草创,条件不足,亦乏经验,若有今日特警防暴队,你就是特立独行想到天安门自焚,有 那机会吗?土共对于“血”的敬畏和紧张,若有人还视而不见,史书看客,也只好沉默为安了。
一代人之失,难道不是“隔绝传统”、“隔绝他人”、“眼中唯我为大”之失?4.26 社论,固然开始土共姿态过于谨重,后来党史亦有检讨。可土共“传统”不失,一小撮分子和多数学生热情是专门做了区分的,法不责众,自由惯了的中国人难道不 知道吗?王丹等人激烈反应,那也是应有之义,有些人是生怕落单的;好嘛,大家义愤填膺,为“说法”而游行,而绝食,越演越烈,“反官倒”大节呢?学生此时 是为百姓还是为这一群体的历史说法?一代天之骄子,竟然只做了“秋菊”?张艺谋的《秋菊打官司》还是颇有深意的,就是“说法”讨成了,老村长逮起来了,秋 菊想想老村长的好处,再次落泪,“我只是想讨个说法……我又没有让你们抓人”……俄罗斯后来知识分子的检讨,不亦如此自责悲凉?政治,除非真到了乌托邦,永是不完美的人们就不完美的现实博弈,能推动历史向前走一步,便是壮举,史书自然会厚待。指望一步登天,否则就是现实不对、别人不对,“我”最正确,这等心态作为像进步力量吗?你可有致力改善一二,哪怕一点点?眼 中只有自己的“大”,自然看不见别人,无论是邓公、赵君、土共;还是亦有血可证的“刘国庚”们;送鸡蛋挡军车的普通百姓们。赵君5月19日凌晨对广场学子 们讲的话,可不是野心之语,而是政治生命不可料时动了情,说的体贴话;他亦为这话有所代价,这毕竟有失“位置”。赵君困兽犹斗,后来亦是政治家之谋略;前 辈们说他“阴谋论”亦便捷轻易,可还有人记得他毕竟说过这番话?学生们为啥到底听不进这番话?不单是人家负你啊;一味认定我是“祖国的花朵”,“祖国的栋 梁”,他们敢?他们动手就是与人民为敌!这种念头不单害己,还要害人!刘国庚崔国政们,自然不是天之骄子,“当兵的嘛”。我大学时军训过,兵士是颇艳羡、 敬畏学子们的,虽然我们这代学生,得宠张扬,客观说是比不得前辈们的。到最后,不仅有同学的“血”,还有这些苦兵士的“血”,精英准精英们,真是无辜无 暇?好嘛,烧军士拦军车的都是“暴民”,可不是我们学生,可还原实情,那里面自然有趁机作乱的人,可还有“爱护学生”为“栋梁花朵”们担当和牺牲的人啊! 工人、农民不起来,后来下岗受苦“活该”;工人、市民们出于爱护学生,哪怕行为过激,这时又急着撇清,心里可有“伯仁因我而死”的一些歉意?论责任的时 候,撇个干净;比委屈比爱国的时候,自然是“我”大,该当“栋梁”的时候跑去当“花朵”,又不肯好好当“花朵”一心要博“栋梁”的名头。“说法”也罢, “名头”也罢,是自己挣回来的;哪里是“讨”出来的呢?
就术用而言,6.4颇似二二八,前期失之“软”而不是“硬”。有前辈非要和“韩国光州”比,韩国光州可是开始就硬上的,因“硬”而激起反应,学运 领袖卢泰愚、金大中可是坐了牢,(金大中“死刑”后改成“无期”,人家可没算计过如何为一己平安把大家全拖下水的!)卢、金后亦做过总统。89学运,其领 袖自绝于人民,可堪比较?而且“自绝”可不是后来“反华”才开始的,其一开始,为己数人,不惜将水搅混!说到韩国光州,韩国人民本以为美帝会主持公道,美 帝却是悍然支持政府镇压的!光州案发生于1980年,一心西化的人们,尤其是知识精英们难道无人知道“美帝”也要看国家下菜碟吗?若知道,却不肯明言,听 美帝的调度,乖乖走,那不是害人误国是什么?一说土共前期之“软”,有人必然抬出4.26来,可政府前期可曾逮捕射杀一个人?4.26也不妨研究一下,到 底是不是“逼死人”的政策。有没有稳健些的对策呢?学生们在天安门呆了多少天?有自己的广播站、指挥部,有帐篷有食品;漫长的过程中,政府各派有没有给过 台阶,保证并不清算?戈氏访华,政府有没有希望学生暂时配合一下,20年中苏首谈,可到底戈氏只能迎在机场,铺地毯国礼更别想了。苏联是大国,若有心借机 敲诈些好处,呵,幸好是戈氏啊……一叹。
学生们不过吃定了“土共不敢”,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这句谚语又不放在心上了。80年代关于“人”的书汗牛充栋,可如果只想“自己好好做人”,却 不能将别人视为同类,其实和捞钱的“特权精英”们又有何区别?柴、吾到底暴露了自己和“特权精英”们并无区别,为我自己,“自由”卖得越大越好,哪管别人 死活?国家不幸?有河友谈过南沙权益亦因6.4有所耽误,这点,前辈们可曾揣在心间?
群众抵制家乐福,普世精英们可是忧患终日,甚至“甘为前驱”。怕什么呢?但凡看些历史,便知道,群众运动亦难免有些激进之举的,“五四”有,“西 安事变”亦有,只要真正的精英们肯承担,事情是坏不了的。我们今日的民众行事漂亮到“几无瑕疵”,精英们并不用担待什么,可是他们于群众可有半点尊重, “暴民”的帽子倒是砸得飞快。不少普世精英们亦经历过6.4,可曾反思过6.4到底败在何处?
不知中国的传统,不知土共的传统;更无敬畏尊重之心,一心全盘西化, 不思及“本土化”,败局其实是注定的。土共之成功,是马背上亦在研究二十四史的毛公将马列主义成功地嫁接到中国传统中。古代“精英互博”;土共更是以 3000万人头为我们“斩断旧有循环”提供了契机和基础。不知传统,不敬传统,便易生“另起炉灶”之心;须知一个王朝灭亡的征兆是中层坏了上层亦坏透了下 层更是天灾人祸活不下去了,我们并没有生活在这样的时代里。而且今日中国尚未失掉“斩断旧循环”的最后机会,不管是捞钱也罢,致力民主也罢,现在可是各路 精英跑马的上佳时代;我们这时代有王石,也有陈光标;有周正毅,也有郑恩宠。每个人都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即使“争”民主,土共也有好“传统”的。
有河友写过,某乡集资亏损村民最终讨回90%,保障了自己利益,便在于老党员们身先士卒,妇孺亦是中坚,坚持一年,县委到底想了办法。厦门散步, 亦是体制外的人们主动承担,并刻意不引入“学生”力量,这份体贴和担当,道义不失,终有所成。五四事发突然,亦事出混乱,罗家伦、蔡元培等人收摊承担,竟 是一步不错,有所成功,北洋政府到底没有在条约上签字。五卅惨案,共产党员顾正红死 于日商子弹,土共运作努力,一代人亦因此获得上海“市民”资格。历史上不乏“烂牌打出妙局”的前例,五四一出,西安事变更是“奇迹”!大奇迹后面是有大承 担来的;相较而言,6.4新生力量握了一手好牌,土共不愿轻率站在“镇压者”的位置上,多有顾忌;前有五四、一二九,民众亦爱护有加。最后无所成果,却唯 有“血”震慑后人,呜呼!
普世精英们只以“冷眉冷对千夫指”为自傲,却忘了,真正的精英还需“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达雅说的不错,土共是自有传统的。周总理去了邢台;温总理于是飞抵北川。我们思及改进制度、思及民主进步之时,可曾想过“结合土共的传统”?
民进党之所以能坐江山8年,人家励精图治之时,可是奋力借鉴“土共”传统的。
我写“祭祀”之文,是为了纪念刻骨的“血”;写反思之文,却是怕“血”一叶障目,妨碍了大家关注大关节处。活着的人总有机会,话也是因未来亦因汶 川而决心说的“心底话”,中国多一个清醒的人,便可能少一个被人忽悠的“好人”。政治关涉错综复杂的利益,“好人”与否,已隔在千山之外了。道路立场有时 亦直见性命处,殷海光先生是象样的“自由主义者”;“自由主义者”并不是说声阿弥陀佛便可立地成佛了。人民不相信,唯有从自家生出反省,恐怕才能有为于时 代亦有为于国家的。
每个人都有他的路要走。中国也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走什么样的路,打算与中国的道路如何交集,这亦是指向每个人内心的问题。请原谅我再次征引鲁迅 的话,“中国经了许多战士的精神和血肉的培养,却的确长出了一点先前所没有的幸福的花果来,也还有逐渐生长的希望。倘若不像有,那是因为继续培养的人们少,而赏玩,攀折这花,摘食这果实的人们倒是太多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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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饭碗”和“传统”两篇文章网上都可搜到。
真是无语。仔细想想被封杀也是自然的,“精英”们都上位了,报纸、杂志等传统媒体基本都被他们把持,现在互联网的众多门户也被这些人控制,这种打脸的文字自然要被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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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才看到先生的2475646号文【求助】有一篇《史书大国·大历史》的帖子被删了。链接出处在下恰好收藏了这篇文章,现完璧归赵,希望能有更多的河友看到先生的雄文。
又先生在2475693号文中说:
你可以给我邮箱发封信,说明你的邮箱。(我信箱已满)
然后我给你发信,你发给我可好?
我们最好少占用公共资源吧。
我整理后再贴。否则,又被和谐,怎么办?
请问先生的邮箱可是[email protected]?
因此总认为人民之牺牲是理所应当,轮到自己,那就是“水太冷”了。实在不能不寒一个啊。更等而下之的,打高尚之名行卑鄙之事,当年鲁迅讽刺的以抗日名义剥人大褂的,不正是此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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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才发现陈姐的这片天地,拜读了不少好文,获益匪浅。
去年中央台放的年度经济人物的节目里,陈光标和张详青都出现过,陈光标那期的嘉宾是柴静,柴静问他觉得在慈善方面这个社会缺少什么,他说:缺少我陈光标这样的人。总之他的语言、表情等方面总给我有好大喜功的感觉,不踏实不够真诚。
相比之下,张详青就让人觉得真挚多了。我觉得张详青,还有之前的丛飞那样的人,更容易使我感动。陈光标总让我觉得别扭。
中国人通常不会喜欢过于张扬的人物,这个你我都一样,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这些人去做;
而且我个人对于柴静不太感冒,做节目的意味太浓了
忘记了是就她一个还是两个,央视年度经济人物候选人的访谈。主持的是叫董倩吧?满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