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讀龍應臺,黃仁宇,與黃曉峰 -- 柠檬籽儿
觉得家里的大肉包小了,肉少了,一怒之下,摔门而出,发现外面的包子更小,肉更少,马上回家!
張銘清遭推倒案,起訴七人,檢察官以王定宇涉嫌聚眾對張銘清脅迫且為首謀,求處有期徒刑一年二個月,林進勳被求處八個月;另擋車及打車的五民眾分別被求處六至七個月不等徒刑。
內政部長廖了以和陸委會主委賴幸媛,在立法院為張銘清遭追打事件公開道歉。
國民黨主席吳伯雄嚴厲譴責暴力,要求追究施暴者責任,並提出相關部門應妥善維護張銘清離台前的安全,國安及警政單位也要全力維護對方的安全與尊嚴;國民黨榮譽主席連戰表示對此深感震驚與憤怒,除發表聲明譴責暴力外,也認為遠來客人遭暴力相向,當政者實在無法辭咎。
台南市長許添財認為這種抗議方式過於離譜,不只對民進黨形象,對整個台灣人的形象都產生負面影響,這種行為大家不能接受,太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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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俺都知道,初中高中历史课本都教了,不信你自己翻翻,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历史教科书
《1924-1949年中国国民党的组织形态》
有奶吃,深有体会,其实有的时候看着某些台湾狼的表现实在想给丫俩个巴掌,保管不哭不闹,总而言之就说自轻自贱,唯利是图,夜郎自大,东施效颦,是结合了中华劣根性和日本阴暗面的合体变种。
说几个在台北的见闻。总体感觉,台胞与你我同是炎黄子孙,有着同样的古道热肠。
1. 离中正纪念堂不远的信义路上,有家老字号点心店,鼎泰丰,各色点心尤其是小笼汤包扬名海外。老店店铺很小,店外大排长龙,等了40分钟,才登堂入室。点心以笼为单位卖,
我对服务生说,“我从北京慕名而来,各色点心都想尝尝。但是如果每种买一笼,估计没那么大胃口。有没有可能搭配一下,每种点心只买两三个?”
服务生有点为难,说,“每种卖半笼还可以商量,再少就不太好算账了。”
我笑笑说,“有什么不好算的,就算1/3吧。”
服务生想想,就跑进去找经理商量,远远看到经理点点头。
我大大咧咧地按顺序每种买三分之一笼。服务生说,“先生,您吃不了这么多哦。” “您”字咬得特别响亮。
我笑笑说,“我是个大胃王。大老远地来一趟,一定要不留遗憾才好。”
服务生想想说,“大卫王也吃不了这么多。这样好吗?您先点一部分,如果还有空间,咱们再点。” “咱们”说得很北京味儿。
真是有趣,店家多半希望顾客点得越多越好,这样固执而且真诚的服务,却是少见。
我好奇地问,“您会说北京话?”
这一次,服务生换成了台湾口音,“我们这里国内来的特别多,所以听多了就会说了。”
一个“国内”,让人非常感慨,既感动于服务生的友好,又叹息于台湾人自我定位之纠结。
2. 想去台大校园转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走进路边一家小店,问看铺子的老人,站在哪个路口搭计程车比较方便,不需要掉头?
老人说闽南语,连说带比划,意思是让我沿某个方向走,去搭某一路公车,下车后怎么走,等等。
闽南味的国语实在不太听得懂。我咕哝着,看来还是搭计程车方便。
老人说,公车比计程车便宜几十倍。而且,还可以体验体验台北居民的日常生活。
说完,领着我走出店堂,远远指着一个方向,说,那里就是车站,不远的。
盛情难却,依计而行。
上了公车,我对司机说,到了台大校园附近,请提醒我一声。
司机说,“去台大,还是台大医院?”
我乐了,说,“我是来旅游的,不是来看病的,当然是去台大校园了,去看傅钟和傅园(傅斯年老校长纪念园,和他亲自立起的铜钟)”。
司机说,你走错了。这路车是去台湾医院的。又仔细地告诉我,应该坐哪一路车。
虽然后来我还是坐出租去了台大。但是台北居民的主动和热情,却令人难忘。
3. 随台湾朋友去板桥尝海鲜,邻桌的食客认识这位朋友,于是过来串桌。
这几位看上去比较草根,国语几乎不会说。但是吃力地攀谈,说大陆人有福气,有温这样的好总理。又说马英九的两岸政策好,热络了两岸的关系。
我们笑着应承。
事后不解,问台湾朋友,照惯常的说法,草根阶层都比较绿,怎么今天这几位这么蓝呢?
朋友说,草根打拼不容易,所以对于外省来的有钱人,天生反感。用大陆的话说,这是阶级压迫的后果。今天他们挺马,多半是顺着你们的口味说,表示对你们的欢迎。
后来板桥市公安局副局长也来吃饭,本来该坐在其它桌的,还没有走到该坐的地方,就被我们的朋友,以及这几个草根拉了过来。拉拉扯扯,连喝带灌,溜须拍马,与大陆同出一辙。
两岸分开了50年,但是民风还是一个样儿。你可以批评这是丑恶的酒文化,但是在彼时彼刻,我感到的是亲切。
找你這種說法 你覺得日本人會怎麼看中國人在靖國神社問題上的執著。。。。。
不是也有很多人在收集當年印尼華人的悲情歷史嗎???這種收集難道也是沒有意義的嗎???
刚才看了管理里面一篇文字,很有感慨,里面有句话,说的是我们西西河,今天最缺的就是一个”敬“字。
大家讲道理,可以有各种各样的道理。这一点儿也不奇怪。甚至,我本人还是一个被很多台湾朋友视为武疯子的家伙 -- 兄弟那篇大国之怒可是引来过不少台湾造砖头:)
所以,主张武统和视台湾人如同毛利人之类的观点,我并不觉得不能存在。不过,在这个基础上,我觉得还是有两点值得一谈。
第一,我不支持通过谩骂表达自己立场和进行斗争的做法,或者说骂得再精彩有什么用?
如果说骂能够吓得统一中国,兄弟愿意跟着大骂,狂骂,赤裸裸地骂。
问题,没有一个人相信是这么回事儿。
有相信的么?告诉我你的道理。
就拿武统而言,假如真的要通过武装统一,战场才是真正的解决地点,谩骂对军事没有帮助。
抗日战争的时候,我们痛骂日本人。这是有道理的。
首先,通过痛骂,我们表达自己宁死不降的精神。敌强我弱的时候,敢于骂战的是好汉。(陈水扁之类的显然不能算,他们面前根本就没有炮火)其次,通过痛骂唤起我们同伴战斗的勇气。
那时候,我们在战争之中。
今天,两岸在和平之中,双方力量对比我们在绝对上风,用不着谁来痛骂,表达自己的宁死不屈,而大陆同胞对于台独就要战争,我还真没听说过一边倒以外的态度。台湾人不用先知,大陆人恐怕也是不需要的,不需要帮忙唤起自己的勇气。网上的豺狼,是电视里的狼,拿猎枪对着电视比划的,恐怕不能算是哪路好汉。
骂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假如真的要打了,骂与不骂,都是关系不大的,战场上决胜负。假如上边并不准备现在打,你骂,人家只会当笑话看 -- 你要打,你倒是能决定打阿。
有本事,理性对理性地分析,让旁观者心服。
如果对方没有理性,我们不妨鼓掌 -- 这正说明我们站在文明的一边。
可不要因为怕说不过人家,只好谩骂和给对方扣帽子解决问题。
中国未来的统一,是文明的胜利,是守护这个国家的人的胜利。面对分裂国家者,我们深信正义与我们同在。这是我们这些年来,坚守自己信念,坚信台独必然失败的原因。
文明是我们的武器,我心中深信未来中国是文明的守护者。
在我的搏客上,曾有一个台湾的老大来谩骂,我得说,骂得精彩绝伦,花样百出,比这里骂台湾还要厉害得多。
我告诉他 -- 我会留下你所有的谩骂,指给每一个来和我讨论两岸关系的朋友看台湾有这样的人。
各位,可愿意为大陆人做这样的榜样?这样大陆人就光荣了吗?
身怀正义,如果用谩骂表现,只有降低了正义的成色。
如果您认为上网就是为了发泄,台湾问题和中国足球等同,OK,也随您。
我对这种谩骂是不欣赏的。
说句跑题的话。
骂日本鬼子的,在我们网上车载斗量。可是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谩骂的时候,使用的是何种语言?
骂给谁看的?
兄弟在2CH和日本人辩论南京大屠杀的时候,只有京都大学的几位研究生和我并肩作战,我不曾在这次辩论和此外的任何辩论中,见到那些用汉语骂得兴高采烈的朋友们用日本人听得懂的语言和他们对战。
这里很多人都骂方军,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方军是真正在东京大街上指着鼻子骂过鬼子老兵的。偏偏方军需要检讨,需要在大家的监督下改正缺点,重新做人。哎呀呀呀,这世界我是不明白。
跑题了。
支持武统的朋友,我觉得致力于国防建设,会比骂几个网上的台湾人离自己的目标更近。
第二,北宸是不是大家的敌人。
北宸是不是台独分子?
北宸在这里写下的文章,是不是跟大陆的朋友打擂台?
如果不是,我们是不是同胞?
同胞之间,是不是就这样不可以相互尊敬一些?
我等待着有人说不。
一定会有的,但是我不相信所有人都这样看。而我自己的确不是这样看。
说不的人,也有道理。国民党和共产党的血火搏杀,是两边父辈之间的决战,今天,国民党非当日的国民党,共产党也非当日的共产党了,但矛盾仍在,双方合作的同时,也不会不互相紧紧提防。
但是,西西河不是政坛,我们不能因为某个台湾人或者某些台湾人的行为恶劣,就迁怒到一个我们的河友身上。
关于对龙应台的看法,我和北宸有着很大的分歧。我想这是因为我们的背景不同造成的。不过,我还是认为自己的观点没有错误 -- 龙应台写的无论正确与否,都是在大家努力愈合伤口的时候,去重新将它撕开。夫妻之间也是一样,有时一个小问题,撕开它也会导致分手,有的很大的问题,双方不提,可以直到百年。
但是,我看过北宸大部分的文章,写童军,写滑轮鞋,写育儿,写期待两岸携手和平的心愿,悲情不是她文章的主线,要论悲情,我倒觉得一些和北宸叫板的朋友更多些,虽然我不知道这悲情从何而来。
我们只是百姓,你是,我是,北宸是,我们都不是决策者,所以,我们对另一方无论威吓,攻击,都无助于解决问题。我们之间,其实是最可作些分析和交流的层面。北宸既不代表台湾政府,也不代表台独,相反,她是我们反对台独的同道,我们为何要如此苛待别人呢?同为中国人,我们为何不能有各自不同的思想?
难道谁是圣人,与自己思想不同的就要跟着我走? 哦,兄弟,您不是赖斯女士的马甲吧?
我坚信民族主义。
民族主义,就意味着一个民族的团结和内部的彼此尊重。民族主义是我们对抗今天很多问题的武器 -- 一个民族内部,也是不同阶层,不同利益者组成的,民族主义要求大家团结和彼此尊重,共同对抗外敌,在这个层面上,要求不同阶层的人和谐相处和相互妥协。不能做到这一点的,那不是民族主义者,那是某个利益集团或自称某个利益集团的代表。
一个民族就是一个小的世界。我们在民族主义的旗帜下,可以学会怎样尊重与自己不同的观点,不同的人,学会不同利益阶层的协调和忍让。
学会了拥抱自己的民族,也就学会了拥抱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