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关于叛徒问题以及其他 -- 史文恭
“六十一人案实际上是个政治话题”,这解释对于这个很清楚的历史事件为啥现在还有不同的议论。
俺的兴趣在于历史而不在于政治,所以只希望历史事件是依照历史事实和他内部发展的逻辑介绍给大家的。----而这个过程的首要条件在于,我们需要对历史有所了解。----司马迁大叔不是因为他满怀悲愤地从汉皇宫计生委手术室出来,然后大写特写他的《史记》而流芳百世,而是因为他们家本来就是祖传的太史令,积攒了丰富的资料,而且他年轻的时候,做了很多田野调查,---因此,他才能写出《史记》,----也就是说,对于历史而言,我们的目的不在于做结论,而在于了解本身。没有这个前提,那么,就没有历史的讨论和评价啊。
所以您说到文革,俺觉得河里面对于文革的议论,很多作者似乎对文革的了解都并不深入,俺就是他们中的一个。----所以,在没有做好家庭作业的前提下,俺是没办法参加答辩的啊,---不过最近实在太忙也没有时间,恐怕能够参加答辩的时间也是遥遥无期啊。。
该是晋察冀。
小公子快快成长!
杨尚昆也说起过,
叛徒甲、叛徒乙,长期以来只是打人的棍子,结果是恶性循环,实在是件很坏的事情。于是乎地无分南北、人不分老友,戏法人人会变,巧妙竟然也木有不同。
本来要建议老兄删去后半段,后来发现兄已经另写一文改进,甚好。
37年怎么还能讨论这个问题?
如果37年毛泽东还在问“有哪些人”,那恰好说明36年决策之时他不清楚啊。
”【原创】关于叛徒问题以及其他 209
最近一直很忙,都没有太多时间静下心来写一点自己满意的东西。偶尔看到青史栏里关于薄一波的争论,本觉得那帖子所涉及的内容是早就说清楚的事儿,参加的话也不过是口水仗,所以都没怎么关注,不过现在看看似乎这帖子的关注度有些增加,影响有些大了,觉得有必要把俺知道的一些材料向大家说明一下,对于喜欢党史的同学,或许有些用处吧。
关于“六十一个”的问题,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这事儿发生的时候,正是俺们国家非常混乱的时候,此时,中国的北方,日寇在侵占东北后正对华北虎视眈眈,而TG在当时华北的力量是非常虚弱,俺之前提到的,TG大部队到了延安后,喘息下了,开始东山再起的时候,派胡服去华北做工作,这个时候,华北地下党的干部,当时TG中央知道还在工作的,只有三个,其中的一位领导由于没有党费,把自己四个月的亲生儿子都卖了。---可见当时华北TG组织的力量有多微弱了。所以,胡服同志作为中央的钦差到了华北,和北方局接上头之后,痛感开展工作缺乏人手,----我们要知道,毕竟那时候,地下工作是秘密工作,招聘人员首先要考虑对方是否可靠,因此,很明显,此时党员的发展工作必然是非常困难的。-----俺随便举个例子,所谓的“一二九”运动,现在算是TG的一个经典,但实际上一二九运动的发动并不是TG组织的,而是学生们自发的。当时华北TG并没有那么大力量组织这个活动,而是在一二九开始之后,才逐步介入的。---有鉴于这个最大的困难,当时北方局的组织部长,向胡服同志提议,-----此时在国民党的监狱里,有一批之前干地下党工作时被捕的TG干部,这些干部被捕之后,没有叛变,坚持和敌人斗争,此时“他们的刑期多数已满,但不履行一个手续,就不能出狱。”故,为了解决这个干部紧缺的问题,建议让他们履行这个手续,以便让这些经过考验的,目前急需的干部出来。
当然,这个手续就是登报声明和签“反共启事”。----这是那个时候国民党的“德政”。是“政治犯”表示自己改过自新的一个必要手续。
自然的,这个事儿,其实是关系到这些狱中TG党员的政治声誉的。胡服虽然表态个人可以同意这主意,但他必须要先征得TG中央的许可,才能进行,而当时TG中央的总书记,或者总负责并非东哥,而是洛甫张闻天大叔,他经过和其他同事商议之后,给胡服的报告盖了公章。(洛甫后来在文革里也认了帐,证明这事是经过当时TG中央批准的)-----所以说,这个事儿,在组织程序上是无可挑剔的。
而且,此时在狱中的被捕党员是有组织的,建立了一个支部,当胡服同志拿到此时中央的首可,通知他们出狱时,这些被捕的党员并不相信。
----“当时正担任狱中党支部书记的薄一波和支部委员刘澜涛、殷鉴,收到北方局要他们履行出狱手续的密信后,正疑虑重重。他们担心这是敌人设下的又一个圈套,于是同少数骨干商议,决定不予执行,也不在党员中传达讨论。
北方局送信到狱中已三个月,仍不见回音。刘少奇决定,通过孔祥祯给狱中党支部写第二封信。信中说:"党组织营救你们出狱,这是中央的决定。上次去信后不见你们的行动,现再做如下指示:“根据新的政治形势和任务的需要,考虑到你们是经过长期斗争考验的,党认为,为了争取你们尽快出来为党工作,你们不但可以,而且必须履行敌人出狱手续。这样做是符合党的最大利益的。党认为你们过去坚持不在敌人“反共启事” 上按手印,做得完全正确。但是,你们那时的斗争,还是在小圈子、小范围内的斗争,现在要求你们出来在广阔范围内作斗争。现在形势变了,国民党“安内攘外”,登“反共启事”司空见惯。正因为你们是经过长期斗争考验的,所以你们更有条件,这是特定条件下所作的决定,不是常例。党现在向你们作出保证,在政治上和组织上中央完全负责,政治上不以叛徒论,组织上不歧视,你们要相信中央。如果你们接此信后,仍然拒不执行,就要犯更大更严重的错误。”
这时,狱中党支部已经改选,支部书记是赵搏,支委是杨献珍、张友清。他们同骨干分子讨论后,考虑到党的纪律,准备将中央指示付诸讨论,征求狱中全体党员意见。
为了证实这两封信是否真是中央的指示,支部又通过另外的通讯办法得到了北方局的第三封信。信上再次说明,这些指示是北方局向中央建议,经中央批准的,随信还附有北方局向中央建议的主要内容抄件。
支部终于判定:确系中央指示。他们作出了“准备执行”的建议,交全体党员讨论。讨论结果,一致同意服从组织决定。"
因此说,假如这六十一个出狱的手续有什么名誉,气节问题的话,则负责任的,应该是当时TG中央,而并非这些出狱者,-----实际上,他们是执行命令,而且考虑到这个事儿后来的发展,显然他们还是受害者。
所以,现在还争论这个问题的对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儿,之所以后来会把这个事儿炒作起来,不过是文革时候为了政治斗争的需要而故意渲染罢了。 --------俺所奇怪的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人喜欢这个文革时候的东西。----但既然文革现在还让人念念不忘,那俺也顺便说一下和文革有关的一些叛徒问题吧。
首先,上面提到的,出主意让狱中党员办手续出狱的时任北方局组织部长就是一个好话题,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号称“毛主席的好学生”,---柯庆施。假如说我们现在可以对这个“履行手续出狱”指手画脚的话,那么出这个“馊点子”的柯庆施无疑是第一个“坏蛋”-----但事实上,柯老是东哥非常喜欢的爱将,在东哥晚年从大跃进开始的下行曲线里,柯老始终是东哥的红人,一度据说有提拔柯老替代周公的设想。-----这样一个东哥的爱将,却是当年这个 “履行手续出狱”的提议者。-----那么,我们又应该如何评论他作为提议者的责任呢?---------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柯老于1965年就去世了,所以,当“六十一个”作为一个题材大肆炒作的文革到来是,他作为“始作俑者”,幸运地把麻烦留给了别人。
但作为东哥红人的柯庆施,并不是名不副实的。在他的上海市长任内,他给东哥推荐了两员文坛悍将、“理论专家”,一位是张春桥,一位是张春桥的下线 ----姚文元。我们现在知道,这两位柯老的推荐似乎都有点儿问题,姚文元的老爸姚篷子是如假包换的叛徒,姚篷子的《脱离TG宣言》是登在《中央日报》上的。而张春桥的老婆李淑芳(文静)也是如假包换的叛徒,在抗战期间被日寇俘虏后叛变,后来不仅为日寇宣传,还为日寇上台演出,这样的一个叛徒,张春桥居然和她结婚。------这是一个很能-----假如用文革的逻辑说的话,----体现他“阶级感情”的事儿。F---- 当然,张春桥自己早年混迹上海滩的历史也不干净,但毕竟那时候,他不过是刚出道的雏儿,无论是否作恶,也掀不起大的风浪。-----只不过那时候,不到二十岁的张春桥,曾在国民党军统特务崔万秋那儿碰到文革的另一个大人物,---不,是超大人物,-----即江青同志。------而江青同志,同样也是在进行初级政治活动时,被国民党抓进去过的,----这一点,她亲自向美国小姐维特克说过,-----至于江青同志怎么放出来的,是否她是通过叛变才出来的,现在只剩下人证,而没有物证了。------而且都是一些对江青同志很不利的人证。------俺为了谨慎起见,就不引用了。----然而,对于这个问题,实际上三十几年前,就有一个著名的“左派”大佬有过判断了,---1975年,在东哥和林总掰手腕的庐山会议后,五个政治局常委,掉下了两个,一个是林总,一个是陈伯达,----剩下的三个常委,除了东哥,周公之外,就是著名的“康老”,康生同志。----“康老”当时得了癌症,已经是灯烛残年了,但康老依旧在病床上把东哥的两个年轻爱将,‘王海容和唐闻生’叫了过去,和她们说,“江青和张春桥都是叛徒”,并嘱咐这两位女将把这事告诉东哥,同时给出了两个当时在世的相关知情人,吴仲超和王观澜,并说张春桥叛徒的事迹在档案里有,是江青给康生看的,至于江青本人的“光荣事迹”,-----“江青的叛变情况,在三十年代香港、华南的报纸上也有报道,可以查一查……”----- 这个事儿,并非八卦,而是康生给王,唐爆料后,王和唐去乔冠华那儿询问,----然后乔冠华的续任夫人,著名的“名老女人”章含之给东哥直接写了一封密信。----这封信的影印件后来在文革后,作为罪证传达给各级干部。影响很大的。(顺便说一下,这封信后来到了江青手中,她亲笔写下如此批语:“此类事逐渐会揭发出来,我看他们是否高超过林彪?据说,他们的大、小舰队活动有些雷同,有些不同。小舰队有过之而无不及。----吃的饱饱的,睡的好好的,打一场更大的胜仗!”)
而俺罗列了上面那么多有关叛徒的事例的原因就在于,像六十一人这样的事儿,是很清楚明白的,退一万步,这些人的“反共启事”也是登在报纸上,路人皆知的,----而从江青,到张春桥,到姚文元,这些人的“光辉事迹”却完全没有那么光明正大,-----然而,却是要被同样的文革大将,毛周之外的老资格的康生康老所“认定”的。-------那么,无论如何,当我们审视这几位当时“中央文革小组”核心人物的历史和人际关系时,作为对一个团队的整体评价,----恐怕用英语表述的话,难免要一句“what’s the hell?” 吧。-------而假如对这样的一个领导文革团队的历史追述还不够让我们感到荒谬和困惑的话,-----那么,想到曾经白手起家,纵横中国,近乎无敌的东哥,竟然在晚年要依仗这样一群货色来推行他的政治理想,----这个冷冰冰又火辣辣的历史事实,-----不知道是让我们感到凄凉,或是沉重呢?
所以老实说,俺非常佩服居然会有热爱文革的同学还敢向大家谈及叛徒这事儿的。这近乎是一个一边吃巴豆,一边打着“帮宝适”尿布的人企图因为他人随地吐痰指责对方太肮脏的情景,这样的对比和指责者本人自我感觉的良好,使我们不得不叹服喜剧的感人程度是可以如此的高妙的。FF为了这个,俺不得不写下这样一个帖子,并在此向大家推荐,希望在寒冷的冬日里也可以给您带去一份欢笑。“
到底想说什么啊?
是想说薄同志不是叛徒?还是想说刘同志在这事上也一点问题都没有,是完全按照中央指示在办?
如果是前者,那你没错,可是,似乎根本就没人认为薄同志是叛徒吧,人家家帖子里最大质疑的不过是出狱这个事是不是完全遵照中央指示在办。那你不成空对空了么?这激动劲从何而来啊?要激动,你也该对文革专专案组去激动啊。
如果是你想说这个事任何问题都没有,刘同志也没问题,都是完全遵照中央指示在办,那显然你的材料根本无法支持这个观点。
居然还扯到又是张春桥、江青,又是柯庆施、康生,你这是何等的跳跃能力啊。
模拟以下对话——
当你说,地球可能是不规则的椭圆形。
别人反驳,地球是圆的!居然有人还质疑这一点,这太无耻了!如果地球不是圆的,月亮、太阳就更不是圆的!
你答复,我没说地球不是圆的啊,我没质疑这一点,我只是说地球可能是不规则的椭圆形。
别人答复,那是次一级的问题,讨论这种问题的趋势很不好!
请问,这时候你还能说什么呢?
我们老百姓能够看到的东西都是公开的。
公开的东西很清楚:
61个人一起出来,立即重新归队工作,后都做大官,一直没有事。
现在一些老百姓(可能大多数连文革的没有经过)在健盘上敲敲字就能把这些事搞清楚?
你不要和他们浪费时间了
各位大佬讨论得热闹,但都没有给介绍介绍文革中是怎么给61人案定性的,俺来猜测几条:
1.61人因在报上发表了反共声明,定为叛徒???
2.批准的报告中说:履行个不反共、不登报的手续。但实际上登了反共声明,属于违反党纪???
3.登了反共声明,又长期不向组织报告说明,属于欺骗组织???
4.形成宗派小集团,刘提拔重用???
5.其它???
敢请哪位不吝赐教,好让俺读文章时有的放矢不是?
几大篇读下来,,还是有点云里雾里.除了上边挑的点题不够外,还有:
1、缺少过硬证据。当年南开红卫兵还动员xx人、行程xx里,找出来当年的报纸声明。几十年后叶永烈的文学作品用来作某某人是叛徒的证明,恐怕不行。没有新的证据,推理判断就用的多了一点,用推理判定事实,有点悬。像下面一篇链接的罗瑞卿的秘书的文章里,从罗和林解放前的关系铁,推出罗不可能反林,然后不辣不辣。。。汗。
2.逻辑不清晰。后边有篇文章用大量篇幅表述江是叛徒的可能性,到结尾作者结论是不相信江是叛徒。感觉是您给俺上了盘汤圆馅的饺子。
无偿享用各位大佬的劳动果实,还挑三拣四,不厚道,不好意思。借机问各位大佬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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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年刘总上任华北分公司经理,到国民党监狱捞人,对狱中薄一波等人的指示是,中央同意,就按国民党的手续办,不管怎么样,出来再说。当时中央是张闻天做大掌柜,张大掌柜后来的说法是,他同意的是只要不登报,不发表反共声明,那办什么手续无所谓。可是,国民党的手续恰恰是要登报,发反共声明。那61人以为登报发反共声明也是中央同意的,就按国民党的手续登报发了反共声明出来了。张大掌柜以为刘总不过是个区域经理,一定按自己的指示办了,认为61人出来是没有登报发反共声明的。似乎刘总在这事上玩了点猫腻,要不就是张大掌柜糊涂记不清了,反正这事不好说,但确实和毛、薄一波没什么关系。
杨尚昆后来回忆说,一年以后,37年,毛还不知道这个手续到底救了哪些人,在开会时还问过这个事。也就是说在一年之后,毛对这个事情也还不太了解。但我估计这个出狱不寻常,要不毛也不会在一年后特意过问,要不就是,这个过问是刘设的一个局,刘特地在某个会议前模模糊糊谈一下,以后说起来,刘36年的决策在当时得到张闻天的认可,在37年也得到了毛的认可,他就没责任了。反正这事动静还不小,据说薄一波的七大代表资格审查还差点没通过。但是你要说,既然闹这么大,又是登报声明的,那瞒不了大家啊,可是,七大前闹资格问题的陈赓大将都不知道他们是登报发了反共声明的,杨尚昆在抗战初期就是北方局的副书记,刘总的助手,他在37年也是第一次听闻此事,可见即使在中共上层,也就是极少数的人知道真相。大概这61人都披了马甲,自己人都搞不清了。
一般党组织捞人,只要写个检查,老师往抽屉里一塞,既不要在全班宣读,也不向学校汇报,就通过了。在上海,党还花了大笔的律师费,这可能和租界的“独立司法”有关吧,类似于这种写检查方式的,打官司的,在党内还是通得过的,大概很多人就是这么捞出来的,可是像这61位办了完全的脱党手续的,恐怕还不多见。
后来30多年,这61位到文革时,还剩40位,有22个副部级以上的大领导,有13个司局级的中领导,薄一波是副总理级的超大领导,他们已经形成了刘总的圈子。文革中,为打倒刘总的需要,南开革命小将猛挖故纸堆,把这段30年前的往事抖落出来。这时候,从37年到66年将近30年,毛在这30年中是不是了解了他们当年出狱的实情,我们已经不知道了。达雅的论断是,无论毛是不是了解,他只能说“我当年不了解”了,否则的话他自己就会成为叛徒的总后台。但是毛也没说假话,因为他36年确实不了解,而且37年他还是不了解。不过37年到66年,这么长时间,他是不是了解呢?因为康老柯老就是当年的知情人。可是,康老,如果毛刘正在蜜月期,他是绝不会去捅刘总的。好,现在文革了,刘总要倒了,毛没有同意要登报发反共声明,张大掌柜当时发配在资料室数字母,稀里糊涂说不清楚,因为这61人在国民党那儿履行了完全的脱党手续,而在高层领导的圈子里又是刘系人马,便被顺理成章打为叛徒。所以,文革中的罪名就是,登报反共,属于叛徒。
其实,他们既不是叛徒(61人中有一个后来确实是叛徒,被李向阳解决了),也没欺骗组织,组织也没欺骗他们。只不过老板换了,政策变了,他们又站错了队,因此倒霉罢了。按经济危机的说法,就是第一批被lay off了。
过硬证据,就是36年刘总给张大掌柜的请示报告,要有的话也在中央档案馆。哪天要请史文恭雪里蕻去挖,你我去都不管用。网上证据到处都是,不过过硬不过硬,您就自个儿掂量了。文革小将也还是有些遗憾哈,66年那时,深挖一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现在好了,张、刘二位都是无产阶级革命家,挖出来谁都不好看,只好封着吧。
逻辑不清,饺子没馅,您只有请史大侠再来一盘了。这个话题最初是littles先挑起来的,后来南京老萝卜和史节对掐,不过这俩都是打先锋的小喽罗,到今天都没出声,估计是受伤过重,已经不治身亡了。那时雪里蕻laska两边压住阵角,话题是出狱的方法是不是合适,不过我看这个话题还是有意思的,刘总这人惯于以“工作需要”为名搞特殊化,象人华中分公司、华东分公司就没这些破事。三五个回合走完,这边史大侠上场,就是你我现在发帖的这个场子,那边雪里蕻披挂上阵。不过史大侠好像有点失误,说薄一波他们不是叛徒,还把说薄一波是叛徒的大大嘲笑一番。另一边尴尬四望:我们没有说薄一波是叛徒啊,您这枪这么狠是扎我们吗?好像曹操和刘备对阵,却骂起了孙权,令人颇为不解。通名已毕双方开打,这边就一laska十分彪悍,如同李逵,板斧耍得呼呼的,平均每小时抡三板斧。那边雪里蕻剑术了得,回回刺要害,天气帮忙,冬天到了,有一大力士名唤秋末冬初,一流星锤把史大侠砸了回去。还有那个达雅,属于桃谷六仙的路数,也单开一场子左一锤右一棒没头价打来。史大侠被砸回去后,并不只是养伤,还带磨枪,更没想到的是,再次出场后,史大侠另扯一面大旗,不知怎的换了项目,61人不比试了,换了江青张春桥。那边littles先急忙抵挡一阵,说既然比试江青张春桥,那咱先比试比试作诗吧。已故废张中堂只是在弱冠年纪掐过两首歪诗,做梦也没想到,七八十年后,还有人拿此做武器干仗。张中堂的诗估计比唐诗埋的还要深,也不知这二位从哪个几角旮旯翻出来的。于是二人从各自的锦囊里掏出张春桥的诗,咿咿呀呀摇头晃脑吟诵一阵子,边上雪里蕻做陶醉状,“还是史大侠选的这首,味道醇一些。”
瞧瞧,全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