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再谈谈叛徒问题,并谢野狼兄和公鲨老 -- 史文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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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不比人品,改比诗啦?

张春桥年轻时写的这首新体诗,俺也觉着远不如汪兆铭年轻时写的这首古体诗:

慷慨歌燕市

从容做楚囚

引刀成一快

不负少年头

下面还要比什么,比字么?俺估计这里没人能比得上秦桧。还是省省吧

家园 这个。。。骆宾王8岁就写诗,没记错吧?

比诗嘛。。。。

家园 你也在瞎跑题啊

扯太远了。

家园 我不认为张春桥人品比谁差。是史文恭说人张春桥水平差。

我不认为张春桥人品比谁差。是史文恭说人张春桥水平差。

一个是发展到烂熟的古诗,一个是现代诗,而且那还是现代诗方兴未艾

的时候,你也好意思比,你水平真高。

还要比是吧,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怎么样?

之后的找一篇盖人家这篇。

家园 你意思是说骆宾王的古诗比张春桥的现代诗写的好呗。

你意思是说骆宾王的古诗比张春桥的现代诗写的好呗。

不过跟我的帖子有设么关系呢?又不是骆宾王说张春桥水平差。

家园 不是史文恭说人张春桥水平差吗。

不是史文恭说人张春桥水平差吗。

我就想知道史文恭有什么理由这么说。

人张春桥的是政治领导人,人不论是理论还是实践,干的非常出色。

文字在太祖一朝也是个顶个的,文革后,邓小平的干将有超的过他的吗?

而且上海经济工作在全国始终是响当当的啊。

说文艺,人张春桥不是特长,但是人十七岁能写出这样的现代诗,

不能说差啊,我就不知道史文恭为什么说人张春桥水平差。

那时候现代诗还没定型呢,拿那时候的大家出来,人张春桥也不漏怯啊。

家园 人品这问题比较复杂

30年代在上海的张春桥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左倾文艺青年,有点文艺细胞,有点热血,有些问题他未必想得很清楚,跟我们读中学时差不多。

家园 这里的人可以跟秦桧比钢笔字。

这里的人可以跟秦桧比钢笔字。

家园 张春桥的诗。。。。。要多看看啊,俺也来抄一首。。

张春桥在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出版的《文学季刊》一卷四期上,还发表过一首《俺们的春天》。:

  先走的便是俺们,半睡的,

  滑过了柏油路:像

  几个尸首般没有力气。

  大家刚扔下破席棚,

  不住地打开记忆的窗,

  上面记着孩子苍白的脸,

  和又要鼓肚的妻。

  也有昨夜的温存,

  也有模糊的悲痛。

  还有年青的伙计们:

  “猫还叫春呢,咱们

  是活灵灵的人!”

  接着就是一阵评论:

  哪个女工漂亮,

  哪个才结了婚。

家园 恩,人品跟政治观点,政治品德不是一回事情。

张春桥的私德好像比现在的许多土共官员要强多了,他也不贪污,不腐败,不包情妇,不玩姑娘。

至于他在政治上有什么观点,斗这个斗那个,这是政治观点,政治品德,那是另一回事情。

家园 你的意思是说张春桥的诗不是首首都好呗,所以水平差。

你的意思是说张春桥的诗不是首首都好呗,所以水平差。

家园 这个诗倒是真不错

颇有庞德的风味,比LITTLES援引的质量高。

家园 从现代诗的角度看,小史援引的一篇反而是好作品

家园 呵呵,张春桥去上海给人标点古文,犯了一个大错误,

需要给您引用吗?哈哈:

”十八岁的张春桥,不知天高地厚,不问问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居然也去标点古书,想拿点“标点费”。

  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十八日,上海《小晨报》发表了署名“岂以”的文章《张春桥标点珍本记》,可以说是第一次在报纸上公开揭露了张春桥的不学无术,这是一篇迄今鲜为人知的文章,现全文转录于下,以飨读者,从中可以清楚看出当年张春桥在上海滩上胡混的卑劣形象。

  “是年也:旧书走运,“珍本”出头。

  可恨“珍本”之类的东西,古文人忒煞作怪,不标不点,未免要使今人多费一番手脚。在这里,施蛰存,阿英,以至章衣萍等等人便做到了一笔好生意。

  至于这篇文章的标题上的那位姓张的,也许诸君还不认识。事实上,他也的确不能算做什么“作家”;不过,因为他曾经在《太白》之类的杂志上发表过散文,而又做过一任上海杂志公司的助理编辑,与所谓“作家”们略有交往,便也自命为作家,而且还自视为“前进的作家”了。——在文坛之边上,这种“自得其乐”的人是很多的,对于张春桥,自亦不足怪了。

  但,笑话来了!不知怎么一来,这位自命“前进新作家”的张春桥也居然标点起旧书来,在上海杂志公司的珍本丛书项下也当了一名标点员:他所担任的工作,是一部《柳亭诗话》和五本《金瓶梅词话》。

  于是,张先生用他在《太白》上写速写的方法“速标”起《柳亭诗话》来。可是,说也笑话,他对于中国的诗实在懂得太少了。他只知道诗有五言七言,而不知一道还有四言以至长短句。而且,对于诗话的摘选诗句,有时不一定尽录全章而常常仅提一联或一句,他也不懂。于是,他当然有点感觉到困难。幸而,张先生毕竟是聪明的。他相信为诗总是诗,非五言一定七言,非以四句为一绝即一定以八句为一律。假如违犯这个规条,那就决不是我张春桥自己不懂而一定是《柳亭诗话》的古本印错了。根据这个定例,他就把《柳亭诗话》里的四言诗硬派作五言或七言来标点;而把诗话里所同时列举的不同的诗篇里的诗句也硬用了引号(“”)而硬派作一首诗。——在这样的方法之下,《柳亭诗话》总算标点成功了。

  可是,问题是有的。当他有一次碰到了一首长短句的古风诗而发现用五言也读不通,用七言也点不够的时候,他就断定了《柳亭诗话》的原本是大错误了。于是,他就在原书上批了一个大大的“疑问符号”而附了一封信给张静庐老板说:“[COLOR=red]原书有误,请注意。”当下,给主编的施蛰存看见,才发现了张先生的大大的滑稽,再把以前他所标点的原书(拿)来看,又觉察满篇都给张先生点了“破句”而简直无一是处了。于是,施先生笑而张老板怒。三十大洋马上送去,对他说,“你标点得实在太不成语,这三十元聊以酬过目之劳;以后则不敢请教了。”在这情形之下,张春桥饭碗既告破碎,而五本《金瓶梅(词话)》的标点生意也就被夺。

  自然,张先生会得光火起来的。他决不怪自己的错误,而以一种“前进的”姿态向张静庐老板和施蛰存先生开起火来,他写了一封“义正辞严”的信给上海杂志公司,大意是说,“标点古书,实系市侩行为,欺骗读者,贻害大众,尤非浅鲜,且该项珍本乃由施某编辑,更令人不齿,早知如此,我亦不愿加入矣……”云云。

  张老板一看此信,不禁哈哈大笑,却幽默地说道:“原来标点得不错,那么‘欺骗读者’和‘贻害大众’之罪或者还可以减少一些。如果像张春桥那样的乱标乱点,那才十足的‘欺骗读者’‘贻害大众’了呢!”

  可是,张静庐的损失毕竟也不少,重新叫人标点过,已经煞费力量了,(因为事先不察,已经付排部分)而等到《柳亭诗话》印出的时候,张老板又发现张春桥的乱标误点的遗迹还有不少未能全勘正,因此害他吃了《国闻周报》一刀;而且对于读者,毕竟也非常抱憾呢。(听说,现在这部《柳亭诗话》下集已由施蛰存重校付印,以免再蹈覆辙也。)[/COLOR]

 引自叶永烈《张春桥传》

家园 你的意思是说十八岁的张春桥犯了一个大错误,所以水平差。

你的意思是说十八岁的张春桥犯了一个大错误,所以水平差。

这个大错误是标错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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