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学着当把考据党:谁知道,谁不知道 -- 达雅
如果前途光明,道路曲折就一个熬字。不然,不为良官,可为良商。
国家那么大,主席只有一个,常委只有九个,净往上看,那剩下十多亿人每天都得痛骂自己是鲁瑟了。
还不如做点实事,得个自在。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鼓励。
恭喜:你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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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的心境让人钦佩,保持住,该你的终归是你的。
刘格平同志对"北平反省院"的回忆
我是在一九三四年在暴动中被捕的,先后送到许多地方,三四年六、七月份送到张学良那里,三五年被判无期徒刑后被送到陆军监狱,三六年一月又被送到军人反省分院,当时里面有六七十人,分为南监北监,前面有办公楼,后面可以放风散步。南北监之间有岗楼,不叫两面的人见面,每边最多装五十人,房子面积很小,人挤的都不能翻身,平时每五六个人一间房,很调皮的人占独间,我就是占的独间,和我一起去的共三十人,大部分在北监,也有几个在南监,那时国民党军法处经常给做工作,方法很多,有的用钱收买,有的封官,有抎母亲、老婆、儿子等亲人叫去,设法叫你叛变,开始只有少数人叛变。
和我一起归案的共有十七人,我最重,判无期徒刑,琢县书记判十年,后得痢疾病死了。有四个人释放了(其中有团书记)。把我送进了军人反省分院,其它人都按刑事犯放了。
1936年主席已到延安,我们狱中的人也学习,有文件,也有书籍(包括哲学、经济学),狱中的人文化程度不同,有人会外文,就翻译俄文、英文、日文等书籍,有大学生中学生,也有文盲不识字的住上几年就可学一门外语,当然这种学习是要经过许多斗争的,设法不叫敌人知道、发现,那时我们买通了看守长,他给我们送东西、传文件,南北监联系,两监都是这样的。
我记得34、35年(据说)曾经经过一次绝食斗争,从那以后就可以看报了,在狱中的人有的是党员有的不是党员,有的原是党员入狱后要经过考验才能以党员看待,有的干脆当外围,在狱中一般是不发展党员的。
我在北监是支部书记,南监的支部书记是殷坚。他在苏联住过,后到德国医院看病,被发现是党员,而被处死了,他在时常给我联系交换文件。
反省政策是从32、33年开始的,以前采用抓住就杀,后来就采用了反省政策,登报反共,我原在外工作时,凡是登报的都是叛变,就不是党员了,在狱中有的想要出去,我们就分得很严格,不和他接触;对当时新进来的人,放风时就互相了解他,如果他表现不好,就没人理他了。
36年秋天(8、9月)南监有人要登报出去(可能是殷坚)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我不出去。"他说:"可以不写反共",开始他说给我听了声明前几句"因年幼无知交际不慎……",看来他们早就有酝酿。那时狱中争论虽也很厉害,但跟我联系不多,他们找我联系说外面组织批准。开始大多数的人是抵抗的,他们把我当作顽固的钉子,尤其是北监的人大部分和我站在一起,第一批出去以后,他们就来信号召说什么外面很需要人,这样出去的人就多了,原来抵抗的就不抵抗了,大部分就出去了,到七七事变时差不多就都出去了,留下的也不过三十来人,留下的情况也不同,那时也有规定坐狱半年以后才能写启事出去,我反正不写启事,那时在狱中不反共是时刻有被处死的可能,他们出去以后,闹得很厉害,写信动员。我还得革命,一坐到底!不能怕死。
七七事变后,我们要求按释放政治犯的条件要求释放,他们说对我保护,实际又把我送到第一监狱重新坐狱,减刑为十年,1944年期满出狱,实际坐狱十年零三天。
我出来以后,到解放区,知道凡写反共启事的大部分都改名了,在狱中高仰云叫小高儿,(当时狱中有三个小高,高仰云、高锡久(西安叛变当了特务),另一个忘了叫什么名字)有些人出狱后也没有见过面,也不认识。
我出来以后,他们(薄、安等)都没事儿了,有的还担任重要工作,我以为他们是什么特殊情况,组织批准了,又经过了整风,审干等运动,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反共启事,更不想他们把这个事竟隐瞒起来了。
南开同学来我这儿,让我看了高仰云的反共启事以后,我才重视了这件事情,我就到中央反映这个问题,中央同志接见了我。……中央对此问题很重视,中央说同学们作得很好,我完全支持你们,有问题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他们说是北方局批准的,到底是谁不知道,我看现在值得怀疑。
当时释放的人,是党员要和组织联系有介绍信,北监出来的是我开介绍信,介绍信也是暗语代号,一般是:
××兄弟出去了,到你处去,请你好好照顾,他身体不好……底下留款也是代号,上级狱外组织一看就知道了,凡是写了反共启事的我是不开介绍信的。
在狱中,开始坚持斗争我们是一致的,但在出狱这个问题上不一致,开始多数人不同意出来,后由于出去的来信动员,多数人就动摇了,出去了,我们从多数变成了少数。他们把我看作顽固分子。
我最近看了几个人的关于这个问题的结论都有问题,如吴云夫的是:
经组织活动出狱——安子文
根本不提登报,更不说反共内容,这个问题是严重的,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安子文在组织部已二十多年了,以后又是组织部长,这些问题都要经过他的,还能弄好了。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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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揭露刘少奇大叛徒集团黑幕(1-3)
南开大学八.一八红色造反团等供稿
一机部材料研究所科技造反队
上海客车修配厂工人造反队
上海市业余大专院校革命委员会编印
一九六七年六月 上海
毛岸英遗孀曾经问过他,江青是否有可能接班,太祖明确回答:不会的,她不行。本来王洪文如果争气点,或许还有可能掌军,结果很快证明是马尾提豆腐。太祖怎么可能会把关系政治和国防极端重要的军权给他们呢,军委先是邓后是叶,都是四人帮根本无法比拟的。那段八大军区对调的故事可以看出四人帮和军方的关系有多么紧张。
值得一读,参见:
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orum/Content.asp?strItem=no05&idArticle=108346
越往上的领导,越不可能看琐碎的细节。
而且受制于当时的通信和交通条件,领导能拿到的材料是更简单概括的。
就陕北那个破地方,不知道一个礼拜之内能不能拿到《中央日报》的说。
网络可以随时传送文件。
70年前连电报都很难有,人要直接交流只有面对面,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见得到。
没问题啦
俺看一些伟光正的东东,好像都说陈赓这人蛮好相处的,和同事上级什么处的都不错。
一个是过去完成时,一个是将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