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排骨式留学 语言学校篇一 -- 冰排冻骨
都觉得自己岂止是没上过学,实在是连大学都没读过啊...
人生虚度哇...
普遍来说,日本人都这样吗?
昨天发的早,今天等到半夜还没有,先去睡了。
楼主好文!
在2004年的1月所剩无几的时候,排骨接到了风神的电话,电话里透着无比的兴奋。
“新年好啊。”
“嗯,新年好,亏你还记得我,今天都初六了,你才给我电话。”排骨心里带着气,理由倒也简单,大年初一排骨给风神电话他不接,发了问候的短信他也不回,估计这厮又到哪里去风流快活去了。这都过了快一个星期了,才给我电话。
“唉呀,前段时间去名古屋旅游去了,顺便见了几个同学和网友。你过节过的好啊?”风神过的生活和在国内没多大区别。
“不好,我都快崩溃了。”
“啊?!咋了?大学落榜了?!别难过别难过,还有机会的,地方国立才刚刚开始呀。”
“你可别乌鸦嘴,还没发榜呢,我就是等的烦点。你怎么样?”
“我。。。。。。呵呵,算了不说了,我就问候问候你。”风神有些欲言又止,这家伙一般没事不会主动打电话给男人,今天给我电话估计是想告诉我什么。
“好了,你说吧,你肯定有事要告诉我。我听着就是。”
“唉,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早稻田大学合格了,是文学部。本来想向你报个喜,不过听你最近郁闷,估计也是考大学的事,不想再给你添堵,本来想不说算了。”
“但是你还不是说了?高兴是吧?”
“是是,都是兄弟嘛,当然想让大家分享一下啦。。。。。。。你没不高兴吧?算了,我不多说了。”
这厮真不知道是成心的还是无意的,本来直接说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给这么一画蛇添足,我反而心里觉得堵得慌。
“我很不高兴,你考上早稻田居然不请我吃饭。好歹你也该请我吃顿寿司吧。”
“这好说,你说什么时候?嗯~~还是2月下旬吧,我马上还要准备东京外国语大学的考试。还有点小忙,不过好歹心里安稳多了。”
“嗯,不急,等你定下来再说吧,不管怎么说恭喜恭喜,咱们国内三流大学居然也能出早稻田的人才了。”
“呵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等你的好消息了。”
。。。。。。。。。
风神说的没错,排骨接完这个电话,确实心里堵得厉害越发郁闷了。国内大学的时候,风神的日语比排骨差不少,至少2年级上半学期,排骨一直保持对他的优越感。但大二下学期开始排骨因为忙于日语角的俗务,渐渐的把日语放下来了,这时候风神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发奋图强,天天猛学日语又找了个日本的女留学生做女友,日语水平突飞猛进。虽然最后阶段排骨承认他的日语水平已经超过了自己,但一直觉得也就强的有限,谁让自己老是专注社会公益活动呢?不过,不由得在潜意识里把他当作了一个对手心里暗暗较着劲。现在他已经早稻田合格了,还瞄着东京外国语大学,排骨这里一个学校还没定呢。
“就算他比我强,也不能够差这么多吧?”排骨越发的心急如焚,甚至上网要了九州、北海道、东北等大学的原书,准备如果不行的话干脆考到远一点的地方算了。
还在胡思乱想,手机里显示了崔文秀的短信,“明天你来学校么?”
“来,我现在可是好学生,怎么能不来学校上课?”
“嗯~~,我有事想和你说一下,下课的时候在2楼的休息区等我一下好么?”
“ok,那明天见。”发完短信排骨有些奇怪,崔文秀一般说话比较干脆,很少会把话拖到第二天说,况且一般的事用短信说一下不就可以了么?干嘛还要当面说?出什么事了?排骨隐隐约约感到一些不安。
第二天上午课结束之后,排骨在2楼的休息区见到了崔文秀,依然是那副清秀的面容,大大地眼睛却有些泛红,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还是哭过。
“你怎么了?”排骨有些关心,随手递上手帕。自从那天约崔文秀看完电影之后,排骨牵着她的手把崔文秀送回了家,并且在门口吻了一下崔文秀的面颊。虽然崔文秀脸涨得通红,但最终没有拒绝。虽然还没有最终表白,不过在排骨心里已经把崔文秀当成自己的女朋友了,每天就算不见面也至少要电话或短信联系一下。
文秀接过手帕,擦了擦眼睛,这块手帕正好是排骨过生日的时候她送的生日礼物。文秀有些感动,抿着嘴想了想,有些欲言又止。半响才说出话来。
“我要回韩国了,可能要回去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留在日本了。”
“什么?”排骨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
“妈妈病了,而且很严重,是脑瘤,还不知道情况如何。爸爸在中国北京工作脱不开身,弟弟们还小,姥姥身体也不大好……”文秀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成了抽泣声。引起了周围的同学们的注意,纷纷抛来了疑问的目光。
“哦,这样啊。”第一次看到文秀伤心的样子,排骨的心也如同刀剜,更不想和文秀分开。但此时排骨也明白,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放心吧,你妈妈一定会没事的,估计你妈妈是太想你了,你也该回去看看妈妈了。”
文秀只是流泪,没有抬头。
“什么时候的飞机回韩国?”我又问。
“下周三的飞机。”
“噢,也就5天的时间了,还要整理行李和办退学手续呢。算起来也挺匆忙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千万别客气。”
文秀感激地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坐着,虽然都是思虑万千,但谁也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隔了好久,排骨才打破了沉寂:“我一会儿还要打工,先回去了,你多保重。”刚起身,被文秀拉住了身后的衣角。
“对不起……”文秀的声音带着抽泣,几乎是从嘴角里挤出来的发音。
排骨转回身,伸手顺了顺文秀有些零乱的头发,又擦拭了她眼角的眼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回去好好照顾妈妈吧,这是做子女该尽的责任。”
晚上打完工的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手中握着手机。翻开手机盖又合上,再翻开又合上,排骨如同一台机器一样重复着这个动作。黑暗中手机的灯光一闪一灭,好像夜晚中的霓虹彩灯。此时的排骨并不想打电话打扰文秀,倒是想打电话给风神,排骨真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样才能做到那么轻易的放弃一段感情,这一夜排骨彻夜未眠。
周六周日,排骨把郁闷的情绪宣泄到了打工的地方,这份工是排骨花钱买的工作。比起之前的中国料理店,这份工打工时间固定,可以从下午2点打到晚上12点。时给也很不错,算起来一个月可以赚18万左右。虽然店长非常罗嗦,对排骨很有些敌意,但对于极度缺钱的排骨来说,就算给骂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没钱都快活不下去了,面子算得了什么?
但今天的排骨却爆发了,第一次和日本人面对面的大吵了一架之后摔掉了制服,掉头走出了才干了不到一个月的料理店。皎洁的月光把排骨的影子拉得很长,排骨没有考虑以后该怎么办,也许……排骨没有以后了。
“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发这没来由的脾气干嘛?把工作丢了你喝西北风去啊?在日本该忍就忍,等你忍出头来谁还敢说你啥?”风神递过来一听啤酒。丢了工作的排骨周一无所事事,跑到风神家里打秋千。“要不我先借你10万日元对付一下?”
“不用,我自己有办法,你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你说的我都明白,谁让我幼稚呢?唉,明知道这时候工作最重要,最终还是把工作丢了,自己活该。”排骨说完给自己脸上来了一耳光,又在墙上撞了两下。
“行了,我知道你老兄郁闷,学业未定前途未卜,感情失落工作失掉,No money No woman。唉,要换我我也有郁闷。来,干一杯。”
“你就挤对我吧,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就这样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排骨一口气把那听啤酒喝完,捏扁了易拉罐,躺在了风神的床上,摆了个大字型。
“好了好了,我们同学一场,谁还不了解谁?一个坎儿而已,我已经迈过去了,你还在那里考虑该迈那条腿呢。你呢,现在就该好好洗把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天亮了去图书馆坐下来喝一口红茶,看看自己喜欢的书,一切烦恼就都没了。这可是你以前跟我说你的排除烦恼法。”
“日本的图书馆里不给带饮料,所以我坐不了一天。”
“你不会偷偷带啊,管理员又不可一直盯着你,就像我们以前作弊一样,一不注意就瞅两眼,这方面你应该是高手啊。”
“嗯,好主意,我下次来试试,不过……”排骨顿了顿,“明天,就要见分晓了。”
“哦?庆应发榜是吧?有消息一定第一个通知我。我有预感,你肯定能考上。你这人一看就知道,一脸的福相。”
“你又骂我是吧?2年前在大学里的时候你看到计算机系的老朱你也说他一脸福相,问你为啥你说他肥头大耳长得象猪八戒,走起路来脸上的肥肉都唿扇唿扇的,以后肯定走桃花运和狗屎运。”
“唉呀,你这人真是,我安慰你的话你都听不出来?”
“……是噢,那谢了你了。承你吉言,我要考上了就请你吃饭。280日元的松屋我还是请的起的”
“好说好说,我今天晚上还要打工,你住我这儿还是回去?”
“当然回去,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去看发榜。”说完,我和风神两人整理行装出门。走到门口,风神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10万日元。
“你这啥意思?”我问风神。
“行了,别的也别多说了,你怎么过日子我也知道,先借你10万日元解个燃眉之急。”
“不行不行,我哪能借你的钱?”我把信封推给风神,被风神又推回来了。
“别再说面子上的话了,你要把我当朋友的话你就把这钱收下,然后好好找份工作,好歹先把明年的学费赚出来,你要闲着肯定会胡思乱想,不如让自己忙点儿。放心,面包会有的,女人会有的,钱也会有的。等你有钱再还我就是,眼下你有了困难,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考试作弊都是互相帮助走过来的,我还能不帮你么?反正我要是考上东外的话我也就没什么学费了,但你可别乌鸦嘴说我考不上啊。”
被风神这样一说,排骨也就不好推辞了,确实,丢了工作的排骨现在很需要钱。如果明天庆应不合格,排骨很可能要去东京圈外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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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まもなく、三田駅に到着します」。
车掌的声音回荡在车厢里,焦虑的心情让排骨一夜没睡好也没心思吃早饭,一大早就向学校挂了个电话,以去看发榜为理由,理直气壮的旷了一天课。往日一个小时的车程足可以让排骨美美的睡上一觉,但今天排骨一点睡意都没有不停的数着站牌,甚至连等待电车开门都觉得时间太长,手中的车票被搓成了麻花。
走出车站,穿过庆应商业街,庆应大学就在眼前了。算起来排骨已经是第4次来这里了,
一想到漫长的等待在今天就可以知道结果,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进校门,穿过学生中心,左拐。国际交流中心的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再走几步就可以看到结果了。走着走着,排骨却慢慢停了下来,仿佛突然间所有的勇气都被抽干了一样不敢再向前一步。一直期待着的时刻在即将到来的时候却突然害怕起来,剧烈的心跳让排骨一时头晕目眩,站在原地喘息了好久。
看着和排骨一样来看榜的留学生们纷纷从我身边走过,排骨才好不容易再次鼓起勇气走进了国际中心,在揭示板前稍稍颤抖的掏出受验票开始核对上面的号码。
决定排骨命运的一刻。
那一瞬间,排骨仿佛在经历一部人间悲喜剧。站在揭示板前的所有人都绷紧了脸,伸长了脖子,拼命地在那揭示板上仔细搜索着自己的编号。不一会儿,有些人脸上的紧张就被喜悦所代替,旁若无人的和陪同自己来的朋友拥抱、欢呼,喜悦的眼泪挂在脸上。而与此相对,另一些人则像丢了魂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是每当大学合格发表的时候都会上演的一幕。对于那些已经合格的学生来说,这是解放的一天,他们得到了渴望的自由。而对于落榜的学生们来说,他们还有很长的艰险之路要继续走,人生百态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明暗变得分明。而对于排骨来说,这是摆脱之前一切忧虑和不安的一刻。
合格了。
拿着合格的材料,再次走出国际中心的时候,排骨出奇的平静,昨天还想着如果合格了肯定要歇斯底里的喊两声宣泄一下这段时间来的郁闷,此刻却没有一点这种想法,松弛、轻松、愉快,一切良好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排骨的身上,数月以来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
排骨回到了学校。学校上午课还没有结束。事务所的事务员们正在办公,一切都静悄悄的。刚刚升任校长的小林老师抬头看见排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就是眉头一皱:
“你丫的又旷课了?你这孩子咋就这么不听话呢?”
“俺今天可是有理由的,而且我早上和担当的老师请过假了。”
“理由?你说说看啥理由?是昨晚打夜工了还是睡懒觉了?”
排骨把庆应的合格通知书往前一递,小林老师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合格通知书的的一字一句,生怕看错了一个字。
“这字体怎么这么大?这张纸不是假的吧?你该不会自己打印出来糊弄我吧?”
排骨气的七窍生烟,“小林老师啊,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我也不至于这样玩吧,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跑这来逗你开心的。”
“呵呵,开个玩笑,庆应大学发了疯录取你了我也没办法。不管怎么说,恭喜恭喜,这也是你努力的结果。”
“谢谢谢谢,也是小林老师您教导有方,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少来这套,把你招进来我后悔死了,天天都有老师来投诉。这下也好,好歹你明年就不在我们学校了,我还担心你要是所有大学都不合格,还要在语言学校再呆一年的话我日子该怎么过呢。先提醒你一句啊,在学校可低调些,还有好多人学校没定呢。”
“但是,我都低调很久了,这时候还不让我高调些什么时候高调呀?”
“滚!你平时就够张狂的可以了,现在你还不得飞上天了啊?对了,日高老师和原老师在教务室呢,你去打个招呼,为了你她们可费神了。”
说起日高老师,排骨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因为自己之前做的太过分一直心有内疚。不过,总算有了预期的结果,可以给日高老师一个满意的答卷了。
刚下楼,就差点和原老师撞了个满怀,原老师看到排骨吓了一跳:“唉呀,排骨啊,你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又旷课了?噢,对了,你早上给我电话的,今天庆应发榜是吧,怎么样怎么样?”原老师大大咧咧,完全是个学生少女类型,根本不像一个快三十岁的职业女性。
“合格了。”
“唉呀,恭喜恭喜。”原老师高兴得要跳了起来,抓住排骨的双肩前后摇晃,仿佛合格的是她一样。
“谢谢谢谢,日高老师在么?”
“在的,你等一下,我喊她出来。”说完原老师跑进教务处,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两位老师的对话“他来了?找我干什么”。
“有很重要的事向你汇报。”
“我忙得很呢,没时间也不想和他扯。”
“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学生呀,只是顽劣了一点而已。快点快点。”紧接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显然,原老师把日高老师给架出来了。
日高老师脸上挂着老大的不情愿,冷若冰霜的看着排骨,“你有什么事么?”
排骨恭恭敬敬的向日高老师鞠了一躬: “感谢日高老师平时的教诲,虽然在您的眼里,我肯定不是一个好学生,而且很不合作。但我知道您说的都是对的,是我的任性给您添了很多的麻烦。我今天是来向日高老师报告的,我庆应合格了。并且为我以往的自私和任性道歉。”说完,递上了合格通知书。
听了排骨这番话,日高老师有些惊讶,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接过排骨的合格通知书看了看,点了点头。
“站在你的角度上,你确实没有做错,你也付出了自己相应的努力才得到这个结果的。不过,你以后终究有一天要走向社会的,那时候未必有现在这样的环境来容忍你的任性,你今后应该多为他人和集体考虑考虑,希望能你能理解我说的意思。不管怎么说,你能合格我很欣慰,恭喜你。”
走出国书日本语学校,排骨的眼眶还有些湿润,这一年来心中最大的愧疚,终于在日高老师的原谅和祝福中解脱了。
。。。。。。。。。。。。。。。。。。
“妈,我大学合格了。”回到家里,排骨开始给国内的家里挂电话,汇报我大学合格的事。
“哦哦~,恭喜恭喜,那个。。。。啥学校啊?”
“庆应义塾大学。”排骨特地加重了语气,生怕妈妈听不清楚。
“应庆艺术?是什么性质的大学啊?”妈妈显然还是没听清楚。
“不是应庆,是庆应!庆祝的庆!应该的应!仁义的义!学塾的塾!不是什么艺术大学。”排骨心里有些不快。
“哦,学费多少钱?”这恐怕是妈妈最关心的问题,因为她知道,排骨根本没钱交第一年的学费。
“嗯,第一年学费114万,不过听说可以减免掉35万左右。第二年开始一年70万,至少也可以减免掉30%。”排骨还提醒一句“这是个私立大学。”
“啥叫私立大学?”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另一端的爸爸有点不耐烦了,向妈妈解释道:“这你都不懂?私立大学就是自费的,在咱们中国叫民办,和儿子以前上的民办大专是一个性质。”
“哦,这样啊。那学费不挺高的么?他咋不整个国立的上呢?”妈妈在和爸爸说话。显然在妈妈看来,儿子上了个日本民办大学,并不比原来在国内上的民办大学强多少。
“你扯这么多干嘛?儿子难得打电话回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咱们楼上老李他家孩子去日本不是就上了2年语言学校就回来了么?连大学都没考上。儿子好歹也考上日本的大学了,这不就行了么?你还指望啥?”爸爸显然很不满意妈妈关于学费上的这点担心。
“哦,也是噢。”妈妈转头又拿起电话冲我说“不错不错,好歹有学上就行了……是本科吧?算几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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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家隔壁的成教授,家里三个孩子在日本念书(记不清楚是本科还是读博)一个在东大,一个在早稻田,一个在伊桥。但是,包括他自己在内,总觉得不如其他教授那些留美留欧的子女来的风光。
有一次他讲起他在伊桥的儿子如何如何,我插了句嘴,说伊桥是个很不错的学校。结果把成教授给感动了一下,说总算碰上个识货的了。
听了这话估计排骨跳楼的心都有 ---
想想不对,老萨也是当儿子的,深知对父母的了解到这个岁数,早就应该根深蒂固,到了打电话之前就知道他们会说什么的境地了。
虽然从大学篇早就知道结果了,还是要恭喜一下。
另外终于知道和崔mm是怎么断了的了
说ko之类的没人知道阿
以前教过庆应的学生汉语,学生都非常勤奋好学。
PS: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束鲜花,就是这些学生送的,嗯,当时非常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