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童年的游戏 -- 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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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吃肉,
子弹壳多是因为我们那是为兵工厂配套的,后山就是个靶场。那时候小啊,不懂每天去装一麻袋存着,放今天是多大一笔财富啊。
估计你是八零后的,因为你提及课本的塑料套,这个至少是八十年代尾期才有的吧。我说的笔记本当年一般是作为奖品发放,上面中间多有个毛主席侧身像,挥手指引我们向前进的那种。自己当年调皮捣蛋,肯定多半是偷得父母的。
经你提醒,你的铅笔山寨小木船俺们当年也是这般整的。
70后过的挺爽
该是咱的,咱都经历了,不该属于咱的,咱也不稀罕.
课本的塑料套是80年代中期就有了,刚开始上小学的时候俺是拿过期的挂历或者牛皮纸包书,不过不经磨,之后市场上出现彩色塑料书套,比较受欢迎.
就冲这铅笔山寨小木船,握手!
大家同一年代,不过可能我们那比较落后,记得小学是不包课本的,这个陋习好象是初中才有的,刚开始也是用牛皮纸及挂历。
其实回想起来我们那代的童年是过得不错的,虽然物质条件不太好,但什么东西到我们手上都是玩具,关键是一大群孩子能在一起野,精神上很开心,不象现在城市的小孩。
用面粉洗啊洗啊做成面筋出去粘知了是夏天的必修课目。好像父母到是没有为浪费面粉找我麻烦。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北方的知了比南方的大很多,后来随父母回南方后发现这里的怎么这么小啊,后来就不怎么干了。
地里的"泥虫子"也抓,可以油炸了吃,也可以扣在茶杯里等它变成知了。
我爸还给做过风筝,不过我爸的手艺不行,没有上去过,郁闷。
钓鱼,用家里的缝衣针烧红了弯成钩,然后放到冷水里,由此明白了淬火。 针是费了不少,鱼好象一条也没钓到。到时是钓到过虾。
还有很多很多...
北方的知了比南方的大吗?我倒从没注意过。
南方的知了有两种,黑的就是普通的,很大个的。还有一种褐色的,就比较小,忘了学名是什么了,但叫起来声音更尖。
"泥虫子"怎么变成知了的?好奇,没玩过啊。
还有,我发现在英国我好象从没见过知了呢。。。
我没见过小的。 南方小的多,大个头的很少。
对了,当地叫"知了猴","泥虫子",就是知了的幼虫。在树底的地面上找到一个小洞的话,就开始挖,不行就灌水。 抓回家放到蚊帐或者扣在茶杯里,过一晚上就变成知了了。
当然油炸我更感兴趣。
英国居然没有知了? 也许没有知了合适的树种?
一个骆驼哭的故事。
我找找看。
脑袋难看。
它是从哪里来的,我已经忘了,或者是我们上房掏鸟窝,要么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小时候,好多东西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小孩们都说:“盐蝙蝠、盐蝙蝠,耗子吃盐变蝙蝠”啊,其实蝙蝠仔挺好玩的,结果呢,那女孩上课时大叫一声,被老师罚站,我呢,不敢承认自己错误,至今还留下心理阴影----胆小怕事,抗拒承担责任。赫赫。
那只蝙蝠仔最可怜,下课后被大家围观好久,有拿铅笔戳的,有用粉笔给她画脸的,有拽爪子、翅膀的,更有拿火柴烧的(这个家伙被大家敲了一脑袋包,没玩够呢就烧!一般这是最后一步。),好多人好奇会不会飞,是不是瞎子,把她扔来扔去,她还是不飞,毕竟是小仔。
这可怜的小东西最后结局是意外,因为有人说她长的像耗子崽,有个家在学校门口的同学(女孩)回家把猫带来了,很好看的小白猫,所有人围成一个挤挤攘攘的大圈,然后一个放猫一个放蝙蝠仔。
我们本以为呢,小猫会拿爪子逗她玩,这猫是很小的,小脑袋小脚,也就几个月大,平常遇见蚂蚱、扁担勾会逗好久的,很可笑。
恶,见了小蝙蝠仔,小白猫嘴上呼噜呼噜的,一跳就跳到她身上,一口吞下去,险险没噎死!
然后呢,还摇头晃脑的找,大概没吃够!
一帮孩子都惊呆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有的小孩还上去找蝙蝠仔,说“咋没了”呢!
看来蝙蝠真的是耗子变的!大家亲身证明了这一点。
(猫吃东西不嚼,这也是个奇怪的发现,后来我们抱猫回去的时候,猫胖了,用手一摸,那小蝙蝠仔明明在猫的肚子里呢!)
我那有那么残忍,
拿回家马上就要做选择题。 养还是吃,这是个问题。
如果养,就会变成这样。
如果吃,就要变成这样。
,然后烧掉发射药,烧掉击发药。
小孩的警惕心太弱,折腾的次数一多,就容易忘记步骤。
一次,我哥和我弄来几颗半自动和手枪的子弹,三五个吧,那时我也就五、六岁?
我们俩一个用钳子固定子弹壳后面,一个用钳子使劲转,哦,这用力活是我哥干的。旁边放盆水,子弹发射药倒地上,用着火的木头烧空的子弹壳,击发药很快就被烧爆。把它扔水里,嘶拉一声,很好听。再装上弹头,就做好了一个。
这过程很好玩,我们忙的兴高采烈,不亦乐乎,结果就乐极生悲了。
有个子弹没倒发射药就放火点,蓬的一下窜出一股火焰,把我哥头发燎了好大一块,眉毛快燎光了,脸燎的觑黑啊,洗好几遍都洗不下去。手呢,也有黑有黄,还好眼睛闭的快,大概又没有正对眼睛,火焰是从脸侧擦过去的。
父母下班把我哥好好骂了一通,我呢,装好人,假装就在旁边看,啥也没干。然后妈妈做了顿好吃的给大家压惊,第二天我们就都忘了,继续烧子弹壳。
(当时子弹管理松懈,枪枝其实也不严,经常有公检法、民兵部门的上山打黄羊什么的。额,现在几十里内狼都没了,别说黄羊了。要打什么东西,走上百里,也就能打野鸡、兔猫之类小东西。可当年什么都有,野猪啊、狍子啊,听父母说,建国时,狗熊都打过。)
(哦,想起来了,我们那西山有打靶场,部队打完靶,一帮孩子就去挖子弹,捡弹壳,军人一般不管,只要不当面。恩或者打靶时候在四周乱窜。其实也管不过来,打靶场非常大,四周无法设围墙,虽然在山边很远,这帮野孩子跑来跑去没有念叨累的。我们也很知趣,从来不在打靶时去那,再说人家打靶会放哨,这时被抓住会叫家长领,教训一顿也挺难受。
恩,靶子附近有地下通道,军队撤走后我们曾经在里面捉迷藏,探险,很刺激的。)
找了个透明盒子,放了一些芹菜叶、豆角叶给她垫着,放窗台上玩。
转天就忘记了,过了好久,大概几星期?我打开盒子,飞出一只丑丑的蝴蝶。
一个美丽的梦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