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虎头虎脑(上)学车 -- 喜欢就捧捧场
美国人觉得是必须, 惯坏了. 所以在美国你看正开着车的干什么的都有: 化妆, 看书, 打手机, 看地图.
我有个朋友,就是在考试中学会开车的。他去考试的时候,即不要钱,也不需要间隔。这位大哥就隔天去一次,每次来一回模拟考。
最后他的三点Turn是在第五次考试中考官手把手教的
老婆在温哥华7级(相当于多伦多G2)已经考了4次了,还没过
靠!
姐姐才考了两次,我可考了若干若干次(某科目单科就考了4次,成绩十分傲人!)啊,考到最后教练都虎目含泪的握着我的手,姑娘,算我求您了,您就过了吧~
考上车本之后我成了401高速上滚滚车流的一员,这之后的风霜雨雪,喜怒哀乐就不必赘言了,唯一想说说的事情是发生在4年前。
我部门的员工有好几个班次,其中最早的在凌晨4点钟开始。我平时虽然不必凡事亲力亲为,但每隔一阵子都要在4点钟赶到库房,无他,鼓舞士气而已。
早起是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枫叶国在三月份就开始所谓的Daylight saving time,要把时钟拨快一个小时。那天是夏时制刚开始不久,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外面还是黑漆漆的,我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完毕,良牙和两个小家伙好梦正酣,锁好家门我就开车往公司赶。
早上三点半,路上几乎没有其他的车,我的头脑还不大清醒,迷迷糊糊地掌着方向盘,公路两边的建筑从身边掠过,我心里策划着当天的会议,一不留神就闯了红灯。
那个路口的西北角是个Tim Horton咖啡店,每天都有各个班次的警察去那里盘桓。我也是倒霉催的,当时正好赶上警察哥哥买完了咖啡驾车出来。警灯一闪,过了路口不到二百米就把本五给截了下来。
一番交涉下来,一张一百八十刀的惩单飞进了我车里。看着前面的警车绝尘而去,我沮丧地一头扎在方向盘上。一百八十刀不算多,可随后就是涨保险,估计这次违章造成的经济损失要上千了。
我听说,所有的惩单都可以上庭抗辩,然后再临时改期,可以连改三次,如果警察哥哥不能及时出庭的话,这惩单就失效了。
为了一千刀,我决定卑鄙一回。
沮丧归沮丧,班还是要上的。我还是强打精神去了办公室。
别的部门的同事在八点半开始陆陆续续地到了,我那位办公室“丈夫”Scott看出我心情不好,拉我去休息室一边儿喝茶,一边儿安慰。正跟他讲我早上的遭遇时,人事部的Emma面色惨白,木木然地走了过来,“小五,Scott,10分钟后请去1号会议室开全体经理会。”
我们俩惊讶地对视一眼,Scott一句混话冲口而出,“谁死了?”
Emma哇地一声哭了起来,Scott吓了一跳,“天哪,对不起,对不起……”
Emma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是L,他昨天夜里出了车祸去世了。”
我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茶杯冒着白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认识L已经两年了,这家伙从英国跑到枫叶国来工作,性情身材相貌都是上上之选,唯一让办公室诸位待嫁女性扼腕叹息的是,他是同性恋。就在之前的那个礼拜,我们几个给他庆祝24岁的生日时,他高高兴兴地告诉我,“我跟我爸爸坦白了。”
“真的?他什么反应。”我知道L是独子,他一直不敢跟自己的父亲坦白自己的性取向,为此每次回国探亲,都带上跟我们几个女同事搂搂抱抱照的照片糊弄老爸。
“他早就在怀疑了,听我坦白后他有些不高兴,但是他告诉我他尊重我的选择,我永远是他的儿子……”说这话的时候,L的眼里闪着泪光。
……
……
我到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事在里面了,Emma大致告诉了我们事故的过程:头天晚上L跟几个朋友晚餐后开车回家,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闯了红灯,正好被一辆卡车拦腰撞上,L当场宣告不治。
在L的葬礼之后,我如数缴纳了罚金。
人生在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故,有些是不可抗力,有些则是自己小心一些或耐心一些就能避免的。
我随身带着良牙、小小五和小良牙的合影,上面三张笑脸,阳光灿烂。
为了他们,认真小心的开车,长长久久地活着吧。
看看各州的交规头几页就可以发现privilege这个词。
人生要随时警醒两个意识---法律意识与安全意识。
现在二宝子是健康意识。。。
但愿某人从此以后对自己爱护一些
一个月就几块钱, 车有事,电池没电,轮胎爆了,趴在路边不动了,打个电话就有人来. 比找朋友都方便. 小事不要钱, 拖车好像免费到十英里内最近的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