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井冈山】 系列一: 深山寂静夜芳馨 (1) -- ifuleu
完全北伐作风,无论党派冲不上打不下都可能军法,违令当然正法,还直走军令线上达雄奇,延安看在眼痛在心,当初信任也是沟通与取舍结果,雄奇公同意也因此,再老四不同八路一切仰仗三战区,成两条线节制,项袁邓张在希夷几件事处理态度也能说明,总的看延安信任有限听一线意见但并不排斥可能作偏右判断交kmt适当无碍大局事变囚歌出狱入党烈士奠定恭维不免就是讲政治树PLA根正苗红气质正大树添花以为然否
可怜见的。。。
比101讲话还浓缩。
但是他说错了,他的历史不是由人民来书写的,他的历史是由他的老婆孩子写的。。
这是孤证。
他的军事经验比太祖丰富的多,对于如何提高农民为主的部队的实战能力很有心得,书生出身的太祖解决的主要是宏观军事方面和思想政治建设,具体的军事细节没那么精通,何况他当时还要忙着抓根据地建设。
老毛的才智远超刘邓,所以理想也远超刘邓,以为凭自己的才智可以缔造一个平等的社会。刘邓没有这种才智所以没有这种理想。
有些错误我们不会犯,不是我们有多聪明,是因为我们没有犯那种错误的本事。比如我绝不会损失一亿,因为只要我能有一千万我就满足,不会有损失一亿的机会。
比如反右,刘邓是不会犯那种错误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让大鸣大放,老毛让大鸣大放因为他觉得自己理论水平高,不怕大鸣大放。
删。。。
三湾村属赣省永新,群山环绕,50多户人家,算得上是山区的大村子了。地处四县交界,做小本生意开杂货铺的特别多,阡陌交通,人来人往,比较热闹。但是在1927年9月29日这一天,除了润同志率领的秋收残部,再也不见一个人影:当然鸡犬相闻还是有的,毕竟百姓仓促跑反,一时半会的也带不走。于是,小军驻扎,圣人元帅奉命带领特务连冲着四周的远山喊话。
那时候还没有红军这个说法,所以就是阐明大义,消除疑惑。特务连口吐莲花,终于从山上感动下来几个年高德劭,白发苍苍的老人:兵荒马乱的年月,但凡有生的希望,那只能留给来日方长的年轻人。回来一看,果然鸡也在,鸭也在,连旺财也好好的趴在门口抽懒劲;士兵们虽然个个衣衫褴褛,但为人和气,时不时热情张罗着要帮忙驱赶屋子里,院子里的小强们。于是安心回山招呼众人,三湾村便又重新恢复了昔日的热闹嘈杂。
但这个时候的润同志,心情注定是沉重的:这支队伍跑得跑,伤的伤,亡的亡,顶名一个师,其实只有600多人,而且官多兵少,枪多人少。长途跋涉,屡受打击,疾病流行,环境艰苦,不少人,尤其是第一团黄埔军校出身连排级别的知识分子们,大多失去了信心。逃跑那时候成了家常便饭,甚至行军途中脱逃的人都35成群,相约而去。知识分子三分热情,遇到困难就先吓退了。润同志估计从这个时候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以后就设法帮助其改造。后世颇有些无聊之人总是八卦润同志在燕京帮忙整理图书的经历,自说自话促狭地认为润同志因为受到了白眼,怀恨在心所以打击报复。一位电波怒汉,两性砖家,行为艺术家针对伊甸园里的男女说过一段很拉风的话,转送给这些人也很合适:你们就是井底的一只蛤蟆,自己看到的天也只能有井口那么大啊。
前面提到的宁冈人老红军赖春风,那时候还是没参军的小赖,他的叔叔就在三湾开杂货店,一天跑来了两个士兵,要求把他们送到湘省酃县去,为了表示诚意,特意自废武功,把携带的两条枪交出来,声明不要钱,只要两担油箩:估计是要两担油箩的油,俺是北方小革命遇到南方新名词,捉摸了半天,好像就是用桐油浇塞箩桶的竹缝,以防止渗水,所以得名油箩;至于担油,不是一直就有“卖油翁释担而立”嘛。这个南方的同修们可以帮忙解释一下。
对这支队伍来说,更糟糕的是,存留的军官们旧军队恶习不改,肆意辱骂殴打士兵。其实那个时候的队伍,包括 KMT 的国民革命军,基本上就是沿袭苏俄的制度,先是争取部分旧军队起义,而后派党代表加以改造,然后投入战斗。老共起初也是想利用这种模式的,所以才会有KMT的联俄联共,才会有苏俄支持的黄埔军校和北伐的国民革命军;但不幸的是雄奇公突然发彪举起了屠刀,这个设想便没有成功。但这种旧军队的习气却是存留了下来。这样的一支队伍,打打民团还可以,遇到正规军肯定一触即溃。探索自己的道路,建立一支新型的军队,这个只能靠润同志自己摸索了。
猛人就是猛人,这个当然难不到他老:润同志马上召开了前委扩大会议,进行了著名的三湾改编。以后红军的节日,最可耐的人的节日都定在了八月一日,但细究起来,应该是在九月九日的秋收起事,或者更准确是在九月二十九日这一天,只有从这一天开始,旧式薪饷制的雇佣军才开始了脱胎换骨的新生,尽管经历了痛苦的过程,但凤凰涅磐,最终成就了以后的人民子弟兵;虽然历经风雨,但仍然是俄们心中最可依赖的绿洲。至于南昌起事,那只是开了第一枪,军队还是拿饷卖命,也是骄兵悍将,46不分的丘八居多。比如说,同样的残部,老总统帅的人不会乖乖的缴枪给杂货店老板,他们更多是骗吃骗喝,抹嘴走人;或者干脆走进当铺,柜台上要求当掉手榴弹换几个零花钱----老板哪敢收啊,导火线还在他们手里攥着呢。而且南昌用的还是KMT 委员会的名义,队伍还叫国民革命军;而秋收呢,早早打出了工农的旗号。红军节日确定的时候,又一批大知识分子进入苏区,大肆崽卖爷田心不痛,润同志自己被排挤没有烟抽;但建军节之举的时候,润同志一言九鼎,那时候歪一下嘴估计应者云集了就,以后过节可能在99,也可能在929,但绝对轮不到9^2,但谦虚厚道的润同志根本就没有微词。人民的领袖又岂是虚名哉?土共将星云集,骑高头大马的有几个人没和润同志闹过别扭呢?照样马照跑舞照跳。润公看重的是能力,真要是小肚鸡肠,估计就不是雄奇公跑到海岛上了。
三湾的枫树坪
想起《飘》的镜头:都是很有意境。
三湾改编人尽皆知,内容嘛就是三项:
第一就是赶紧去掉名不副实的第一师的称呼,改称工农革命军第一军第一师第一团,就这样其实还是有点扯虎皮的嫌疑。以后井冈建军,编制是一个团下辖三个营,一个营编制三到四个连,一个连七十五个兵;每个团还有特务连,机关枪连,迫击炮连,所以配备最齐的老总的二十八团,那就有一千多人,步枪人手一条。很可惜,润同志的这支队伍,从三湾到井冈山以后的很长时间,比28团那是差远了:一直就是两个营,六七百人。兵者诈也,虽然是只能凑够两个营,但编制是一营和三营。这样好啊,打起仗来敌人总的派兵防备着传说中的二营。这个可能也可以解释以后井冈会师之初到底是三师六团,是三师八团,是三师九团,还是两师X团,。。。以后再唐僧。
这时候,师长余洒度和三团长苏先俊已经对前途完全丧失信心了,悲观沮丧,所以只保留了前委委员的资格。团长由黄埔一期生陈浩担任(以后二打茶陵撤退后,企图带兵叛逃被毙),副团长徐庶(陈浩同期叛逃被毙),参谋长韩昌剑(陈浩同期叛逃被毙)。一营党代表宛希先,营长黄子吉(陈浩同期叛逃被毙),后员一民接任,再后陈毅安----当营长,(不是仲弘同志哦),再再后来周昆接任,就是以后抗战卫国时候莫名其妙携款潜逃的115师参谋长。三营长张子清,副营长伍中豪,党代表何挺颖。每营各三个连,还有一个特务连,党代表就是圣人元帅:所以能打仗的就是七个连。当然还有辎重队,卫生队,以后备受重用的留学生何长工,这时候在卫生队戴着手表。既然官多兵少,那么多出来的官就成立了一个军官队,重点是自身进行改造。
大浪淘沙,或者自然淘汰,剩下来的那就是精华了。润同志再一次展现出了强大的气场,宣布个人留去自由,但是不要拉队伍带武装走,愿意溜号的发给五块钱作路费。这个原则润同志一以贯之,倡导终身,对于个人行为润同志总是宽容的说天要下雨啥的,但拉队伍走分裂党和军队,那可就不行了。
第二就是官兵待遇平等,取消了军官每顿饭四菜一汤的惯例。牺牲的总指挥卢德铭早就做得不错,甘愿和士兵同甘共苦;但别人大多就没这个觉悟了。最重要的是,倡导军队民主,众所周知的士兵委员会就是这么成立的。士兵委员会民主选举,军官也可以选举和被选举,但被选就不能超过三分之一;委员会参与部队行政和经济管理,军官一律受其监督,做错了事,要受士兵委员会的批评制裁。这个委员会在新型队伍建设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起初据说没收地主家的一个鸡蛋,也要由士兵委员会来平分----汗一个,那肯定要煮熟了才能分吧,有点绝对平均主义了。以后持续了一段时间,队伍改造好了,干部以身作则,身先士卒,士兵耳濡目染,服从命令听指挥,那就慢慢取消了。当然士兵委员会后期也有点出格,比如说以后的七月分兵,八月失败,29团的士兵委员会就难辞其咎。
第三是人人皆知的各级党组织的建立了。润同志第一次率先把党支部建立在连一级,班排设立党小组,营团建立党委;连队设立党代表,部队同意由党的前敌委员会指挥。一切重大决定,必须由党组织集体讨论决定。这个创举虽然还达不到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但是给军事力量这匹野马套上了缰绳,这个缰绳以后越勒越紧,必然遭遇反弹:以后还有润同志和老总之争,还有仲弘同志的八面美人,一直到古田会议才算功德圆满。
润同志以后颇为感慨,觉得党支部建在连上起码保证了队伍即使失败,也会做到溃而不散。其实KMT连一级也有政治工作者,也有指导员,但却无法效仿。这是个千古之谜,雄奇公猫在海岛上也想不明白。以后老总率领的28,29团八月失败,润同志带病坐着担架去迎还,途中夜间遇袭,部队被打散;但第二天清晨聚拢队伍,发现只少了一个担架兵;过后回到井冈山上,发现这位仁兄找不到大家,自己千里迢迢回到井冈山了。
其实在这三点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润同志第一次朦胧地提出了以后的武装斗争和革命根据地相结合的思想:军事力量结合地方,武装地方,同时可以安置伤员。润同志几天后送枪给袁文才,王佐就是这个思想;以后攻城略地也是率先武装地方的赤卫队。这和28团自私的蔽竹自珍是天壤之别,这就是眼界啊。
既然想到了地方武装,加上宋小伙得来的消息,润同志必然就要先惦记宁冈的党组织和袁文才的武装了;当然,润同志不知道,老袁这时候可被吓坏了,润同志们一到永新,坐地虎就知道了消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明就里的老袁紧着召集部队回宁冈的茅坪,加岗放哨,严加戒备。同时派出了几路快马到三湾侦察,据说就有子珍大姐(贺子珍)主动请缨前往。他们偷偷摸摸撕下润同志们贴的标语和布告带回去研究。而润同志呢?当然按部就班的写信给袁文才这个党员,取得联系以期共同发展。信写好了,就要派人送去,本地人最有优势,找来找去,找了一个杂货店老板。老板虽然同情革命,但要给土匪送信,自然吓坏了,好说歹说最终答应。这封信送出去,换来了一个井冈山根据地,换来了以后不啻于延安的一块圣地;而袁王的作用,就是以后的刘志丹。
这个送信的杂货店老板,名字叫李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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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咋这么啰嗦泥?本来以为 1,2,3 就搞定了,现在看要tripl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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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赫 花了再看
可惜没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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