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如何认识中国式危机 -- 万里风中虎
国家现在要的是产业发达,就多培养工人了。等以后发展到国际间大国激烈竞争的时候,就是新的春天了。
专业人员,只有在专业需求强烈的时候,才会吃香,否则就被叫臭老九了。
只拍苍蝇不打老虎,抓几个小混混算什么?能捏住俞爷的睾丸?武汉的红灯区依旧歌舞升平啊。
据说未来常委层的人缺钱花了就会去打黑。。。
西进直接和毛子碰头
双方划分好利益范围了?
另外就算现在谈得好好的,毛子的信用实在是比0还低...
难道真的放弃幻想准备打仗了?
三战的前奏开始了?
我们这代人逃不过了?
薄不会来上海了?还是过了世博面子再来
08宪章派?
斗争是残酷的,经过民主人权考虑制定的政策实行起来也是会死人的,大家都应该醒醒,社会组织形式的封闭性在不同形式间差异是非常大的,枪杆子里出政权虽然是感性的一句话但并非没有理性支撑.大家都需要进一步考虑暴力这个筹码在社会事务中的地位
这人骨子里比较倾向于宪章派,“制度危机”,“平民民主”, blah blah, “自由”, blah blah ,要是给他们开方子,那是要动宪法的。以反对“利益集团”和拥护“平民民主”为诱,场面话每一派都会说得很动听。关键是,我国有多少平民,最后真让他们得手了,也不过是极小一部分平民和官僚坐分国家财富,成为新寡头。我可以保证,这些享有民主、自由、博爱(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财富)的一小撮平民是不包括14亿人口的绝大多数的。
另外比较搞笑的是,这人时不时来西西河若隐若现地透露一下他在股市上的收获(自然引起若干人的艳羡和追捧),一个发投机财的家伙(祝愿他真发了财了)这会儿又来抨击国内的癫狂投机,对于我等从来不碰股票的人,似乎有一种被人抢了话筒的感觉。
请大牛点评
其实,这不是觉悟不高,也不是教训不深,根本原因在于地方政府现在日子并不好过。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调结构是件花钱的事。在“4万亿”投资计划下,从中央到地方都感觉囊中羞涩。尤其是地方,过去,尚可以通过地方融资平台来找钱,但现在这种模式已受到约束,其融资功能已经大打折扣。雪上加霜的是,中央对房地产的打压让地方以往最大的经济来源也快要断流,安邦在对一些地方的调研中发现,各级政府现在是三句话不离“财政”、“融资”。而中央的意思是在经济稳定的情况下调结构,如此一来,地方政府纷纷抱怨,这是“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少吃草”。
退一步说,即使地方不缺钱了,调结构也不是那么容易搞的。在很多地方政府眼中,调结构不是要把以往积累的东西彻底不要了,不然去年以来上马的项目难道就真的忍心全部停工?实际上,调结构还得靠增量来解决。但就是这个增量让一个浓缩了转型特征的城市——东莞犯了难。东莞是国内著名的出口加工业聚集地,东莞户籍人口160余万,外来人口700万-1000万,目前东莞拥有16000多家外资企业,14000多家是搞加工贸,其中9000家搞来料加工。东莞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排全国第一,据称今年能够实现现代化目标,但在结构转型面前,东莞也汗流浃背,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多次亲临指示,全国也都在看东莞如何转型。为了摆脱对传统产业和加工贸易的依赖,东莞政府高层多次访问外国展开新兴产业“招商之旅”,但似乎不太顺利,没有奏效。
再者,调结构是个系统工程,不是建几个工厂就可以了事。对东莞这类以出口加工业为主的城市来说,过去依靠出口加工业起家,绝大多数依靠海外市场,虽然工厂众多,但彼此并不形成产业联系,也缺乏产业集群效应。现在要从出口转向内销,光建立渠道网络、打开国内市场就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事实上,绝大多数企业因无法承担为创建品牌所付出的人力、研发、市场等必要成本而陆续撤退。
站在历史的角度,调结构其实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中国区域竞争的重新洗牌。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东部想保住领先的地位,西部则闷头追赶。这是中央乐于见到的,但地方政府心里多多少少充满了某种恐慌,调结构如果选错了方向,代价将十分惨痛。这也是地方对于调结构态度暧昧的原因。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引述一位曾负责城市建设的东莞官员的话说,“(东莞)政府主张,只有进一步完善基础设施,才能引进更多外来资源。但这只是自上而下的借口而已,只好把转型任务无限期地拖下去。”
在当前复杂的宏观形势和政府的宏观调控之下,转型之中地方经济开始变得处境艰难。中央政策可能在地方遇到层层阻力,而一些省市在节能降耗、宏观调控方面的“明应暗拖”有可能成为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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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水平肯定是有的,而且是牛的,但偏要把自己搞成道士一般,云里来雾里去。
耗水不过工农业,农业建设是免不了的,是立足的根本。新疆目前还不适于发展工业,配置、交通以及市场等都没有竞争力。
作为前进基地,只需要能背靠后方,稳定运作就行。这个完全可以做到。
中亚诸国真正的独立史就那么点,他们的民族意识、文化意识都还模糊,以前还是中国辐射范围,如果通过长期运作,将他们重新纳入麾下,应该是有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