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西河北京分舵迎接广东分舵河友代码ABC聚会 -- hanhan
有海纳百川之气,没有什么地域概念,所以什么好吃吃什么。
我决定了,下次你来京就吃烤翅,各位北京河友自带木炭,至于翅膀吗
话说某一天碰到高子山和雪君姐,两人问我为何以前不来参加聚会,我答曰我一生的貌丑二不会说话,怕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世面......话没说完别遭到两位呵斥,“7,你这个大男人还如此扭捏?”于是,就有了下文。
下文就是代码ABC来了,聚会了,我去了。
去赴会之前,我想象着两位女士的模样:
雪姐姐定然是目光锐利之人,手指纤细,指尖留着... 另一位高子山,从此次联络加组织,办事干脆利落,定是一强悍无比的女强人之形象,嗯,绝对没错...
于是带着这种想象进了门,却发现蛮不是那么回事。
桌边四男三女围桌而坐,只剩下了二个位置,我进门打了个诺,然后自曝家门,我乃西河cobalt。自以为声音还算清晰洪亮却没料到在座的没一个反应,均是疑惑地看着我,我突然心里有点发毛:这...不会我走错屋了吧。
还是三女士中间那位发了话,目光透着和善,“敢问足下是?”
我搜寻着那女士的特征,直到手指,于是笑道,“雪姐姐,我是小兰。”
雪君姐姐扑哧一笑,“你?何不早说自己是谁......”
我心里有点尴尬,要说小兰,河内没人知道,要说雪姐,全河有名,得了,这饭局我还是找个犄角旮旯一个人老实猫着眯着吧。
你自报家门的时候,说话太秀气,我真的没听清,我叫你小兰--现在看来,还是很正确的。
雪姐姐的右手坐有一女生,眉清目秀,肤如玉脂般,温婉间好似工笔画中之人。她正和雪姐左边的女生相视而笑,那左手间坐的却是另一类清秀女子,虽是云鬓散开,但举手投足隐隐地透着不让须眉的自信。两人已是旧相识,自然言谈间显出湔裙之约的亲密。从谈话内容我开始认定,那右手的是hanhan,左手的应该是高子山了。
光注意了雪姐左右,完全不知雪姐在打量我,冷不丁发言道,“小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哦?”我一愣,咧嘴道,“那姐姐觉得我应是什么样?”
“反正不是这样!”雪姐姐的眼神闪着确定一定加肯定....
“#¥%&@!” 我只好一摊左右手,示意道这两只手难道有别吗?
雪姐姐又问,“旁边的人都认识吗?”
我看看在座另外四位男士,摇摇头。雪姐姐依次介绍,坐在我左手的三位,上位那人面色略黑,目光迥然间,我猜此公定有不凡的经历,后来他的谈吐和自述确实让此次聚会丰富了许多;中间之人面善异常,从我进门到聚会结束,更多时候这位只是静静地聆听邻座的高谈阔论却不轻易评论,然其一开腔一动手却是“惊动四座”的动静;离我最近之人好像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其实这是大大的错觉,这错觉源于我偏爱他在河里的大作,这好比是读者早和作者神交良久,因此心里早早地认为相识。我右手那男子被雪姐称为小黑,我脑中闪过“小二黑”来!呵呵,事实上后来彼此碰了几杯后,座上一位就真想这么叫他。好个小黑,绝对是憨厚之人也,和对面的另一公的稳重真有一比。
我和小黑之间的位置正是主座,座位尚空让我觉得疑惑,这高子山、hanhan、雪君三人已到,那最后这位会是谁呢?正寻思间,门口传来一阵动静,瞬间一团红影闪过,伴随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满堂,“老代,你可害死吾矣!”再揉睛观看,只见一红衣女子早已悠然高坐,一对颦颦弯眉,对着诸公称福道,“抱歉啊,迟到了...怎么样,点菜吧”。说着便把菜牌推给雪姐。
雪姐笑曰,“今你是主儿,我等皆为客,哪有喧宾夺主之理?”
那女也不再多客套,“要我点菜也成,此地鹅汤最好,烧饼更尤为一绝...嗯,诸位一定吃好啊,我呢...”说着从身后抽出一竹筒,“有它就成。”
大家都明白那是酒,我更明白好酒的女子应该是爽气不俗甚至不让须眉的巾帼,今天遇见她更验证我的这个印象。所以我当时马上醒悟过来,刚才的判断是错的,那对面的坐的并不是高子山。
红衣女子把菜牌推给我,我立刻把它转交给邻座那位,说道,您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您请。
她也道,“老代,你就点吧。”
这时候,我确定了我左边的是代码ABC,右边新到的正是高子山,那...对面雪姐左右二女是谁啊?
我也要参加
我要挂牌北京分舵
前门全聚德总店,烤鸭一只再加上鸭八样,回头再给我打包一只即可。
我很节俭的,酒水就免了吧!顶多喝点桂花陈、信远斋,那那你们上次聚会的格瓦斯也不错嘛!还有山山这次的皇瑰原浆,咱们以吃为主,边吃边聊……
nnd,把我自己说馋了……
谢谢:作者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可通过工具取消
提示:此次送花为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送花
“我拍一张!”雪姐姐左手的女子手中已然持了一高级相机,那镜头真好看,我忽然记起河内一人也有类似的评价,于是醒悟过来:原来是她!
hanhan拍摄动作绝对娴熟专业,那相机快门的声音也甚是好听。这样子,我是万不敢拿相机出来多晃悠的,因为怎么看人家是专业自己是半瓶子对的,何必出来班门弄斧?
但有人不饶我。
酒菜点好上好,我正对着中央一口白花花的大锅发呆,要说火锅汤底,我以为是鸡汤淡澈,而鸭汤浓腻,而此汤看上去却是不浓不薄不腥不浊,远看稠若奶汁,近闻香入心肺,嗯,真真地是道好汤啊。其实这汤中多了一样重要的,直到我入口吃到才明白这汤名字由来。即使如此,我默默地心里打了瓶油:
西苑有苗家
鼎中显几变?
凌波多精妙
丝丝入微纤
高子山们要真地听完一定摇头,绝不给我留下酿酸起油腻的机会。只见她和那瓶酒的封口最终战斗完,斟上一杯,立刻劈头问我,“谁说今天要来替hanhan干活来着?”接着,大家都来盯我,我赶紧起身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取俺-的-披-挂-来!
想想自己披挂整齐了应该是有个头彩吧,可惜,头彩没有笑场倒有。
头一个笑出来就是高子山,“你...你...你...吃顿饭竟然还要穿马甲?!”
哈哈哈哈哈...众人笑翻!
我赶忙解释,这是摄影背心...
马甲...
不是马甲,是背心!
马甲...
不是!是背心马甲...
我晕,还是被绕进去掉沟里了!
北京应该喝二锅头嘛,这才正经北京酒啊,干嘛要千里迢迢的跑到陕西去拿酒呢?